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文豪雖然面色冷峻,但是他心地不壞,雖說對王小勇進行言語諷刺,只因他太關(guān)注大哥的病情,正所謂關(guān)心則亂。
“姜叔叔快快請起,我實在是承受不起您這拜。”
王小勇快速走上前來攙起跪在地上的姜文豪。
“先生,我實在是沒臉在您面前,之前對您百般羞辱,還請先生大人大量。”
這個姜文豪讓王小勇實在是又可氣又好笑,但他此時的道歉卻是真心誠意。
“好了,姜叔叔我已經(jīng)原諒您了,您就不必在如此耿耿于懷。”
“多謝先生大人大量,今后我姜文豪愿意為您做牛做馬,報答您對姜氏家族的恩情。”
王小勇沒有再過多的說什么,只是回以他一個陽光般的微笑。
此時姜世豪已經(jīng)自行坐在了床頭,但是半年來未曾下地,此時他內(nèi)心多多少少有一些恐懼。
“姜叔叔,您放心大膽的下地走走,我保證您現(xiàn)在一定可以。”
就在姜世豪想要起身下地行走時,李顯麗連忙伸手扶住老公,生怕他跌倒在地。
“阿姨,您盡管放心松開手,叔叔此時完全可以行走。”
李顯麗滿臉關(guān)切的慢慢撒開了手,但依然緊盯著姜世豪生怕他發(fā)生危險。
姜世豪的雙腳慢慢的觸及了地面,輕輕地站了起來,看得出他也是十分謹慎。
終于站在了地板上,姜家的人此時激動的流下了熱淚。
“我終于可以站起來了,神醫(yī)真的是太謝謝您了,我一直以為我的后半生就會在床上度過,神醫(yī),你給了我第二次生命。”
姜世豪感激的看向王小勇。
“圍著臥室走一走,長時間的仰臥,導(dǎo)致肌體無力,現(xiàn)在的你每天都需要下地行走鍛煉。”
在王小勇的鼓勵下,姜世豪邁出了半年來的第一步,雖然很慢而且伴隨著顫抖,但他畢竟是邁出了半年來的第一步。
所有人都激動萬分,王小勇可謂是創(chuàng)造了一個醫(yī)學(xué)奇跡,在所有人看向王小勇的目光都變成了崇拜,外加一份尊重。
姜世豪圍著臥室轉(zhuǎn)了五圈,臉上滲出了汗水。
“姜叔叔,你可以上床再休息休息,每隔一個時辰下地行走,這樣堅持下去不出十五天您就會與正常人無異。”
姜世豪現(xiàn)在對王小勇的話如奉圣旨,言聽計從,他徑直走向了床頭,坐了回去。
“先生,我這算是徹底治愈了嗎?”江世豪略顯忐忑的問道。
“目前還不能說徹底治愈,因為您的神經(jīng)還需要進一步的修復(fù),回去后我會開一個藥方,按我的藥方再吃十五天。”
“在這期間每隔三天,我會來為您針灸一次,半個月后您應(yīng)該徹底痊愈,行動與正常人無異。”
聽到王小勇的話后,所有人臉上展現(xiàn)的是欣喜。
“花姐這里已經(jīng)沒有什么事了,我可以離去了,您可以在這再坐會兒。”
王小勇交代完一切后看向花姐說道。
“先生說哪里話?我自然是陪著你一起離去。”
聽說王小勇要走,姜世豪一家眼中盡是不舍。
“先生請慢走,讓我表達一下心意,雖然您的再造之恩不能用金錢衡量。”
說完話后的姜世豪,朝一邊的李顯麗使了一個眼色,李顯麗快速離去。
“先生如果不忙可不可以在姜家多停留一下?讓姜家進一下地主之誼。”
姜文豪也是急切挽留。
“
我的醫(yī)館目前只有我一個人,所以我一出來也只能關(guān)門,萬一要是有病人,豈不是耽誤了人家的病情。”
王小勇出言婉轉(zhuǎn)的拒絕,并不是他不想留在這里,而是留下來也根本沒有什么意義。
此時李顯麗快速從內(nèi)室走來,手中掐著一張銀行卡,雙手恭恭敬敬的將這張銀行卡,遞到了王小勇面前。
“先生,您的大恩大德,我們姜家永世不會忘記,這張卡內(nèi)有一千萬作為一點心意,請您一定要笑納,不然我們姜家從上到下會過意不去。”
姜世豪言語真誠,不夾雜任何虛假之意。
“治病救人是醫(yī)生的天職,姜家的心意我已經(jīng)心領(lǐng),這張卡就算了。”
說完話后的王小勇不在理會姜家的眾人,背著醫(yī)藥箱抬腿向樓下走去,花姐緊隨其后,姜世豪幾人愣立當(dāng)場。
王小勇如此高尚的品格,讓幾人自愧不如,在這個物欲橫流的社會中,像王小勇這樣的人幾乎已經(jīng)絕跡。
“快,快,快帶我送先生下樓。”
姜世豪極力的催促弟弟與夫人,二人此時才從震驚中回過神來,快速追了下去。
李顯麗與姜文豪,將王小勇與花姐一直送到別墅外,再三向王小勇表示感謝。
目視著花姐的車輛消失在視野中,二人才返回別墅。
“大哥真的是要恭喜您,用王者歸來,我看一點為過。”
姜文豪激動的說道。
“是啊!你大哥的身體康復(fù),是我們姜家所有人的福分。”
李顯麗也是不住感嘆的說。
“這位小先生的醫(yī)術(shù)真乃神人,與他的高尚品格相比,我們做人還有一些差距,這些年來我自語上不愧天,下不愧地,可是在這位先生面前我自愧不如。”
姜世豪說出話后,讓三人同時陷入了沉默,可以說王小勇從一進門,姜家人就百般刁難諷刺。
可是王小勇卻并未在意,他具有的是醫(yī)者仁心,高尚的品質(zhì),而且視金錢如糞土,讓姜家的人再次一陣唏噓。
“這位先生將來必是人中龍鳳,我們姜家一定要極力與他交好。”
“是,是。”姜文豪也是對王小勇佩服的五體投地,一再稱是。
“文豪下午你親自去一趟圣醫(yī)堂取藥,顯麗去把我收藏的唐伯虎真跡拿來,你一并帶去,既然王先生不收金錢,也只能送他一些真跡。”
姜世豪思考再三還是把自己,收藏最珍貴的唐伯虎真跡送了出去。
李顯麗聽到老公的話后大為震驚,因為唐伯虎的真跡,姜世豪是在港澳的拍賣會花費幾個億,才購買來這幅畫。
這幅畫一直被姜世豪珍藏,用愛不釋手來說一點都不為過,可是今天卻義無反顧的送了出去,可見姜世豪與王小勇交好的誠意。
李顯麗并未多加質(zhì)疑,急忙去內(nèi)室取出了一個長方形的錦盒,錦盒上雕龍刻鳳栩栩如生,單單這個錦盒看起來就價值不菲。
“大哥,這可是你最珍愛之物,要不要換些其他禮物送去?”
姜文豪深知大哥對這幅畫的愛戀,所以試著說道。
“按我的意思去辦吧!我有些累了,需要休息一下。”
姜世豪說完話后不再理會二人,自己慢慢的躺在了床上閉目養(yǎng)神。
姜文豪與李顯麗對視一眼后,都未言語,轉(zhuǎn)身后二人匆匆離去。
王小勇坐著花姐的車回到了圣醫(yī)堂,臨別時花姐再三感謝。
進了圣醫(yī)堂王小勇沏了杯茶,
坐在桌子前慢慢品味。
就在此時王小勇的電話響起,他一看來電居然是俞學(xué)文的電話。
王小勇快速的接聽了電話,電話內(nèi)傳來了俞學(xué)文嘹亮的聲音。
“先生,晚上可有時間,我約了幾位朋友,同時想約您共進晚餐。”
“局長,您客氣了,我就是一個小小的醫(yī)生,哪有資格參與您的晚宴?”
王小勇在聽了俞學(xué)文的電話后,客氣的回道。
“先生您不必如此客氣,就是普普通通的晚宴,如果您沒有重要的事情就這么定了,晚上六點我派司機接您。”
俞學(xué)文說完后直接掛斷了電話,根本不給王小勇推辭的機會,掛了電話后的王小勇只能無奈的搖了搖頭自語道:
“這俞局長還真是雷厲風(fēng)行,根本就不給人推辭的機會,看來也只能過去了。”
剛剛掛斷電話,門外走來了一位身材挺拔,膚色黝黑,目光犀利,面如刀削的男子,只是他的一只手一直扶在腰間。
“請問這里有沒有強力止痛藥嗎?”男子進門后朗聲問道。
“你是腰痛?多久了已經(jīng)?”王小勇看了一眼后問道。
“六·七年的老毛病,不知道究竟是什么原因,最近痛得越來越厲害。”
“把手伸出來,我先為你號一下脈,看看你是什么情況。”
男子順從的將手伸了過來,男子的手掌引起了王小勇的注意,因為他的手掌心上全是老繭,虎口處更是黝黑。
通過觀察,王小勇可以確定,男子應(yīng)該是個練家子,而且經(jīng)常舞槍弄刀,他的虎口黝嘿,明顯是常年握槍的結(jié)果。
看過后的王小勇眼中多了一絲崇敬,畢竟是男人都喜歡舞槍弄棒,從男子的氣度上也能看出他的不凡。
王小勇將手搭在了男子的腕脈上,通過脈象觀察,男子身體各項機能要好于常人,而且心肺功能更是出色。
通過脈象可以看出男子經(jīng)常進行劇烈的體育運動,不然他的心肺功能不會如此優(yōu)于常人。
“來到這邊躺到診床上,我為你檢查一下腰椎脊椎的具體情況。”
說話中的王小勇站起身來示意男子趴伏在診床上。
男子十分聽話,將身上的襯衫輕輕脫了下來,把里面的白色背心也同時脫了下來。
男子脫下背心的那一刻,王小勇大為震驚,因為男子的前胸后背有多處傷疤,在健壯的肌肉上十分醒目。
男子也注意到了王小勇的震驚,他尷尬的一笑后說道,“這都是以前留下的。”
王小勇從震驚中清醒后,男子已經(jīng)趴伏在了診床上,通過觀察,王小勇發(fā)現(xiàn),男子肌肉發(fā)達健壯無比。
他用手在男子的背部輕輕按壓,并不時詢問男子的反應(yīng),在按到腰椎第二第三節(jié)的時候。
“嗯·嗯,這里比較疼痛。”
王小勇按壓時,男子咬牙承受,看得出此刻他疼痛難忍,才發(fā)出了嗯嗯聲。
檢查結(jié)束,王小勇對著男子說道:
“你的腰椎第二第三節(jié)嚴重變形,腰部肌肉因為長期劇烈運動勞損嚴重,現(xiàn)在必須馬上進行針灸治療,不然的話有可能導(dǎo)致下肢癱瘓。”
“先生,我也去過好多大醫(yī)院,可對我的病都沒有具體的治療效果,所以您也不必費心的,只要賣我一些強力止痛藥就好。”
男子瀟灑的一笑后說道。
“你現(xiàn)在的情況尤為突出,如果不抓緊治療不出一個月,你將癱瘓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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