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21.妹在月下等哥哥
任何事情只要考慮周全,連最細微的破綻和最不可能發生的事、甚至包括最壞的結果在計劃里面、實施以前都充分考慮進去了,就會有事半功倍的效果,就會有出乎意料之外的順利,就能從一開始就綱舉目張、一切都在掌控之內。就和潘瑋柏唱的那樣:"現在才是真正可以開幕,贏就贏、輸就輸,要走就走我自己的路,超越自己、掌握自己,掌控一切、主宰一切,別讓別人知道你會摧毀你手中的一切……"
我提著張永仁的手提包,跟著西服革履、*著大肚子的那個大胖子走進升平娛樂城,剛下電梯的時候,那個經紀人就對前臺小姐揮舞著手里的雪茄在打招呼:"你們老板有約!"
我們兩個人被領進一個很僻靜的小包間,里面除了那個白白凈凈的娛樂城老板,還有一男**。一見到他們我就暗自松了一口氣:那個草臺班子的班主也是一個和杜捷報一樣的小個子、和張世明一樣黑色的膚色、和楊保全一樣的身體結實,猜都不用猜就是云南保山人。感到欣慰的也因為在包間的那個女人不是三人眾的老婆。不過那個女人長得倒不像是白族人,大眼睛、翹鼻子、厚嘴唇、平*小臀,倒有些外國人的感覺。后來才知道她是來自泰國的。
"總算把兩位等來了。"那個班主見了我們也有種如釋重負的感覺,他的普通話里也帶有濃厚的西南官話的尾音:"你們是大忙人!"
"有一天下雨了,精神病院里的所有病人都忙著拿著香皂和毛巾站在雨中去洗澡,只有我一個人站在陽臺遠遠的看他們的笑話。"張永仁在講笑話:"院長以為我已經治愈康復了,于是十分高興和興奮的問:'你為什么不去呢?'我不屑地回答:'這群**,慌什么慌?忙什么忙?我要等水熱了以后再去!'"
所有的人都在笑,氣氛一下子就變得融洽起來。我沒有看見那個班主做過什么眼色,那個****的年輕女人就已經很靈巧的溜到了張永仁的身邊,很**的給他倒了一杯珠江純生啤酒,我能看見那個大胖子的眼睛滑到了那個女人的*衣里面去了,做得很自然,很漂亮,和佛爺說的一樣,他不去當演員真的是可惜了。
那個班主當然也看見了張永仁的眼光所在,就開始說客套話,什么初來乍到、什么都不懂,還得靠各位老大照顧;什么人生地不熟,想討碗飯吃,也想多呆一段時候;什么都知道羊城好賺錢、錢來得容易,娛樂氛圍也很好,娛樂場所也很多,缺的就是人脈……
"知道,和別人說的一樣,**員不掙錢不干、省長水平低也干不了,知道你想做的量一定要大,而且還得是掙錢的項目。"張永仁慢條斯理的在一邊喝著啤酒一邊調笑著:"你看給萬里長城貼瓷磚這個活你能干嗎?還有珠穆朗瑪峰修電梯的活很掙錢的!"
大家就又一次哈哈大笑起來。
"張總,光說笑話可不行,是不是說點正事?"阮紅旗一邊笑著一邊在提醒:"人家可是準備讓歌舞團里最好看的臺柱陪著你呢!人家的歌唱的不錯,鋼管舞也跳得不錯,據說*衣舞更是好看得不得了,只可惜我們都沒有這種眼福。"
"是嗎?那我倒是很有興趣欣賞欣賞的!"大胖子揮舞著手臂在驅趕著我們:"你們是不是換個地方去具體談談?有什么要求和條件可以直接和我的助手談!"
他的表演真的叫人難以分辨究竟是真是假。
我站在升平娛樂城的不大的舞臺的后臺,透過金絲絨的帷幕終于看見了三人眾的那三姐妹。雖然穿上了帶有**的民族服裝、戴上了亮晃晃的銀飾、也描了眼線、撲了粉底和胭脂、畫了口紅,我依然能一眼就認出她們就是楊保全給我的那張照片上的那三個對著鏡頭傻笑的白族女人,就知道我一定會竭盡全力搭救她們出去,讓她們和她們的孩子與已經找得身無分文、筋疲力盡的三人眾幸福團聚的,這就是我的職責,也是我的義務,佛爺和山田先生最欣賞我的就是這種責無旁貸的性格。
她們在臺上唱的是一首著名的白族民歌《月下情歌》。有一個男青年在唱男聲:"阿依喲,小阿妹,月亮出來喲照滿坡,鳥兒歸巢去找伴,我倆月下好唱歌、好唱歌啊依喲!"女聲唱的是:"阿依喲,小阿哥,天上星星喲多又多,星星想伴月亮走,妹在月下等哥哥、等哥哥阿依喲!"男聲接著唱:"阿依喲,小阿妹,小阿妹,千重山來萬道河,擋不住你的情哥哥。翻山喲過水來找你,哥哥心里是一團火、一團火,阿依喲!"女聲接著唱:"阿依喲,小阿哥,山花只為蜜蜂開,妹妹我只愛情哥哥。蜜蜂喲**去釀蜜,妹妹天天喲等哥哥、等哥哥阿依喲……"
我雖然是個五音不全的家伙,其實一聽就知道這三姐妹是沒有經過專業訓練的嗓音,所以才叫原生態;她們的女聲三部唱出來沒有什么層次、也沒有多少區別,所以缺少一些藝術感染力,甚至不如武陵的那三位一體的三個女子,翦南維清脆高亢、田西蘭甜美和潤、馬君如深沉共鳴,偶爾坐在望江樓的后院對著沅江唱上一曲,整條鄭河老街都在洗耳恭聽。而三人眾的這三姐妹不過就是應付而已,只是歌詞很符合她們此時此刻的心情。
"先生看中了哪一位可以給我說。"班主的**就湊在我的耳朵邊在對我私語:"這三個女人沒出過遠門、沒見過世面、也沒和別的男人做過那種事,可能開始的時候會有些抵觸情緒。不過太乖的女人玩起來沒什么意思,有些野性的女人強迫起來才充滿刺激!你說對嗎?"
"我晚上還有應酬,這事得緩一緩。"我裝作一本正經的對阮紅旗和那個班主說道:"既然張總委托給我了,我們是不是另外找個包間把具體的一些條款商議一下?"
那個班主的頭點得就像啄米的公雞。阮紅旗就把我們領進了地下二層另外一個很隱蔽的小包間,剛剛坐下,嚴小樓就端著托盤進來了,看著他那種有著唐國強似的面孔、姜文似的偉岸的身軀的大男人穿著一身明顯過緊的男侍者的服裝的確教人忍俊不禁;看著他將三杯芝華士十分隆重的放在我們三個人各自的面前,我就在暗暗叫苦:這個物流大王的戲演得太過了、太差了、太囧了。早知道如此,還不如要那位伍處長來扮演這樣的角色呢。
為了轉移那個班主的注意力,我將羊城的一些主要的、具有演出條件的娛樂場所的清單遞給了他,其中有暢歌KTV、卡卡KTV、太古匯國德大酒店、LAZYPUB酒吧、詠樂匯、歡歌KTV、盛世會、正佳歡歌、必愛歌、花都99金柜、嘉年華、越富廣場、中華廣場、夜宴國際會所、雅怡閣、金色陽光、潮流站、當然還有白鵝潭的那些酒吧、水匯國際、阿里山名人夜總會、花城、凱富國際、堂會、錢柜、音樂*等等。
"王先生,慌什么慌?有那么忙嗎?等人家把這些清單看完行不行?"阮紅旗端起了他的那杯酒:"邊喝邊談不行嗎?"
"我想起了一個笑話。"我也端起了自己面前的那杯酒:"領導在酒桌上說,第一杯,誰要不喝,俺就是誰爹!所以誰敢不喝?第二杯,誰要不喝,誰就是俺爹!所以誰都不敢不喝;第三杯,誰要不喝,就把已經喝了的人喊爹!所以誰都得喝!"
那個班主根本沒工夫聽我們的調侃,一仰頭,一杯芝華士被他一飲而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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