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林外圍的主干道旁,一行人正在緩緩地移動著。≯ W≤W<W≦.81ZW.COM他們個個衣衫襤褸,像是剛進行了一場生死大逃亡。
“頭兒,接下去我們怎么辦?還有一些兄弟沒能逃出來...”光頭緊跟在馬卡斯身后,失去金器的他顯得有些灰眉土臉,樣子看上去像個落魄的乞丐。
“蠢貨,我們能逃出來已經很不錯了,剩下的兄弟以后再說。”馬卡斯的眼中躥起了復仇的怒火,“是時候去找那兩個小毛孩的麻煩了,只要我們能搶在那個老女人之前得到那柄劍的秘密,我們肯定就能東山再起。”
“可是我們不知道他們去哪兒了啊,這一時半會的要去哪兒找?”光頭摸了摸亮的腦袋,不假思索地問道。
“你的腦子是不是也跟野人一樣愚笨!”馬卡斯頭也不回地罵道,“你好好想想!太陽鎮他們肯定是不會回的,而且附近的鎮子都是那老女人的耳目,他們的落腳點肯定不在附近!”
“那,那他們能去哪兒啊?”光頭還是不明白馬卡斯的言外之意。
“你這頭笨豬,除了國界的中立地帶,他們還能去哪兒?當然只有諾澤或者是塔納托斯!”馬卡斯走著走著在主干道前停了下來,“塔納托斯地勢險惡,我敢拿今后的宵夜打賭他們肯定是去了南面的諾澤。”
“不過,在此之前,我們得先去干點老本行。”馬卡斯說完朝附近的一個農舍走去。
......
被占領的營地里。
“你終于醒了。”巫爾娜看著已經在地上昏睡了整整一天的風衣男,雙手交叉有點不耐煩地敲擊著手指。
“水...”風衣男嘴唇白,那是失血過多的癥狀。
“汪!”咖啡犬一溜小跑,叼著一片枯葉從營地邊上的小溪中剩了一些水,倒入了風衣男的嘴里。
“咳咳!”風衣男的嗓子像是火燒一般,非常難受,在等到體力些許的恢復后,他找了塊木桿靠了上去。
“說吧,到底生了什么,我的耐心已經被你給磨完了。”巫爾娜皺緊了眉頭,十分焦慮地等待著風衣男接下來的答復。
“晶體怪物...咳咳...”風衣男揉了揉有點脹的腦袋,“就在我要把那兩個小孩帶回來的時候,在森林中遇到了那個晶體怪物。”
“晶體...怪物?”巫爾娜對風衣男的話半信半疑,“鐵巖城還沒有能把晶體融入到生物上的能力,莫非是來自西邊的遺跡森林...不可能,遺跡森林距離我們東邊差了一個大6的距離,那種怪物怎么會獨自跑到東邊來。”
“我是真的遇上了,不然也不會弄得如此狼狽...咳咳...那種級別的怪物已經不是我所能應付的了的...”風衣男接過咖啡犬銜來的第二份溪水,一飲而盡。
“暫且不管那個怪物,你就跟我說說那兩個該死的小家伙去哪兒了吧!是不是帶著那把劍跑了?”巫爾娜惡狠狠地說道,她的額頭因為憤怒凸起了數根青筋。
“果然你要找的就是那把劍,不過很遺憾,事情展的與你所說的如出一轍...風神,過來...”風衣男叫喚了一聲。
“汪!汪!”咖啡犬搖著尾巴將兩只前爪撲在了風衣男的身上。風衣男則把手心貼在了它的后背,隨之進入了咖啡犬的記憶之中。
馬車...車夫...那個車夫又出現了...追蹤獸能感應到的景象要比人類更寬廣一些,風衣男閉著雙眼,在咖啡犬的記憶中繼續搜尋著...咖啡犬的記憶是黑白色的,這段記憶不在視線之內,所以顯得有些模糊,不過他還是捕捉到了些許蛛絲馬跡。
此地不宜久留...抓緊時間去諾澤吧...這是車夫跟莉亞的對話...記憶到此結束,風衣男也隨之睜開了眼睛,告訴了巫爾娜他們的去向。
看著巫爾娜一甩帳篷憤憤離去的身影,風衣男嘆了口氣,看了看旁邊的高個野人說道:“依據契約里最后一條,在受托人無法進行正常的人身活動時,本契約自動取消,委托金如數退還...”
“唔?”野人傻傻地看著他,不知道是懂了還是沒懂,像根木頭一樣站在那里。
“算了,把我帶回公會吧。”風衣男勉強站了起來,在桌上找了張紙畫了個房子,然后在房子里畫了個瞄準鏡的圖標。
“你!”風衣男指指野人。
“把我!”他又指了指自己。
“帶回這里去。”他拿出圖畫給野人看,然后打了個圈。
“烏魯烏魯!”野人點了點頭,把他抗在肩上走了出去。
......
新旅鎮,瘸腿狗旅店二樓。
老板娘已經離開了艾文的房間,這時亞力岡帶著幾件新衣服走了進來。
“好了,準備一下,陪我去見一個老朋友。”亞力岡把衣服拋向了艾文,然后他又來到了對面的房門前,重重地拍打了幾聲。
“吱呀”一聲,一個腦袋探了出來,準確來說是半個腦袋。
“莉亞?哈哈!”艾文噗嗤一聲笑出了聲,他好像看到了一個頭卷亂的瘋婆子。
“等我一會會。”莉亞白了一眼艾文,表情認真地說了一句,拿走衣服后飛快地關上了門。
“還有,下次敲女生的門請溫柔一點。謝謝。”房門再次被關上,亞力岡無奈地做了個“我認輸”的表情。
......
新旅鎮南面的一處偏僻的山谷里。
朦朧的白霧越聚越多,像是有誰在森林里放了一把大火,周圍沒有成群的樹木,有的只是單棵單棵孤零零的老杉樹,腳下的泥地是松軟的,像是剛下過雨一般,空中還有些潮濕,并且夾雜著一股刺鼻難聞的氣味。
“你的朋友住在這種地方?”艾文捏緊了鼻子,小心翼翼地跟在亞力岡的后面。他相信太陽鎮的豬圈都要比這里好聞許多。
“沒錯,他就住在這兒。”亞力岡似乎習慣了這些氣味,眉頭也不皺地走在最前面。
“到了,靜謐莊園。”他在一片柵欄前停了下來。
霧氣有些濃重,以至于艾文只看清了近處柵欄里的幾畝農作物,再稍遠點似乎有幾個人影在晃動。
“那只是稻草人,可別嚇壞了。”亞力岡沿著柵欄往右側走了幾步,打開了一處圍欄走了進去。艾文和莉亞則連忙跟了上去,他們并不知道這個莊園有多大,甚至連屋主的住房在哪都不知道。
“艾文,我怎么感覺這個稻草人在盯著我看?”莉亞一邊走著一邊拉了拉艾文的袖口。
“只是戴著帽子的稻草人而已,不用怕。”艾文得意地一笑,做了個“想不到你也有膽小的時候”的表情。
“真的,它真的是在朝我看!”莉亞急了。
“怎么會。”艾文有些無語,他走到了草人的面前,戳了戳回頭道,“你看,什么事都沒有。”
“它...它...”莉亞突然面露驚恐,示意艾文回頭看。
“啊!啊!!啊!!!”艾文被嚇得寒毛直豎,原先綁在木桿上的稻草人,不知道什么時候跳了下來,它的手里握著一把短鋤,正在一步一步地向艾文逼近中。
“呼呼呼!”周圍的稻草人紛紛跳了下來,把艾文和莉亞圍在了包圍圈內。
“亞力岡!亞力岡!”艾文和莉亞癱坐在莊稼地上,拼命地出呼救聲,不知道該往哪躲。
“咻~”不遠處的農房里傳來了清脆的短笛聲。笛聲傳來,稻草人像接到了某種指令,重新跳回到了木桿上,又變成了之前那副呆呆的模樣。
“你們還愣著干什么,快進來吧。”霧氣散去,亞力岡站在不遠處農房的門口,招了招手。
農房里,一個戴著單片眼鏡的矮個子老頭正在仔細擦拭著手中的短笛,有點胖碩的他穿著哥特服飾和尖頭靴,看上去像個古董店的老板,反而跟原生態的莊園格格不入。
“他是這個莊園,靜謐莊園的主人,奈里夫,同時也是一名巫師。”亞力岡介紹道,然后又把艾文和莉亞的名字告訴了奈里夫。
“巫師?”艾文打量了一下面前的小老頭,這與之前遇到過的野地女巫的裝扮也相差太多了吧。
“孩子啊,并非所有的巫師都會戴著尖頂帽,然后再拄著一根拐杖。”奈里夫像是看穿了艾文的想法,直言道,“有些巫師就喜歡與眾不同的打扮,但也有巫師也喜歡遵守傳統,這就好比某些巫師是善良的,而某些巫師卻是邪惡的,都是同一個道理。”
“沒想到我竟然能在這么短的時間就碰上了好幾位巫師,哈哈。”艾文自顧自地笑著,突然又想起了什么,止住笑容往后退了半步。他需要與奈里夫的唾沫星子保持一定的距離。
“巫師現在的數量已經不多了,是災難和厄運的象征。”莉亞不明白亞力岡為什么要把他們帶到這里來。
“雖然在那件事情之后,巫師的地位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但我可以向偉大的五巫起誓,我絕對是一名充滿正義感的巫師。”奈里夫搬了個椅子坐了下來,但正當大家都以為他會進行長久的談話時,接下來的情景卻生的有些突如其來。
“你們可以走了。”奈里夫擺了擺手,竟然下了逐客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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