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t jan 30 15:00:00 cst 2016
268.朱粉不深勻,閑花淡淡香
女性為什么會化妝?答案肯定是讓男人看的。容為知己者悅嘛。可究竟是給自己心上人看的還是給所有的男人看的,這一點卻奧妙深遠。社會公眾人物不在其考察范圍,因為她們本身就是社會的,連私生活都在放大鏡下,化妝自然也是如此;要上江蘇臺那個大型生活服務類節目《非誠勿擾》的女嘉賓也不在其列,因為她們是女光棍。可是剩下的腐女除了和自己的另一半在一起的時候將自己裝扮得分外妖嬈,其他的時間化妝的真實用意就值得商榷,按照心理學家的劃分,那些擁有配偶、化妝給別的男人看的女人其實在心里就早已**了。
翦南維不會**,因為在她的眼里只有我這一個男人才是屬于她的。這個金發小美人那天上午去上學的時候就化了點淡妝,不過就是描了描眉、涂了涂口紅、打了打粉底而已。可是那個凹眼高鼻金發的女孩子在和我一起從水溪到武陵的客運班車上就成了一道不可多得的風景。好多根小辮披散在背后,一雙靈動而又嫵媚的明眸,精致的五官,清新的氣質,肌膚吹彈可破,加上那種似乎不經意的淡妝,都在向人炫耀造物主對她的格外*愛。
這是一個不可思議的完美少女,似乎這世間無數女子夢想擁有的一切都同時出現在了她的身上。她不僅僅擁有那種絕美的外貌,而且擁有常人所不可及的聰慧,尤其是那種異邦風情和不敢褻瀆的純潔,都足以使任何男人為之瘋狂。即使是在豪門巨富子女云集的武陵一中,她也是以自己的清純秀美成為當之無愧的校花。即使是這樣,她絲毫沒有盛氣凌人的架子,有的只有恬靜與淡然,這就更是難能可貴的。
雖然她那個時候的身高在女孩子中間已經是佼佼者了,可依然還是在我的面前表現出一副小鳥依人的樣子。這是田西蘭給她的口授機密:"女人就算是個女強人,男人也希望自己的女人就僅僅是一個女人。除非像李亞鵬那樣,心甘情愿當一個花女人錢、惹人恥笑的小白臉。"她已經知道我比她大半歲以上,可還是認為我顯得比她還嫩就有些憤憤不平,就在客車上強迫我的手一直摟著她不堪一握的楊柳細腰。那也是田西蘭的教誨:"別看嫩伢子現在看樣子比你還小,可是等再過幾年,他就會長得比狼還要老!"
在車上的時候,翦南維根本不在乎別人都在好奇的望著我們兩個,偏要我讀一首描寫美女的詩詞給她聽。我給她讀的是李白的《清平調》:"名花傾國兩相歡,常得君王帶笑看。解釋春風無限恨,沈香亭北倚闌干。"那個女孩子卻噘著小嘴給我看:"不好,人家現在高興都來不及呢,哪來的什么恨?羅漢,罰你重讀一首。"
這一次我背的是那個被后人譽為"三影"的張先的那首《醉垂鞭》:"雙蝶繡羅裙。東池宴,初相見。朱粉不深勻,閑花淡淡香。細看諸處好,人人道,柳腰身。昨日亂山昏,來時衣上云。"南維很滿意,說自己就是喜歡那句:"朱粉不深勻,閑花淡淡香"。
在武陵的那條通往一中的朗州路上,雖然一路上幾乎全都是和翦南維一樣穿著校服、走向學校去的高中學生,可那個漂亮女生硬是要親親熱熱的挽著我的胳膊和我一起走。那是我很不習慣的動作,尤其還是在眾目睽睽之中,就恨不得能變成一個透明人。金發小美人根本不準我離開,不僅把自己的書包塞在我的手里,還會低聲的*告我:"你要是敢離開我半步,我就去給田哥打電話,那是他賦予我的權利。"
我根本不是她的對手。
武陵一中的校花肯定很吸引人眼球,更況且身邊還出現了一個有些憨厚、也有些不知所措的男孩子自然就是所有人感興趣的話題。我可以聽見前后左右都在議論著,重點不是校花,而是那個傻不吧唧的我。于是就有兩三個女孩子在叫著翦南維的名字,眼睛卻全落在我身上。翦南維就高高興興的把我給松開了,給我介紹這些是她最要好的同學和閨蜜。她說的那些女孩的名字我一個也沒記住,只記得她說我是她的男朋友。
猜都不用猜就會引起女孩子的一陣驚呼。那些容貌還有些稚嫩的女同學和閨蜜就會七嘴八舌的質問她剛從**回來不到一年,怎么就能和我確定朋友關系。她的解釋令人信服:"其實我和羅漢才是青梅竹馬,上幼兒園的時候就在一起,好得就像是一對情侶,這次回來再見面就有了那種感覺,確定了自己就是喜歡他才決定帶他來和你們見面。"
那些女學生就十分驚訝地審視著我。
我看見了翦南維的那個蘭花指的手勢,就趕緊從自己帶著的一個包里拿出幾盒包裝得很精致的***茶遞過去。那其實是田西蘭為她的這個小阿頭準備的,可翦南維很會說話:"羅漢是個很笨的家伙。一說給我的好朋友的見面禮就想到醬板鴨,我就恨不能一拳打扁他。醬板鴨等他中午請你們吃飯的時候品嘗,一點***茶會讓我們記得他的芳香。"
有人在問:"羅漢,你是富二代還是官二代?"
"都不是。"我回答得很實在:"流自己的汗,吃自己的飯。維維在我們家,也得自己動手做飯吃。我掙的錢不多,不過請大家吃一頓飯還是請得起的。"
女孩子都很喜歡我這樣的答復。
就在我和她們在武陵一中校門口告別的時候,翦南維一點也不害羞的撲進我懷里,在女孩子們的驚呼聲中,給了我一個甜甜的、濕濕的吻。那是她的初吻,也是我的初吻,我知道她是心甘情愿的,不過選擇在這個公眾場所一定也是做給別人看的。我的眼角看見那個叫黃立誠的家伙正在從一輛桑塔納車里鉆出來。翦南維和我的接吻不是稍縱即逝,而是有些持久。黃立誠肯定是看見了的,因為他的臉部肌肉都在抽搐,他的那個手術后的兔唇顯得很明顯,可是他沒有任何反應,扭過頭就走進了學校的大門。
"羅漢,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是不是想趁這個機會回長風酒家去看看?門都沒有!我是你的女朋友,你的心里就只能有我!"翦南維把自己香香的桃腮貼在我臉上的時候說話輕輕的猶如耳語,當然不會讓別人聽見:"你就老老實實的在這里守著,中午請我和同學們吃飯,要是敢離開,當心你的狗頭!"
我一下子就傻了眼:長風酒家的故事只有田大一個人知道,一定是他告訴給花姑的,花姑不知為什么會如此信任這個第一次見到的小阿頭,又毫無保留的對翦南維泄露了有關我的全部機密的,我除了老老實實的呆在武陵一中的校門口還能跑到哪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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