壽王跪下,說:“父皇,你想想,區區一個國公府里的庶子,怎么就敢毒殺超品異姓王,就為了給兄弟出氣?這背后貓膩誰都知道,十足十是蔡定鍔在背后的主使。但如今杜茞生已經被打得只剩一口氣,卻還死死咬住是自己的主意。我們這邊也始終沒有確鑿的證據,證明蔡定鍔和這件事有關聯。如若硬要說和他有關,只怕現在也還不是動蔡定鍔的時候。”
皇帝一拳猛的砸在了案桌上,生生的把那堅硬的榆木案面砸出一個坑出來,怒道:“難道我們就只能這么算了?這口氣,朕心實難消!”
壽王說:“自然不能就這么算了。兒臣有一個主意,是怎么處置杜茞生的,如此如此。但這樣有個前提條件,先要保住他的狗命。“
皇帝聽了,這才平靜下來,說:”既如此,就把杜茞生由你這邊處置。將來,務必要給蔡定鍔一個狠狠的打擊!”
壽王拱手,說:“兒臣遵旨。”
皇帝接著說:“雖然這毒并不是杜蕓生所愿,但畢竟他先起了害人的念頭,毒酒又是他親手送上的。他也死罪難逃!”
壽王心念一動,卻說:“請父皇聽兒臣一句。要是這么追究起來,杜國公和杜厚載也有不是。如今利利土司死了,朝中能和蔡定鍔對抗的人不多。不如以饒去杜蕓生死罪為由,奪了杜國公的爵位。他二兒媳是蔡家的人,這次她一定也有干系。我們不能直接抓蔡定鍔,治她一個教子不嚴,卻是容易。如此奪去蔡定鍔的一個依仗。”
皇帝冷靜下來,卻想到從前的一樁往事,眼前兒子又給了這么條路,不由得沉吟一下,便點了頭,令壽王去辦。
自從變故發生,杜茞生也被抓走了。秀娘便回了自己院子,令關了自己院子門。
她冷峻的眼光,從院里站著的人的臉上一個一個的刮過來,冷硬的說:“春燕,你去前堂守著,一有消息立刻回報。如今出了這事,我們身上都擔著不是。從現在起,除了官家的人,誰來也不許開。等到公子的準信再說。”
春燕應諾一聲,便抹了把眼淚,去了前堂。
秀娘冷冷的說:“楊婆子,你看著院門,誰私自膽敢往前頭傳信之類的,先行打死,不必回我。”
門口一聲譏嘲的女聲此時便響了起來:“喲,大嫂嫂如今可真有主母家范兒啊。”
大家循聲望去,原來是蔡氏的大女兒杜芳,此刻帶著丫頭春蘭,正倚在門框上,一邊磕瓜子一邊笑嘻嘻的看著她。
秀娘冷冷一曬,冷笑道:“我道是誰?原來是妹妹。今兒天偏冷,家里又一堆事,恕嫂嫂我不能接待了。請回吧。”
杜芳冷笑一聲,反而信步走了進來,走近了秀娘的身邊,陰狠的說:“嫂嫂,如今二位哥哥托你的福,都下在天牢里。娘已經氣死了。像你這般的攪家精,我看我們杜府是容不下你這尊大佛了。要不你自個識相點,去求我大哥死之前給你張休書,免得成了寡婦...”
話還沒說完,啪的一聲,臉上便挨了一巴掌。這一巴掌力道之大,直接把她從秀娘的身邊扇到地上,滾了一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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