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42.你就別想和徐志摩那樣
"大叔,我現在總算知道你是個什么人了,原來你是個高富帥!"等到我開著本來就藏在那個廢舊汽車處理場的一輛半新不舊、但發動機一流的馬自達在曙光初現的時候告別了三人眾、帶著金蕾返回羊城的途中,那個小丫頭很嚴肅的對我說:"佛爺和山田先生是你的干爹不錯,可是聽說他們把那座處理場和其他一些地皮都給了你!知不知道二十一世紀過完第一個十年以后在中國什么最重要?不是人才,也不是技術,更不是發明創造,而是土地!"
"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剛才我們來的時候,你給我唱過什么《不愛高富帥》。"羊城春天的黎明還是很冷的,我一邊將自己的西服*下來給她披上,一邊在對她說:"雖然我五音不全,可是我記得有這樣幾句:不要以為送我跑車和名牌,就能換來我的真心和真愛,不是每個女孩都只向錢看,我寧愿和我愛的人啃白菜。愛上灰太狼也能把甜蜜曬,相信有才男人會是富一代,愛情不必用錢來決定成敗,幸福也許只是油鹽醬醋柴!'"
"王先生,你的記憶力實在是令人佩服得五體投地!"小丫頭一點也不生氣,反而笑臉盈盈的:"你說得對,本來是想不愛高富帥的,可是知道面前的這個長得不錯、又有些英雄本色、還有些關心人的大叔就是個高富帥,我憑什么不牢牢**?"
"有些事是勉強不得的,也是抓不住的。"我有了些清醒:"我們回到原來不是很好嗎?我是你的大叔,你是我的小丫頭,碰見了說說話、吃吃飯;你可以把我當作一個可以說心里話的傾聽者,我可以把你當作一個紅顏知己……"
"不行!開*哪有回頭箭?話都說出去了怎么能收回來?"金蕾堅決地拒絕了我的要求,冷冷一笑:"看來還是得和你的干爹、阿姨、朋友、哥們多接觸接觸才能知道大叔究竟是個什么樣的人!既會瞞天過海,也會移花接木;既會栽贓誣陷,也會調虎離山;既會不動聲色,也會大張旗鼓,你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壞人!"
"說得對,本來有些事不想對你說,因為你把我當作大叔;有些話也不想告訴你,因為怕你被我的真實面孔所嚇壞。"我還是決心把她嚇走:"我絕不是一個溫文爾雅的人,你使勁想才能想到的所有壞事我基本都做過;我絕不是一個很有修養的人,你所能知道的那些殘酷打擊、無情對待的事情我基本也做過;不論是你這樣守身如玉的小蘿莉,還是端莊大方的良家婦女;不論是天下無雙的美女還是情深似海的職業女性,我幾乎都玩過,不過只能說成是玩弄!"
"哪又怎么樣?你以為我就嚇哭了?"她根本不在乎:"知不知道如果在我的手里能讓大叔改邪歸正,我就是最后的勝利者!"
我有些好笑:"就憑你?"
"哪又怎么樣?一個漂亮女人抵得上三千毛瑟槍!我就是大叔的克星!因為我就是那種十分溫柔,九分精明,八分氣質,七分感性,六分現實,五分打扮,四分野性,三分姿色,二分資產,一個老公的女子。"那個清純的金蕾信心滿滿地說著:"用陽光般的微笑輕點你的心湖,用片片柔情溫暖我們的這場相逢;用一份真誠、十分柔情與你相依相偎;繁華三千,抵不過我的嫣然一笑;姹紫**,抵不過我的一眼回眸;啼笑之間,你根本無法擺*我,因為在紅塵深處,我已經為你種下了愛的蠱!"
我無言以對。
我將車開上105國道的時候,天色開始越來越明亮了。
羊城不像京城,中心城區被周邊密密麻麻的建筑物擠成了一片凹地,加上空氣不流通,自然就是霧霾重重;同時因為城市規劃上出現重大失誤,道路管理極不合理,管網建設濫竽充數,所以除了被稱為首堵、霧都,還配上照片:到京城去看海;羊城也不像申城,老是和京城爭第一,文化、金融要爭;經濟、建設要爭,可是卻在另一面凸顯管理者的冷漠無情。那一年的H7N9禽流感發生了20天以后才姍姍公布,比那一次非典的時候,京城市長出來說假話還要嚴重得多,簡直不把人的生命當兒戲,可已經沒有人問責了。
羊城的周邊都是世界級的大工廠,道路比京城不知繁華多少,也是車多人多,不過就是海洋性氣候,有些陰霾被南海的風可以十分輕松的拂去。所以我開著車送金蕾回去的時候,可以看得清空中的云層的燦爛,看得見天邊已經要噴薄而出的太陽,還可以聽見小丫頭也會唱東山少爺的歌:"海珠區有一個***,呢座達六百米既廣州新電視塔,為國內第一高塔,世界第二高塔。原來羊城乜都好,齊齊食翻餐報道,來回地鐵實在太過好,可不可能活更好……"
"不可能!"我在信口開河:"就拿羊城的新電視塔的命名來說,央視新樓被稱為大褲衩令人印象深刻;羊城的有外地人認為應該叫***,不過因為最高,所以有人認為應該叫羊**;因為形似,所以又有人認為應該是羊城話所說的扭紋柴;可就是再直觀的稱呼,也不會想到以羊城塔來命名了,這就和京城的東城區一樣,體現了領導人的不學無術和膚淺的長官意識。
"大叔。"她在我嘴里塞了一塊口香糖:"我只關心我們自己的事!"
"我們之間能有什么事?"我一張口就說的干干凈凈:"你給我聽好了,等我把你送到家,等你和我說拜拜,等太陽升起來的時候,你我之間的所有一切都蕩然無存了!"
"這說的是什么話?"金蕾馬上就變得生氣起來:"把話說清楚!"
"有些事情不是以人的意志為轉移的,就和今天凌晨你要出來吃腸粉,有人想劫持你,我又碰巧從那里路過一樣,完全是一種湊巧。"我在耐心的對她解釋:"所以你就必須將你在海珠北路和在廢舊汽車處理場遇見的、看見的、聽見的統統忘得干干凈凈,就像從來不存在、也沒有發生過似的,當然也包括我這個大叔!"
"這是不是說,也要把那些紅顏知己、女朋友之類的話統統忘記呢?是不是說,你走你的陽關道,我走我的獨木橋呢?"她一點也不顯得生氣:"可是我要是說不呢?是不是把我痛打一頓,或者直接讓我消失呢?"
我沉默無語。
"答不上來吧?把我無轍吧?先奸后殺舍不得,賣到東南亞去又于心不忍,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該怎么做了是吧?"雖然**未休息,她的臉蛋依然秀色可餐;雖然**未合眼,她的眼睫毛依然忽閃忽閃的:"大叔,你就別想和徐志摩那樣,揮一揮手、不帶走任何云彩;拍一拍**,腳下抹油想開溜!想那樣做的話,先得問**不干!"
我笑了一下:"要是我不想問呢?"
"區記美食的梁姨還在吧?聽我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哭訴以后一定會拍著*為我做主吧?"小丫頭*有成竹的說著:"佛爺和山田先生還在吧?我只要告訴他們我懷了大叔的孩子,你可以使勁的去想他們會怎么樣?"
"不怎么樣。"我不卑不亢的在說:"我肯定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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