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鐵不冷臉色煞白,這有吐了一口鮮血,血氣不足的原因,也有被雪女給逼的。
他沒想到,這個異人族的女人居然這么強,連他使用大荒戟后的一擊居然也能擋住,在他料想中,除卻五轉能者之外,大荒戟一出,應該無人能及才對。
但是,現在受到了阻擋。
在前方處,那里白霧漂泊,在防止各方眼眸的探查,不過卻沒人輕舉妄動,都在緊張的觀望著。
張寓三人很吃驚,同為捕頭,他們一向以鐵不冷馬首是瞻,對他佩服至極,但沒想到如今本來要橫掃一切敵,祭出大荒戟的鐵不冷卻反被震退吐血。
雖說三人依舊對鐵不冷有自信,此時卻同樣感受到了雪女的強大與恐怖。
可以把鐵不冷打出內傷的人,哪里是簡單,三人心中打定主意,以后單獨遇到雪女絕對二話不說就跑路,否則留下來與她戰斗,就是找死了。
連鐵不冷都受傷,他們三個那更別說了。
至于雪族之人,卻是有些擔憂,雪女是它們一族圣女,地位尊崇,與人類帝國唯一的儲君繼承人差不多一個意思,因此哪怕是受一點小傷,它們也需要謹慎對待。
之前鐵不冷的恐怖一擊,它們看在眼里,自家圣女乃是雪皇繼承人,地位崇高,實力超絕,雪族眾人當然有信心,可就算圣女沒事兒,還是怕有些其余不好的事兒發生。
而隨著那白色霧氣消散,雪女的身影展露出來,她身材婀娜多姿,氣質冰冷,一身薄紗之上清潔華麗,沒有一絲泥垢,而在她的四周,則是飄散的點點藍金雪與普通的白雪。
鐵不冷的攻擊強大,但沒有奏效。
雪女的防御散了,可她也沒受到傷害,最終,她深深的看了一眼鐵不冷等四個捕頭,心中記下這筆賬后,清冷道:“撤!”
一個字,似乎擁有著無窮的魔力,二十多個三轉級別的雪族被一股突如其來的大暴雪包裹,隨后它們的身影逐漸變淡,消失不見。
而雪女也在此時離去,鐵不冷手中大荒戟上黑光暴漲,似是催促他去殺伐,但他沒有行動,因為明白,就算追殺上去也不會有什么結果。
做為與雪女親自交手的體驗之人,鐵不冷也明白她的難以對付,不但本身就是天縱異人,還有諸多秘技使用,哪怕擁有著大荒戟,他也覺得這樣下去不會有太大結果。
更何況,這不是生死戰,兩個實力相近的人沒必要真拼個你死我活。
鐵不冷思索片刻,道:“我們也走吧,本來就該去支援薛仁他們了,現在一番話拖延,也不知曉那邊如何。”
如果因為他們的耽擱而導致薛仁出現意外,那真是罪過了。
事關著同僚死活,鐵不冷等四個捕頭當下也不在停留拖拉,而是急急忙忙的上路,而大荒戟則被鐵不冷重新找了一個厚布包裹進去。
不然那恐怖的黑光太顯眼,惹人注意不說,其中蘊含著邪惡之力會大大影響鐵不冷的心境,長久拿著它并不是一件好事兒,所以收了起來。
當四人趕到了薛仁所說之地時,一眼便看到了急的像是熱鍋上的螞蟻一般的薛仁。
此時的薛仁簡直想要把那鐵不冷在心中罵個狗血淋頭,說好的來幫他,如今卻連一個人影都沒見著,眼看著蚩無良那個大魔頭打生打死,已經使出大招,快把陳義都給煉化了,現在還沒人來。
“瑪德,再不來人,就連一點翻盤的機會都沒了,可憐我薛仁一世英名,難道是天妒英才,才讓我授人以柄,被那魔頭拿捏。”事到臨頭,薛仁不禁有些感慨。
這難道就是所謂的天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勞其筋骨,餓其體膚,行拂亂其所為嗎?
薛仁一聲哀嘆,急急踱步,道:“看來是本捕頭前半輩子太安慰,老天看不下去,想讓我當救世主啊!真是的,這種事兒提前也沒個商量,也得問問我愿不愿意才好啊!”
剛來到此地的四人,就見到了薛仁這般大言不慚的一面,全都有些無語,這貨還真是……有著豐富多彩的自我幻想。
若是天地真需要一個救世主,那是所有有點本事兒的人都死絕了,才能輪到膽小怕事,又無品無德的薛仁當救世主吧!
張寓走上前去,打招呼道:“薛老弟,我們來了。”
他沒有說剛才聽到的話,怕薛仁會尷尬,二人之間很是熟悉,所以他故作不知。
不過薛仁此時卻被突如奇來的喜悅充斥心田,壓根沒想自己之前說的大話,實際上就算是被人提及,他也不會在意,這年頭臉皮厚才能吃的開,如果說幾句大話就臉紅害羞,那也不需要出來混了。
當然,這是薛仁自己的理解,他滿面笑容的走上前,道:“張兄,盼星星盼月亮總算把你們等來了,不過你們之前是有什么事兒耽擱了嗎?看這樣子……”
薛仁面露遲疑,沒把話說完,張寓卻已然明白。
他們四個捕頭之前與雪族大打出手,身上衣服難免會破損,臟亂,還有周身的殘留能量,哪怕是眼力不算太好的人,一看他們的樣子就知道之前有了一場戰斗。
于是,張寓就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解釋了一番,薛仁聽完后,立馬表達憤慨,道:“現在這些異人,真是一個個不知道天高地厚,區區雪族也敢與我等作對,什么狗屁圣女,待日后兄弟修為更加精深之時,一起派兵前往,滅了它們的雪域,這樣才好揚我天炎帝威。”
好話誰不會說,薛仁更是此中能手,不過他也就嘴上說說而已,他如今才是三轉能者,這輩子可以達到四轉能者大概就是人生頂峰了,哪敢去攻打雪域,要知道,那里可是有五轉級別的雪皇坐鎮著,去了就是有去無回。
鐵不冷雖說對薛仁沒有多么熟悉,可對這個靠裙帶關系上位的捕頭,還是有些了解的,聽薛仁這么說,雖然心中感覺有些虛偽,卻也沒多說。
人與人自是不同,各自都有自己的生存與做事方式,鐵不冷也因此沒多加理會,而是轉眸看向了主戰場。
那里地面坑坑洼洼,四周植被樹木被毀成一片,依稀可以感覺到以往留下的暴虐能量在流動,而一些土地,則呈現焦黑狀,似乎被烘烤過一般。
這恐怖的場地若是凡人過去,不說被場景嚇到,但說其中遺留下的能量便可以讓人體無法承受而爆炸,端是恐怖。
可這不是鐵不冷關注的重點,在那場上,還有一個更加引入矚目的,是一個由血氣組成的巨大牢籠。
那里仿佛是生命的禁地,血火焚燒,即便是鐵不冷也臉色凝重,不敢大意,他的目光看向了血色巨籠前,那里有一個身披殘缺血袍的年輕男子,長相妖異,稱的上一聲俊美。
只是此時他身體無數裂痕,可以說瀕臨崩潰,在付出極大代價去維持血色牢籠。
鐵不冷的目光轉向,看向了血色巨籠當時,那里邊血色火焰仿佛是虛空都可焚毀,卻又有一個模糊不清的人在其中,可以看得出那個人無比煎熬,數次爆發出自身能量去打破血牢,卻是無果。
“鐵捕頭,那兩個就是蚩無良還有陳義了……”薛仁一臉殷勤的來到了鐵不冷面前,實際上他心中對這位總捕頭壓根沒什么好心情。
若不是當下需要鐵不冷出力氣,薛仁還真不想去這么恭維。
若說鐵不冷代表著權威與機構,那么薛仁就是犯奸作科,他是一個走后門才當上捕頭的人,鐵不冷作為捕頭頭子對他有好臉色才怪。
而鐵不冷不管是名氣還是實力,又可以說冠絕一頂,所以尋常情況下薛仁對這個脾氣臭硬的老頭有點發述,不愿過多言說,平常能躲著絕對不會去見面。
當然,有求于人那面上的態度自然大大不同,薛仁簡單的將之前所見的戰斗畫面說給鐵不冷聽后,就小心翼翼的陪著起來。
“這蚩無良也當真是個人物,年紀輕輕就有這番作為,可惜的卻是他身入魔道,今日不除,日后必成大患。”鐵不冷的眸子冷光閃爍,身后的大荒戟隱隱又有黑光浮現。
對于蚩無良,鐵不冷了解不多,只是從薛仁嘴里才了解到的,不過連薛仁都接觸蚩無良沒多久,又哪兒知道那魔頭的底子。
到了現在,薛仁知道的無非就是蚩無良的名字與其是魔道的身份罷了,而那個陳義,就連名字也只是聽蚩無良說的,薛仁壓根不知道其它多余之處。
因此,鐵不冷了解的也極其有限,只以為蚩無良是一個魔道新秀,還沒有出名。
不過也正是如此,才讓他殺意沸騰,雖說在人族大勢前,不管是魔道還是正道,都算是一部分有生力量,可這對比就是官兵與匪徒,不將其收編,那日后其必定會禍亂。
魔道之人,人人得而誅之,這句話不是說說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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