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04.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開著金熙浩的那輛奧迪A8大搖大擺的**了京城電視臺,入口處的武警根本沒有阻攔我,還對著坐在方向盤后面的我敬了一個軍禮。凡是在這種要害部門執勤的武警都受過關于車型、車牌的訓練,知道什么樣的車可以禁止入內,什么樣的車牌可以暢通無阻。廣州的那個拔槍逼停了酒駕的保時捷的司機的警察只不過是個另類,民眾叫好的同時,上級領導卻有些憂心忡忡,誰知道得罪的是哪個官家少爺,或者是哪位富商的兒子?
唐嵐*喜歡我到她工作的地方露面,不僅會讓我抱抱她,還會和我在眾人面前手牽手,顯得很活潑、很開心、很甜蜜的樣子,和她所認識的人打招呼,對于別人對我的好奇不置與否,還很**的追問人家:"是不是有些帥帥的感覺?怎么稱呼你可以猜嘛,大膽猜測、小心求證可是胡適先生所倡導的。"
"和金叔說的一樣,這是姐弟戀還是忘年戀?"我在看著那個京城電視臺的一姐很優雅的**副駕駛座上,很認真的系上安全帶以后好笑的在問:"我就要走了,沒有了男主角,唐姨的這場戲就不必再演下去了,直接把我的金叔請出來得了。"
"要走?"她有了些吃驚:"上哪兒去?"
我把不得不選擇放棄、不得不選擇轉身的理由告訴她。
"說的也是,分開一段時間也并非壞事。"唐嵐嘆了一口氣:"兩個人分開的日子里會慢慢檢討自己的過錯,也會體諒對方的心情;會慢慢明白對方對于自己的重要性和唯一性,也會發現自己不能忘記過去的一切,包括幸福和痛苦的統統在內,就會知道自己的生命中可以沒有任何人就是不能沒有他。"
"金叔給我說,時間是療傷的最好的良方。"我在一邊開車一邊說:"金叔說,有些事情既然發生就不必再藏著掖著,那是會化膿、變質、生蛆、腐爛的,所以必須治療。金叔也說,有些事情急不得,得慢慢來,傷口愈合之前揭開了里面依然還是血淋淋的,只有等到生肌、結疤、疤痕*落以后才會恢復健康的肌體,才會更加珍惜和愛護。"
"知不知道你和你的金叔有太多的相似之處?"唐嵐在很有感慨的說道:"有對事業的狂熱,也有對愛人的炙熱;有荊軻刺秦王的豪邁,也有文人雅士的情懷!愛一個人的時候就想把她連骨頭一起嚼碎了咽進肚子里去和她在一起;不要她的時候就毅然決然的轉身離去,連回頭再看一眼也不愿意!"
"這似乎不是歷史!"我在反駁著她的話:"我知道有一年秋天,唐姨想看香山紅葉,去的時候是和我金叔一起去的,可是下山的時候只有我金叔一個人;我也知道唐姨年輕的時候不僅人長得漂亮,也很喜歡耍小性子,脾氣也很大,也會不辭而別;我還知道三天后金叔就給你寫了一封最后通牒:要么放棄前嫌、重歸于好,要么他先殺了你,再殺了他自己……"
"老天!"那個**猶存的女主持人叫了起來:"你是怎么知道的?"
"金叔可是我叔。"我有些得意地告訴她:"我還知道不少你們之間的羅曼史呢!"
"那些話是怎么說的?"唐嵐在慢慢地說道:"記住該記住的,忘掉該忘記的,改變能改變的,接受不能改變的,因為有些事情我們無法控制,所以我們要學會控制自己,因為東邊日出西邊雨,潮漲潮落陰晴圓缺都是自然規律,所以,和你所想的一樣收拾起心情,轉身繼續走吧!錯過花,將收獲雨;錯過她,才會遇到了另一個囡囡!"
"可不是的,一個人總要走陌生的路、看陌生的風景、聽陌生的歌、見陌生的人、過陌生的生活,希望能夠忘記過去所熟悉的一切。"紅燈亮了,我將那輛奧迪A8停在了停車線后面:"我現在就可以斷定,也許我會遺忘,可是在某個不經意的瞬間,會發現原本費盡心機想要忘記的事情依然那么清晰的銘記在心!"
"所以我對囡囡說,大年就算有一萬個不是,也絕不會是個薄情郎!"那個電視臺的一姐嫣然一笑:"說說看,需要我為你做些什么?"
"請把這些東西交給鐘**。"我從手提包里掏出了一個鼓鼓囊囊的牛皮紙袋遞給唐嵐:"這里面有二十萬的現金,是公司給我的業務提成;還有一張一百萬的銀行卡,是她分手的時候退給我的,我都要走了,總得給她留點什么,可我知道,如果我給她的話她是不會收的。"
"你認為沒有你囡囡就會囊中羞澀、無米之炊嗎?人家有花店,還是京城第一手模,再說不是還有我和你金叔幫著照應嗎?"唐嵐將那張銀行卡又塞進了我的手提包里:"現金替囡囡收下,這張銀行卡還是帶著吧?出門在外總有一個需要應急的時候的。"
"我會到羊城去。"我在松開剎車,重新開著車行駛在京城的大街的時候告訴她:"有一個朋友要我到南方去發展,羊城也很不錯的。"
"羊城嗎?"那個雖然徐娘半老,卻依然**猶存的女主持人就一下子高興起來,眉開眼笑的望著我說:"好主意,需要我給你一些電話號碼嗎?其中有各方面可以給你提供幫助的人,也有提到我的名字就會對你有用的人,還有即使和囡囡相比也絕不遜色的漂亮紙妹!"
我有了些驚訝:"唐姨怎么對羊城也這么熟悉?"
"大年。"她在抿著嘴笑:"你不知道我是土生土長的羊城人嗎?"
"這可能嗎?"我有些膛目結舌:"那個城市的女人不是黑得像煤炭、丑得像八戒、脾氣像包公、個子像侏儒嗎?怎么會有唐姨這樣漂亮的?"
我就被她暴打了一頓。
只是唐姨很快就發現我將那輛車開進了一個小區,因為她認出了金熙浩就住在那個小區里,馬上就有了些緊張;等我將車停在地下車庫以后,她就越來越害怕:"大年,為什么到這里來?"
"站在唐姨的家里,只有望得見這棟樓的窗戶是敞開的,我就知道什么叫心手相望。"我在笑著說:"我也當然相信唐姨知道這是什么地方?"
"不可以!"唐嵐更加慌張起來:"你不知道你金叔家里的情況,如果不是那么特殊,我們早就可以公開身份,可是我們不能那樣做,所以我就根本不能在這個家里出現!"
"誰說我不知道?金叔的這個家里我也是常來常往呢,和金叔的家里人也是很熟悉的!"現在輪到唐嵐呆若木雞了:"所以這就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所以這就叫自以為做得天衣無縫,還把我推出去當擋箭牌,其實是弄巧成拙,人家阿姨其實早就知道了,只是不說而已!"
"老天!"女主持人開始絕望了:"她就這么信任你?還把自己的懷疑都對你說了?"
"可不,阿姨也把我當作金叔的干兒子了。"我在揭開謎底:"我總想為金叔和唐姨做點什么,阿姨也想為默默在金叔身后支持他工作和生活的唐姨做些什么,所以我們兩人就一拍即合,因為我馬上就要離開,阿姨說不能少了我這個中間人,也只有我才能做到這一點,所以才決定請唐姨過來吃頓飯,兩個人以姐妹相稱,也好讓金叔和唐姨的關系正常化和公開化!"
唐嵐已經淚流滿面了:"你的金叔知道嗎?"
"如果不知道,我會開著這輛車嗎?如果不同意,我會把您領到這里來嗎?"我在很有成就感的說著:"按照廣東的說法應該是花好月圓,按照京城的說法應該是今兒真高興!"
京城電視臺的一姐摟著我的脖子哭得像淚人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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