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2.她現在是我的
我和秦峰出現在小蘭州面館的時候,那個一身素雅的鐘玉卿正在和另一個年輕女子小聲的說話,看見我們進去,輕輕的對那個女伴提示了一聲,稍稍有些驚慌,就款款地站了起來,這個動作做得和翦南維幾乎一模一樣;臉上掛著一絲很矜持、很冷艷的淡淡笑容,這個表情做的和田西蘭一模一樣;在那家人滿為患、聲音嘈雜的小店里顯得是那么低調而又靚麗、普通而又顯著,這樣不動聲色的高貴氣質就和馬君如一模一樣。
雖然冷若冰霜,可是漂亮的瓜子臉蛋紅潤**,********,**的大眼睛水靈**,她那嫻靜的氣質、藏得嚴嚴實實的、尖尖的*部和柔美的腰肢在那一襲黑白配的衣中顯得很圣潔、很動人。尤其是她那清高獨傲、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表情讓人不敢隨意褻瀆,但是我知道在這樣類型的古典美人的內心,也有著火一般的熱情。她那種看似平淡、實則風華絕代的美貌就給人一種恍若天仙的感嘆。沒有男人不喜歡女人,更別說還是一個美女,只不過喜歡的類型不同罷了。我就喜歡鐘玉卿這樣清淡如水、典雅如花的古典美人。
鐘玉卿帶來的那個年輕女伴轉過臉來的時候,我和秦峰都嚇了一跳,我怎么也沒有想到這位賣花姑娘帶來的居然會是向紅英,也就是那位在位于花無缺花店街道對面、隔街相望的心靈驛站的女老板,就是那位因為同鄉、因為業務、也因為好感而和我走得很近的有幾分姿色的女子。兩個人的經營*質都是買賣,不過一個是賣花,另一個是賣人。
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因為在我的印象中,她們倆人無論在相貌、氣質、*格、興趣、愛好和職業情*、處世為人都完全不是一路人,也根本不可能有什么共同語言;雖然同是經營商,一個沉默寡言、惜字如金,另一個卻是談笑風生、侃侃而談;而且一個是林黛玉似的女孩,為人低調、深居淺出,另一個卻是和阿慶嫂似的的角色,迎來送往、見識頗多,怎么可能同時都出現在我的面前呢?
上個星期,那個戴一副金**睛、說著一口蹩腳的南方普通話、言語談吐像哲學家、為人很仗義的區杰良在京城宴請幾個外國投資商,我和秦峰也被叫去當陪客,任務就是把那幾個老外用酒灌醉,讓他們感受到具有中國特色的待客之道的熱情。相處的時間久了,他們都知道我就是那種"千杯萬盞會應酬"的酒神,我當然義不容辭,就像走馬燈似的完成了任務。
可是不料區總和秦老板也喝多了,送走了客人以后,兩個醉醺醺的朋友突然想找人陪,就不得不把他們又帶到了心靈驛站,區杰良還是喜歡那個叫小月的良家婦女,秦峰卻硬要和向紅英一起睡,那個有幾分姿色的女老板偷偷的用手指碰了碰我,我就告訴秦峰:"清醒一點行不行,女老板是不接客的,再說你又不是不知道,她現在是我的。"
"也行!"秦峰**的手指頭就在那些花枝招展的小姐頭上指來指去,最后居然落到那個正在忙著給我們端茶遞水的白冰冰的臉上:"換到頭牌花旦行不行?"
"瘋子,也不行!"我很干脆的就回絕了他的要求:"人家冰冰現在金盆洗手,不再干這一行了,你沒發現人家現在成了心靈驛站的女傭了嗎?"
"大年,你是不是有些太霸道了?"秦峰就拉起一個大學女生模樣的小姐就走:"女老板如狼似虎,頭牌花旦*上功夫了得,你就不怕力不從心嗎?"
"不會的!"向紅英笑臉盈盈的回答:"我們姐妹倆分工合作,我一三五、冰冰二四六,星期日留給大年出去打野食!"
區杰良就笑得一塌糊涂。
不想過于接近,又不想得罪;不想讓人感到失望,又不想讓人失去信心;不想做出自己可能后悔的事,又不想做出對方會**不休的事;不想讓自己過于拘束,又不想讓人過于親近,這是一個很深奧的學問。男人之間怎么做不知道,可是在與女人的交往之間卻很容易做到,那就是以夷制夷,以女人制女人,找兩個女人就可以讓她們同*相排斥。
因為那天晚上因為兩個醉酒的朋友,我不得不答應留在心靈驛站,這肯定會出乎向紅英和白冰冰的預料,想到的無疑就是誰和我共度良宵。那個漂亮的白冰冰反應很快,搶先就會恭喜向紅英,說她是自己的干姐姐,說自己當然會把這樣好的機會讓給向紅英。不過后面多了一個小小的要求:"不是說酒會**嗎?其實酒更能助興,時間還早,是不是讓我陪著王先生和向姐喝幾杯酒助興?"
向紅英不得不答應,我卻偷偷在笑,我能猜中那個頭牌花旦心中的小九九。兩個女人忙碌了一陣子,將一些酒菜擺到向紅英的房里的桌上,三個人坐下的時候,有一只綿軟而暖和的小腳在桌下尋找著我的大腳。當然很容易就找到了,那只小腳很小心的輕輕的踩了一下我的皮鞋的鞋面,然后順勢而上,*索著鉆進了我的褲管,停在了我多毛的小腿上。
那個時候,向紅英正站著給我和她們兩個女人的酒杯里斟酒,而那個用腳想給我一些暗示的白冰冰根本沒有看我,而是在給向紅英講對我的印象:"許美靜有一首歌叫《你抽的煙》,寫一個癡情女子跑遍小鎮去買自己男友抽的煙;電影《人約黃昏后》里面,女鬼站在梁家輝的身后問那個小店員:'有ERE香煙嗎?'還有那句'手指淡淡煙草味道,記憶中愛的味道。'向姐發現沒有?為什么總是煙,而不是別的更能喚起女人對男人和愛情的緬懷?只有一種解釋:男人對香煙牌子的專一對應了女人對愛情的專一!"
因為在那樣的房間里,在那樣夜深人靜的時候,陪著兩個都很好看、而且都愿意和我傾訴衷腸的女子,我就有一個提議,既然白冰冰喜歡唐詩宋詞,不妨就用詩詞中含"酒"字的詞句作為酒令:"我輸了,向姐喝一杯酒;冰冰輸了,就*一件衣服!"
"不干!"向紅英馬上就叫了起來:"我不愿意喝酒,我也愿意在你面前*衣服!"
"誰叫你是姐姐呢?誰叫你不懂詩詞呢?"我在對她解釋:"再說那酒是幫我喝的。"
向紅英就得意的笑了起來。
唐詩宋詞里面與"酒"有關的比比皆是,比如唐人酒肆布衣的《又*》:"爭如且醉長安酒,榮華零悴總奚為。"唐人李賀的《秦王飲酒》:"*頭瀉酒邀酒星,金槽琵琶夜棖棖。"唐人杜牧的《送沈處士赴蘇州李中丞招以詩贈行》:"溪橋向吳路,酒旗夸酒美。下馬此送君,高歌為君醉。"唐人張祜《相和歌辭·雁門太守行》:"駝囊瀉酒酒一杯,前頭啑血心不回。"
當然還有宋人陸游的《狂歌》:"少年雖狂猶有限,遇酒時能傲憂患。"宋人陳與義的《同家弟用前韻謝判府惠酒》:"所須唯酒非虛酒,以醉為鄉可徑歸。"宋人梅堯臣的《晨起裴吳二直講過門云鳳閣韓舍人物故作五》:"沃酒酒空滿,托詞詞謾傳。視予猶手足,莫怪獨潸然。"宋人戴表元的《次韻答鄰友況六首》:"村酒沾唇頻得酒,山歌出口即成篇。"
我當然會輸,向紅英自然就會醉得不省人事。
其實在后來與白冰冰的比試中間,我選的全是唐詩宋詞以外的與"酒"有關的詩句,就是有意讓她輸。比如魏晉陶淵明的《海云》:"八表同昏,平陸成江。有酒有酒,閑飲東窗。"元朝楊維楨的《春俠雜詞十二首》:"夜宿倡樓酒未醒,飄風吹落鴛鴦瓦。"明朝貝瓊的《次韻鐵厓先生醉歌》:"先生愛酒稱酒仙,清者為圣濁為賢。"清朝秋瑾《對酒》:"不惜千金買寶刀,貂裘換酒也堪豪。"
"我就愿意在先生面前認輸。"那個漂亮的白冰冰在我的面前把自己身上的衣服*得飛快,還會隨口念出秋瑾那首詩的后半段:"一腔熱血勤珍重,灑去猶能化碧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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