二人戰(zhàn)斗著,銀光與血光不斷交錯,終究還是陳義略勝一籌,在半空中又一次相遇時,一腳將蚩無良踹向了下方地面。
如同一道從天而降的巨石一般,蚩無良四肢朝上,腦袋朝下,整個人化作一道紅色流光,在數(shù)十米高空砸下。
轟!
巨響聲震顫地面,四周樹木泥土飛濺,一道深有四五米的深坑出現(xiàn),蚩無良躺在其中,一口鮮血不受控制的從嘴中噴出。
人為血肉之軀,頭朝下的話,即便對于普通人,那摔一下幾乎必死無疑,而蚩無良是強大的者,可這一下也不同尋常。
數(shù)十米的高度摔下來,本身就要命,蚩無良更是被陳義恐怖的力道從天上打到地下,就算是他也不可能毫發(fā)無損。
蚩無良目光幽幽,一躍而起,跳出了深坑,同時,他伸手一招,嗜血狂刀入手,整個人氣勢更上一層樓,殺氣彌漫,他認(rèn)真起來了。
剛才只是切磋,現(xiàn)在才是真正的戰(zhàn)斗。
“你不是我的對手。”陳義被銀色能量包裹,凌空而站,宛若戰(zhàn)神,俯視著蚩無良,淡淡開口。
只要能量厚重的能者,便可以支撐自己懸空漂浮,甚至是飛行,只是那樣做會極速而大量的消耗能量,尋常時刻,沒人會閑的這么去做。
而戰(zhàn)斗之時,那更是生死一線,誰去耗費大量能量去飛行,就真是找死了,所以除非能量極其強大的人,尋常時刻是沒人去這么做的。
此時,陳義正在這么做。
“殺!”蚩無良一聲低吼,這就是他的回應(yīng),整個人氣勢沖云霄,提著刀就像天飛去,極速逼近陳義。
一個凌駕于半空,一個殺向空中,陳義面色平靜,遙望著下方向他沖來的蚩無良,神色沒有一絲變化。
此刻的他,除了脖子上纏著一條赤焰鼠,沒有其余外物,原本的佩劍清雨劍在十幾天的那場大戰(zhàn)之后就找不到了,也不知是當(dāng)時因為能量爆炸太劇烈給毀滅了,還是當(dāng)時場景混亂給丟失了,總之,這樣對上拿著嗜血狂刀的蚩無良難免會處于不好的境地。
當(dāng)然,做為剛剛突破的陳義,正是意氣風(fēng)發(fā)之時,也并不怕拿著刀的蚩無良,至于清雨劍的話,更是不必在意。
清雨劍是陳義從蒼云城一個三轉(zhuǎn)能者的老者手里撈來得,那里地處偏遠(yuǎn),與紫金城差得不是一星半點,因此,即便這把劍在那些偏遠(yuǎn)地很少見,也是珍藏級的神器,可在紫金城中就不夠看了。
一座城池的地位,不是單單其中的人強大就可以代表的,如果只是范圍大,實力強,隨便一堆散修打下一塊地盤就能組成一個地位不俗得城池了,這很不現(xiàn)實。
所以,真正綜合,或者說符合規(guī)格的判斷,城池的地位是由多個因素決定得,例如城池占地的大小與規(guī)模,還有人群的多少,能者的數(shù)量與強大與否,所處位置是否為一些特殊地段,還有這城池的繁華程度等等。
以上,就是城池的地位判斷因素。
紫金城是何等地位,天炎帝國南方第一巨城,這不是說說而已,它的占地面積比同處南方的一些城池大至少十三倍,其中能者的質(zhì)量與數(shù)量更是遠(yuǎn)超于其余城池,而繁華程度與珍寶數(shù)量,那自是不必多說。
清雨劍這種檔次的劍在那些小城池算得上首屈一指,甚至難以得見的精品,可在紫金城最多也就是中上罷了,連上品都算不上,陳義以后完全可以想法子去弄到更好的。
“不過就算沒有兵器,你也不是我的對手。”陳義喃喃著,雙手合十,形成一個三角形,隨后銀色能量聚集,很快,璀璨的銀色光芒在其中發(fā)出,堪比太陽。
隨后,三角形中無數(shù)銀色光點飛出,向著下方的蚩無良籠罩而去,下起了一場銀色能量雨。
銀色光點手指粗細(xì),五公分長,一出便是幾十道,上百道,蚩無良避無可避,直接揮舞嗜血狂刀揮舞格擋的同時,上沖之勢沒有一絲停頓,可謂逆流而上
這些銀色光點則反彈得反彈,被嗜血狂刀斬斷得斬斷,還有一些邊緣之地的直接落向了地面,破壞范圍很廣。
地面,殘留著樹木,巖石,一定范圍內(nèi),所有事物都遭受了銀色光點得覆蓋,一時間,這些東西全都被打得坑坑洼洼。
而五名捕快與捕頭薛仁已經(jīng)遠(yuǎn)遠(yuǎn)躲開了,現(xiàn)在倒也沒有因此受到波及。
但是,這激戰(zhàn)的場面也看著他們心驚,這戰(zhàn)斗波及到的地方都這么慘,可以想象蚩無良正面迎著銀色光點往上沖,頂著多強的壓力。
“頭兒,我們就這么看著嗎?”一名捕快吞咽了一口唾液,小心問道。
“你不這么看著,還想上去和那兩人打不成,找死呢吧!”
“不是,我其實是想說,我們這樣的雜魚在這種危險的情況下,不是應(yīng)該先走為妙嗎?”
聽到這捕快的話,薛仁也是有點無語,特么得,聽過被別人罵雜魚得,還沒聽說過自己說自己的。
可是仔細(xì)想想,現(xiàn)在這么干看著,也確實不是那么回事兒。
“我讓你們做得事兒,做了沒。”突然,薛仁神色認(rèn)真而小心起來,低聲道。
那五位捕快開始還有點疑惑,但很快便明白了,恍然道:“頭兒,你是說救兵……”
所謂救兵,自然是薛仁的主意,他被蚩無良灌下了藥,受制于人,雖然蚩無良說過,只要他表現(xiàn)好,解藥也不是不可以給。
但是,蚩無良一看就不是什么好東西,魔道賊子的話,怎么能夠相信,薛仁不敢將自己的性命交在一個實力遠(yuǎn)在自己之上的人手里。
因此他一早便偷偷的讓人去搬救兵,算算時間,應(yīng)該也快到了。
“哼哼,等救兵來了,一群四轉(zhuǎn)能者出手,別說是小小的蚩無良,就算加上那個陳義也不是對手,而且此消彼長,先讓他們大戰(zhàn)一番,耗費各自實力,屆時我們的人一上,他們兩個通通都得束手就擒。”薛仁冷笑不已,神色間充斥著自信。
可是,一名捕快卻猶豫道:“頭兒,那些大人的實力我們自然相信,可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若是那二人,尤其是那蚩無良逃走,他催發(fā)你體內(nèi)的寒毒,該如何是好。”
聞言,眾人神色一變,確實,抓住蚩無良還好說,有希望解毒,可一但讓他給跑了,薛仁不就慘了嗎?
一時間,五個捕快紛紛勸慰,薛仁卻不在意的擺了擺手,笑道:“放心,這一次,你們知道出手的人是誰嗎?來支援我們的人當(dāng)中有鐵捕頭。”
“什么,鐵捕頭可是紫金城第一神捕,實力早已達(dá)到四轉(zhuǎn)能者后期,據(jù)說他使用方天畫戟之時,更是可以與頂尖的四轉(zhuǎn)能者爭鋒,他居然要來。”
“頭兒的面子真大,沒想到連鐵捕頭都會前來,這下子我們的希望更大了,只不過我聽說不久前鐵捕頭的方天畫戟出了問題,不會出什么意外吧。”
一群人議論紛紛,可以看得出,他們對鐵捕頭很推崇,畢竟那是紫金城第一捕頭,在整個南風(fēng)赫赫有名,更是十三個區(qū)域的總捕頭,完全不是薛仁這種參了水分的三轉(zhuǎn)捕頭可以比擬的。
這種人物,尋常絕對不能輕易見到,一些小毛賊也用不著鐵捕頭出手,所以他們對于那位傳奇人物是很好奇,卻見不得的,這次可以看個究竟,說不激動,是假的。
而薛仁,則倍感有面子,其實他與鐵捕頭之間還真沒什么交情,這次鐵捕頭會來,也出乎他的意料,他本來還只能招來兩個平常合得來的捕頭,沒想到把那尊大佛給惹來了。
總之,現(xiàn)在他是很自豪的。
于是清了清嗓子,準(zhǔn)備爆料:“你們不知道吧,鐵捕頭的方天畫戟被毀了,那是因為他遇到了一個更好的神器,那方天畫戟就是在與神器碰撞下而毀得,這次鐵捕頭帶著神器而來,絕對可以鎮(zhèn)壓群雄,哪怕是天空那二人完好狀態(tài)下聯(lián)手,也不可能打贏那時的鐵捕頭。”
五個捕頭聽得神往不已,鐵捕頭那是在紫金城,甚至整個天炎帝國南方被稱為五轉(zhuǎn)能者之下第一人的角色,實力蓋絕,在整個帝國也有著不小的名氣。
相對來言,他們就是無名小卒了。
紫金城外,一行四人正快速行進(jìn)著,他們每個人身上氣勢都強悍無匹,一身捕頭裝很得體,有三人胸口處有著銀色圖標(biāo),那是紫金城捕頭的象征。
而身在最前方的那四五十歲的人,一身捕頭裝的胸口處則是一個金色圖標(biāo),這東西代表著他紫金城總捕頭的象征。
此人正是薛仁口中的鐵捕頭,鐵不冷。
“鐵大人,再過一會兒就要到目的地了,真的要使用那件東西嗎?”張寓神色凝重,不自覺的看了一眼鐵不冷背上的東西,那是一個棒狀物,被一層厚厚的濃布包裹,看不清楚其中景象。
他也是紫金城的捕頭,是一名四轉(zhuǎn)中期的能者,實力不俗,可當(dāng)想到那個東西時,他就忍不住心悸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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