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12.更要命的是
"人家說的也有道理。"我在對他們說道:"不管人家是不是母系家庭,也不管人家的三個女兒是不是同意不落夫家,為什么只準州官放火,不準百姓點燈呢?你們就可以快快樂樂的在很多女人中間沾花惹草,為什么不能讓人家也有些自己的自由?要知道現在有很多的人也想加入到你們那種走婚族的行列里呢!再說,你們不同意,也可以對她們說不嘛。"
更要命的是,他們想和那三個女兒結婚的時候,他們已經早就和那三個女兒有過**接觸,她們肚子里都已經有了他們的骨肉,而且都聲稱就是他們的種下的。這一點,那三人眾都相信,因為那三個女子和其他的白族女子不太一樣,還有一些漢族的**和道德觀念,從和他們認識開始,就只讓他們在她們身上撒野。于是,三人眾就不得不向她們的家人低頭。就和楊保全說的一樣:"不管孩子跟誰姓,反正是我們的!"
我認為他說的對,男子漢大丈夫就得有這樣的光明磊落。
因為白族女子長得很**、民族服飾很漂亮、能歌善舞、原生態的表演在一些地方很受歡迎,所以三個女兒的母親聽信了一些人的蠱惑,也收了人家的定金,就讓他們的妻子跟著一個民族歌舞團到全國各地去參加賣藝去了,而他們居然被蒙在鼓里。他們知道這個消息已經是半個月以后的事請。一個過路的司機帶來了她們從湖南捎來的口信,說是自己是迫不得已,也不愿意去賣唱,希望三人眾知道消息以后去搭救她們。
那個過路的司機是在湖南的省會星城的一家米粉店碰上那三個女子的,原因就是被她們聽出了他說的是云南方言,運的貨就是要從保山的口岸到緬甸的密支那,所以才再三拜托他給他們三人眾帶一個口信。要命的是,連她們都不能說出她們所住的地方的名字,只是知道她們是在一家叫做在水一方的歌舞廳里進行表演。等到三人眾用最快的速度趕到那座以娛樂著稱的中部城市的時候,那個歌舞團早就不見了蹤影,就像從來不曾出現過一樣。
其實,在中國不知有多少個像這樣的草臺班子在江湖上闖蕩,運氣好的,自然就能成一番氣候;運氣一般的,也能夠賺得錢的;運氣差一些的,就是從豪情滿懷到灰心喪氣,到最后走一步看一步,實在混不下去老板就會卷鋪蓋走人,剩下的人自然就各自東西。三人眾并不害怕自己的老婆在臺上拋頭露面,也不怕她們穿著民族服裝、戴滿銀飾唱完原生態的民歌以后,變成一個衣著**的女人在臺上扭**、跳艷舞;不怕她們和別的男人卿卿我我,關鍵的關鍵就是她們都帶著自己的孩子,而那幾個還不到上學年齡的孩子才是他們心中的痛。
像這樣的草臺班子大多都是打一槍換一個地方,最多也就是在某個地方呆上一周時間,而且沒有固定的路線,不是走到哪算哪,就是哪里熱鬧往哪里去;既沒有一個正規的名稱,也不需要到***門備案;都是現錢交易,演出完了以后就拿錢走人,連個記錄也沒有。楊保全不甘心,帶著自己兩個弟兄像無頭的蒼蠅一樣幾乎找遍了半個中國,最后,那三個女人和她們孩子的照片才被綠城的一家夜總會的守門大哥認出來,很肯定地說,他們那個草臺班子去了廣東。三人眾把整個廣東差點翻了個遍,最后才來到羊城。
"這就更對了!"我一本正經的告訴他們:"只要她們在羊城,我就能知道她們藏在哪里!"
有誰見到過三個大男人撲通一下全給你跪下的情景嗎?我就真實的遇見過!
如今這個社會,因為女人的地位至高無上,因為有那么多的小白臉的存在,因為憑著女色比憑著其他的形式更容易得到想達到的目的,因為出現了越來越多的妻管嚴,男人追女人司空見慣,幾乎成了一種模式。江蘇衛視的那一檔《非誠勿擾》,24個女生可以輕而易舉的滅燈滅燈再滅燈,而且在那個女嘉賓的位置上一站大半年也沒有人敢發出異議,而男嘉賓則只有一次機會,這就是最現實的說明,女人就是難得追到手的。
男追女有五**門。勤快、做事及時到位;果斷,不由分說的決定;聰明,善于利用小道具達到最大的目的;好記性,記得女人的所有細節;承諾,敢于承擔責任。俗話說,東北有三寶:人參、鹿茸、靰鞡草,而男追女據說也有三寶。好人追女人是早餐、坐騎、修電腦;富人追女人是多金、幽默、包二嫂;才子追女人是夢想、承諾、窮困潦倒;大男人追女人是哥們、應酬、你別吵;帥哥追女人是搭訕、**、做完就跑。
可是,楊保全、杜捷報、張世明他們三個大男人千里迢迢的橫跨了半個中國尋找和追蹤自己的女人,并不是因為那三個女人是他們的最愛,按照他們自己的說法,除了自己在那個高山里幾乎與世隔絕的名義上的妻子,他們在保山還有別的相好的女人,可是那個過路的司機帶的那三個女人求救的一個口信就使得他們為之義無返顧的行動了。用張世明的話說:"就是路上遇見一個女人向你求救,你該不該救?況且這還是自己的女人呢!"
不過,這三人眾之所以這樣不辭艱辛、不怕勞累,也不怕窮得身無分文,依然鍥而不舍的根本原因還是因為那三個女人帶在身邊的三個孩子。按照他們的說法,朋友如兄弟,女人如衣服,可那三個孩子卻是他們三個人親生的血肉,也是他們的生命的延續。所以,女人可以是別人的,孩子卻永遠屬于自己的,這就是親情,我也為之感動不已。我看了他們的女人和孩子的照片:女人都在對著鏡頭傻笑著,除了青春的活力,只有為數不多的魅力;那三個孩子卻不知對著鏡頭在叫著什么,我突然意識到,站在鏡頭這邊的就是這三人眾,那是他們的爸爸。
在熙熙攘攘的店堂里找到了正在忙碌著的梁惠英,把那個好看的女人叫到一邊,詳細的介紹了楊保全他們三個人的具體情況,我的意思是想要梁姨暫時給他們安排一下住處,也讓他們在這家店里學學廚師、或者做做**生,要不打打雜,也好給他們一點生活費,可是那個三十歲剛出頭的女子一口就回絕了我的請求:"阿年,別讓我為難還不好?那三個人一看就是**之人,沒什么文化,也沒什么教養,加上也不是學這一行的,讓他們學烹飪可能嗎?讓他們當**生他們懂羊城話嗎?客人一見他們那種模樣,還會有食欲嗎?"
"可是我現在一時找不到別的地方安置他們,所以才想讓梁姨幫忙的。"我依然不放棄:"這樣的事不知道也就罷了,可明明碰見了,不理不睬不好吧?"
"怪不得佛爺和山田先生那么喜歡你,逼著要你給他們當干兒子呢,原來真的是一個很仁義、很有正義感的小拐子呢!"梁姨笑起來的樣子很好看:"阿年,你不是說他們是開汽車維修店的嗎?那不這是你干爹的強項嗎?他在南沙的那幾個廢舊汽車處理廠不就是安置他們還給他們一些用武之地的最好的地方嗎?"
我就一下子大徹大悟了,就十分感激的對梁惠英說:"梁姨,我會記得你的好的,你知道我是個言而有信的人,我說話是算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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