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n jul 10 14:00:00 cst 2016
305.我是媽媽派來的
再后來,這個溫順而秀氣的女孩很欣喜而又有些惶恐不安的看著田堅強一步步的長成了一個五官端正、一表人才,而且學習名列前茅的帥小伙子,在他的臉上多了許多令她喜歡和動情的變化,嘴邊有了些男孩子的那種毛茸茸的茸毛,又一步步的成為了全校不少女生的目光注視的所在目標。
她就開始有些懷疑自己的某些做法是不是太過于嚴厲、過于不通情理。過于拒人于千里之外?沒有人的時候,在給田堅強收拾他的那張小*的時候,把男孩子的背心短褲和自己的那些**放在一個盆里洗的時候,她也會唱那首辛曉琪的歌:"想念你的笑、想念你的外套,想念你白*襪子和身上的味道,我想念你的吻和手指淡淡煙草味道,記憶中曾被愛的味道……"
已經都是十七八歲的大姑娘了,班上的女生幾乎都有了自己的戀愛對象,也都有過與男孩子第一次親密接觸的經歷,有時候,女孩子也會悄悄的互相說說自己對男孩子的一些感覺和體會,由此袁小俐知道了女孩子一旦和男孩子有過那種事,就會變本加厲的渴望著下一次更親密、更瘋狂的接觸,甚至比男孩子更想,那是女人的一種生理本能。女同學都會紅著臉承認:"其實我們自己不也是這樣期盼的嗎?"
袁小俐默默的想了很久,又把那部都市系列長篇小說的第一部和第三部翻得滾瓜爛熟,就知道男女所愛也是人之常情,就開始暗自下定決心,如果田堅強再次向她提出那種要求,就索性答應他,不過不能一次就很爽快地答應他,得羞答答的、猶猶豫豫的,自己還是女孩子嘛,還得在開始的時候就提醒他:"不能老想著這件事……也不能……太多次……只能……"
但那個被她叫做石頭哥的男孩子卻再也沒有那樣做過,不過也就是偶爾隔著衣服用手臂裝作有意無意的碰碰她的*部、用手揪揪她的臉蛋、拍拍她的*部而已。
當然,田大媽還是會給袁小俐每年都做一條純白的帶花邊的斜紋短褲,讓她能在南正街那些青石板上驕傲地露出自己健康的**。但那條曾經在閣樓上被染上血跡的短褲卻再也沒有被她穿過,她把它藏在了田大媽給她買的一個紅*的小箱里的最底層,誰也不知道,只是自己還會偶爾打開看看,還會想一些自己才知道的那件事情。
就在袁小俐做出那個放棄繼續深造、放棄自己家的搬遷安置房、用補償費給田大媽治病的驚人決定以后,就在田堅強順利地參加了高考,成為峽州的南正街第一位考入那座中國第一的科技大學的時候,她曾經很正規、很嚴肅、很坦然、很鎮定的和田堅強談過一次話。就坐在他倆平時頭抵頭坐在一起做作業的那張小桌上。
"一人一方。"田堅強后來常常回憶說:"就像是敵對國家舉行的和談一樣,就只差再*上兩面國旗了。"
袁小俐還是根本不看他,還是自顧自的滔滔不絕地說個不停,給他講了到了大學要自己學會照顧自己,除了注意個人衛生和個人儀表以外,還要努力學習:"想出人頭地就得勤奮學習,記住以前有一句話:'人生難得幾回搏。'石頭哥就應該、也一定能出人頭地的。你看看人家大力哥,那么聰明也從來都是天不亮就起來讀書。"
田堅強一聲不吭的望著她。
"你走了以后,我會照顧媽媽的。楊大爹也說過,媽媽的病雖然很嚴重,可是只要堅持治療、注意冷暖,還是會慢慢好起來的,你不必整天掛在心里,安心讀書就是了。" 對于家里的事她說得很輕松,就像一個大姐姐一樣對田堅強說道:"到了大學以后,肯定會遇上很多、很好的同學,還會有很多與同學交往的機會,一定要和同學搞好關系,所謂的知音和紅顏知己都是出自自己要好的同學。"
田堅強聽出了一些什么,就抬起頭來了。
"到了大學,尤其是科技大學,肯定會比在這里讀書碰到的女孩子還多得多,尤其你又是高材生,長得也還過得去,加上讀的又是一流大學。"她喋喋不休地講了很多,他卻只聽清了一句很關鍵的話:"如果碰見了自己喜歡的女孩,就千萬別放過機會。"
他很有耐心的聽著袁小俐把話說完,眼睛就那么死死的盯著她不放,聲音惡狠狠的,甕聲甕氣的:"那你呢?"
"沒你什么事。"袁小俐把頭扭到一邊去了:"我不要你管。"
"這是說的什么話?"田堅強就有些生氣了:"這些年來,你一直不準我再碰你,連偶爾想*一*你也像躲**似的躲我,是不是討厭我了?你總是說等一等,我就一直在等;你說你就在這個家里,我就知道你還是屬于我的;可是現在又說不要我管,我就有些不相信了,是不是你另外有人了?"
袁小俐一言不發。
"原來是真的。"男孩子就憤怒了,拍案而起:"小俐,你告訴我,那個家伙是誰?我得殺了他!媽的,竟敢搶我的女人!"
"石頭哥,南正街的人都知道你是個血性漢子。"她在提醒他:"可是殺人是犯罪,殺人是要償命的!"
"犯罪又怎么樣?償命又怎么樣?我現在連學都不想上了呢!"田堅強在怒吼著,顯然很不高興,臉上一片鐵青,真的有些氣憤了:"你不是口口聲聲的要我等你嗎?我等了這么久,原來居然給別人做嫁衣裳!"
"呸!除了你這個家伙,誰還會要我?不用你管,不是還有媽媽管嗎?不時地還有你的那些哥哥們管嗎?"袁小俐*嗔的打了他一下:"你不是說我早就是你的人了嗎?人家這些年好好的一直……給你保留著呢。"
田堅強愣住了,那個時候,他還是個很老實、很純潔的男孩子,平時就一直被自己的那些大哥哥、還有自己的媽媽和袁小俐給*愛著,對于袁小俐的每一句話從來都深信不疑。望著她紅暈滿面羞答答的樣子、脈脈*情的眼睛、還有已經變得越來越顯出女人味的身段,他開始熱血沸騰、激情萬丈了。
隔著那張小桌伸出手去,一使勁,女孩子就騰空而起,直接飛進了田堅強的懷里。這一次,袁小俐沒有尖叫,也沒有反抗,更沒有揮拳打他,只是軟軟的躺在他的懷里,
她在小聲地對他說:"石頭哥,讓我……自己來。"
田堅強剛剛把手松開,女孩子就一溜煙的跑掉了,一邊跑還一邊小聲地告訴他:"笨!你就沒有聽見媽媽已經回來了嗎?"
田堅強走的前一個晚上很熱鬧,南正街的人還給這個街上出的又一個高考狀元舉辦過一個歡送會,不過就是在街邊擺了一長柳桌椅板凳,開了一次流水席,什么祝賀詞、謝師宴、送別酒全都包羅萬象了,那是南正街的節日,這樣的喜訊在即將被拆遷的百年老街上就顯得格外熱鬧。
只有袁小俐一直心神不定、坐立不安,只是機械式的跟著當時還在患病、拖著虛弱的身體的田大媽一起給田堅強收拾著行裝。母親面對即將第一次遠行的兒子總有說不完的話,而兩個年輕人因為有母親在眼前,也因為街坊鄰居擠滿了屋,就連偷著親個嘴的機會也沒有,就未免有些失望,加上田堅強已經決定,為了減輕家里的負擔,也想在那座城市鍛煉一下自己,假期就打算不回來了。
"爭取打打小工,有些社會實踐的機會,一方面增加一些知識,另一方面也好增加一點收入。"他在深情的望著袁小俐,第一次恭恭敬敬的給她鞠了一個躬:"小俐,我走了以后,媽媽就拜托你了,我會永遠記得你對我的好。"
"要你記著*什么?本來就是這樣的,媽媽本來也是我媽媽,石頭哥就放心去讀書。"雖然有些臉紅,她回答得卻很自然:"有空的時候還是抽時間回來看看。"
女孩把一切說得很平靜,卻在心里暗暗叫苦,這一別,豈不是一年以后才能再見面?都已經有過那種事了,卻沒有梅開二度的機會,卻依然只能癡癡地守候,那不就和牛郎織女一樣嗎?但在田大媽面前卻不敢表露出來。
到睡覺的時候,田媽媽走進她和袁小俐共住的那個房間,女孩子一個人不知在想著什么,望著昏暗的電燈泡,坐在*沿發呆,臉上的紅暈隱約可見。
"一個人想什么?"田大媽問道:"臉上像蒙了一層紅布似的。"
"沒想什么。"袁小俐很快地跳下*來,笑著幫著田大媽換上睡衣,準備睡覺:"人家不是在等著媽媽睡覺嗎?"
"說老實話。"田大媽笑了笑,輕輕的問:"小俐,是不是舍不得了吧?"
"本來就是嘛。"袁小俐從來在田大媽面前都是很隨便的,就像女兒對母親撒*一樣:"以前天天和石頭哥見面,他這一走人家一時會不習慣的。"
"可不是的,家里一下子走了個男子漢,我們娘兒倆都會不習慣的。"田大媽拍了拍女孩柔*的臉蛋:"那就去吧。"
"您說什么?"女孩猛地抬起頭來:"媽媽要我上哪兒去?"
"傻丫頭。"田大媽更笑了起來:"你愿意上哪兒就上哪兒去。"
"今天您怎么了?"袁小俐的臉一下子紅到了耳根,*嗔的撲到田大媽的懷里:"媽媽,你在說什么呢?"
"你說媽媽在說什么?媽媽什么都知道,什么都看在眼里。"田大媽幫著把女孩把散亂的發梢用發卡夾好:"那個束*是誰拉壞的?從來不做針線活的你為什么要自己釘扣子?為什么要把那條你最喜歡的短褲偷偷的藏在箱子里?上面沾的那些血是哪里來的?那一天,你走路都變了形,媽媽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嗎?"
"天哪!"她就一下子膛目結舌了:"原來……媽媽早就知道了?"
"你是我女兒,媽媽什么不知道!那還不是因為你和堅強那個時候都還小嗎?加上你本來就是個老實姑娘,又是第一次對我撒謊,走路都成那樣了,一想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田大媽疼愛的**著袁小俐的后背:"去吧,你愿意到哪里就到哪里去,反正你也長大了,反正堅強明天就要走了。"
袁小俐還是愣了幾秒種,就面紅耳赤的忙著親了田大媽一下,像燕子一樣穿過月光如洗、清輝灑滿青石板的南正街,飛進了田堅強住的那間小木屋,毫不猶豫的把自己*的光溜溜的,直接鉆進了田堅強的被窩里,面對著男孩子驚喜又充滿疑惑地詢問,她得意洋洋而又理直氣壯的宣稱:"發什么楞?我是媽媽派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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