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的意思是花洛拿了安寧的荷包?這怎么可能?你們別忘了,以前花洛最不缺的就是銀子!”花若雨的聲音傳來,把大家沒有說破的話給說破了,本來因為將軍府,大家還是顧及著幾分的,經(jīng)過花若雨這么一嗓子,大家都不顧及了。
“花洛是你的妹妹,你自然是要護著她了。再說了,我們又沒有冤枉她!”一名千金白了花若雨一眼,說道。
“花若雨你方才也說了,花洛以前不缺銀子,你可別忘了,花洛那富商養(yǎng)父母已經(jīng)死了,花洛現(xiàn)在可是住在將軍府,至于缺不缺銀子嘛,你倒是跟我說說,你們將軍府給庶女的例銀是多少?”
“雖然將軍府給庶女的例銀不多,但是花洛她也不會去拿安寧的荷包的!”花若雨似是在為花洛辯解,其實是把花洛推上了眾矢之的。
“你們聽聽,花將軍府的例銀不多,依我看啊,這荷包有可能在花洛的身上。”
因為安寧的事情,藍奕與杜雨嫣被打擾了興致自然是繼續(xù)不下去,藍奕本來聽著這件事情的矛頭直指花洛,但是他見花洛如此的鎮(zhèn)定,便坐在一旁看戲了。
藍奕看戲的同時又看了一眼云楚,見云楚亦是一臉波瀾不驚的樣子,便覺得這夫妻二人與常人不一樣。
遇到這樣的事情,不急著證明自己,反而就這樣任別人胡亂的指責著,這花洛到底要做什么?
那邊眾人的指責聲又起:“正所謂,江山易改本性難移,這花洛本就是在鄉(xiāng)下生活的,現(xiàn)如今來了京城,這鄉(xiāng)下的氣味卻怎么也改不掉,這手腳不干凈,真是丟了將軍府的臉啊!”
“花若雨,我倒是聽說了,你爹很疼花洛,看來啊,花將軍也有眼拙的時候。”
“我不允許你們這樣說我爹,我也不允許你們這樣說花洛。這花洛到底也是我的妹妹,哪怕她有萬般的錯,我也不允許你們這樣說她。”
要不是藍奕在,花若雨就是站在人群中奚落花洛的那一個,現(xiàn)如今,花若雨只得在藍奕的面前裝模作樣,雖然不能光明正大的諷刺花洛,但是她這樣說照樣也能把火燒在花洛的身上。
“花若雨,這花洛只不過是你爹在外面養(yǎng)的野種罷了!你何須這樣袒護她?我看你啊,是不是在將軍府受花洛欺負了?有委屈都不敢說了?”
那邊云楚聽到有人說花洛野種,不由得眉頭輕皺,他起身走到花洛的身邊看了一眼花洛,剛要教訓(xùn)那些人幾句,卻看見花洛那警告的眼神,云楚輕咳了一聲,把要說的話給咽了下去。
“云講師,我們知道你喜歡花洛,但是云講師,我還是勸您一句,花洛不是良人,別到時候你們成親過后,您又后悔。我倒是覺得,杜小姐更適合您,這才叫郎才女貌!與花洛在一起就是美男與野獸!”
這個人話落,眾人笑了起來,就連花洛嘴角也揚起了一抹笑意,竟然把她比作野獸!嘖,她這還是第一聽見有人這么說她。
站在一旁的安寧倒是有些不安了:“你們快不要這樣說花洛,我倒是覺得花洛挺好的。”
“安寧,都這個時候你還替她說話,她那是別有用心,你看,她教你投壺,你的荷包給是被她給偷了呢!”
花洛聽了一陣,只覺得她的耳朵都要起老繭了,花洛掏了掏耳朵,說道:“你們還有完沒完?你們哪只眼睛看到我偷安寧的荷包了?在沒有證據(jù)的情況這樣說我,我倒是覺得你們別有用心呢!我這剛被認回不久,你們就這樣詆毀我,說!是誰指使你們這樣做的?”
“花洛,我們說的可是實話,你別強詞奪理!”一名膽大的千金說道。
“強詞奪理?你倒是說說看,我怎么強詞奪理了?”花洛看了一眼說話的那名千金,冷聲的詢問道。
那名千金被花洛看得有些心虛,動了動嘴,把方才要說的話給咽了下去。
“我說了,安寧的荷包不是我偷的。至于是誰偷的嘛”花洛說著眸光在眾人的身上掃視了一周,然后說道:“人都在這里,我相信,安寧的荷包一定在這里,還沒有跑。”
花洛的話說完,一陣唏噓聲傳來,看來大家是不相信她了!
花洛挑了挑眉:“你們不信?”
“花洛,別凈在我們的面前耍嘴皮子,至于荷包在不在你的身上,你讓大家搜搜不就知道了?”
花洛聞言,嘴角揚起一抹冷笑:“給你們搜?若是在我身上沒搜到安寧的荷包,你們是不是該給我賠禮道歉?”
“給你賠禮道歉?花洛,你白日做夢!”
花洛攤了攤手:“既然如此的話,那就算了。”
“等等,花洛,只要你敢給我們搜,如果你的身上沒有荷包,我們就跟你賠禮道歉!”
“光是賠禮道歉不行,方才你們說話那么難聽,這樣,凡事方才幫腔作勢的,一人打自己兩嘴巴子!”花洛說道。
那些人面面相覷了一會兒,很快便點頭答應(yīng)了,因為他們根本就不相信,那荷包不在花洛的身上,他們一心想看花洛出丑,根本就想不到意外發(fā)生的事情。
花洛和兩名千金進了屏風里面,外面的rn多數(shù)人翹首期盼著能從花洛的身上搜出荷包來,直至花洛穿好衣服后出來,她們便問:“荷包是不是在花洛的身上?”
那兩名千金搖了搖頭。
“這怎么可能?那荷包一定是在花洛的身上,你們是在包庇花洛!”
“包庇?我們與花洛沒什么來往,何談包庇一說?”說話的是,京兆尹的愛女李玫。
“是啊!荷包沒在人家的身上,你何必要這樣詆毀人家?”御前侍衛(wèi)的侄女琉璃說道。
“這荷包當真不在花洛的身上?”花若雨問道,之前她明明讓人放好在花洛的身上的,這會兒怎么沒有了呢?難道花洛一早便知道有人要陷害她了?
“是啊,不在。”李玫說道。
花洛朝二人福了福身:“多謝二位了,要不然我這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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