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4.不經意的發現
我一邊走一邊發怒:王筱丹除了是個女強人、工作狂,還是一個女笨蛋,肖科長的劈腿一看就不是第一次,而且熟練的好像輕車熟路,可那個高個子女人還在一廂情愿的相信他們夫妻的感情天長地久;我最憤怒的不是肖科長的**而是他的揮金如土,他的這些開銷當然是會向那個女笨蛋報銷的,她還會一廂情愿的相信那是招待費;我一邊走一邊發愁:我不知道是不是應該給王筱丹打個電話,讓她親自來揭開肖科長的嘴臉,還是把這個信息透露給楊羽和呂燕,那兩個王筱丹的死黨一定會怒發沖冠的沖進去將肖科長和那個女人一陣暴打、鬧得不可收拾的。
也許我應該現在就直接到王筱丹在東四的家里去,不管她現在是在廚房里做飯還是坐在電視機前看她的那些連續劇,她肯定都會十分驚訝我的突然造訪。她不會以為公司出了事,肯定會以為是我出了事。可是我關上門,就會變得像人猿泰山似的用武力征服她,不給她任何反抗的機會,也不讓她有任何說話的時間,把她變成自己的女人再說;
或者和那些叫人背得滾瓜爛熟的影視劇的情節一樣,返回那家酒店開一間鐘點房,就在肖科長的房間的對面。然后把王筱丹叫來,讓她體會一次浪漫之旅,相信她不會拒絕,和她說的一樣,即使是她表示拒絕,我也一樣會霸王硬上*。我們離開的時候,恰好已經春風一度的肖科長帶著他的女伴也開門想出去吃飯,四個人就會呆呆的愣在那里,這時候是不是應該有點音樂才能渲染當時的氣氛?
也就在我叼著煙走在大街上無所適從的時候,我又在不經意的時候、不經意的地點,看見了又一件不經意發現的事情。
那幾乎是發生在我的鼻子底下的事情我原本是不應該看見的。我已經打開了我的諾基亞手機,就是不知是給王筱丹打,還是給楊羽、呂燕打的時候,一輛黑色的奧迪A8就緩緩停在離我不到兩米的道路邊上,車身擦得锃亮,可是車輪上卻有些泥土的痕跡。正是這一點才引起我的好奇:京城方圓百里以內哪里還有泥土路?不是柏油化就是水泥化,就連偏遠的鄉村公路也早就已經硬化了,莫非還能去參加山地越野賽不成?我就抬頭看了一眼。
我看見的首先是那輛車的車牌,不知為什么會感到有些熟悉,我自己都有些感到好笑了。來到京城以后,開過徐利民的那輛現代索納塔,也開過小蘭州的那輛夏利,開過我們公司的那輛天津雙排座,也開過秦峰的那輛馬自達,我能把呂燕的那輛電動車開得像本田摩托那樣威風凜凜,可是我什么時候開過奧迪A8?
我一下子就想起了有人向我扔過一把奧迪A8的車鑰匙:"王大年,我可以斷定你一定會開車,而且還開得不錯!"一下子就想起有人用好聽的男高音對我說過:"注意點開車!人家肩上扛著三顆星,要是出點事,你就是有十個腦袋也會死的!"一下子就想起我之所以熟悉這個車牌號碼,因為我的確是曾經開過那輛奧迪A8.。
我一下子就想起了那輛奧迪A8是屬于誰的,可是我沒有看見車里寬敞的后排座上有那個金董的大大的腦袋在晃動,倒是坐在駕駛盤后面的司機是一個大胖子,雖然戴著一副眼鏡,可是也可以一眼就認出他是誰。那可叫我大開眼界,就是我想破腦袋,也不知是誰能讓這樣的中央委員、副部級干部、央企的董事長兼總經理給他充當駕駛員?
我所在的角度不能看見金熙浩的那張英俊的面孔,只能看見一個坐在副座上的三四十歲的女人在車停穩以后飛快的用自己的**在那個大人物的臉上用嘴啄了一下,打開車門站到了路上。那輛奧迪A8很穩健的開走了,那個長得很好看的女人就亭亭玉立的站在路邊目送著那輛車匯入了夜晚的滾滾車流之中。一臉的幸福、一臉的甜笑、一臉的疲倦。
這樣的一張臉,我以前也見過。
鄭河望江樓那個住在馬石的廚師的烹調水平其實很一般,那個高大的供銷社主任笑話過他,說做的就是私家菜:"一辣二麻三咸,家常的吃不出什么滋味!"可是每天到了營業的時間,酒樓的店堂里總是坐滿了食客,尤其是到了趕場的時候,這座不大的木樓就會被擠得滿滿當當,從早到晚找不到一個空位,有些人寧肯等著翻臺也不到別的地方吃飯,因為誰都想見一見那個即使是快三十的人了,依然是公認的鄭河第一、十里八鄉最好看的女老板。
馬君如是一個長得**合度、端莊大方、瓜子臉、眉清目朗、容貌美麗、風姿秀逸、*情淑靜而溫存的女人;是一個肌膚**、身段勻稱、姿態動人、風度**、服裝雖不大講究,但風貌楚楚、十分動人的女人;也是一個舉止嫻靜、端莊典雅,美得給人一種可望而不可即的感覺,俏麗容顏與無可挑剔的風度,自然是在這樣的偏僻鄉村難得一見的漂亮女人。
女老板的聞名遐邇,并不是因為她的風姿綽約,也不是因為她的風度翩翩,而是因為她的那種妖艷。她長得是那樣令人耀眼、那樣娉娉,另有一番**;她有令人心醉的眼睛、細膩白嫩的皮膚、柔順的頭發、隆起的*脯、圓圓的**、修長的**、優美的曲線,一切是那樣美好;她屬于那種一笑傾城、再笑傾國的女子,同樣也是因為那種無處不在的妖艷。就和那個胖胖的村長所說的:"漂亮女人多的是,狐貍精可少之又少!"
女老板就是這樣一個被公認的狐貍精,不管是南來北往的客商、沅江上下的船員,還是那些登徒子和有些想法的男人都希望能夠得到這個狐貍精的**,可惜的是,人人都知道她只**我一個人,不僅對其他男人不感興趣,連對自己酒樓的生意也不感興趣。碰上自己的五叔領著村長和供銷社主任過來喝酒,才難得下樓應酬一下。不料卻把那三個大人物嚇了一大跳。
"怎么越長越年輕、越來越水靈了?莫非真的是個狐貍精!"村長瞪著眼睛在看:"這才幾天沒見,怎么變成十七八歲的大姑娘了?"
"所以君如姐才是狐貍精嘛!"我在恭恭敬敬的給他們三位端茶倒水、點煙問安:"那個喜歡看韓劇的維維說她的君如姐就是九尾狐。"
"媽的,自己夸自己的堂客也不知道害臊?"供銷社主任笑嘻嘻的給了我一巴掌:"知不知道這樣的變化都是因為你?不信你找個時間和狐貍精天天晚上在你們樓上打仗,保不準哪一天一大早老街就會出現一個蹦蹦跳跳的中學女生!"
"大年,別**的像是有力氣沒處使的那樣把自己的堂客折磨得死去活來!"馬法師抬腿就給了我一腳:"別**的像個不知飽的家伙把自己的堂客壓成一張肉餅了,老子的侄女是你的堂客,得細水長流才行!"
我昏頭昏腦的在問:"您是怎么知道的?"
三位大人物就笑得要死。
"他們是從我臉上看出來的!"滿臉紅暈的馬君如會把我拉到一邊,那張妖艷的臉上有了些幸福、甜美和疲倦的神情:"你不知道昨天晚上你有多厲害,要了又要!誰叫我不僅是你的堂客,又是你的姐姐,還是你的老師,總不能在你興趣正濃的時候喊暫停吧?總不能虛情假意吧?總得全力以赴吧?可你就是一尊羅漢,早就把我壓成一張肉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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