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什么不敢見他的?她可以正大光明的出現在他面前,她沒有死。
但,她又想,見或不見,都已經不重要了。
那個人,不再是她的誰。
突然就有些慶幸公子給的面具,原來面具,有時候是能掩飾一個人的真實情緒的。
由此一來,不讓任何人看透你。
想到此,她深吸了口氣,倒是淡定起來。
她不知道的是,獨孤殤的眼其實一直在看著她,風非煙的聲音沒有變,他知道她聽出來了。
也許,他是存了私心的,帶她來這里,想看看她見了風非煙的反應。
可是,她似乎除了一開始的下意識握拳,之后,便又恢復了原樣。
而那個面具,恰巧讓他看不透她了。
“獨傾城,你可知道我的身份?”風非煙又問,聲音高傲而又漠然。
淺夏就在想,原來過了一年,她還是沒有任何的改變。
而那個人呢
有時候,她反而恨的是自己,為什么,總是能聯想到他?
她已經分不清,這些天想起他多少次了!
“我從來不問身份,只接生意!豹毠職憠旱土寺曇,淡漠的回道。
一副肆意的樣子,似乎也沒將她怎么放在眼里。
風非煙似乎冷哼一聲,突而起身,直接從紅紗后走了出來。
淺夏這才發現,她面上也覆了一層紅紗,這下子,屋里的四個人,全都看不到對方的臉了。
她有些汗,怎么搞的跟地下活動似的?
而且,公子要接什么生意?
不待她將疑問的眼神轉過去,風非煙便已經在長桌的另一邊坐了下來,擺的一個桌酒席誰也沒有動。
與獨孤殤的慵懶不同,風非煙的一雙眼,卻是肆無忌憚的在打量他。
空氣中似乎有些怪異的因子在形成著發酵
“獨公子很像我認識的一個人!
許久,風非煙突然這么說道,一雙利眸依然是緊盯著他。
那個人,她今天才見過,的確是有些相像的。
卻沒想,獨孤殤也笑了起來,伸手輕扣著桌面,淡淡的說道:“是嗎?姑娘也很像我認識的一個人!
此話一出,風非煙立刻就沉默了。
這個面具男人的話她明白,最好是不要互相猜忌,否則,生意是談不成的。
而這個人說她像一個人,只能說明他的神通廣大,或者早就知道了她的身份,如此一來,這一層紙更是不用去捅了。
她忽而又向他身后那兩個人看了一眼,低聲道:“獨公子不該讓他們出去嗎?”
淺夏一聽,立刻就皺起了眉頭,是要密謀什么事?
他們竟然要單獨談,但她這個保鏢不是應該隨時跟著嗎?
想到這點,她正想說話,就見獨孤殤回頭看了她一眼,語氣淡淡的說道:“不用出去。”
“你!這件事情我只說與獨公子聽!
風非煙態度有些強硬了。
天知道他們戴著面具都是誰,她怎能信得過?
獨孤殤卻不以為然,輕啟朱唇,道:“我不喜歡把別人的話再轉述一遍給自己的手下,花離和蕭淺將會負責你這件事,若是姑娘不放心,自不必找在下。”
說罷,竟要起身。
風非煙沒有辦法,只好蹙眉道:“獨公子請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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