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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釵風云 正文 第一百七十七章五年之久的等待再次重逢

作者/趙守連李桂春 看小說文學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阮山被那幻起的漫天簫影,逼得又連連向后退出五步,才算把一輪急攻避開。

    玉簫郎君冷笑一聲,道:“你能避開我這狂風三簫,倒是難得。”

    口中說話,手中玉簫的攻勢,卻是沒緩慢,一招快過一招,把阮山圈入一片簫影中。

    阮山自出道以來,從沒遇上過今日的險惡決斗,玉蕭郎君的攻擊,快速無比,快的竟然讓阮山沒有還手之力。

    轉眼間,兩人已搏斗十幾回合,阮山一直被逼得團團亂轉,無力還手。

    許陽只看得心頭大為焦急,低聲對無為道長說道:“師兄,我瞧情勢有些不對,他一直處在挨打形勢之中,如何能夠久撐下去,我想去助一臂之力如何?”

    無為道長道:“師弟請安下心來,阮大俠處境有驚無險,此人簫招的奇奧怪異,貧道也是初次見到,咱們出手助他,恐怕分散了他的心神,不如再等一會瞧瞧情勢,再作決定。”

    他雖然出言安撫許陽,但自己心中,卻是震驚不已。

    阮山在無力反擊的惡斗中,一直受到那玉簫郎君的玉簫所困,始終無法還手。

    又過了一杯熱茶工夫左右,阮山依然是被困在一場險惡的搏斗中。

    玉簫郎君手中的簫招雖然厲害,但他卻無法擊落阮山的長劍。

    突然間,聽到阮山大喝一聲,長劍由那重重的簫影中,攻了出來。

    但聽一陣脆鳴的聲音,長劍玉簫,連連相接。

    阮山好不容易,找出這么一個破綻,借勢脫出那重重的簫影,豈肯隨便放過,長劍連出三招絕招,閃起一片劍光,反擊過去。

    剎那間,劍花簫影,打的激烈絕倫。

    無為道長長出了一口氣,嘆道:“原來他并沒迷失在那簫影下……”

    許陽接道:“的確兇險,但比剛才好很多。”

    這時,那站在玉簫郎君身后的鐵手人,也看的驚訝動容,雙目圓睜,望著兩人動手的情形,顯然,那王簫郎君,也是用了全力。

    只見兩人的惡斗,愈來愈是激烈,玉簫長劍,各出奇幻。

    無為道長望了許陽一眼,低聲說道:“兄師,咱得想個法子,不要讓他們再打下去了。”

    許陽道:“此刻喝止,只怕他們不肯停手。”

    無為道長道:“再打下去,只怕是要鬧出一個兩敗俱傷的局面。”

    許陽仔細看去,只見阮山的臉上,隱隱現出了汗水,顯然是已經用出了全力,再看玉蕭郎君,眉宇問也流出了汗珠。

    突然間,聽到一聲嬌呼傳了過來,道:“住手!”

    玉簫郎君疾攻三簫,擋住了阮山的長劍,疾退五步。

    阮山出道以來,也是第一次遇上了真正的對手,這一架,打的兇險百出,也使他對那玉簫郎君,生出了無限敬佩。

    玉簫郎君收簫而退之后,阮山也沒再追擊。

    轉臉望去,只見一個頭梳雙辮。身穿青色長褲、短衫,腰系黃色絲帶。年約十五六歲的小姑娘,左手拿著寶劍,滿臉肅然的站在大門內。

    阮山心中一動,暗道:這丫頭不是昨夜見到的那位姑娘嗎?她是小玉姐姐的貼身丫頭,只怕是奉了小玉姐姐的命而來。

    只見那冷做孤僻、氣焰不可一世的玉簫郎君,回頭望了那姑娘一眼,一抱拳道:“素秀姑娘,別來無恙。”

    那青衣少女一對圓圓大眼睛四下轉動,打量了場中群豪一眼,欠身說道:“小婢怎敢當玉蕭郎君的一禮。”

    玉簫郎君道:“姑娘此來,不知有何見教?”說話時,神情十分緊張。

    素秀道:“我來告訴你一件事。”

    玉簫郎君道:“什么事?可是那王姑娘……”

    素秀接道:“不錯,姑娘要我來告訴相公,今夜之約。她不想來了。”

    玉簫郎君臉色大變,道:“為什么?”

    素秀道:“為什么?我就不知道了……”目光轉到了阮山臉上,接道:“阮相公,又不認識小婢了嗎?”

    阮山道:“見過一面的人,在下就不會……”

    素秀道:“不是,咱們是見過兩面了。”

    阮山道:“那一次姑娘身穿男裝,自然是不能算了。”

    素秀微微一笑,目光又轉到玉蕭郎君的臉上,道:“姑娘說,相公不用在此地等她了。”

    玉簫郎君道:“今日不見,何日再見?”

    素秀道:“姑娘說,她如果想和你見面時,隨時會派人找你。”

    玉簫郎君臉色忽青忽白,顯然,內心中有著無比的激動,沉吟了一陣,突然一跺腳,舉手對那鐵手人一招,道:“咱們走!”

    一縱身,人已登上屋頂,越屋而去。

    那鐵手人緊隨身后,躍上屋頂,兩人去如飄風,眨眼間,消失不見。

    素秀眼看兩人去遠,緩步走到阮山身旁,道:“阮相公,你想見我家姑娘嗎?”

    阮山淡然一笑,道:“如果你家姑娘很忙,見不見,都不要緊。”

    素秀一揚柳眉,道:“昨天夜里,你還求我幫忙,要見我家姑娘一面,此刻,難道是已經改變了心意了嗎?”

    阮山道:“姑娘不要誤會,如果那王姑娘能見我,在下自當赴約。”

    素秀道:“不用赴約了,我帶你去見她如何?”

    阮山道:“方便嗎?”

    素秀道:“如果不方便,或沒得小姐允許,小婢有多大膽子,敢帶你去見她。”

    阮山道:“在下有一個不情之求,想問姑娘兩句話。”

    素秀道:“好,你說吧!”

    阮山道:“那王姑娘昨晚為什么不肯見我?今日又差姑娘約我相見,這其中有何內情?”

    素秀凝目思索了一陣,道:“說有內情,別說小婢還不太清楚,縱然是知道,也不能說給你阮相公聽。”

    阮山一皺眉頭,道:“你可知道,現在那王姑娘又找我去,為了什么?”

    素秀道:“為了什么?”

    突然放低了聲音,說道:“王姑娘和阮相公,何親何故,小婢是一點不知,只知她為了你,用了不少心機,我們兩姐妹舍生忘死,塞北五怪的事,只不過是其中之一而已,她好像不想讓你知道,她在暗中幫助你………

    話沒盡意,卻突然住口不講。

    阮山等了片刻,不見那素秀再接下去,忍不住問道:“姑娘說完了嗎?”

    素秀搖了搖頭道:“沒有。”

    阮山道:“那為什么不說了?”

    素秀搖頭道:“小婢不能說,也不敢說。”

    阮山道:“不仿事,在下只是聽聽。”

    素秀長長呼了一口氣道:“小婢講的已經太多了,相公不用再問了。”

    阮山回顧了許陽一眼,問道:“請教姑娘,在下這幾位朋友,可否能一同去呢?”

    素秀道:“小婢來時,姑娘并沒吩咐什么,不過就小婢所知,姑娘一向不愿和生人相見。”

    許陽道:“阮兄不用為難,我等在此等候就是。”

    阮山輕輕嘆息一聲道:“那王姑娘現在何處?”

    素秀道:“就在這附近不遠處。”

    阮山回頭對許陽等抱拳一禮,道:“諸位請在此稍候,在下去去就來。”

    許陽道:“兄弟請便。”

    素秀轉過身去道:“咱們可以走了。”

    當先舉步向前走去。

    阮山緊隨在素秀身后,緩步跟去。

    出了那高大的宅院,素秀回頭說道:“咱們走快一點如何?”

    阮山道:“姑娘盡管施展,在下自信還追得上。”

    素秀微微一笑,道:“小婢已經見識過阮相公的武功,那確實高明得很,小婢并沒和阮相公較量輕功的心。

    阮山想起她數番隱身在暗中相助的事,不自禁臉上一熱。

    素秀似乎已傳瞧出了阮山尷尬的神態,突然放腿奔去,口中喝道:“小婢帶路了。”

    此女輕功極佳,阮山一怔神間,那素秀已經躍出了四五丈遠,阮山急忙一提真氣,放腿向前追去。

    兩人各展輕功,放腿疾奔,片刻間已經躍出十幾里路。

    阮山全力追趕,已經追上了一丈左右,卻不料素秀突然停下腳步,阮山來不及防范,幾乎撞到素秀的身上。

    倉促間一吸真氣,收住了急沖的身體。

    素秀微微一笑,道:“阮相公輕功果然高強。”

    阮山緩緩吐了口氣,道:“怎么不走了?”

    素秀手指著數丈外綠蔭深處,一座隱現的茅舍,道:“到了,就在那茅舍中。

    說話之間,已經走近茅舍。

    素秀舉手在大門上拍了兩掌。

    隨后聽到大門吱呀一聲大開,一個全身紅衣。手拿長劍的俏麗少女,當門而立。

    素秀低聲問道:“姑娘在嗎?”

    那紅衣少女打量了阮山一眼,道:“姑娘在里面,阮相公請進去吧!”

    阮山微微一怔,暗道:這丫頭怎么知道我姓阮。

    心中念轉,人卻緩步走了進去。

    只見室中布設極為簡單,一張木桌,和四張竹椅之外,別無他物。

    靠左面一面淡藍的粗布垂簾和一堵單墻,把茅舍分成了內外兩間。

    那素秀留在茅舍外面沒進來,那紅衣少女,卻緊隨阮山身后而入,低聲說道:“相公,我去稟告姑娘一聲。”

    只聽那垂簾內,傳出了一個清脆的女子聲音道:“你退下去罷。”

    布簾啟動,緩步走出來一個玄色勁裝的少女。

    那紅衣婢女欠身應了一聲,悄悄退出室外。

    阮山雙目投注到那玄衣少女身上,果然是一別五年有余的王小玉,只是此刻的風韻,更為動人一些。

    王小玉眉宇間,流現出一片憂郁,但卻強展歡顏微微一笑,道:“瞧什么?難道已經不認識姐姐了嗎?”

    阮山恭恭敬敬得抱拳一禮,道:“數年來,姐姐的音容笑貌,一直索繞在小弟心里,豈有不認識的道理。”

    王小玉輕輕嘆息一聲,道:“你卻是變了,如果我突然見你,姐姐當真是無法認出你了。”

    阮山道:“我變的強壯了……”

    王小玉接道:“也長大了,分別時,你還是一個瘦弱多病的小孩子,現在,卻是一個風度翩翩的美少年了,唉!五年時光,不算短,也不算長,但卻是有太多的變化。”

    阮山只見她言詞中,有著無限的感傷,心中大為奇怪,暗道:王姐姐一向是豪放堅強,怎么此刻卻是這般的多愁善感。抬頭看去,只見她一對明亮的眼睛中,閃動著儒儒淚光,心頭更是驚訝萬分,急忙問道:“姐姐你怎么了?”

    王小玉微微一笑,道:“我很好!咱們多年不見,今天該好好談談才是。”

    阮山想到她悲慘的際遇、經歷的痛苦,也不禁有些黯然神傷,長嘆一聲,道:“姐姐,這些年來,你受了很多的苦,是嗎?”

    王小玉道:“姐姐從小闖蕩江湖,吃些苦也算不得什么,倒是你嬌生慣養,在父母余蔭下長大,那些苦難的日子,不知你如何度過的。”

    阮山道:“雖然吃了點苦頭,但是都已經過去了,現在我不是很好嗎?”

    王小玉道:“你長大了很多,和昔年簡直是判若兩人,如今你已經揚名武林,譽滿江湖,那些苦總算是沒有白吃。”

    阮山道:“小弟能有今日,全是姐姐相助……

    王小玉道:“姐姐沒有好好照顧你,讓你流落江湖吃苦,想起來姐姐就心里難安。”

    阮山道:“往事已成過去,姐姐不必再自責了。

    王小玉指著阮山身旁的竹椅,說道:“坐下來,咱們好好談談。”

    阮山依言坐了下去,道:“姐姐也請坐吧!”

    王小玉也坐了下去,說道:“兄弟,告訴我這幾年你的經歷。

    阮山把這幾年來自己的遭遇,經歷簡說了一遍。

    王小玉很仔細的聽了一遍,道:“你一人得三位老前輩相傳武功,也算得了不少造化了。”

    阮山忽然想起了昨晚的事,說道:“姐姐,小弟心里有一件不解疑團,問出來,還望姐姐不要生氣才好。”

    王小玉道:“可是因為我昨夜不肯見你的事?

    阮山道:“正是此事,小弟實在是想不通,姐姐為什么不肯和我相見呢?

    王小玉道:“過去的事,就不用再提它了,現在咱們不是相對而坐了嘛。”

    阮山道:“這些日子,姐姐一向在暗中幫助我,小弟心中感激不盡……”

    王小玉道:”不要講這些了,這些說起來,豈不是太見外了嗎?”

    阮山在這陣談話中,一直留心看著王小玉的神情,果然發覺她,雖然面含微笑,卻無法掩住那眉宇間重重的憂傷,當下說道:“姐姐,你好像有很多的心事,是嗎?”

    王小玉道:“唉!心事只有一件,但卻是剪不斷、理還亂,竟使我莫所適從。”

    阮山道:“什么心事呢?不知可否告訴小弟。”

    王小玉舉手理了一下鬢邊的散發,輕輕嘆息一聲,道:“姐姐當真是不知從何開口。”

    阮山怔了一怔,道:“什么事如此嚴重?”

    王小玉一對明亮的雙眼,盯注在阮山的臉上,緩緩說道:“兄弟,你已經長大了,和昔年兒時的情景,已經大不相同了……”

    阮山道:“是啊!小弟出道江湖,時日雖然不長,但卻經歷了無數的奸詐風險,唉!這數月江湖上的生活,有如過了十年一般,自信長了很多的見識,姐姐有什么心事,說給小弟聽聽,也許小弟可以為姐姐分憂解愁。”

    王小玉神情肅然,緩緩的說道:“兄弟,你認識一位袁姑娘,是嗎?”

    阮山道:“她就是西域袁教主的女,名叫袁瑩瑩……”長長嘆息一聲,道:“她對小弟有過數番相助的情意。”

    王小玉道:“你可要報答她嗎?”

    阮山道:“小弟豈是忘恩負義的人,自然是要報答她了。”

    王小玉道:“兄弟,我還想問你一件事。”

    阮山道:“小弟知道的,一定奉告姐姐。”

    王小玉道:“一個人如若受了人家的救命之恩,那應該如何報答?”

    阮山呆了一呆,道:“這個么!很難說了。”

    王小玉道:“為什么?”

    阮山道:“那要看他救人的動機何在,如若是出乎真心,別無所期,這恩情自然是其重如山,深如海了。”

    王小玉輕輕嘆息一聲,道:“人當初完全是出乎真心,可是以后卻變的有所企圖,那又該當如何?”

    阮山道:“只要他不是惡人霸主。,受人之恩,應該報答才是。”

    王小玉雙目中奇光閃動,打量了阮山一眼,道:“兄弟,不論他要些什么,都應該答應他嗎?”

    阮山道:“只要他不是為害人間,都應該……”

    忽然間,心有所感,住口不言。

    王小玉道:“為什么不說了?”

    阮山沉吟一陣,道:“姐姐,你有很多話,似乎都是有感而發。”

    王小玉輕輕嘆息一聲。

    阮山望了王小玉一眼,接道:“小弟想到了一件事,說錯了,姐姐不要生氣。”

    王小玉道:“什么事?”

    突然聽到素秀尖叫道:“不行,姑娘在和客人說話,不能讓你進去!”

    但聽砰的一聲大震,兩扇木門,被人一腳踢開,玉簫郎君手提玉簫,當門而立。

    阮山抬頭望去,只見玉簫郎君的臉色白里泛青,雙目中似乎要噴出火來,緊緊盯注在阮山的臉上瞧了好一會,緩緩轉到王小玉的臉上道:“王姑娘取消了在下的約定,就是為了要和阮山見面嗎?”

    阮山看到他激憤的神色,心中既奇怪,又不安,忖道:這玉蕭郎君武功高強,如果突然出手施襲,激憤中必將是追魂奪命,凌厲無比。急忙提聚真氣,暗作戒備。

    王小玉初見玉簫郎君時,也是大吃一驚,但不過一瞬之間,又恢復了鎮靜之色,淡淡一笑道:“是又怎樣?”

    阮山知道玉簫郎君脾氣急躁,王小玉又依這種冷漠的神態對他,說不定立時激起他的怒火,阮山走近一步,擋在了王小玉的身前。

    哪知事情完全出了阮山的意料之外,玉簫郎君不但沒立刻出手,反而怒火全熄,緩步走了進來,淡淡一笑道:“驚擾你們的談興了。”

    阮山道:“不防事。”

    玉簫郎君也不用兩人讓坐,伸手牽過一把木椅,坐了下來,說道:“剛才在大宅中,兄弟多有冒犯,還望阮兄多多原諒。”

    阮山心中奇怪,暗道:這位如此冷傲的人怎么忽然對我這么客氣起來了。

    心中念轉,口中連連應道:“言重了,言重了。”

    玉簫郎君道:“阮兄的幾位貴友,都還在大宅院中等候嗎?”

    此人無話找話,盡談些不著邊的事,阮山又不能不答,只好應道:“不錯。”

    玉簫郎君道:“王姑娘不愿見生人,如果你那些貴友,全部追來,豈不是打擾了王姑娘嗎?”

    阮山想了一想,暗道:這話倒也不錯,許陽和無為道長,在武林中,身份甚高,如果追蹤至此,王姐姐如果不招呼他們,豈不是得罪他們嗎?當下說道:“該怎么做才好呢?”

    玉簫郎君微微一笑,道:“阮兄去和他們招呼一聲,別讓他們追來就是。”

    阮山心中暗道:去招呼他們一聲也好,正想舉步向室外走去。

    只見素秀站在窗外,以眼示意,不讓他離開。

    阮山心中一動,走到門口,突然又停了下來。

    回頭望去,只見王小玉站在一旁微垂臻首,愁鎖柳眉,心中似乎有著無限的憂傷,阮山心中奇怪道:王姐姐好像不喜歡見玉簫郎君,又似乎是有些怕得罪了玉簫郎君,看來,這其中只怕別有內情。

    心中念轉,人又走了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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