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ed jan 27 09:00:00 cst 2016
258.真主會懲罰你的
我這才認真地看了她一眼,這才發現她長得真的不賴;那個披頭散發的女孩子才突然意識到自己的光身子完全**在一個素不相識的男孩子的面前,就慌慌張張的從地上爬起來,一下子躲到一棵長得很**的楊樹后面。不過她的身體我還是早就看在眼里了:不得不承認她的身材凹凸有致、曲線美得像水晶般玲瓏剔透。雖然臉蛋被散亂的頭發遮住看不見,可是那**雪白而又細膩的肌膚、*前**微翹而又小小的紅點、白嫩光滑而又**的雪臀,修長光滑很有線條美的**,那**的小丘和不多的毛發都顯得美不勝收。
我這才意識到她可能是一個小美人。
那個時候我對女人了解不多,直到那個女孩子說出了自己之所以沒有趁亂逃走的原因我才恍然大悟,自己都有些忍俊不禁:的確如此,一個光著身子的女孩子能走出這個楊樹林嗎?就是走了出去,自己的臉面還要不要?看見的人會怎么想?她還要不要在這個世上活了?我知道在這樣的情況下只有犧牲自己,保全他人。這也是田大告訴我的:"尤其是老弱病殘、婦女兒童,人家本身就是弱勢群體,不對那些人施以援手,天地不容的。"
我沉*了一下,就開始脫自己身上的衣服。我開始行動的時候,女孩子開始哭了;我脫上衣的時候,女孩子哭聲更大了;我開始解開皮帶的時候,那個女孩子就變成嚎啕大哭了。
我有些不解:"又怎么了?"
"大哥,求求你放過我吧。"那個黃頭發的女孩子努力把自己的身體藏在一棵楊樹后面,可是那個光滑的后背和不大的臀部還是藏不住的:"我還是個孩子,還是個***的學生,你是不能動我的,動了我,真主會懲罰你的!"
我這才知道她之所以嚎啕大哭的原因就是因為我的脫衣解帶引起的一場誤會,就有些哭笑不得了:"小丫頭,別自作多情了,你既不是什么花容月貌,又不是什么小美人,還值得我這樣的人對你下手嗎?我可是見過不少比你漂亮得多的女孩子的。你也不想想,我如果不把我的衣服脫下來給你穿,你能光屁股走出去嗎?"
她就停止了哭泣。
我把自己的那件長袖襯衫和西裝短褲連同皮帶一起向她扔過去:"快點穿上!我可不是**賊,對你這樣連毛都沒有長全的小女生根本不感興趣。"
"你……"她躲在樹后叫著:"把背心也脫下來……"
我又有些不明白了:"不是已經把襯衣給你了嗎?"
她的聲音嬌嬌的:"襯衣太透,別人看得見里面的……"
沒法子,我就只有好事做到底,把背心也脫給她。可是這么一來,我自己的身上就只剩下那條藍色的平角褲了。
我不喜歡偷窺,剛才的時候就已經無意之間把那個女孩子的渾身上下、前后左右統統看了個遍;我也不想看那個女孩子穿衣服,在長風酒家的時候看女人穿衣早就司空見慣。我就轉過身去想抽煙,這才想起自己的煙和打火機全在我的短褲里,而那條短褲現在穿在那個女孩子身上。只好作罷,我看見不遠處的草叢中有些紅色的東西在閃爍,走過去一看,是女孩子的發卡和紅頭繩,就撿起來扔給了她:"聽著,把頭發扎起來,不然的話,等一會兒你走出去的時候人家還以為僵尸出現了呢。"
"你才是僵尸呢。"女孩子的聲音就在我的身后響起:"剛才為什么不先來解開捆我的繩子?萬一你打不過那個家伙怎么辦?"
我有些哭笑不得的轉過身去,我就有些為我先前的那種錯誤的判斷而有些后悔了:她不是那種普通的女孩子,而是我這輩子見過的最令人心旂搖曳的小美人。漂亮是肯定的,好看是自然的,長長的秀發被扎成一個大大的發辮,在發卡和紅頭繩的襯托下越發秀美;大大的星眸有些西亞人那種的凹陷,美得就像夏日的藍天,可以把人給陷進去;整齊劉海飄動的額頭白凈而平坦,柳眉很細很長,一直挑向鬢角;臉蛋紅紅的,雖然還有些未干的淚痕,可吹彈可破的**是顯而易見的**小嘴、尖尖的下巴、尖尖的*部、s字形的腰肢、被短褲包得豐滿的臀部,還有那兩條長腿,就是那種該凹的就凹,該凸的就凸,就是那種配得上漂亮這個詞的女孩子。
"不會是大變活人吧?"我把一雙從草叢里撿到的高跟涼鞋遞給她:"剛才明明是一個比恐龍好不了多少的女孩,怎么會搖身一變?"
"人家本來就是這個樣子的。"那個女孩子穿上涼鞋站起來的時候和我居然差不多高,就會顯得更漂亮,只是嘴邊有了些冷笑:"你就是換了一個平頭我還是認得出你來。"
"是嗎?"我就有了些驚喜:"能告訴我什么時候和你曾經見過面嗎?怪不得看著就有些眼熟呢。早知道……"
我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那個女孩子狠狠的打了一嘴巴,又重又狠、又快又急,突如其來、猝不及防,簡直連躲閃的機會也沒有。
"你瘋了。"我被一巴掌打得暈頭轉向,雖然打得不太痛,可是卻*頭不是腦,捂著嘴就叫了起來:"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呢!"
天知道那個漂亮女孩子哪來那么大的仇恨,像一頭母豹子似的氣勢洶洶的向著我撲過來就是拳打腳踢,天知道那個剛剛脫離了虎口的女孩子哪里來的那么大的勇氣,居然敢對把那個試圖欺負她的男青年都打得落荒而逃的我大打出手,還一邊打一邊在嘴里憤憤的叫著:"你這個小**、小混混,抬起頭來好好看看我是誰?"
遇上這樣不講道理的女孩,我根本一點興趣也沒有,更不想看,只想別被她這樣的女孩子打,雖然打得根本就不疼,可是很傷面子,也很傷自尊心,我就繞著楊樹一邊躲閃著一邊大聲的喊冤:"小丫頭,我們以前根本沒見過面,我怎么可能認識你?"
女孩子就更生氣了,一伸手就抓住了我的短褲,我就不得不站住了。我的平角褲只是松緊帶,萬一被她拉了下來,不說是什么**外泄,至少是不太好看的。就被她一把揪住了我的耳朵,指著自己的鼻子對我叫喊著:"小**,你還敢不承認?小混混,睜開你的狗眼看看,到底認不認識我?在白石鋪趕場的時候,你把手伸到人家的……那里去了,還壓在人家身上喘不過氣來!最后跳進沅江逃跑,龍王爺沒有收你嗎?"
看著那個女孩子的高鼻凹眼和那頭似乎染過的淡淡的柔發,望著那個女孩子的漂亮臉蛋和生氣的模樣,我就知道大禍臨頭,就知道天塌下來了,就知道那句"冤有頭債有主,不是不報,時候未到,時候一到,肯定會報"說得十分正確和精辟,就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世界上居然會有這么巧的事?這才叫不是冤家不碰頭,坐在家里好好的,怎么偏偏就會遇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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