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n jul 10 08:00:00 cst 2016
304.不準對任何人說
那一天田堅強和袁小俐兩個人在閣樓上的第一次做男女之間的那件事完全是一次突如其來的順勢而為,也是一次十分慌亂、沒有任何頭緒、彼此沒有任何交流、沒有任何預兆、也有些幼稚好笑、不可言傳的嘗試。
剛開始的時候無師自通的田堅強自然氣勢如虹、排山倒海、接連向前進,袁小俐卻氣喘吁吁,皺著眉頭小聲的連連叫痛,畢竟是與自己朝夕相處、青梅竹馬的*妹妹,又是對自己一心一意、溫柔似水的女朋友,還是自己媽媽的寶貝女兒,朋友眼里很好的女孩子,他就稍稍放慢了一些隊伍前進的步伐,也稍稍抬起了一些自己的身體,減輕了一些對她身體的壓迫。
"你膽子真大!竟敢對我這樣!"滿臉通紅、**吁吁的袁小俐冷不防打了他一記耳光:"堅強,你給我老實交代!以前你是不是也對別的女生……這樣做過?"
"天地良心,你沒有感覺出來嗎?我這可是第一次!"田堅強捂著臉連連叫屈:"你明明知道我不會和別人……要是和別人……這樣做過,我難道還會等到現在?"
"你就是一個**!"接著他就又挨了一巴掌,袁小俐明顯的有些不解氣,也不相信,怒氣沖沖的繼續問道:"如果你沒有和人家做過,你怎么會……你膽子越來越大了,原來你早就……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強迫未成年少女?"
"別嚇我,這個罪名嚇不倒我。"他一點也不怕這個罪名:"南正街的人都知道,你本來就是我的人,從你到我們家里來的那一天開始,你就是我的人了!"
"胡說!"袁小俐努力想掙*出來:"石頭哥,我是來給媽媽做女兒,不是來做你的女人的,你想得美!"
不管怎么說,都是第一次,兩個人都是第一次,所以彼此都是慌慌張張、都是沒有經驗、都是十分**,而且有些不知所措的。
文靜的女孩肯定都有些潔癖,袁小俐就是如此,尤其是加上田大媽的溺愛,雖然生活十分清貧,可是一家三口過得很愉快,女孩子在這個家里也是飯來張口、衣來張手的*小姐,別說做飯,就是連自己的小衣服也幾乎沒洗過。人家本來是田大媽的心頭肉嘛,除了說一不二,還會撲在田大媽的背上給她唱高林生的那首歌:"舍不得你的人是我,離不開你的人是我,想著你的人是我,牽掛你的人是我、是我……"
可是那天下午,袁小俐就那么突如其來的被田堅強堅決的按倒在布滿灰塵的閣樓上,頭發上沾滿了田大媽做衣服剩下來的那些毛茸茸的線頭,好看的束*早就讓田堅強強行拉下的時候給扯壞了,那件紅*的的t恤不知怎么竟然輕飄飄的飄到樓下去了,而她那條心愛的純白的鑲有花邊的短褲上居然不知怎么會沾上斑斑點點的血漬。
女孩那光滑的后背上沾的全是閣樓上那些年代久遠的灰塵,連那么小巧、富有**、還沒有完全成熟的*部也變得臟兮兮的。袁小俐莫名其妙的感到自己受了委屈,從樓板上爬起來,用手捂著臉,嗚嗚的小聲哭了起來。
慢慢的從極度興奮和極度滿足之中逐漸清醒過來的田堅強在事后還是很周到的幫女孩子一點點的套上了衣褲,把那個因為第一次親密接觸、走路都有些顯得別扭的女孩子扶下了閣樓,渾身軟綿綿的女孩子撲倒在他的*上以后就不再理會他,只是把那張沾滿淚花的臉蛋埋在了被單里面了。
他知道事情不妙,索性躲了出去,在被陽光暴曬的南正街上溜達了一圈,也沒有找到他的那些兄弟朋友的影子,就被那個開始從事超市生意的龍老爺子拉著在那棵大梧桐樹下整整下了半天的象棋,只是心不在焉,老是在想著袁小俐可能的告狀、母親回家以后的大發雷霆,還有可想而知的一頓暴打。
"石頭,怎么了?又惹你妹妹生氣了吧?"龍慶豐在用他的那把折扇敲著他的頭:"連我的當頭炮也沒有看見。"
"不會又被哪個女孩子迷上了吧?"楊大媽在一邊數落他:"堅強,瞧瞧人家小俐對你多好,又是**的寶貝,你就知足了吧。"
"您說我敢嗎?德明哥和嘯天哥從來不準我和外面的女孩子說話。"他還在分辨著:"人家是我媽的寶貝不假,可我在我媽面前連人家的一半也比不了。"
"石頭,你知不知道,**是給你養著媳婦呢。"龍老爺子嘆了一口氣:"我們嘯天就沒有這樣的福氣,他媽死得太早了,自己又是一個呆頭呆腦的書生,除了讀書什么也不懂,我都為他發愁呢。"
"誰說的?不是孩子還小嗎?"楊大爹當時就那么肯定地說過:"誰知道呢?也許嘯天以后會給你找個天下無雙的兒媳呢!"
誰會想到那會是真的。
那天晚上到了吃晚飯的時候,袁小俐還是和以往一樣,沿著長長的南正街到處找著田堅強,大聲地叫著他的名字。張廣福就會逗著小女生好玩:"小俐,妹妹也該有個當妹妹的樣子,哥哥就是哥哥,為什么要叫堅強的名字?叫石頭哥多好聽。"
"姓名本來就是要人叫的嘛。"她會揚著頭、**嘴回答:"是我媽媽叫他,又不是我叫他,就是哥哥也是塊石頭。"
田堅強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跟著袁小俐回家,看得出小女生還沒有恢復好,走路的姿勢有些奇怪,有些邁不開步子,簡直就是有些步履艱難,他知道那是他上午的那次胡作非為的結果,也就知道回到家里等待著他的一定是母親的一頓毒打和那些沒完沒了的責罵。但結果卻完全出乎他的意外,家里一片祥和,沒有一點異常,小桌上甚至還有一些剛出鍋的紅燒肉和一條不大的江鲇,他不敢相信這是袁小俐做的,更不相信這是為他做的。
"小俐說男孩子要多補補,補補才會有力氣,是專門為你做的,看你妹妹對你多好,還不快謝謝人家?" 田大媽如是說,很高興的在和袁小俐說著她今天在長江市場上發現的一種韓國裙料,就買了一米:"首先給我寶貝女兒做條裙子看看效果。"
"媽媽做的衣服我都喜歡。"袁小俐偷偷的看了田堅強一眼:"等我長大了,就給媽媽做好多好看的衣服,反正比石頭哥強。"
"本來就是這樣的,要不媽媽怎么會這么喜歡你。"田大媽在給她的寶貝女兒夾菜,突然感到有些異常:"小俐,大白天換什么衣服?"
"您還說呢。"田大媽在南正街被稱作是"手有一雙、嘴有一張"的厲害角*,袁小俐是那條街上唯一敢和田大媽*嘴的人,**嘴說道:"不是要人家去找繡花的繃子嗎?閣樓上又臟又熱,出了一身汗、沾了一身灰,不換衣服行嗎?"
"行了,行了,媽媽只說了一句,你就說了一大堆。"每一次都是田大媽向她女兒投降:"小俐,你就不知道叫你哥哥幫你去找嗎?"
"要他去找又怎么樣?"袁小俐飛快地瞪了田堅強一眼:"我還不是得在一邊監督他,您又不是不知道,只要一轉身,石頭哥就會溜得比兔子還快!"
第二天是暑假期間返校的日子,田堅強還是推著自行車站在南正街的石板路上等著袁小俐。女孩子剛一坐上自行車的后座就小聲的"哎喲"了一聲,他有些心虛,急忙問她怎么了,袁小俐的聲音很低,低的只有他們兩個人才聽得見:"你說怎么了?人家連路都快走不動了,都是被你這個家伙給害的!"
"對不起。"他在小心翼翼的推著自行車,還在真誠道歉:"當時……我不知道……會這樣,謝謝你沒有告訴媽媽。"
"我也沒想到會這個樣子,要是知道,打死我也不會讓你……碰我的。我警告你,那件事……不準對任何人說,就是你們'南正十雄'也不能說!" 袁小俐聲音很小、語氣很兇的對他說著。她根本就不看田堅強的臉,低著頭望著自己穿著皮涼鞋的好看的腳趾頭:"而且以后不準再……那樣做了,……我們還小呢。"
總的來說,田堅強還是聽話的,以后他們在整個高中期間真的都沒有再那樣做過。袁小俐還是偶爾會去揭田堅強的被窩叫他起*,田堅強也還是和以前那樣喜歡光著身子睡覺,還是十分坦然地把自己最原始的狀態展現在她的眼前,女孩子還是會羞紅了臉。不同的是如果他還在入睡,她就會默默的、悄悄的看一眼他的那個。
有些事情是不需要語言的,尤其是在田堅強和袁小俐之間更是如此。偶爾在沒人的時候,女孩子會默認和容忍男孩子那雙不安分的眼睛從她的衣領處直直的望下去,她知道那是他對那一次行動的一種親切而溫暖的回憶,而隨著田堅強越來越長得高大、帥氣和有些男人味,他們班上和一些其他班上的那些女孩子都很希望能讓田堅強去望到她們的那些*部**的地方呢。
袁小俐有時候也對那次小閣樓上的事情進行過深刻反省,認識到事實上是她在有意無意的主動**他,就慢慢的開始有些放縱他了。
那些時候,只要這個高中女生會和別的女生那樣穿上那種時髦的露臍裝,田堅強就會趁她不防備,把手飛快的伸進她的衣服里去**她的越來越發育的*部,雖然還隔著一層文*,可也是一種偷襲,再說沒等她的尖叫聲響起,他早就溜之大吉了;如果她穿著一條超短裙,他就敢在無人的時候去*她的**,雖然還隔著長筒褲襪,田堅強還是很高興:"*舒服的。別人都能看,我為什么就不能*一下?"
袁小俐就會紅著臉、手忙腳亂的去用小拳頭打他,卻被田大媽看見了:"小俐,就別欺負石頭了,你沒聽見街坊鄰居都在笑話他呢。"
"媽媽。"袁小俐就會撅著**撒*:"您不知道哥哥多討厭!"
在讀高中以后剩余的那些日子里,一直都是袁小俐在一本正經的堅決拒絕田堅強一次又一次的那種企圖,而且一點余地也不給他留,一點空隙也不讓他鉆。就是他的手偶爾接觸到她的身體,她的身體因為有了對那些往事愉快的回憶而表現的心甘情愿、樂意接受的時候,她還是會用自己的表情,或者是自己的肢體語言拒絕他,雖然也會被他偶爾**自己的**部位而感到很高興,可是只要田堅強對她流露出對那次閣樓上的親密接觸充滿向往的意思,她都會拒絕他、警告他。
"現在不行……好好讀書,等……參加了工作以后再說。"她就會從他的有力的臂膀的包圍中間跑掉,紅著臉、眼睛很兇的輕聲提醒他:"石頭哥,人家現在還小嘛……反正我就在這里,又不會跑,再說,又被你……那個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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