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
耿非嚴一把將放縱的沐憶扛起來。
她喝了很多酒,現(xiàn)在如一灘爛泥,帝蘇的無情拒絕,讓她用這樣的方式告別,用放縱的方式表明她的態(tài)度。
“你啊,真會惹事!”耿非嚴無奈的說道。
原本不想?yún)R報的,但帝蘇很著急要見她,這滿身的酒味就算他想隱瞞也不行。
沐憶被塞進車里。
有些不舒服的扭了扭,難受的嘟噥道:“寶寶,對不起,媽媽真沒用!”
耿非嚴:“……”什么玩意!?
“媽媽好沒用,好沒用!”
眼淚從沐憶眼角滑出來,耿非嚴更不知道該怎么辦。
“媽媽不好,一點都不好,不好……!”沐憶喝醉了,以至于胡說八道。
而耿非嚴現(xiàn)在的表情卻是五顏六色,媽媽不好,寶寶……!這什么鬼!?
一個想法從耿非嚴腦海閃過,只是一下就沉了臉色!
車飛快的開回錦泰。
沐憶本就暈車,這速度更是讓她下車后就吐的昏天暗地,耿非嚴趕緊拿了礦泉水給她。
“好點了嗎?”好半響,見沐憶不怎么吐了,耿非嚴拍了拍她的背。
沐憶軟軟的看到是耿非嚴,強迫自己清醒了一些。
只是醉后的她,始終意識不清,渾身更是一點力氣都沒有。
又吐了好一會!
沐憶好點了,灌了兩瓶水那種醉感才好不少,“謝謝你!”
“不客氣!”
耿非嚴有些不自在,“我送你上去吧。”
這時候沐憶才發(fā)現(xiàn)這是錦泰,不用說她也不想上去,但既然耿非嚴都找到她了,現(xiàn)在要不上去是不太可能的。
點點頭,她現(xiàn)在確實沒多少力氣。
被耿非嚴扶進電梯靠著,才稍微好點。
“他在嗎?”沐憶問!
其實不問她也知道了,要是他不在的話,怎么會讓耿非嚴來找她呢?她可不相信他會關(guān)心自己。
耿非嚴點點頭,從進了電梯后,他的目光就一直在沐憶臉上,顯然是因為聽到那些了不得的話。
沐憶沒察覺到耿非嚴的異樣,但這男人卻是個裝不住事的!
“我就不送你進去了!”
“好!”出了電梯,沐憶就歪歪扭扭的朝門口走去。
只是走出沒兩步,身后本要關(guān)上的電梯門卻被耿非嚴給摁開,還用及其認真的聲音問:“沐小姐,你當母親了嗎?”
沐憶陡然回頭看向耿非嚴,所有的酒意都被驚醒,看著他及其認真的臉,沒立刻回答,而是仔細咀嚼著他的那句話。
“他讓你查我了?”
此刻的沐憶臉色蒼白的厲害,顯然想到了什么不該去回憶的畫面。
在她模棱兩可的回答中,耿非嚴也有些摸不準,她太平靜,平靜的讓人看不出,“只是想向小姐做最后的確認!”
不得不說,跟在帝蘇身邊久了的耿非嚴,在問題周旋方面,真的不是任何人都可以隨意接招的。
他現(xiàn)在的回應,讓沐憶更吃不準帝蘇到底查沒查自己,也更吃不準耿非嚴到底查到了多少。
緊緊不到五分鐘,沐憶后背就已經(jīng)出了層層冷汗。
“沒有!”很是堅定的吐出這兩個字而后轉(zhuǎn)身。
沐憶開門進去!
未進門就已經(jīng)感覺到黑暗中的危險。
伸手要開燈,手腕上卻傳來一股力道,直接將她拖進了黑暗中。
“唔,帝蘇……!”一股柔軟伴隨著冷意覆上,將她后面的話悉數(shù)堵回去。
窒息緊隨而至,沐憶掙扎的厲害!
最終雙手被桎梏頭頂,所有的力氣都被抽走,“唔,痛!”
手心里的傷口被觸碰,痛的她渾身傳顫抖。
唇上的禁錮總算被松開,男人一伸手,大廳就燈火通明。
四目相對,男人眼底滿是星星怒火,而沐憶則是沒來得及收起的可憐。
手被蠻橫的拉過去,下一刻就聽男人復雜的道:“怎么弄的?”
那傷口,出血了!
鉆心的痛,讓沐憶想要抽回手,然而男人卻握的更緊。
“我問你怎么弄的!”沐憶的沉默,帝蘇繼續(xù)問。
沐憶回神過來,看著男人復雜的神色,委屈的紅了眼眶……!他是在關(guān)心自己?
不,他怎么會關(guān)心自己呢?
吸了吸鼻子,不說話,眼淚啪嗒啪嗒往下掉。
“啞巴了?”
在感覺到男人身上散發(fā)出的酒氣,沐憶眼淚掉的更厲害,“笨死了!”男人一把將她丟開,而后轉(zhuǎn)身離去。
感覺到那壓迫感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她更多的沉痛。
就在剛才,她清楚的看到了來自男人眼底的關(guān)心……!是的,關(guān)心!她沒有看錯,以為在他臉上不再會對自己出現(xiàn)這樣的表情。
不到一分鐘男人就回來,直接拉著她的手腕就去沙發(fā)上。
熟練的取出消毒水,棉簽,“以后不要這樣傷害自己!”
一邊給她消毒,一邊責備的說道。
雖然氣氛還是很緊張,但此刻對沐憶來說,卻是難得的溫暖。
只是這種溫暖,不到五分鐘就被男人給打破的干干凈凈。
“你外婆已經(jīng)轉(zhuǎn)院,放心她的病!”
沐憶只感覺五雷轟頂,不用說她也知道帝蘇這是什么意思,他將外婆控制起來了。
“我能見見她嗎?”
“不能!”
這個答案,更印證了她心里的想法。
帝蘇,當真狠!
看吧,這就是他,上一刻能將你捧上天,下一刻就能讓你進地獄。
說的好聽一點是他幫外婆找了好一點的醫(yī)院轉(zhuǎn)院,而說的不好聽的,那就是拿那個老人家裹挾了自己。
“那你要什么?”沐憶恢復漠然。
低頭看著男人長如扇卷的睫羽,沒人知道她現(xiàn)在還是用了多大力氣壓抑自己,才至于不讓自己的耳光扇在男人臉上。
帝蘇沒立刻回答沐憶的問題,而是很仔細的幫她包扎好手心的傷,將東西都收進藥箱里,起身如帝王一樣的看著她,道:“用最快的速度和步京驍斷干凈!”
果然,是在要挾她。
只是,她和步京驍之間,在她離開冰凌城的時候就已經(jīng)無法斷絕了!要是可以選擇,她何嘗不想離那個危險的男人遠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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