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ed mar 09 15:00:00 cst 2016
348.原來是她
其實不少的看官從一開始就知道那天上午帶著一股香風、像一朵紅云似的出現在我的房間里的那個女子不是翦南維而是田西蘭。
無論是那種欲說還止的話語還是那欲罷不能的動作,無論是那羞答答、怯生生的手指的觸*還是不得不勉強張開但顯得很生疏的口中的吞吐,無論是那種像一頭受驚的小鹿想從我身邊逃走還是那把**男性驕傲的纖纖十指的害羞;無論是那對**之間突然變得洶涌澎湃的*器還是那流水潺潺的深山峽谷;無論是渾身因為與我親密接觸而瑟瑟發抖還是那一聲不得不說的"不要進去"都證明那天早上在我房間里李代桃僵的是那個水溪第一美人。
我當然能感覺到她的膽怯和反抗,可是我只是認為那是翦南維在和我玩她所擅長的游戲;我當然能感覺到她的小嘴變得沒有以往那么的主動,可是我卻一廂情愿的認為那是漂亮女生想改變一下以往的習慣動作;我當然能感覺到她的那一對**變得圓潤和**,可是我卻自認為是自己沒有睡醒的原因;我當然能也能感覺到毛發的濃密、粘液的滴落與自己記憶中的似乎不太一樣,可是我卻把那當作自己在朦朦朧朧狀態下產生的錯覺。
最為關鍵的是,第一次我和田西蘭之間的親密接觸換來的卻是和張國燾似的堅決*爭、殘酷打擊;那一次竹排漂流僅僅只是無意中瞟了一眼難得一見的****就被徹底曝光、面子里子全都丟盡;那一次因為游泳的王氏訓練法使得她恨不能和吸血鬼一樣扒我的皮、吸我的血、吃我的肉;而那一次因為洗發引發的風波到現在還讓我忐忑不安。我就是再有想象力,也怎么能想到是她?那不是自取滅亡嗎?
那個時候,正是我和翦南維如膠似漆、卿卿我我,"在天愿為比翼鳥,在地愿為連理枝"的甜蜜歲月,無論是思想內、眼睛中和身體里只有那個含情脈脈的漂亮女生。就是退一萬步說,那個時候我已經與鄭河望江樓的馬君如有了不少的默契,就情感上來說,我也更喜歡那個外表潑辣、內心溫柔的知性女子,就是有再大的想象,也不敢去想到女老師也會那么主動,雖然她的本意是在我入睡以后偷偷的進行,不讓我察覺的。
其實我從一開始就有所覺察的,那個圓潤而**的*器我已經很熟悉了,無論是觸*和**都會很快被識別,那一片叢林我的手指已經兩次從里面成功穿行,無論是濃密的程度和卷曲的樣子和另一個女孩子的當然截然不同,就是那一顆**兩個人的反應也截然不同,維維會叫癢,維維的蘭姐姐會激動得渾身發抖。而一旦**以后兩個女子的不同之處馬上就顯示出來。翦南維的是**而窄小,田西蘭的是滑爽和水潤。
僅僅就是因為那一短暫的叫聲,我就知道和我在一*被窩里從前戲到動情、從**、**、吞吐、**到**,直到把我們連成一體的那個女子不是我的女朋友而是我的女老師。就有了些大驚失色,就有了些驚慌失措,就有了些不知如何,就有了些呆若木雞。就像一個傻子一樣在她的身上停止了一切行動,連心臟在那一刻也似乎停止了跳動。
田西蘭在那個時候表現得比我冷靜多了,她會用力的把我從她的身上推開,對我的一些語不達意的道歉和說明充耳不聽,還是和受驚的小鹿似的跳下*,頭也不回的就要走。我有些殘留的清醒理智,知道她又一次被我變成了一個身無寸縷的女人,就急忙把*上的薄被扔給了她,女老師就裹著我的那*薄被,頭也不回的不告而辭。
因為一點可信度也沒有,那所有的一切簡直就是一場夢。
我跳下*去拉開窗簾,秋日的陽光就傾瀉而入,把我的那間小小的房間里變得一片光明。我就知道自己的確是在朦朦朧朧的狀態下做了一個幾乎不可能存在的夢,就知道那個夢的逼真程度實在是太接近現實,以至于自己都差點相信自己曾經有過那樣的**,就自嘲的搖了搖頭,點燃了那一天的第一支香煙,我知道得讓自己快點鎮靜下來。
可是當我叼著香煙回過頭來的時候,自己就一下子驚呆了:地上隨意扔著一套紅格的女睡衣睡褲,于是就有些記憶潮水般的涌來。我就想起了我的拉扯和女人的拼命掙扎,就想起我的堅持和那個女人不得不放棄抵抗。更要命的是那個時候,我還能清晰的回憶起紅格的睡衣屬于田西蘭,而翦南維的睡衣是那種小紅花的。顏色相似,式樣卻截然不同。
我就一下子看見了狼藉一片、被揉得不成樣子的*單,就可以看見*單上面有些水漬的痕跡,點點滴滴到處都有。漂亮女生也會有的,不過就是在*單的某一個方位,她會準備一塊干凈的毛巾,因為她知道自己的那些山泉的流淌之地會有一個小水塘,可這次不同,星星點點到處都有,我就想起了滴在我臉上的那些滾燙而有些粘稠的水珠,就知道那個夢可能就是真的。
我就看見了*單上有幾根脫落的毛發,就直接慌忙撲了過去。那肯定不是我的,我的比這茁壯和**許多;也不會是翦南維的。她的是一種和她的民族一樣、和她的性格一樣,嬌滴滴、羞答答的淡黃色的。那就一定會是田西蘭的了。我已經對她的毛發有所印象,細柔的發絲很長,也在發梢有一些卷曲,但絕不是那種西亞人的那種大幅度的卷曲。更要命的是,*單上遺留的味道絕不是漂亮女生那樣的薄荷型,而是女老師的那種蜂蜜般的甜蜜型。
我一低頭就看見自己的光身子,就可以看見那枚紅旗導彈上還沒有擦掉的亮晶晶的潤滑油的痕跡,就知道那是怎么回事,我的確是在不知情的狀態下**過女老師的身體里面;我一低頭就可以發現我的*上沒有被窩,如果是田西蘭和翦南維幫我換被單,那起碼會留下被褥,我嘴里的香煙就不知不覺的掉在地上了,可我一點也沒有察覺。因為我知道那個裹著薄被離開的不是夢幻,而是一個活生生的女人。
我就呆呆的站在那里,讓思緒在朝陽下飛舞。這是為什么?因為離婚以后少了男人的撫慰嗎?不可能。在這樣男多女少的年代,一般的女人閉著眼睛就可以找到一個男人;像田西蘭這樣的水溪第一美人想要找一個如意郎君就是易如反掌的事,問題只要她愿意。在此之前,田西蘭就已經和黃立忠兩地分居,就是那個大鼻孔偶爾回到桃花源,夫妻之道是不是還照常舉行還是個謎。漂亮女生肯定她是在孤獨的在等待。
因為受到了言情小說的蠱惑嗎?那似乎也不可能。這么多年以來,古靈、于晴、席絹、瓊瑤、典心、寄秋的言情小說看得多了,自己都吹噓說是百毒不侵,也就心如止水了。因為對我感興趣嗎?似乎也不是,女老師除了把我當著她的一個還算聰明、還算勤奮的學生,就是把我當作她和維維的廚師、挑夫、導游或者是保鏢。和她說的一樣,她對我這樣的半大小子不感興趣。
那么,這個霸道跋扈、目中無人、喜怒無常、冷嘲熱諷的女老師為什么在對我的態度上突然有了這樣一個令人不敢相信、而且似乎不可能發生的改變呢?就像夏日的雨,"東邊日出西邊雨";就像秋天的云,變幻莫測無從尋找規律,就像春天的太陽,就是再怎么溫暖,還有些春寒料峭;就像冬日的北方的河,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
我決定這一次不再保持沉默,至少應該給我一個答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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