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0.你點敢
腸粉又叫蒸腸粉、又叫布拉蒸腸粉,是一種米制的羊城小吃,以薄韌香滑著稱,被稱為"白如雪,薄如紙,油光閃亮,香滑可口"。腸粉是將米漿置于特制的多層蒸籠中或布上逐張蒸成薄皮,分別放上肉類、魚片、蝦仁等,蒸熟卷成長條,剪斷上碟。其中添加以上原料的叫牛肉腸、豬肉腸、魚片腸和蝦米腸;不加餡的則稱齋腸;米漿中加入糖的叫甜腸。
關于腸粉的起源,目前似乎還沒有統一的說法,有人說最早是抗日戰爭時期由泮塘荷仙館創制,又有人說腸粉起源于羊城,早在清代末期,羊城街頭上就已經聽到賣腸粉的叫賣聲。不管起源如何,腸粉在廣東是最為普遍的早餐,看上去粉皮白如雪花、薄如蟬翼、晶瑩剔透,吃起來鮮香滿口、細膩爽滑、粉**嫩,還有一點點韌勁讓人一吃難忘,越吃越愛吃!
而心靈手巧,而且善于做生意的潮州人,大概是在20世紀80年代初期,便將腸粉的做法移植到潮州,但潮州人制作腸粉,并不是照搬羊城腸粉的做法,而是結合潮州人的口味,改用潮州地區的原料。如在餡料上,主要用白菜絲或竹筍絲、豬肉末、雞蛋,再撒上潮州土特產菜脯粒,腸粉卷好后,也淋上潮州人喜愛的花生醬。雖然潮汕的腸粉與羊城的腸粉制作方式相同,但是由于配料不同,因而口味也有較大的地區差異。
坐落在海珠北路書同巷金德安老院的那個老人在人民北路受到屈辱的那家腸粉店就是一家潮汕腸粉店。我在中午時分第二次出現在那家店里的時候,正是午餐時間,生意還算不錯,大大的店堂里差不多已經座無虛席,我在收銀臺點了一份肉末粉腸、一碗牛肉丸、還點了一份乒乓粿,那個女收銀員明顯認出了我是誰,對我遞過去的那張五十的鈔票有些猶豫,不知該不該接,我就告訴她:"系禍躲唔*,躲*唔系禍!(羊城話:是禍躲不*,躲*不是禍!)"
我剛剛叼著煙、端著那些碗碟飯盒找了一個空位坐下,僅僅只是抬頭看了一眼對面就差點蹦了起來,即使沒有那樣做也依然嚇得目瞪口呆了:什么叫做冤家路窄?這就肯定是!那個已經和我有過好幾次不期而遇、叫我"大叔"、時而熱情洋溢、時而冷若冰霜、時而是大丫頭、時而是小丫頭的漂亮女孩子就恰好坐在我的座位對面,用纖纖十指夾起竹筷、用足以上電視做牙膏廣告的皓齒津津有味的咬著潮汕特產雞仔餅。
那個女孩子依然是那么超凡*俗、恍若天仙;依然是那么膚如凝脂、白里透紅、溫婉如玉、晶瑩剔透;依然是比最潔白的羊脂玉還要純白無暇,比最溫和的軟玉還要**晶瑩,比最嬌美的玫瑰**還要**鮮艷,比最清澈的水晶還要秀美水靈;卻和那個對梁姨和潘琳說"我和他八字還沒有一撇"的小丫頭的***的模樣相差甚遠,光是那副大義凜然、清高獨傲的氣質就知道她又變成了大丫頭。
果不其然,那個女孩子幾乎沒抬頭看我一眼就冷冷地說道:"不是當過寶通禪寺的僧人嗎?豬肉末、牛肉丸,這是素食嗎?"
"不管你現在是小丫頭還是大丫頭,都請好好聽清楚我說的每一個字!"我當然知道她的意外出現會破壞我們的行動計劃:"這里馬上就會發生一些事情,可是我不希望你看見,如果你肯立刻站起身來從這里離開,頭也不回的走得遠遠的,我會在區記美食請你再吃一頓隨便,也可以答應你提出的任何要求!"
"什么亂七八糟的?"那個漂亮女孩子要么似乎患有健忘癥,要么就是沒有聽懂我說的話,要么就是根本把我的話不放在眼里,翹著蘭花指,拿著湯勺舀了一點潮汕一品海鮮粥,慢慢的抬起了蟬翼一般的眼睫毛,聲音還是冷冷的:"你是誰?憑什么命令我?"
我將煙頭扔在了她的那碗很有潮汕風味的稀粥里。
"基佬(羊城話:同志)!"大丫頭憤怒了:"你點敢(羊城話:你怎么敢)……"
"我什么都敢做!"我的聲音也是冷冷的:"如果你還不離開,我就很有興趣看看你今天穿的文*是側收性的還是上托性的?"
她離開的速度比我想象的還要快。
實話實說,人民北路的那家潮汕腸粉店做的東西價格不算貴、份量還不錯,放的東西貌似不少,雞蛋一只,瘦肉碎一點點,冬菇幾小條,蔥花若干,最后腸粉出爐上碟,用的不是碟,而是方便飯盒,再灑上一些蘿卜干碎,很有潮汕特色。沒什么可挑剔的。我吃了一口,很難吃,和我經常吃的腸粉完全不一樣,想了一下才想起這是潮汕風味,才明白那個書同巷金德安老院的老人是和我一樣吃錯了味道,這其實也是一種中國特色。
不過,那種拉腸做的真的不怎么樣,首先,最重要的部分的腸粉很不好吃,很厚的一團,粘乎乎的,可見米漿就沒調好;其次,豬肉碎的份量小、味道差,而且口感幾同肉渣;再次,冬菇又干又硬,雖然才幾小片,咀嚼艱辛、味如嚼蠟;再再次,醬油只淋了整份腸粉的局部,造成有的地方淡而無味,但卻又不能再淋醬油了,因為總體已經很咸了。可是我的味覺告訴我,除了食材有些不新鮮,從腸粉里面挑不出什么大的毛病。
不過,我僅僅只是有些沮喪的咬了一口牛肉丸就發現問題了,那里面的肉味有些異常,雖然用味精進行了掩飾,用香料進行了遮蓋,可是我依然能吃出里面的部分食材絕對不是牛肉,雖然我不能分辨僅僅是用了牛肉膏的豬肉還是歐盟進口的馬肉,但我已經很滿足了,因為單憑這一點,我就可以將這家店鬧得地覆天翻。
我抬起了一只手,馬上就有一個人高馬大的**生站在我面前:"有什么事?"
"沒經過職業培訓嗎?不知道對客人要有禮貌嗎?回話以前要先稱呼先生!"我很傲慢的看了他一眼:"把你們老板叫來!"
"我知道先生是來找茬的!"又有一個膀粗腰圓的男人出現在我的面前:"有什么事可以給我們說!"
"小子,知不知道有些事是不能攬下來、攬下來的后果會十分嚴重的?"我指了一下那碗牛肉丸:"恐怕只有你們老板才能說明這是怎么回事!"
我沒有看見那兩個人之間有個什么暗號,不過采取的動作還是很一致的:他們一左一右將我從座位上提了起來,架著我腳不沾地的來到了店門前,想在背后踢我一腳,我就會狗啃地的摔得很狼狽。可是他們沒有料想到從開始就很配合的我會在那個時候發起反擊。其實很簡單,我做了一個標準的馬步擊掌,一個**生就跌跌撞撞的沖出門去,很狼狽的摔倒在地上。
另一個見勢不妙,想對著我的面頰給我狠狠地一拳,可惜他不知道那僅僅是成*影片中的一種花哨動作而已,就和我國把武術發展成一種很有觀賞性卻根本沒有實戰意義的各種套路一樣,我輕而易舉的就避開了;他馬上就變成了用腿,也就是南拳北腿中的飛腿,勢大力沉的一種,我還是做了一個功夫中間的基本動作彈踢推掌:也就是重心移至右腿、左腳繃著腳尖向前彈踢,左掌收至腰間,右勾手變掌向前推擊成彈踢推掌,目視右掌。造成的結果就是那個膀粗腰圓的**生因為被我踢了一腳,也有些站立不穩,不過沒有摔出門外,而是跌在一扇店門上,將明亮的玻璃壓得粉碎,店堂里一片嘩然,自然就亂作一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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