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誤盡一生春 正文 第一百五十三章 他哪里都好

作者/小橋流水人家 看小說文學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第一百五十三章

    房間內一片寂靜。

    直到窗外有鳥兒撲騰了兩聲翅膀,屋內的兩人才動了動。

    蔚擎抿了抿唇,瞄了一眼泛著寒光的刀,深呼吸一口氣,直起身,手指有些雜亂地敲擊著桌面。

    那敲擊的節律聽在穆梔耳里,越是煩躁。

    她不耐煩地偏頭望了一眼窗外,正當她深呼吸平靜情緒的時候,就見蔚擎長臂一撈,下一秒,天旋地轉,反應過來的時候,她已經落在了男人的懷里。

    穆梔掙了掙,掙扎無果,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松手!”

    蔚擎仿若未聞,還圈得更緊了兩分。

    他長臂攬著她的肩,手扣在她的肩部,就這樣把她箍在懷里,還騰出一只手來拔起刀,放到一旁,然后拿起叉子,將剩下的一大塊牛肉叉起,也沒有再切成小塊,直接喂到了嘴里。

    “粗魯!”穆梔瞥了他一眼,低聲地冷哼。

    她自然是知道蔚擎不過是騰不出手來切牛肉,這樣說,不過是為了撒氣罷了!

    可問題是,他就這樣直接一大塊喂到嘴里,不僅沒有粗俗,反而慢條斯理的動作,倒還又顯得斯文儒雅。

    穆梔覺得自己一定要不是眼睛壞掉了,就是腦袋壞掉了,不然他都這樣了,還覺得他儒雅矜貴呢!

    等蔚擎吃完這塊牛排,然后抽過手帕,擦了擦嘴后,才緩緩開口。

    “也不知道是誰,要不是跟那位教書女先生徹夜長談,要不就是不回屋,耐誰?”蔚擎瞥向穆梔。

    神情淡然,就連語氣也坦然,可是就這陳述的話,落在穆梔耳朵里,就是變了味兒。

    “那照你的意思,就是怪我了唄!”穆梔挑眉。

    話出口,然后才開始思考剛剛蔚擎說的話是什么。

    跟教書女先生徹夜長談?不回屋?

    這是什么事?

    她垂眸思忖了好一會兒,然后才想起,前晚上留程念慈一起住,昨晚好像自己是在書房對付了……

    這么說,蔚擎其實是去找過她了?

    只是恰好她要不有佳人作陪,要不就是有事。

    “你去我那兒找我了?”穆梔斂起神色,抬眸視線越過他建議的下巴,落在他密而長的睫毛上。

    蔚擎見小女人的情緒下來了,單手捏起她的長發,把玩在指間,輕輕地“嗯”了一聲,做回答。

    特別是看懷中小女人炸開的毛,已經被理順,這乖巧地窩在他懷里的模樣,蔚擎愉悅地勾起了唇角。

    他的手指穿過她烏黑秀麗的發絲,看她自責的小神情,并不打算放過她,于是又緩緩道:“那日你去警局,我去等你了。不過沒想到是你大哥開車送的你。怕他察覺,就沒有敢跟著。”

    “我大哥?”穆梔蹙眉。

    她回想那日,似乎……沒有什么特別的事,大哥也沒有說什么特別的話。除了問她為什么要多呆一陣子才下車……等等!

    她大哥不會那個時候就看到蔚擎,所以以為她多等一會兒,是因為蔚擎吧?

    穆梔心底一驚,眼底閃過一抹慌亂。

    “別擔心。”察覺到了穆梔的擔心,蔚擎輕輕拍了拍她的后背,安撫到,“一切有我。”

    “有你又有什么用。我大哥二哥最在意的就是你是誰,若不弄清楚這個事情,就算有你也沒有用。”穆梔嘟噥了一句。

    不過剛嘟噥完,穆梔就有些后悔了。

    這個時候雖然兩個人雖然說得上是兩情相悅,但是很明顯的,她跟蔚擎的感情還沒有到那種可以完全知根知底的地步。

    別說他對她隱瞞自己的身份,一直遲遲不相告。

    她其實也一樣,穆家的很多事,很多情況,她也是瞞著他的。她瞞著,不是說他沒問所以沒說,而是即便是他現在問了,她也不會說。

    她跟蔚擎,她的感性告訴自己,她跟他在一起,很快樂,很安心,想要一輩子這樣真好。

    但是她的理性告訴她,現在的她跟蔚擎只是處于熱戀期的情侶,并沒有冷靜下來思考過兩個人的未來。畢竟他們在一起,是三個家庭的事,可是現在……

    關于蔚擎身份的事,在她們之間,有點像隱形的不定時炸彈,不能總是談及,不能總去碰。

    可是即便掩藏,兩人也心知肚明。

    穆梔知道這句話不應該說,可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收不回。

    要她說對不起,對于現在的她來說,也不太可能,一時間就糾結尷尬不已。

    遲疑許久,她開口:“我……”

    “若是告訴了他們我是誰,你大哥二哥就會同意我跟你在一起了嗎?”蔚擎突然開口打斷她的話,問到。

    聞言,穆梔先是一怔,然后沉默了。

    會嗎?

    她也不知道。

    就連她現在,雖然很是好奇蔚擎到底是誰,同時,她其實也是害怕知道的。

    她怕他的身份揭開的那一天,她將面對的,會是她最不愿意面對的場面。

    不然,如果蔚擎的身份沒有什么大不了的,那為什么卻一直隱瞞著?

    她穆家在陵城的地位數一數二,就算是在南方名號也都是響亮的。不管他家中是為政,為商,她自問,至少目前,基本上的大家族她也還是配得上進門的。

    可是他一直隱瞞,就只有兩種可能。一個是,他不信任她,至少他們現在的關系不值得他告訴她這些;一個是,他的身份一定有什么特殊性。

    而這兩個,不管是哪一種情況,穆梔都不想是。

    穆梔猶豫了好一會兒,才啞著嗓音問到:“那你會告訴他們嗎?”

    這不是一個恰當的時機,也不是一個此時應該問出的話題。

    可是人吶,總是忍不住。

    兩人陷入了沉默。

    像是在有些后悔自己說出口的話,又像是在靜靜地聆聽渴望。

    最后,蔚擎沉重地呼吸了一下,動了動身體,大掌貼著穆梔的后背,“今晚住這兒?”

    “不了。”穆梔淺聲拒絕,明明那背心的大掌那么溫暖,可是貼在她的后背,卻異樣的覺得像是帶著寒氣,凍得人心慌。“我這個時候出門是去看二哥的,要是見我沒回去,奶奶會差人尋我的。”

    又是一陣沉默。

    許久后,頭頂響起蔚擎的嗓音。

    “那我過去找你。”

    穆梔輕輕而冗長地呼吸聲,抿唇思忖了許久。

    就在她準備拒絕的時候,聽見蔚擎的聲音又響起,“孤枕難眠吶!”

    聞言,穆梔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

    警局。

    程念慈今天下課后,有好幾個學生圍著她問了一些問題。

    等給學生們解答疑惑后,已經有些晚了。

    所以她趕去見穆邵禮,比平日里都要晚上許多。

    她到學校食堂小灶臺,把一直溫著的做好的湯和飯菜裝進食盒。

    出門叫了一個黃包車就往警局趕。

    也因著她出來晚了,所以才沒遇上等在外頭的施君良。

    施君良如同往常般很早就來學校門口等著了,左等右等不見她出來,以為她要不是又早走,要不是又調課了,所以就先開車走了。

    車開到半道兒,想起穆邵禮這段時間在牢里,他好像聽誰說看到程念慈去警局了。

    想了想,施君良又掉頭去了警局。

    把車停在警局對面的巷子口,沒等多久,果然就見到程念慈坐著黃包車到了警局。

    她進去了很久,在里面呆了多久,施君良就在外頭等了多久。

    看著程念慈從里頭出來,施君良便打開車門,下車徑直穿過馬路上前,一把將程念慈堵在了警局門口。

    “施君良?”程念慈拎著食盒,被施君良這一堵著,后退了兩步。

    不過想到這是在警局,程念慈又心定了不少。

    她朝施君良點了點頭,算是打了招呼了,然后轉身準備越開他離開,卻被他握住胳膊,“你來這兒做什么?”

    程念慈對于施君良這種動手動腳的行為,已經還算適應了,也不掙扎了,任由他捏著,淡淡回答:“一些私事。”

    “私事?”施君良沉臉挑眉,語氣十分的沖,“什么時候穆邵禮的事還成你的私事了?”

    程念慈鮮少跟人談及她跟穆邵禮的感情和關系,面對施君良更不會談及,保持沉默,面無表情地看著他,“施少爺,還請你自重。”

    說話間,她垂眸看了一眼,他拉著她手臂的手。

    “自重?”施君良嗤笑了一聲,不以為意,眼神凌厲地掃了一眼朝他們看過來的路人,笑道,“追求自己喜歡的女孩,哪有什么自重不自重的。”

    這話,說得很直白。

    落在程念慈耳里燙人得很。

    “你松開。”程念慈紅著臉,板起神情,生氣道:“我不知道是什么給了你錯覺,但是我可以明確告訴你,我不喜歡你。還望施少爺另覓佳人。”

    “另覓佳人?”施君良咀嚼著這句話,握著她的手腕,舉起手,微微一扯,兩人之間的距離就拉進了不少,“不好意思,我這個人吧沒什么優點,就是死心眼,看準了一樣東西,不得到,就絕對不放手!”

    “東西?”程念慈氣笑,本來柔婉的語氣也變得有些深沉,“那還真是勞駕施少爺抬愛了。我身份卑微,還得多謝施少爺,我還能跟一個東西物件并提而論。不過,很遺憾,這個世界上,不是所有的東西,施少爺看上了,就一定能得到的!”

    “我哪里不好,你為什么就不能跟我在一起!”施君良也是氣急,程念慈對她永遠這副冷淡的態度,他覺著,就算是塊石頭,也早該焐熱了,可是這么久,她對自己的態度一點也沒有變過,也顧不得形象了,低吼問到。

    “施少爺哪里都好。只不過不是我心中的那個人而已。”程念慈望著施君良,語氣平靜地回答。

    “我不是你心中的那個人?”施君良重復地呢喃了一句,嗤笑一聲,然后一副好笑的神情望著她,“那誰是?”

    程念慈蠕動了一下唇角,沒有回答他。

    倒是施君良突然腦子靈光一閃,指著程念慈身后的警局,“是穆邵禮嗎?”

    “我不是,他就可以嗎?”也不等程念慈回應,施君良就質問到,“他有哪里好,一個紈绔子弟,風流成性。我雖然是脾氣不好,但怎么的軍校隊長的位置是我憑本事坐上去的。他呢!他除了吃喝玩樂,還會什么?他哪點比我強!有什么值得你喜歡的!”

    因著施君良的大聲質問,周遭的人頻頻減慢腳步,或者駐足圍觀。

    程念慈向來不太喜歡被這樣圍觀,不管是因為好的事,還是不好的事,臉上覺得難堪不已。

    本來情緒就不太好了,又聽到施君良那般說穆邵禮,程念慈心情更不好了。

    她板起臉,聲色帶著冷,“他哪里好,哪里不好,也輪不到你來評說。就算他哪里不好,我也覺得他哪里都好!”

    這還是程念慈第一次回應旁人說她跟穆邵禮的關系。

    就是在穆梔跟前,她也沒有這么堅定過。

    說出這句話后,程念慈不僅沒有覺得羞赧,反而覺得整個人都輕松了。

    仿佛是一直不敢面對的事,突然這一瞬間學會了面對,不僅沒有擔心和害怕,反而覺得有一種歡快和堅定。

    這并不是什么可恥的事,她只是正視自己的感情,并不覺得羞恥,也不覺得惶恐。

    何況,在她心底,不也早就做好了,今生,只他一人,若不是他,只她一人的準備嗎?

    就算說出來,又有什么關系呢。

    程念慈的直白,堵得施君良像是大腦一瞬間短路,張了張嘴,久久沒有反應過來怎么說。

    一輛轎車駛過來,在兩人身側停下。

    司機下來打開車門,“程小姐,請上車。小姐說讓我在這里等您,然后送您回家。”

    穆家的司機,程念慈是認得的,她點了點頭,看了一眼還在發愣的施君良,上了車。

    程念慈上車后,司機驅車駛離。

    施君良不認得穆家的司機,但是穆家的車他還是認得的。

    看著車開走,施君良突然笑出了聲,連聲了好幾個“好”字。

    然后紅著眼,一臉陰鷙地回到了車里。

    是夜。

    今日程冬青同學生辰,又加上是周末,所以大家相約一起吃了個飯,然后一起看了電影。

    電影結束出來,已經很晚了。

    因為程東森擔心女兒的安全,先前就問了電影結束時間,早早叫車等在了電影院門口。

    都是一群女孩子,大晚上的也不安全。

    程冬青就叫家里的司機,先把同學一個一個挨著送回家,才最后自己回家。

    在送完最后一個同學后,司機載著程冬青回家的路上,路過一個酒館子。

    本來程冬青也是無意的,打開窗,吹吹晚風,有些舒服。

    卻不經意瞥見酒館子里,正對著窗戶處,施君良正倒著酒。

    他喝得滿臉通紅,手不管是拿酒還是端著酒碗都抖著,那倒出來的酒,大半都給灑到了桌上。

    車開得還有些快,還來不及看清,車就已經駛離。

    程冬青轉過身,往后看,卻也被遮住了視線,擔心直接寫在臉上。

    察覺到程冬青的動作,司機問了一句,“小姐?”

    “沒事。”程冬青轉過身,面對前坐好,只不過臉上的擔憂卻越濃。

    她看了一眼司機,這個時候她下去,司機肯定會告訴她爹的。

    想了想,她皺著眉頭,思索了好一會兒,道,“我有些累了,麻煩你開快點。”

    司機不以為有其他,應了一聲,也開得快了些。

    到了程家,程冬青立馬跳下了車,跟正在客廳等她回家的程東森打了個招呼,就噔噔蹬上樓說要休息了。

    等程冬青上樓,程東森也收拾了一下,上樓睡覺。

    程冬青回到房間,屏住呼吸,聽著她爹的腳步聲回到房間,和關門的聲音。

    又等了她一會兒,才放了個枕頭在被窩里,然后拎著鞋,光著腳丫,輕手輕腳地打開門,下了樓。

    出門前,往樓上看了一眼,確定程東森關燈睡覺了,然后才從院子里推出她的自行車。

    冒著夜色,望著方才就酒館方向騎去。

    她到酒館的時候,酒館差不多剛好已經打烊了,但是施君良一直喝著,沒有要停的意思。

    他脾氣一直都比較暴躁,店小二也不敢上前勸他不喝,只能哆哆嗦嗦地站在一旁,看著他酒一壺又一壺地灌,瑟瑟發抖。

    看到程冬青來,雖然不知道她是誰,但是見她看著施君良滿臉的擔憂,就仿佛看到了救星,“小姐!你快把他帶走吧,這酒再喝下去對身體就不好了。”

    店小二是知道施君良雖然喝了好多酒,但還算意識清醒的,說話都還想著措辭,生怕一不小心,激怒了這尊佛。

    程冬青上前搶過施君良的酒杯,“你別喝了。”

    酒杯被奪,施君良脾氣就上來了,就著手中的酒壺就往旁邊一砸,低吼:“誰啊!”

    這一摔,合著這一吼,嚇得程冬青一抖。

    她手中捏著酒杯,深呼吸兩口氣,才穩了穩情緒,鼓起勇氣上前,“你喝了這么多了,再喝對你身體不好。別喝了。”

    程冬青雖然是一個還算恣意的姑娘,但是在面對自己喜歡的男子,特別是在她眼里,覺得如此優秀的施君良面前,也忍不住把自己放低,不敢太大聲,小心翼翼。

    “你誰啊!管我?!”尾音不斷地上揚,施君良一巴掌拍在桌上,“嘭”的一聲響,桌上的碟子都抖動。

    程冬青嚇得一哆嗦,她跟店小二對視一眼。

    店小二雙手在胸口合十,跟她做了一個懇求的動作,希望她不要退縮離開。

    程冬青抿了抿唇,咽下一大口唾沫。

    才敢往前挪動,“施大哥,是我……”

    就連程冬青自己都沒注意到,這句話的尾音都帶著顫。

    “你?”施君良撐著抬起頭,掀起眼皮看了一眼她,伸出食指,在空中虛點了幾下,眼睛虛了好幾下。

    “程……程冬青?”施君良帶著醉意,說話也有些含糊。

    見他這個模樣,還記得,認得清她。程冬青心頭一喜。

    她上前道,“你別喝了。”

    “不行,我要喝!喝!”施君良又是一巴掌拍在桌上,高聲,“再來一壺酒!”

    “不行!不準再喝了!”程冬青堅定道,見施君良臉色一沉,然后又小聲地說,“你這樣喝下去,身體會受不了的。就……就……”

    她腦子想了一圈之后,才道,“就當是為了姐姐,你也不能這樣喝啊!你喝壞了身體,姐姐會擔心的!”

    “姐姐?”施君良聞言,冷冷嗤笑一聲,“你姐姐怕是巴不得我喝死了算了!她心里,擔心就只有她的心上人!”

    說完,又頹然地垂著頭,自顧自地笑,“她怎么會擔心我!”

    一揚手,將桌上的東西,全都揮到了地上,“沒人會擔心我!沒人擔心我!”

    “沒有!沒人!沒有!”說著,他握拳一下子垂在桌上,剛好桌面先前她摔碎的酒杯碎片,深深地扎進手里。

    血一下子就順著碎片淌出,嚇得程冬青臉色一白,連忙上前拉住他的手,“有!我!我擔心你!”

    “你擔心我?呵!”施君良冷笑一聲,看著一眨眼就落淚的程冬青,另一只手長臂一攬,就將她攬進了懷,道,“你們女人吶,都竟會騙人!”

    “我沒騙你,你相信我,我是真的擔心你。你能不能別喝了,我帶你去醫院,好不好?”程冬青到底是書香世家長大的,家教甚嚴,還未遇到像施君良這般張狂紈绔之人,嚇得不行。一邊哭著,一邊勸著。

    “要我相信你?”施君良挑起她的下巴,酒氣撲面。

    程冬青顫著睫毛,抿唇點了點頭。

    “好啊!”施君良笑了一下,湊上前,冷冷道,“做我女朋友!”

    ……

    十日后。

    穆梔到香膏坊看了一下新的一批香膏的制作,確認了一下各個方面后,又新加了一個工序,試用。

    所有香膏坊擺出臺賣的東西,都必須自己坊里的人先行試用,確認沒有問題后,才能出售。

    先前的事,有一定的影響,不過因為處理得還算不錯。

    百分之七八十的顧客也都還在,主要在的顧客,還多數都是老客戶了。

    看來穆家的口碑還是值得人信賴的。

    從香膏坊出來,上了穆家的轎車,車剛啟動。

    就只聽“啪”的一聲,伴隨著青鴿的驚呼,窗戶玻璃碎了一身。

    “小姐!小姐你沒事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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