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25.我怎么就沒有感覺到
如果有一個女孩子在凌晨兩點的大街上喊一聲"大叔"不知會不會有人理會?反正我是不會有任何反應的,這也是肯定的。
雖然在那個時候,我已經讀了比同齡的男孩子更多的書,上了比別的男孩子更多的學;經歷了比別的男孩子更多的事,也有了比別的男孩子更多的閱歷,我依然不過就是一個二十七八歲的年輕人。雖然在那個時候,我已經幾乎嘗遍了人間的酸甜苦辣,領略了社會的世態炎涼、江湖的風生水起、感情的悲歡離合,我依然不過就是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愣頭青。
雖然在那個時候,我很想在別人眼里是一個沉著穩健、果斷成熟的大男人,就會在某個時段拼命的拿著剃須刀無事找事的蹭著自己的面頰,讓那些**、發黃的胡須能夠變得**、變得發黑;也就很俗套的在某個時段有意無意的少用幾次剃須刀,故意讓自己的下巴上留有一些短短的、黑色的胡須,卻被佛爺暴打一頓,說我從來就沒有少年老成的樣子。
"小子,知不知道你和我年輕的時候一模一樣?除了初生牛犢不怕虎,還有些氣吞山河的雄心壯志!"他會揪著我的耳朵把我拉到鏡子前面,用力地拍打著我的面頰:"知不知道為什么要你陪著我們?就是我們能從你的身上感覺到生氣勃勃的朝氣!"
"張叔!"我在佛爺的手里掙扎著,向著那個幾乎和佛爺形影不離的張勁松求救:"海珠北路的小霸王原來就是我這副嘴臉嗎?"
"差不多!"那個臉色蠟黃、卻神采奕奕的老者笑著回答:"沒有你長得帥,也沒有你平易近人,可是*身而出、拔刀相助還是做的不錯的!"
山田勝男很喜歡帶著我參加在羊城的日本人組織的一些聯誼活動,說的是對我學習日語有好處,可我發現參加那種活動也對我熟悉日本的風俗習慣、熟悉日本人的思維和行動有很大的幫助,所以就會對那個右翼的安倍的重新執政獲得日本國民的熱情追捧十分理解,而不是和一些中國專家學者似的表示憤慨;也很理解他們為什么在對釣魚島的問題上同仇敵愾,而不像我們沒有章法的胡來。我知道,至少在對華戰爭中,他們始終不承認他們是因為戰敗而投降的。
山田先生很喜歡在她的那些日本同僚和朋友面前介紹我是他的干兒子,也喜歡要我陪到海珠北路的那些內些小巷去隨便走走看看,說是旁邊有一個年輕人跟著端茶遞水、點煙讓座是一種福氣,可是我很喜歡聽他說那些已經過去、塵封已久的往事。他曾經在美國留學、滿世界做生意,所見所聞和自己的經歷就是一種不可多得的財富。
職場的知識、學習的技巧、工作的態度,滿世界都是老師,可是那些權謀之術、處世哲學、社會學問卻是只會在私底下才會薪火相傳的,就和那些著名的風水師和懸壺濟世的中醫師一樣,就和那些神奇的巫師一樣,如果老師不是一位絕*高手,如果沒有那樣的高手傾心傳授,也就沒有偉大的傳承了。這是馬法師對我說的,我告訴了山田先生,他感到十分自豪,因為他認為自己正在起著那種薪火相傳的作用。
我雖然很樂意跟著那個儒雅的日本老男人學習商場知識,但我還是不太愿意做他的干兒子,隨著與在羊城的一些日本人的日益熟悉,隨著對日語的熟悉,我發現在他們的談話中經常會出現那個"娘"(日語:女兒)字,就有些惴惴不安。山田先生看出了我的心思,輕輕地踢我一腳:"老五,你放心,我不會讓自己的女兒成為你的花姑娘的!"
可是聽山田先生講那個位于日本本州、世界最大的城市體的東京的時候,我總是能從他的字里行間聽出一個沒有說出口的女人名字。不論是在櫻花燦爛的春天、還是在白雪皚皚的冬季;不論是在作為江戶的那些日本木屋、還是在東京銀座的繁華鬧市,似乎都能感覺到有一個小巧玲瓏、會哭愛笑的女孩子與年輕的山田先生形影不離。我把自己的這個感覺告訴了那個日本商人,他只是淺淺一笑,說一聲不置與否的:"是嗎?我怎么就沒有感覺到!"
那一定是那個日本老男人心里最大的秘密。
如果有一個女孩子在凌晨兩點的大街上喊一聲"大叔"不知會不會有人理會?反正我是不會有任何反應的,這也是肯定的。
那個時侯,我是從南沙的那個廢舊汽車處理場回來的,因為接到了蘇芷君的那個只有一個字的短信,所以就對那些圍坐在一張臨時拼湊的大桌旁邊有吃有笑、歡聲笑語、慶祝解救行動的勝利,也祝賀三人眾和他們的妻兒團聚的人提出建議:"各位大哥,知不知道現在幾點了?知不知道今晚最應該慶祝的是人家三人眾?知不知道人家的慶祝方式必須等我們都走了以后,以極其私人的形式才能表現得淋漓盡致?所以這頓酒各位哥哥是不是改個時間再接著喝?"
"阿年說得對!"梁惠英是我堅定的支持者:"我們是得給三人眾一些時間,不管是走還是留,他們和他們的女人還得慢慢適應這里的環境和生活,等他們休息好了、緩過勁來了、想明白了;等他們的女人把白族的喜洲土八碗準備好了,把著名的三道茶也沏好了,我相信一定會請我們來做客的。"
"沒法子,誰叫梁姨年齡不大輩分大呢?"嚴小樓帶頭站了起來,將半瓶啤酒咕嚕咕嚕的全喝下去了:"天上一朵花,各回各的家!"
湯涌在提出異議:"要開車上路的,你怎么還能喝酒呢?"
"昨天才聽說的一個對付你們這幫想開罰單創收的交警的秘訣。"伍浩昌在笑著說:"前提是在車里常備一瓶高度白酒,但凡看見交警上路攔車檢查,即便是酒駕也不用慌張,提著酒瓶就下車,當著拿著測試酒精含量的儀表走過來的交警的面大大的喝上兩口,然后打電話叫代理司機,肯定會讓那些交警干瞪眼可就是拿你沒轍!"
大家哈哈一笑,自然就開著車各自離開了。
我開著車送已經喝了不少酒的區杰良和梁惠英回家,羊城的**收音機正在播放那首家喻戶曉的《花好月圓》。梁惠英在后排輕聲在哼著的是正規版的:"浮云散,明月照人來,團圓美滿今朝醉,輕淺池塘鴛鴦戲水,紅裳翠蓋并蒂蓮開,雙雙對對恩恩愛愛,這暖風兒好花催,柔情蜜意伴人間……"
可是我開著那輛海珠出租的出租車在空無一人的環市路上向著羊城疾駛的時候,那個**倜儻、多喝了幾杯的區家大少唱的卻是任賢齊、楊千嬅的那首另類的《花好月圓》:"就在這花好月圓夜,兩心相愛心相悅;在這花好月圓夜,有**兒成雙對。我說你呀你,這世上還有誰,能與你鴛鴦戲水比翼雙**……"
"杰良唱得不錯,說是在外面也是一**小生。"梁姨在追問著:"單身都這么久了,難道就找不到一個女人能與你鴛鴦戲水比翼雙**嗎?要知道大小姐是個拉拉,根本指望不上,區家就指望你開枝散葉、繼承香火呢!"
"女人當然很多,這么多年我看上的只有梁姨一個,可惜梁姨是老爸的,否則的話就可以學習黃飛鴻讓梁姨變成十三姨!"區杰良在和梁惠英開玩笑:"老爸現在不是還有老五嗎?他的女人多的是,將來生了兒子,搶一個來姓區不就得了?再說,梁姨你又不是不能生……"
我就被他提醒了,緊急踩下了剎車,將那輛車穩穩地停在高架橋上。從我的手提包里找到一件東西遞給梁惠英:"對不起,因為到現在還沒有找到元兇,我只能將梁姨領進區家,杰良說的那個孩子梁姨現在暫時還不能生,所以……"
"阿年,你在說什么?"等到看清楚我遞過去的是一盒杰士邦安全套,梁姨當然知道是做什么用的,馬上就羞紅了臉:"反正你們也不是外人,我也沒什么可隱瞞的,我就實話實說,其實,我姐夫根本就沒進過我的房間……"
"梁姨也是的,既然都把我們當自己的孩子,為什么這么大的事就不早點給我們通報一下、暗示一下也行嘛。"區家大少還是舒舒服服的躺在副座上:"別擔心,今天不是親眼看見老五的本事嗎?老爸的那點事肯定可以同樣包在他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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