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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釵風(fēng)云 正文 第二百三十五章揭開了木箱之謎

作者/趙守連李桂春 看小說文學(xué)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xué)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這是座獨立的院落,除了正房之外,兩廂還有客室。店伙計泡上了茶,燃上了燈火才離去。

    郭峰飛身出房,四下巡視了一周,才退回房中。

    阮山仔細望了那木箱一眼,只見那木箱蓋上雕刻著一座佛像。

    那箱子經(jīng)蕭奇擦拭的很干凈,上面的花紋十分明顯。

    蕭奇看阮山已經(jīng)注意了木箱,才微微一笑,道:“小弟拭去了箱上積塵后,發(fā)覺了雕有佛像的精致花紋,曾和郭兄弟談過,這木箱中,可能存有很寶貴的東西。”

    阮山道:“郭兄弟已經(jīng)告訴我了。”

    蕭奇道:“為了這個木箱,小弟不得不暫時避開無為道長和宇文付等群豪,因為群豪中,不缺見聞廣博的人,萬一有人認出了這木箱的來歷,要小弟打開瞧瞧,那就叫小弟為難了。未雨綢纓,只好暫時避開和他們見面,和郭兄弟悄悄約下見面的地方,等見過大哥,仔細瞧過這木箱中存放的物品后,再去見他們。”

    阮山道:“小兄記得咱們已經(jīng)開過木箱;那里面只有一本羊皮封面的書冊,上面寫的似乎是經(jīng)文,是嗎?”

    蕭奇笑道:“這個小弟自然記得,不過,咱們當(dāng)時并沒仔細搜查,也沒仔細的翻閱那本經(jīng)文。”

    阮山道:“蕭兄弟自己打開瞧看一下就是……”

    接著又道:“咱們兄弟情同骨肉,蕭兄弟太過拘謹了。”語聲一頓,道:“現(xiàn)在,打開瞧瞧吧!”

    蕭奇依言打開了箱蓋,只見一本羊皮封面的冊子,放在箱中,除此之外,再無其它物品。

    蕭奇舉起火燭,仔細在箱中瞧了一陣,仍然瞧不出一點可疑的地方,當(dāng)下?lián)u頭說道:“難道這本經(jīng)文很珍貴嗎?”

    伸手在箱中四面敲打。

    阮山心中突然一動,低聲說道:“蕭兄弟,木箱蓋上,可以雕刻佛像,這木箱內(nèi),自然也可雕刻字跡了。”

    蕭奇道:“不錯啊!”

    伸手在箱底用力一拭。

    只見那箱底,似乎是有著一種細致的紋路,當(dāng)下喜道:“果然在這里了。”

    郭峰取來一塊抹布,仔細的在箱內(nèi)擦拭起來。

    經(jīng)過一番擦拭,箱蓋底層和箱底內(nèi)層,都出現(xiàn)了清楚的花紋。阮山把那箱子搬到木桌上,舉起火燭瞧去,只見那花紋以花非花,似字非字,曲曲彎彎,無法認出是什么圖安。

    蕭奇皺了皺眉頭,道:“這上面寫的似乎是天竺文字,咱們認不出來。”

    阮山道:“既然是無法認出,蕭兄弟怎么知道它是天竺文呢?”蕭奇道:“昔年兄弟見過一個少林和尚,拿著一本天竺經(jīng)文,字體還稍有記憶,那字體和這文字形體很像。”

    阮山道:“可惜識得此文的人絕無僅有,這人才難找了。”蕭奇接道:“除了少林寺中的和尚,可能還有人認識之外,只怕是很少有人識得了……”

    心中突然一動,道:“那個和尚……”

    郭峰道:“哪個和尚?”

    蕭奇道:“和我搏斗,互有受傷的和尚,看到此箱之后,不問青紅皂白的,就出*奪,如若不認識天竺文字,就是認識這只箱子了。”

    阮山道:“不錯,那和尚現(xiàn)在何處呢?”

    蕭奇沉吟了一陣,道:“我想他不會離開很遠,因為他臨走時,還戀戀不舍地望了這木箱一眼,那是說他對這木箱,仍然是念念不忘了。”

    阮山道:“你傷的他很重嗎?”

    蕭奇搖了搖頭,道:“不重,但也不算輕。”

    阮山沉吟了一陣,道:“那和尚可是天竺國的人?”

    蕭奇道:“就小弟所見,他似乎是咱們中原人氏,而且還可能出身少林一門。”

    阮山道:“他施展了少林的武功?”

    蕭奇道:“和我動手之初,他極力施展其他博雜的武功,似乎是不愿露出少*學(xué),后來,被小弟所傷,迫不得已才用少林的武功擊傷了小弟。”

    阮山道:“歸云山莊中也有少林弟子,聽了兄弟的話,大約是不會錯了。”

    蕭奇道:“如若他還住在長沙,可能就在附近的兩條街上,照小弟看法,那和尚似乎是專為搶此箱子,和歸云山莊無關(guān),小弟設(shè)法去探聽,看看他落腳何處?”

    阮山道:“天色已入深夜,你到何處打聽?”

    蕭奇道:“咱們自然打聽不出……”

    放低聲音說道:“車、船、店、腳,牙,最是難以對付,也很少有好人,但這般人也最好使喚,他們見多識廣,唯利是圖,重賞之下,什么事都能做得出來!”

    說到此處,突然轉(zhuǎn)身而去。

    不大會工夫,蕭奇笑嘻嘻的走回了房中,道:“大哥,咱們休息一會,如果那和尚落腳在此,不出一個時辰,就有消息回報。”

    阮山知道他智計多端,江湖經(jīng)驗廣博,微微一笑,也不多問。果然過了半個時辰左右,一個店伙計滿頭大汗的跑了進來,喘了兩口氣,低聲說道:“您老交辦的事情,小的已經(jīng)打聽出來了。”

    蕭奇道:“怎么樣了?”

    那店小二道:“那位大師父投宿在大盛客棧。”

    蕭奇探手從懷中摸出了兩片金葉子,道:“好!你帶我去吧!”阮山低聲說道:“到哪里去?”

    蕭奇道:“請那位大師父來辨認這箱中的天竺文字。”

    阮山道:“你怎么知道他一定認識。”

    蕭奇道:“至少,他會知道這木箱的來歷,大哥稍坐片刻,小弟去去就來。”

    郭峰起身道:“我跟你去。”

    蕭奇道:“好!二人同去,萬無一失。”

    帶著那店小二匆匆而去。

    袁瑩瑩低聲問道:“他們要去綁架那和尚來此處?”

    阮山道:“大概是吧!”

    口中答著話,雙目卻盯注在那箱底部的花紋上瞧著。

    袁瑩瑩看他很專注圖案,也不再說話驚擾,靜靜的站在阮山的身旁,暗中卻留神戒備。

    大約過了一頓飯工夫左右,只見郭峰扛著一個身穿灰袍的和尚,走了進來。

    郭峰緩緩放下那和尚,拍活了他兩處大穴。

    阮山凝目望去,只見那和尚年約五旬左右,頭上烙了五個戒疤,顯然,那是受戒甚嚴,出身正大的僧人。

    那和尚一挺身站了起來,但他又匆匆的坐了下去。

    原來,他站起身子之后,才發(fā)覺雙腿穴道,仍然被點著沒解。

    蕭奇輕輕咳了一聲,道:“大師,你瞧瞧那桌上放的什么東西?”

    那和尚抬頭望了一眼,道:“木箱子。”

    蕭奇道:“你想搶這只木箱子,自然是知道它的來歷了。”

    那和尚目光轉(zhuǎn)動,掃掠了阮山、袁瑩瑩和蕭奇,郭峰一眼,緩緩說道:“四位是什么人?”

    原來,阮山等都還易容未除。

    蕭奇冷笑一聲,道:“看來大師父當(dāng)真是輕淡生死,四大皆空了。”

    灰袍僧人緩緩說道:“這話是何用意?”

    蕭奇道:“我等沒問大師,大師倒問起我們的身份來了……”語聲一頓,道:“你可能認出了這木箱來歷,和那箱內(nèi)的天竺文字?”

    灰衣僧人緩緩說道:“拿近一些讓貧僧仔細瞧瞧吧!”

    蕭奇無可奈何,只好移近木桌,高舉燈火。

    那和尚仔細的瞧了一陣,神情突然顯得非常激動,口中喃喃自語道:“果然是這木箱,果然是這木箱……”

    雙目盯注在那箱底花紋上瞧看。

    蕭奇放下火燭,拿開木箱,道:“我們請大師到此的用心。大師是否明白?”

    灰衣僧人道:“要貧僧講說那箱底的天竺文字內(nèi)容。”

    蕭奇道:“大師明白就好。”

    灰衣僧人搖了搖頭,道:“諸位想怎樣對付貧僧,只管施展吧!阿彌陀佛!”閉上了雙眼,口中卻誦起金剛經(jīng)來。

    這一下倒是大出蕭奇等意料之外,都不禁為之一呆。

    郭峰冷哼一聲,道:“大師你真是不怕死嗎?”

    灰衣和尚突然睜開眼睛,冷冷說道:“那要看為什么死了。”郭峰道:“你可是覺得這死法,很值得嗎?”

    灰衣和尚道:“貧僧若為大師兄而死,自然是死的值得了。”袁瑩瑩望了阮山一眼,低聲說道:“為了要他把這天竺文字解說給我們聽,好像是一件大逆不道的事?”

    阮山道:“這其間只怕是大有文章。”

    蕭奇說道:“和尚,難道這上面記述的文字,重于你的生死嗎?”

    灰衣和尚道:“貧僧十條八條命,也是沒它重要。”

    蕭奇一皺眉頭,道:“這等重要!”

    灰衣和尚冷笑一聲,道:“阿彌陀佛!”重又閉上了雙眼。

    蕭奇低聲對阮山說道:“大哥,我有些明白了,這文字可能是記述一種很奇奧的武功。”

    郭峰道:“他不怕死,難道也不怕痛嗎?咱們先點他五陰絕脈。”

    灰衣和尚光禿禿的頭頂上,突然間冒上來了幾顆汗珠,顯然是對郭峰要點他的五陰絕脈,十分害怕。

    只見他睜開了眼,怒聲說道:“不論你們使用什么惡毒手段,都別想讓貧憎答應(yīng)此事。”

    郭峰怒道:“我就不信羊能上樹。”

    右手一揮,點向那和尚的前胸。

    阮山右手疾出,擋開了郭峰的一招,道:“咱們不能誤傷好人。”

    一抱拳,道,“大師這等視死如歸的豪氣,除非有深厚的修養(yǎng)功夫,實在是難以辦到,在下十分敬佩。”

    灰衣和尚搖動著光頭說道:“別套交情,貧僧是軟硬不吃。”阮山微微一笑,道:“咱們不談這木箱上的文字,談?wù)剟e的事情如何?”

    灰衣和尚道:“那倒可以。”

    阮山緩緩說道:“你可是出身少林寺?”

    灰衣和尚道:“不錯。”

    阮山緩緩說道:“大師認識天竺文字,在寺中的地位定然很高了。”

    灰衣和尚道:“貧僧在藏經(jīng)閣中,負責(zé)整管經(jīng)文。”

    阮山啊了一聲,道:“大師此番到長沙來,不知有何用心?”灰衣和尚道:“貧僧和四位師兄同來,但他們?nèi)硕妓涝谀銈兪种辛恕!?br />
    阮山驚訝的說道:“我們手中?”

    灰衣和尚道:“不會錯啊,除了你們歸云山莊的人,誰還會施用那等卑劣手段,先下毒,然后施襲。”

    阮山道:“可惜大師并沒猜對,在下等都不是歸云山莊的人。”灰衣和尚道:“不是歸云山莊的人,怎么會趁夜冒充店伙計,混入貧僧的房中,出其不意的點了貧僧穴道?”

    阮山回顧了蕭奇、郭峰一眼,道:“你們可是扮作店伙計混進房去,生擒了這位大師父嗎?”

    郭峰尷尬一笑,道:“我們怕大哥等的太久,才施展詐術(shù),生擒了他。”

    阮山輕輕嘆息一聲,道:“這就難怪他認為我們是歸云山莊的人了……”

    語聲一頓,道:“解開他的穴道。”

    郭峰應(yīng)了一聲,拍活了灰衣和尚被點的穴道。

    阮山輕輕咳了一聲,道:“大師,現(xiàn)在可以走了。”

    灰衣和尚活動了一下雙臂,道:“你是什么人?”

    阮山道:“在下阮山。”

    灰衣和尚道:“什么?你是阮山?”

    阮山道:“不錯,閣下可是不信嗎?”

    灰衣和尚道:“在下雖然沒見過阮山的面,但卻聽人說過他的面貌,完全不是你這個樣子。”

    阮山伸手除下了臉上的面具,道:“大師請看,在下的真面目,是否和你聽來的一樣?”

    那和尚打量了阮山兩眼,道:“有些相似。”

    阮山微微一笑,道:“看來,大師還是有些不信……”

    目光一掠中原快手,道:“兩位兄弟請把面具脫下。”

    蕭奇一拍大肚子,道:“大師認得在下嗎?”

    灰衣和尚仔細的瞧瞧蕭奇,郭峰道:“兩位可是傳說中的中原二俠?”

    蕭奇哈哈一笑,道:“看來,閣下似乎是有些不信嗎?”

    灰衣和尚道:“貧僧多年護守藏經(jīng)閣,從沒在江湖上走動,此番外出,乃是貧僧第一次在江湖上走動!”

    蕭奇道:“這么說來,大師能夠認識阮大俠,還算不錯了。”灰衣和尚道:“對于幾位的容貌,還是在這次出現(xiàn)江湖之前,聽人述說……”

    郭峰冷冷說道:“聽到很多,也是無用,此刻最為重要的一件事,是大師是否相信我們的身份呢?”

    灰衣和尚道:“貧僧雖然是有些相信了,但我還不敢肯定,還不能把箱底中的文字,譯講給你們聽。”

    蕭奇揮手抽出了金刀,道:“在下這兵刃,當(dāng)世之間,再無第二個人使用,大師可以相信了吧!”

    灰衣和尚沉吟了一陣,道:“貧僧也聽人說過蕭施主施用金刀作為兵刃,而且還可以發(fā)出暗器。”

    蕭奇哈哈一笑,道:“你可是要見識一下嗎?”

    灰衣和尚道:“不用了。”

    蕭奇道:“那是說大師相信了。”

    灰衣和尚道:“看情形,各位八成都是真的了,不過,再沒十分的了解諸位身份之前,貧僧還是不敢輕易說出。”

    蕭奇一皺眉頭,道:“這箱底上刻的文字很重要嗎?”

    灰衣和尚道:“很重要,關(guān)系著整個武林的正邪與興亡。”

    蕭奇道:“這些字是一種秘籍嗎?”

    灰衣和尚沉吟了半晌,道:“不是。”

    郭峰道:“不是秘籍,怎么如此重要?”

    灰衣和尚道:“透露一點給你們知道,也不要緊,那些字是說明了秘籍藏在了什么地方。”

    蕭奇苦笑一聲道:“大哥,這位大師如此細心,只怕是不會說了。”

    阮山緩緩說道:“如若這箱底上的字跡,果真如他所說的一樣重要,自然是難怪他如此慎重了。”

    語聲微一停頓,接道:“大師一行五人。其中有四人死在了歸云山莊人的手中,大師又從沒在江湖上走動過,除了你的師父、師兄,可證明我們的身份,別人證明了你也不信,是嗎?”

    灰衣和尚道:“如果是貧僧不認識的人,叫我如何能信他呢?”

    阮山道:“這是一個很難解開的結(jié),大師認識的人不多,我們又無法在極短時間內(nèi),找出你相信的人,看來,我們只有等待日后親往少林寺中一行,求教了。”

    灰衣和尚道:“少林寺中,能夠認識這天竺文字的人,并不大多,加上貧僧,不過四個人而已,但真正造詣深厚的只有兩個人……”

    袁瑩瑩道:“那你是其中之一了。”

    灰衣和尚道:“不錯。”

    蕭奇道:“大師除了和同門師兄弟相認之外,還認識什么人?”

    灰衣和尚沉吟了一陣,道:“貧僧實在是認識的人不多。”

    蕭奇道:“武當(dāng)派的掌門,無為道長,大師是否認識呢?”灰衣和尚道:“聞名而已,素未晤面。”

    阮山嘆息一聲,道:“大師請仔細記下那箱底的字。”

    灰衣和尚道:“貧僧已經(jīng)記下了。”

    阮山道:“那很好,大師可以走了。”

    蕭奇道:“就這樣放他走了嗎?”

    阮山淡淡一笑,道:“他執(zhí)意不說內(nèi)容,咱們又不能嚴刑逼迫,那是只好讓他走了。”

    蕭奇道:“這位不肯信任我們,所以才至死不說,但我們又怎么能夠信得過他呢?”

    阮山道:“你懷疑他是冒充少林寺的僧人?”

    蕭奇道:“那倒不是。”

    阮山道:“既然你不懷疑他是假冒少林高僧,那就不用為難他了。”蕭奇不敢再多說,退到了一旁。

    阮山說道:“大師,你要牢記著文字內(nèi)容,你走后,在下可能要把這木箱毀了……”

    灰衣和尚駭然說道:“為什么?”

    阮山道:“大師沒說明內(nèi)情之前,在下不知道這木箱的重要性,也就罷了,此刻知道了它的重要,卻有著大不放心的感覺,萬一這木箱落入歸云山莊人的手中,那就大為麻煩了,因為在下知道,那歸云山莊中有人認識天竺文字,這木箱要是落入他們的手,他們很快的可以解開字中的秘密,為了安全,在下自然要毀去這只木箱。”

    灰衣和尚似乎是不知如何回答,半晌之后,才緩緩說道:“毀去太可惜了。”

    阮山道:“留著不是一個很大的禍根嗎……”

    長長嘆息一聲,接道:“大師離開之后,還望多多保重,因為舉世間,只有大師一人,知道這個秘密了。”

    灰衣和尚道:“這么說來,貧僧非得再仔細瞧瞧不可了。”蕭奇一橫身子,攔住了去路,道:“夠啦,阮大俠素行君子,忠厚待人,你既然明知是阮大俠,還是不肯說出內(nèi)情,顯然是心存奸詐,你這心機,瞞不過我蕭某人的眼睛。”

    阮山一揮手,道:“蕭兄弟,不要責(zé)怪他。”

    蕭奇無可奈何,只好閃身讓開,緩步走到袁瑩瑩的身旁,低聲說道:“袁姑娘,咱們要陰溝里面翻船,這和尚外貌忠厚,內(nèi)藏奸詐,我瞧他是在故意使詐,咱們不能上他的當(dāng)。”

    袁瑩瑩微微一笑,道:“我有辦法。”

    只見那和尚大步走了過來,手執(zhí)木箱,上下翻動,仔細瞧了一陣,道:“貧僧都記下了。”

    阮山點了點頭,道:“你要牢記心中,不要忘了,也不用在長沙停留了,早些回少林寺中去吧!日后我等,自會到寺中拜訪。”

    灰衣和尚道:“貧僧走了。”轉(zhuǎn)身向外走去。

    蕭奇瞧著那和尚已經(jīng)快走出廳門,袁瑩瑩還沒有動靜,心中大是焦急,不禁重重咳了一聲。

    袁瑩瑩嫣然一笑,道:“大師父,慢點走。”

    阮山道:“瑩兒,什么事?”

    袁瑩瑩道,“我要送這位大師一程。”

    口中說話,人已經(jīng)舉步向前走去。

    阮山皺了皺眉頭,卻沒阻止。

    袁瑩瑩大步追了上去,直走到廳外。

    阮山目光轉(zhuǎn)動,只見蕭奇挺胸抬頭而立,似乎是袁瑩瑩的舉動,和他無關(guān)一般。

    片刻之后,袁瑩瑩獨自走回廳中。

    阮山神情嚴肅的問道:“瑩兒,那位大師父呢?”

    袁瑩瑩道:“走啦。”

    阮山道:“你沒有為難他嗎?”

    袁瑩瑩道:“如果我們動手打起來了,怎么能瞞得過大哥的耳目呢?”

    阮山想了一想,目光一掠郭峰、蕭奇說道:“兩位賢弟,小兄相信那和尚確實是認識天竺文字,否則,他怎么會搶蕭兄弟手中的這只木箱呢?”

    郭峰道:“大哥說的不錯。”

    阮山道:“如若他說的不錯,留著這木箱,萬一被沈天奎拿去,豈不又是一樁大災(zāi)難。”

    蕭奇道:“大哥的意思呢?”

    阮山道:“我想把這只木箱毀了。”

    袁瑩瑩道:“不要慌。”

    阮山道:“為什么?”

    袁瑩瑩道:“因為……因為……”一時間想不到適當(dāng)?shù)拇朐~,因為了半天,仍然是因為不出個所以然來。

    阮山臉色一變說道:“瑩兒,你殺了那和尚?”

    袁瑩瑩怔了一怔,道:“沒有啊!”

    阮山道:“說實話,你把那和尚怎樣了?”

    袁瑩瑩道:“我和他握手的時候,輕輕刺了他一針。”

    阮山道:“針上有毒?”

    袁瑩瑩道:“沒有毒,但我騙他說針上有毒,四個時辰之內(nèi),如若不服用解藥,那將毒發(fā)身亡。”

    阮山道:“你為什么要騙他?”

    袁瑩瑩道:“如若他是歸云山莊的人,自然是不會回來了,但如若他不是歸云山莊的人,定然會去而復(fù)返。”

    阮山臉上一片不解的表情,冷冷說道:“為什么?”

    袁瑩瑩道:“如若他真是有道高僧,受你重托,必會急忙趕來,必然會對你說明內(nèi)情……”

    阮山冷冷接道:“如若他懷疑是我們故意設(shè)計下的圈套,激怒了他,難道也肯回來嗎?”

    袁瑩瑩道:“會的,只要他不想死,必然會趕回此地,求取解藥,如若心懷激憤,也會趕來見你說明內(nèi)情,就算他懷疑到大哥是同謀,但他隱秘未泄,有所憑仗,也不難逼取解藥,至低限度,可以和咱們談?wù)剹l件。”

    阮山凝目注視著那燃燒的火燭,緩緩說道:“不論你說出多少理由,此事也是做的不當(dāng),對付那沈天奎和歸云山莊的人,咱們不得不用謀施詐,但對同一陣線的武林同道,卻不能用這種手段。”

    袁瑩瑩道:“他七成相信了大哥就是阮山,但他仍然不肯承認你就是阮山,說出文字內(nèi)容……”

    阮山道:“雖然過份一些,但他的舉動,出于謹慎,用心總是沒錯。”

    袁瑩瑩道:“大哥怎能肯定他真是少林高僧?”

    阮山怔了一怔,道:“如若他不是少林高僧,你也是白白放走了他,于他沒有任何損失?”

    袁瑩瑩笑道:“我已經(jīng)用了獨門手法,暗中點傷了他身上的兩處穴道,他行走一陣之后,身體上必有不適的反應(yīng),那時,他必會以為是劇毒發(fā)作了!”

    語聲微微一頓,接道:“他隨行的師兄,早已死了,只有咱們這一條生路,除非他說的都是謊話。”

    阮山沉吟了一陣,嘆道:“唉!瑩兒,以后做事,要先和我商量一下再拿主意。”

    袁瑩瑩嫣然一笑,道:“如若是我這一次做錯了,那就下不為例,但我這一次做對了呢?”

    阮山一皺眉頭,本想責(zé)備她幾句,但想到她和自己幾番同生共死的經(jīng)歷,只好忍了下去,緩緩說道:“等你做對了之后再說吧!”

    袁瑩瑩不再接話,緩緩在阮山的身邊坐了下來。

    表面上,她雖然保持著平靜,但內(nèi)心中,卻是焦急萬分,暗暗祈告上天,希望那灰衣和尚,早些回來。

    阮山心中暗自分析那袁瑩瑩的話,覺著很有道理,想道:也許她沒有做錯。

    室中突然間靜了下來,靜得聽不到一點聲音。

    大約過了一頓飯工夫之久,突然一陣步履聲傳了過來。

    袁瑩瑩精神一振,凝目望去,果然是那灰衣和尚,步履踉蹌的走了過來。

    只見他舉起寬大的灰色衣袖,拂拭一下頭上的汗水,望著阮山,冷冷說道:“人人都說你阮大俠是正人君子,原來他們都被你蒙騙過去了,你和那沈天奎一樣的卑鄙。”

    阮山望了袁瑩瑩一眼,目光轉(zhuǎn)到那灰衣和尚的身上,道:“大師這樣責(zé)怪在下,不知因為什么?”

    灰衣和尚道:“你放走貧僧之后,為什么又遣人刺我一針,那針上含有奇毒,四個時辰內(nèi)致人于死地,口不應(yīng)心,豈能算得上正人君子。”

    阮山淡淡一笑,道:“大師并沒有中毒。”

    灰衣和尚怒道:“我至此毒性漸發(fā),難道是裝的不成?”袁瑩瑩緩緩接道:“大師,你現(xiàn)在是否相信他是阮山呢?”灰衣和尚怒道:“就是你這丫頭施的毒手!”

    袁瑩瑩冷冷接道:“我問你是否相信他是阮山?”

    灰衣和尚道:“自然相信了。”

    袁瑩瑩道:“那你為什么不肯解說那箱中的文字呢?”

    灰衣和尚道:“貧僧幸虧沒說,原來,阮山也是一位卑鄙小人!”

    阮山被那和尚罵得狗血噴頭,始終沒動怒火、袁瑩瑩偷偷瞧了阮山一眼,心中大感不安,暗想道:都是我暗施手腳,連累的大哥挨罵。緩步走了過去,道:“大師并沒中毒。”

    灰衣和尚怒道:“我毒性已經(jīng)發(fā)作了,難道還沒中毒?”

    袁瑩瑩道:“那是我點了你的穴道。”伸手一掌,拍在灰衣和尚的右肩上,解了他被點的穴道,接道:“其實,你只要留心一下,我用針刺中的位置,瞧瞧傷口,就會明白是否中毒了。”

    灰衣和尚瞧了瞧左手傷處毫無異樣,果然不像中毒的樣子,不禁一怔。

    袁瑩瑩微微一笑,道:“其實我點你穴道的手法很輕,只要你能沉住氣,盤膝坐息,就可以完全復(fù)元……”

    長長呼了一口氣,接道:“雖然是唬唬你,但也和阮大俠無關(guān),他是頂天立地的大豪杰,大英雄,豈肯對你開這樣的玩笑,為了此事,我剛才還受了一頓責(zé)罵。”

    灰衣和尚怔了一怔,道:“原來如此。”

    袁瑩瑩道:“你心中早已承認了他是阮山,但還是不肯說出字中的秘密,只因為,你不肯信任他,但我們又怎么能信任你呢?我暗中點了你的穴道,假說你被毒針刺中,用心不過是想試試你是不是歸云山莊的奸細……”

    灰衣和尚道:“貧僧是不是呢?”

    袁瑩瑩道:“現(xiàn)在證明你不是。”

    灰衣和尚道:“為什么?”

    袁瑩瑩道:“你如果是歸云山莊的人,自然不會再回來了,你回來了,就可以證明你不是。”

    灰衣和尚道:“貧僧還是不太明白。”

    袁瑩瑩道:“簡明的說,你如果是歸云山莊的人,自會有歸云山莊為你療傷,也用不著再回此地來。”

    阮山突然抱拳一禮,道:“不論是什么用心,此舉都屬于不當(dāng),在下這里謝罪了。”

    灰衣和尚嘆息一聲,道:“這么看來,你當(dāng)真是阮山了。”蕭奇道:“不知要怎么大師才能相信?”

    灰衣和尚道:“貧僧此刻完全相信了……”

    目光轉(zhuǎn)到阮山的臉上,接道:“在這木箱中,是否有一本書?”

    阮山道:“是有一本經(jīng)文。”

    灰衣和尚道:“不知可否拿給貧僧瞧瞧?”

    阮山道:“自然可以!”取過經(jīng)文遞了過去。

    灰衣和尚接了經(jīng)文,仔細的翻了一陣,突然把中間的一頁裁開,道:“記述的秘籍在這里了。”

    阮山道:“那上面也是寫的天竺文嗎?”

    灰衣和尚道:“是用漢文寫成的。”

    阮山道:“他應(yīng)該用天竺文寫才對,除了少林寺,天下再也沒有幾人認得了。”

    灰衣和尚道:“認識天竺文字,不一定有超人的才慧,他在那箱底留下天竺文,是說明記載秘籍的地方,是在箱中一本經(jīng)文內(nèi)。”

    緩緩把四周裁開的經(jīng)文,雙手奉上。

    阮山接了過來仔細的瞧了瞧,只見上面寫著密密麻麻的漢文,第一行便寫道:除非有極深的武功基礎(chǔ),和過人的智慧,不然不宜習(xí)練此中記述的武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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