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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釵風云 正文 第一百零八章兩頭惹人厭的上官洪

作者/趙守連李桂春 看小說文學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太陽下山時分,王玉龍果然是如約而來,牽著宇文付的一只手,說道:“小弟已備下了酒宴,為宇文兄洗塵。”

    宇文付道:“如此叨擾,實叫兄弟心中難安。”

    王玉龍道:“兄弟是久聽宇文兄大名,今日一見,果然不凡。”

    阮山經過一陣調息,精神充沛飽滿,微微垂頭,肅立于宇文付的身后。

    他雖然易容改裝,但仍然不敢和那王玉龍目光接觸。

    王玉龍為人雖然精干,見及細微,但他料不到一向高傲的阮山,會扮作別人的仆從,始終未多留意,牽著宇文付,直向大廳中走去。

    阮山緊隨在宇文付身后而行,想到大廳去瞧瞧蕭奇等人是否已經混進了歸云山莊。

    王玉龍雖然不愿讓宇文付隨身仆從也去參與,但宇文付裝糊涂不講話,王玉龍不便擅自作主,叱退宇文付的仆從。

    穿過了幾叢花樹,到了一座燭光輝煌的敞廳中。

    敞廳中盛宴早開,一張紅漆八仙桌上,早已坐了四五個人。

    阮山目光微微一轉動,看那輝煌的大廳中,只擺這一桌宴席,心下好生奇怪,暗道:

    這歸云山莊舉行英雄大會,函邀天下各方群雄,怎么人數竟如此的少。

    心中念頭轉動,人卻門入廳門后面,倚壁而立。

    王玉龍帶著宇文付走近那八仙桌,說道:“諸位貴賓,今日兄弟要替諸位引見一個大有名望的人物。”

    桌上四個人,齊齊抬起頭來,把目光投注到宇文付的身上。

    王玉龍指著宇文付,接道:“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豫、鄂、湘、贛四省總瓢把子宇文付兄。”

    桌上四人,三個站起身來,一抱拳,道:“久仰宇文兄大名,今日有幸一見。”

    只有靠北面的一個面色慘白,身穿白衣的中年文士,坐著未動,似乎是根本沒聽到王玉龍介紹。

    宇文付掃視了那白衣文士一眼,也未理會。

    王玉龍對那白衣文士失禮端坐未動的事,恍如未覺,卻指著三個起身作禮的人,說道:“這三位是蜀山三雄,范氏兄弟。”

    靠南面首位上年齡較大的人,道:“兄弟范通。”

    在范通身旁而坐的大漢接道:“兄弟范驥。”

    坐在正西位上的大漢,說道:“兄弟范放。”

    宇文付道:“幸會,幸會。”

    王玉龍望著那白衣文士,笑道:“這位是南海卜俠上官洪。”

    宇文付心中暗道:此人一副驕狂之氣,我也不和他客氣了,緩緩坐了下去,冷漠地說道:“原來是上官兄。”

    上官洪冷笑一聲,道:宇文總瓢把子的氣色很壞,近日里必有血光之災。”

    宇文付淡淡一笑,道:“兄弟一向不信命相之論。”

    上官洪道:“宇文兄不信,咱們走著瞧吧!在下索性說的武斷一些,由今日算起,三日之內,宇文總瓢把子如果無血光之災,兄弟就從此不用南海卜俠

    的稱號。”

    宇文付聽他說的如此肯定,也不禁心中微微一震,抬頭望了上官洪一眼,緩緩說道

    “多承指教。”

    上官洪仰天打了個哈哈,端起面前酒杯,一飲而盡。

    王玉龍眼看上官文已經吃了起來,急忙端起酒杯,說道:“諸位請啊!”

    宇文付仍然有著很深的戒心,喝了杯中之酒,但卻不肯吞下,借故吐在手帕之上。

    只見上官洪和范氏三雄,杯舉酒干,才漸漸的放開了戒心,吃喝起來。

    席中諸人,除了王玉龍勸酒之外,都很少說話,一席酒飯匆匆吃完。

    南海卜俠居然從懷中摸出三枚金錢,雙手合捧,搖動一陣,撒在桌上,看了一陣后,自言自語地說道:“這歸云山莊里混入了不少奸細。”

    宇文付吃了一驚,暗道:這狂人難道當真有卜算的能力不成。

    只見王玉龍微微一笑,道:“上官兄可能卜算出有幾位嗎?”

    上官洪道:“以卦相看來,至少有十位以上。”

    王玉龍道:“不多,不多,照大莊主估計,至少該有二十位以上。”

    上官洪冷冷說道:“這么說來,那沈大莊主也會卜算之術了。”

    王玉龍笑道:“大莊主雖然不會卜算之術,但卻是料事如神,從無不中。”

    上官洪收起桌上金錢,冷冷說道:“以兄弟卜相分析,對貴莊大是不利……”

    王玉龍哈哈一笑,接道:“上官兄不用擔心,諸般可能發生的變亂,都已經在大莊主的計算之中了。”

    上官洪似乎對自己的卜算之術,充滿著自信,說道:“也許變化會出在貴莊主的意料之外呢?”

    王玉龍目光一掠宇文付,接道:“縱然是變亂情況有變,確實出了大莊主的意料之外,那也不致引起莊中的驚恐混亂。”

    上官洪收起桌上金錢,冷冷說道:“王兄既然不肯聽從兄弟的警告,兄弟倒要拭目以觀貴莊如何應付混亂之局了。”

    蜀山范氏三雄,心中暗自忖道:世間那有強行逼人相信自己卜算之術的人,這上官洪也算得是一個奇怪之人了。

    宇文付緩緩站起身子,道:“此刻已酒足飯飽,二莊主還有什么指教嗎?”

    王玉龍道:“不敢,不敢,宇文兄如若有事,盡管請便。”

    宇文付一抱拳,道:“兄弟這里先行告退了。”起身而去。

    阮山垂目緊隨在宇文付身后,直走向翠竹軒。

    上官洪望著那宇文付的背影,道:“二莊主可識得此人嗎?”

    王玉龍道:“我和他從未見過面,,但對他的底細,卻是早已了如指掌。”

    上官洪道:“此人就是一位大有問題的人物,二莊主要多多小心。”言罷,也不等王玉龍回答,就起身而去。

    宇文付和阮山一口氣走回翠竹精舍,竹鳳含笑相迎,捧上香茶,笑道:“宇文爺,可要休息嗎?”

    宇文付道:“我要靜坐一刻,姑娘請去休息吧!”

    竹鳳道:“小婢在此侍候宇文爺。”

    宇文付一揮手,道:“不用了……”

    語聲微微一頓,又道:“如是姑娘存有離開歸云山莊之心,等在下見到沈大莊主之后,自會代為進言……”

    竹鳳急忙道:“宇文爺如果是不喜歡小婢常侍侯身邊,千萬不可在大莊主面前,為小婢請命……”

    宇文付笑道:“我知道,我要請大莊主,把姑娘賜給在下,帶你離開歸云山莊之后,姑娘就可以自由他往了。”

    竹鳳黯然說道:“天涯茫茫,我無親無故,你要我到哪里去呢?不敢勞動宇文爺了。”

    轉過身子,緩步而去。

    宇文付心中暗道:這丫頭似乎有著離開歸云山莊之心,只是不知是真是假,唉!歸云山莊中人,縱然是一個婢女,也使人莫測高深……

    忖思之間,見那剛剛走出精舍的竹鳳,重又急忙走了回來,說道:“宇文爺,有一位上官先生來拜訪。”

    宇文付心中感到奇怪道:上官洪找上門來,不知為了何事,看此人態度曖昧,用心難測,倒得留心一些才是,口中卻連連說道:“快些有請……”

    一句話未說完,上官洪已經闖了進來,道:“打擾宇文兄了。”

    語氣冰冷,簡直不像在說客氣話。

    宇文付本想和他客氣寒暄幾句,但聽得那冷漠的語氣,心中一動,忖道:對此等倔傲之人也不用對他多禮了,當下也冷冷說道:“上官兄有何見教?”

    上官洪不用人讓,自動坐了下去,道:“咱們真人面前不說假話,宇文兄到這歸云山莊中來,心懷別圖,瞞得了王玉龍,卻是瞞不過兄弟。”

    宇文付冷笑一聲,道:“上官兄就是為這句話來訪的嗎?兄弟已經知道了……”

    上官洪道:“王玉龍不聽我警告之言,自負他們這歸云山莊有如銅墻鐵壁,實在叫兄弟氣憤不過。”

    此人每一句,都使人震駭、驚異,大有語不驚人死不休之概。

    宇文付一時間倒是摸不清他的用心,一皺眉頭,道:“恕兄弟愚拙,聽不懂上官兄言中之意。”

    上官洪道:“兄弟之意,再簡單不過了,我要在王玉龍面前證明我卜算之術的靈驗,并非是信口開河。”

    宇文付道:“不知上官兄要如何證明?”

    上官洪道:“王玉龍不肯相信我的話,我要他嘗點苦頭,知道我的利害!”

    宇文付笑道:“愿聞其詳。”

    上官洪目光一掠那站在廳室一角的竹鳳,欲言又止。

    知趣的竹鳳,打量了眼前形勢,悄悄退了出去。

    宇文付微微一笑,道:“現在可以說了。”

    上官洪道:“宇文兄的來意,不但是兄弟明白,就是那王玉龍,只怕也知道的十分清楚。”

    宇文付淡淡一笑,道:“不錯,兄弟和歸云山莊中的人,是道不同難相為謀,承他們看得起我宇文付,奉柬相邀,如果兄弟不來,豈不是要被人恥笑我膽子太小嗎?”

    上官洪道:“在下的看法是,宇文兄到此,恐怕不止單是為了一點顏面英名而已。”

    宇文付心中一動,暗道:這人很少在中原武林中走動,既然不知他的來歷,又不知他和歸云山莊的關系,切不可走露了口風。

    念頭轉了幾轉,定了主意,淡淡一笑,道:“不論上官兄心中怎么想,兄弟是不變定下的主意。”

    上官洪道:“如果宇文兄肯把定下的謀略,告訴兄弟,兄弟倒可以助宇文兄一臂之力。”

    宇文付笑道:“上官兄自稱神卜,為什么不給自己卜一卦,算算兄弟心中所謀略。”

    上官洪顯然不悅,突然站起身來,道:“看起來,宇文兄也是不肯信任兄弟了?”

    宇文付也站了起來,笑道:“彼此相交不深,上官兄不覺得問的太多了嗎?”

    上官洪臉色大變,冷冷說道:“宇文兄可是要強逼在下相助歸云山莊了?”

    宇文付道:“這個悉憑尊便!”

    上官洪突然用手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冷冷說道:“宇文兄一日內定有血光之災,可要兄弟指明你一條去路嗎?”

    宇文付笑道:“大丈夫生死由命,不用上官兄費心了。”

    上官洪冷冷說道:“宇文兄既然不相信兄弟這卜算之術,那么也就算了。”放下茶杯,大步而去。

    這南海神卜上官洪,來自遙遠的南海,自以為是。,希望能在中原武林道上,揚名立萬,甫入中原,正趕上中原武林哄傳歸云山莊之事,上官洪慕名拜莊,毛遂自薦,原想憑借胸中所學,一舉驚人,受人尊敬,卻不料事與愿違,竟是沒得重視,而心中一怒,又想幫助宇文付,把歸云山莊鬧一個天翻地覆,卻不料又被宇文付拒于千里之外。

    守在室外的竹鳳姑娘,眼看上官洪含憤而去,悄悄走回室中,收拾茶具,哪知手指一和上官洪用過的茶杯相觸,一個細瓷白杯,突然碎裂如粉,灑了一地。

    宇文付微微一怔,半晌說不出話來。

    竹鳳卻嫣然一笑,道:“上官先生的武功不弱,他如果能稍微沉著一些,不太急于名利,很快就可被歸云山莊收留重用!”

    宇文付心中一動,這丫頭似乎是知道的很多,而且評論上官洪的武功時,口氣是那樣平靜,既無驚愕之感,也無贊佩之意,難道這丫頭也具有上乘武功不成,何不借此探聽一些莊中隱秘。當下接了一聲,道:“在下久聞歸云山莊,納賢用才,才讓莊中有著無數的奇才異士,不知為什么對那上官洪,竟然十分冷淡?”

    竹鳳笑道:“這等事,小婢本不敢談,但宇文爺是正人君子,決不至陷害小婢,談談也就無妨了。”

    她探頭室外望了一陣,接道:“只怪上官洪來的不是時候,大莊主正為英雄大會勞心,無暇接見于他,才埋沒了這樣一位奇才。”

    宇文付道:“難道二莊主就瞧不出那上官洪身懷絕技嗎?”

    竹鳳笑道:“一來二莊主的眼光目力,難以及得大莊主,他雖然瞧出了上官洪是一位懷才奇人,但卻無法瞧出他究竟有多大本領,二來他也無權重用那上官洪。”

    宇文付道:“怎么?他身為歸云山莊的二莊主,難道做不得一點主嗎?”

    竹鳳道:“我們歸云山莊,大權一向是集中在大莊中一人手中,二莊主只不過是傳達大莊主的命今罷了。”

    宇文付道:“原來如此。”

    竹鳳黯然嘆息一聲,道:“宇文爺,這些話小婢只是隨便說給你聽聽,如果泄露了出去,傳入大莊主或是二莊主耳中,小婢這個苦頭,就要吃大了,二莊主雖然無權勢決定大事,但懲治小婢,卻是輕而易舉的事。”

    宇文付道:“這個姑娘盡管放心,我不是反復無常的傳言小人……”

    語聲微微一頓,又道:“姑娘可知貴莊沈大莊主的宴客時間嗎?”

    竹鳳道:“正期是明日中午,但今天晚上,確有一個成套的晚宴,席設在望花樓前的花圃之中,大莊主將親身主持。”

    宇文付道:“承蒙姑娘諸多指點,在下是感激不盡。”

    竹鳳微微一笑,道:“宇文大爺許下的諾言,但愿不要忘記。”

    宇文付道:“姑娘放心。”心中卻是暗暗奇怪,道:我幾時曾對她許下了諾言,許諾的又是些什么呢?

    竹鳳微微一笑,滿臉歡愉收拾好了茶碗而去。

    只見阮山緩步走入廳中,說道:“總瓢把子借機休息一陣,也許夜間難免有一番應酬。”

    宇文付道:“好!我就在廳中坐息一陣。”

    阮山心中暗自奇怪道:為什么不到臥室中去呢?有我阮山替你護法,還有什么不放心的嗎?

    正自懷疑之間,竹鳳又重返廳中,笑著說道:“宇文爺請放心在室中休息,小婢已經移開了那兩盆紅花。”

    宇文付心中暗道:這丫頭果然是聰明得很,當下走入臥室,聞了一陣,果然再無香味,才盤膝坐在床上,運氣調息。

    阮山回顧了竹鳳一眼,道:“咱們總瓢把子,打坐調息時。向來不許別人驚擾,此地暫有小的照看,不勞姑娘了。”

    他雖然臉色枯黃,但易容藥物卻無法改變那端正的輪廓,清澈的眉目。

    竹鳳的目光正和阮山冷電般的眼神一觸,心里突然一震,忍不住打量了阮山一陣,茫然說道:“你面貌、眼神好像一個人。”

    阮山冷冷說道:“像哪一個人?”

    竹鳳伸出纖纖的玉指,按在頂門之上,思索了良久,道:“我一時想不起來了,但你那眼神,我一定見過。”

    阮山心中暗道:這丫頭的眼光、記憶,倒是很好,我易容之后,她仍然瞧得出來,我對她毫無記憶,想來定然不是常見。

    只聽竹鳳嬌聲說道:“你追隨宇文爺很久了?”

    阮山道:“很久了。”

    竹鳳緩步走出室門,左腳剛剛踏出突然又收了回來,轉過嬌軀,舉手一招,道:

    “我想起來啦,過來我告訴你。”

    阮山心中雖然不愿,但卻知道這分派于此的婢女,明里是侍候,暗里是監視,如果對她太過冷漠,她只要在王玉龍面前,講上幾句壞話,使那沈天奎加意防范,對自己援救雙親的舉動,卻是大有防礙,只好緩步走了過來,道:“姑娘要說什么?”

    竹鳳道:“你好像我們三莊主!”

    阮山心頭一跳,道:“我像貴莊的三莊主,姑娘取笑了!”

    竹鳳笑道:“千真萬確,你這對眼睛,確是像他,水汪汪的桃花眼,只是你面色枯黃,和我們三莊主俊俏的模樣,差的遠了。”

    言罷,也不等阮山回答,轉身而去。

    阮山心中暗道:看情形這丫頭只發覺我像他們的三莊主一事,是從眼睛之上瞧了出來的,我該特別留心這眼睛才是。日落西山,夜色低垂,東方天際,升起了一鉤新月。

    竹鳳手中舉著紗燈,緩步走來,低聲對阮山說道:“宇文爺醒了嗎?”

    阮山道:“沒有,姑娘有何見教?”

    竹鳳道:“大莊主洗塵晚宴時間已經快到了,快請喚醒宇文爺,要他潔面更衣,準備赴宴。”

    阮山道:“咱們總瓢把子一向衣著隨便,不用更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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