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江楠起床時楊振鋼已經把早餐買回來了。
紅棗小米粥，雞蛋加饅頭小菜。簡單但有營養。
“你怎么起那么早，休假也不多睡會兒？”江楠問。
“習慣了！”楊振鋼笑笑，幫江楠打好洗臉水，連牙膏都擠好了。
江楠在刷牙楊振鋼就倚在門邊看，江楠好笑，“看什么呢？”
“我媳婦好看！”楊振鋼嘴角翹起來。
江楠翻了個白眼，頭發亂糟糟的，一嘴泡沫，哪里好看？
不過男人這么說，心里還是甜滋滋的。
刷完牙楊振鋼過來把毛巾擠干了，要給江楠洗臉。
“我自己來！”江楠臉一紅，又沒受傷。
楊振鋼抓住她的手，“我來！”
兩人雖然在同一個城市，其實在一起的時間也不多，好不容易有假，楊振鋼就想對媳婦好一點。
毛巾輕輕擦拭臉，江楠的臉白里透著紅，楊振鋼低下頭吻上她的唇。
“唔……”江楠捶他的胸口，“要吃飯啦……”
楊振鋼不肯松，深深一吻，放開她，意猶未盡，在她臉上又親一口，江楠的臉更紅了。
“先吃飯！”楊振鋼笑，拍了一下她的屁股。
江楠瞪他一眼，怎么老是動手動腳的？
楊振鋼笑，牽著她的手到飯桌前坐下，把筷子和勺子遞給她。
“多喝點小米粥，有營養！”楊振鋼說道。聽紀先林說江楠的身體不好，就想著小米粥是溫性的，紅棗補血，對身體應該好的吧。
“嗯！”江楠笑笑，拿過一個饅頭掰開一半給他，就著小米粥吃起來。
楊振鋼剝開一個雞蛋遞給江楠，江楠不要，“我不喜歡吃蛋黃……”
楊振鋼便把雞蛋掰開兩半，把蛋黃取出來放進自己碗里，蛋白給她。
“老公真好！”江楠一笑，兩個酒窩甜甜的。
吃過早餐兩人決定去肖景恒家，想著等會兒還要去見杜首長，便穿了軍裝，開著軍用吉普出門。
知道江楠要過來，肖景恒跟華木辰交待了一下不去公司，和肖景文一起在家等他們。
江楠和楊振鋼到的時候肖景文已經在門口等，看到他們朝院子里大叫：“爺爺，江楠來了！”
江楠忍俊不禁，“又不是什么重要客人，還專門在門口等？”
“對爺爺來說你最重要！”肖景文笑著說道，又跟楊振鋼打招呼，“楊隊！”
本來可以叫妹夫的，一來楊振鋼年紀比他大，二來楊振鋼的職位不低人又比較嚴肅，肖景文還有點不好意思叫他妹夫。
楊振鋼點點頭，和江楠一起走進院子。
肖正德聽到叫聲急急從房里走了出來，看到江楠說道：“怎么來得這么晚？”
“哪里晚了？是爺爺您太早了。”肖景恒笑著說道。
“爺爺！”楊振鋼見了肖正德叫了一聲。
“振鋼來啦？”肖正德點點頭，又看向江楠，皺起眉頭，“怎么瘦了？”
江楠走過去，笑著挽起肖正德的胳膊，“在國飲食不習慣，很正常，回來多吃一點就補回來了。”
楊振鋼看了江楠一眼，何止是飲食，被敵人抓走差點沒命，幾天沒吃東西，不瘦才怪。
不過江楠不說肯定是怕老人擔心，便說道：“等會兒我去買些補品監督她吃！”
“那還差不多！”肖正德看了楊振鋼一眼，見他也瘦了，知道他們出任務辛苦，也沒說什么。
“一大早我就讓景恒去買了一只老母雞回來，等會兒把雞燉了好好補補！”肖正德說道。
“哎，爺爺最好！”江楠笑著撒了個嬌。
幾人進了客廳，肖景文把江楠要的資料用一個文件袋裝好拿了出來。
“資料都在這，數據都很詳細，現用材料都寫得很清楚！”肖景文說道。
“謝謝三哥！”江楠接過資料拿出來看了看，果然非常詳細，這就沒一點秘密可言了，不過拿給杜首長的也不能保密。
“江楠，這防彈衣的制作方法可以算是我們的專利了，就這樣白送出去嗎？我們不是虧大了？”肖景恒問道，他是商人，知道這是個巨大的商機，所以首先考慮的是利益問題。
江楠自然是知道，可是已經答應杜首長了，而且這是國家需要的，不能用利益來衡量。
肖正德一敲肖景恒的腦袋，“什么都考慮錢，你還是軍人家的孩子嗎？”
肖景恒揉揉腦袋，不滿，“我現在是商人，在商言商……”
肖正德瞪他一眼，還想說什么，肖景文插嘴，“景恒你放心，這些材料不容易得，他們拿去可能也做不了，得不償失，替代材料我沒有寫上去……”
肖景恒眼睛一亮，朝他豎起大拇指。
江楠不禁莞爾，肖景文跟著肖景恒也學壞了。
不過的確也是這樣，這次用的是航空材料，真是大材小用，如果要批量生產是不可能的，不過這也的確是這件防彈衣的資料，也不算是撒謊。
“那我先把這材料給杜首長送去，等會兒就回來！”江楠說道。
“早點回來，中午在家吃飯！”肖正德說道。
“哎，知道啦！”江楠應了一聲。
江楠拿著資料和楊振鋼一起出了門，上了車，“去哪兒？”楊振鋼問。
江楠這才想到還不知道杜首長住在哪，便打了個電話給紀先林，他說杜首長因為開顱手術還沒完全好，住進醫院休養了。在首都軍醫大學附屬醫院。
江楠便和楊振鋼一起來到醫院。
到了高干病房，和守衛的士兵說了一聲，士兵進去報告，過了一會兒出來說他們可以進去了。
江楠和楊振鋼走進病房，發現杜若清也在，兩人當沒看見，直接給杜首長行了個軍禮，“首長好！”
“你們來啦？”杜首長點點頭。
“首長您身體怎么樣了？”江楠問。
“還好，這兩天一忙頭有點痛，只能又回醫院了。”杜首長笑笑。
“這是您要的關于防彈衣的資料！”江楠把文件袋遞了上去。
杜首長很高興，想不到江楠這么守信用，還以為她不舍得給還打算派人去做她的思想工作呢。
他抽出文件袋里的資料大概看了看，數據是大部份看不懂，材料名稱也不是很明白，但肖景文有注明這材料現在是干什么用的，杜首長皺起眉頭，“居然用的航空材料？哪來的？”
江楠有點尷尬，訕訕笑了笑，“是顧將軍要來的，他是振鋼的父親。”
原來如此，杜首長點頭，看來顧羨成還有點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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