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錦雙目通紅的看著云楚:“我沒有醉!云楚,你騙過阿洛,卻騙不過我。我看得清楚呢,你一開始看阿洛的眼神滿眼的嫌棄,卻還刻意地接近她,你還說你沒有目的?!”
云楚不著痕跡地皺了皺眉,說道:“小郡王,你也不是一樣嗎?一開始的時候特比的討厭阿洛,現(xiàn)在又這樣纏著阿洛,你接近阿洛莫非也有目的?”
“我跟你不一樣。我承認我開始很討厭她,但是,經(jīng)過后來的相處,我發(fā)現(xiàn)我喜歡阿洛。你呢?你敢說你喜歡阿洛嗎?”
“小郡王,我與阿洛兩情相悅。”云楚淡淡的說道。
藍錦嘴角揚起一抹嘲笑:“兩情相悅?云楚,這恐怕只是阿洛的一廂情愿吧?我現(xiàn)在都不敢想象阿洛知道你的真面目后會是什么的?云楚,我奉勸你一句,你若是真的有那么一點點喜歡阿洛,還希望你遠離阿洛。不要讓她再受到傷害!”
“小郡王,我說過我與阿洛兩情相悅。我不會離開她的,我會用我的一生保護她。”
藍錦聞言,盯著云楚看了許久,這才開了口:“但愿你說話算話。否則的話,我不會放過你的!”
藍錦說著又重啟了一壇酒喝了起來:“說吧!這次找我什么事情?”
“是關(guān)于阿洛的事情,還請小郡王能幫忙。”
“阿洛的事情,不用你說我都會幫忙的。云楚,你可以走了。”藍錦說著,突然想到了什么,又道:“現(xiàn)在阿洛的事情事關(guān)重大,證據(jù)要確鑿,如今,我們的手里證據(jù)不足,恐怕難以救阿洛。”
說到這里,藍錦的眼里憂傷之色一閃而逝。
“還請小郡王放心,我這段時間不在就是在搜集證據(jù),現(xiàn)如今證據(jù)確鑿,就差皇上復審了。”
藍錦聞言,眼睛一亮,他連忙問道:“什么?你說,證據(jù)已經(jīng)找到了?”
云楚點了點頭。
藍錦確定花洛有救了,嘴角的笑意掩不住,問道:“知不知道是誰要陷害花家的?”
“這個暫且還沒查出來。我手里的證據(jù)只夠保證明阿洛與太子的事件無關(guān)。”
“云楚,你是不是有什么瞞著我們?”藍錦疑惑的問道。
云楚瞟了一眼藍錦很快便收回了目光,淡淡的說道:“言盡于此,小郡王愛信不信。”說完,云楚轉(zhuǎn)身便要走。
“等等,云楚,你跟我說清楚,你是不是和阿洛成過親了?”
云楚腳步一頓,轉(zhuǎn)身看向藍錦,見藍錦醉醺醺的樣子便明白了,藍錦這是借酒消愁呢!
“小郡王,當初你走的匆忙,也沒來得及請你喝喜酒,實在是有失禮儀”
云楚的話還沒說完便被藍錦給打斷了:“我不相信,阿洛的父母明明希望阿洛和我怎么我這邊走,那邊他們便讓你們成親了呢?”
云楚聞言,一笑:“小郡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不假,但是阿洛的父母不會逼迫阿洛的做不喜歡的事情的。”
聽了云楚的話,藍錦心如刀割,他一直以為阿洛是有那么一點點喜歡他的,到現(xiàn)在他才明白,阿洛不喜歡他。
想到此,藍錦又搖了搖頭,不愿意接受這個事實。緊接著,藍錦拿起酒壇子又喝起了酒。
藍錦把自己關(guān)在屋子里三日未出門一次,直到第四天的時候,藍錦聽小廝說,皇帝要復審花洛的案子,當下,藍錦便打開了門,詢問了情況以后,便開始整理儀容。
幾日未出門,胡茬都長出來不少,藍錦連忙讓小廝備好刀子以便他刮胡子,那小廝見自家少爺肯出門了,甚是高興,連忙跑去忙活了。
藍錦又換了一身干凈的衣服,洗漱了一番,刮好胡子后,藍錦連飯都沒來得及吃便騎著快馬朝皇宮奔去。
當藍錦到達皇宮的時候,老皇帝已經(jīng)在審著花洛了,藍錦心疼的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花洛,很快便移開了視線朝老皇帝行了禮:“錦兒給皇祖父請安!”
“你也是來花洛這丫頭求情的?”老皇帝說著,目光環(huán)視了站在大殿上的眾人說道:“這花洛倒是有些本事,這件事情若是真的冤枉她了,朕定會還她一個公道。”
“多謝皇上!”
皇帝身子不好,不能久坐,他咳嗽了幾聲,目光落在了花洛的身上,問道:“你有何冤屈?速速說來。”
花洛朝老皇帝磕了一個響頭,她如是地把去建州的路上遇到刺殺她的黑衣人,以及被下毒的事情全數(shù)的告訴老皇帝。
老皇帝皺著眉頭問花洛道:“你說的這些可有證人?”
“回父皇,證人就在殿外候著。”四王爺藍奕說道。
“傳證人!”福公公扯著桑子對著殿門外喊了一聲。
不多時,云楚走了進來,他看了一眼花洛,然后朝老皇帝行了禮:“草民云楚見過皇上。”
老皇帝看了一眼云楚,他只覺得云楚儀表不凡,將來必成大器。
“你就是花洛的相公?”老皇帝詢問云楚道。
“回皇上,正是草民。”
“聽花洛說你們在去建州的路上遇到黑衣人可有此事?”
“回皇上,我們不僅遇到了黑衣人,阿洛還被黑衣人下了毒,直到現(xiàn)在還余毒未清,皇上要是不相信的話,大可讓御醫(yī)檢驗。”
云楚話落,老皇帝便朝著早已站了多時的御醫(yī)揮了揮手,那名御醫(yī)便拎著醫(yī)藥箱來到了花洛的身邊,然后從醫(yī)藥箱中拿出一根銀針,御醫(yī)拿著銀針扎在了花洛的手臂上,起初花洛還有些擔心呢,不過看那御醫(yī)手中的銀針變成黑色的時候花洛便松了一口氣。
其實她體內(nèi)的毒素早已經(jīng)解了,但是為了瞞過蘭幽長公主,花洛只得裝病,按道理說她的體內(nèi)是沒有毒素的,這銀針變黑了是怎么回事?難道她又中毒了?
御醫(yī)看著發(fā)黑的銀針瞇了瞇眼睛,很快那御醫(yī)把銀針消過毒后收了起來,御醫(yī)朝老皇帝行禮道:“回皇上,這位姑娘的體內(nèi)確實有毒,這毒素在姑娘的體內(nèi)已經(jīng)存在多時。”
“可有查出來這是什么毒?”老皇帝詢問道。
“回皇上的話,此毒,老臣見所未見聞所未聞,難解。”那御醫(yī)一邊說著一邊搖了搖頭。
老皇帝聞言,倒是有些同情花洛了,即便是花洛伸冤成功,但是她在這世上也活不了多少天了。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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