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65.LES
佛爺說得對,這個性格怪癖、好逸惡勞、行為怪異、還染上一些**嗜好的大小姐從那一天起,就被我針尖對麥芒的耗上了,理由只有兩個:因為她是那一對含冤九泉的夫妻唯一的女兒、是被佛爺一手一腳富養大的大小姐、也是海珠北路所有人心目中的**;因為我是佛爺的干兒子,我不喜歡拉拉、更不喜歡癮君子。我的意識告訴我,我與這個大小姐有極深的淵源,我就是不信,可不得不信,隨后發生的一些事情就在一點點的證明那一點,因為我對這種女孩子一點興趣也沒有,雖然她是一個天生的**我也不稀罕。
有一天下午下班以后,物流大王嚴小樓打電話邀我和他的一幫朋友到惠福路一家新開的湘菜館去當美食家,這是那位身價不菲的、長得像唐國強的大老板的興趣愛好之一。但凡哪里有什么新菜館開業,三天以內他肯定會呼朋喚友出現在那里海吃一頓,而且還說得很有理由:"新開的茅房還三天香呢,新開的菜館在開業的前三天之內會使出渾身的解數來把自己所謂的招牌菜做到極致,那才叫手藝到位,那才能大飽口福!再說那三天人家還在搞優惠促銷,可以免費喝生啤,那才是不去白不去的地方呢!"
有誰會相信這是一個大老板說的話?
我們去的時候正是飯點,加上又是一家新開張的菜館,再加上交警和協警都已經下了班,菜館門前橫七豎八的停滿了車。跟著這些大哥大出門,我當然是司機;嚴小樓和那些人下車以后,我還得開著車到處找停車位,誰叫我年齡最小,這是應該做的。我是一個懂禮貌的家伙,知道上下有別,哪怕人家比我僅僅早生一天,他也是我哥。
我將那輛奧迪A6停好以后,剛走到那家菜館門前,卻看見嚴小樓帶著人從里面又出來了,程根球揮著手說:"換一家,我知道解放中路那邊也新開了一家川菜館!"
我感到奇怪:這里的人即使不認識嚴小樓和程根球,總會認識大名鼎鼎的海珠出租的老板賴廣大吧,怎么可能把這些平時請都請不到的貴客給放走呢,不過我僅僅只是透過玻璃往菜館里望了一眼,就明白原因何在:大小姐和一個胖女孩正坐在里面談笑風生,她依然手里夾著一支長長的、細細的香煙、口里嚼著口香糖,不知說到什么高興處,笑得很開心,根本沒有前幾天在區記美食被我羞辱過的任何痕跡。
那天天氣有些悶熱,大小姐穿了一件很單薄的T恤,一條很短小的短裙、一雙魚眼涼鞋,將一張漂亮的臉蛋畫得有些過于夸張,不過她的身段的確不錯;那條裙子的布料實在太少了,不會比尋常的**長多少,說得高興時候,稍稍不注意,輕輕一動,里面的安全四角熱褲隱隱可見;加上十個腳指頭上丹蔻朱紅,涂著鮮艷的指甲油,就顯得**至極。
只有見過這種**的女孩子,才知道什么叫天生**、而且是**中的**,大小姐并不是屬于翦南維、鐘**、小丫頭那種十全十美的漂亮女孩子,可是她完全屬于那種讓男人第一眼看到就會兩眼**,恨不得眼珠子奪眶而出、貼到她身上去將她占為己有的那種女子;就是屬于那種因為柳眉大眼、瑤鼻**的容貌、凸凹有致、**搶眼的身材無可挑剔而會使每一個男人的眼光應接不暇、顧此失彼的那種女子。
同志是一種身份,不是職業,更不什么時髦文化。同志除了精神層面、信仰層面的那種志同道合,反映在兩個男人之間、或者是兩個女人之間的愛情,就可以稱作是同志。同志指的是"對自身性別成員基本的或絕對的吸引"的兩個人。
中國有名的同志里面有**,曾經因為猥褻男童而一次又一次被警察逮住、被媒體曝光;那個唱過《濤聲依舊》的毛寧也是,不過表現得低調一些;那個在愚人節和大家開了個真實玩笑、居然會殉情而死的張國榮的同志情結在他死后得以大曝光,就是死了十年,還有人借這一話題進行炒作、賺錢,可是據報道,他當年熱戀的那個同志,如今又找了一個二十多歲的男同,看來,同志之間的愛情也同樣不能天長地久。
女同的英文名叫Lesbian,簡稱LES。在中文網絡語言中,女同也被稱作拉拉、拉子(les的諧音)、**邊(lesbian的諧音)。據說,拉拉就是兩個有女性情結的女人的愛情。什么是女性情結?女性情結指的是一位女性,迷戀自己同性身上的女性特征,同時也喜歡自己身上的女性特征,對男性特征沒有感覺,無法對異性產生愛意。
這其中也是有所區別的,有些女人既可以愛上女人,也可以愛上男人,不過這些女人不是拉拉而是雙性戀;還有一些習慣把自己看成是男人,不認可自己的性別,喜歡打扮得性別不分的女人也不是拉拉,而是性同者,他們大部分是天生的,無法改變;只有那種兩個女人同病相憐、心心相通、迷戀自己、也迷戀對方身上的女性特征的人才能稱作是拉拉。
其實,任何現象的存在必定是有其原因的,女同也不例外。同志之間的那種個人活動雖然不一定就是心理異常,但至少是屬于一種心理障礙、或者因為心理缺陷產生的一種病變。不過,越來越多的磚家叫獸在指出同性戀和異性戀一樣自然,而不是什么心理**的同時,卻無法解釋這樣的性取向究竟是為什么產生的,所以,凡是屬于那樣真正的同志、不論男女都是一種精神病、性**、性倒錯,都是一些心理有缺陷的人。
女同在世界上亙古以來就有,中國也不例外。最早有記載的就是源于廣東。梁紹壬所著的《兩般秋雨盦隨筆》卷四《金蘭會》中也有這樣的記載:"廣東順德村落女子,多以拜盟結姐妹,名金蘭,女出嫁后歸寧,恒不返夫家,至有未成夫婦禮,必俟同盟姊妹嫁畢,然后各返夫家,若促之過甚,則眾姐妹相約自盡,此等弊習,雖賢有司弗禁也。李鐵橋廉使令順德時,素如此風,凡女子不返夫家者,以朱涂父兄,且鳴金號眾,親押女歸以辱之,有自盡者,悉置不理,風稍戢矣。"看來,政府和家族齊管并下,也是能改良這股習氣的。
到了清末,商埠開放的申城逐漸成了華洋并處,五方雜居,成為十里洋場奢靡繁華之地;風氣所開,就出現了所謂"磨鏡黨"的女同團體,《清稗類鈔》第三十八卷《洪奶奶與婦女昵》記載甚為詳備。說的是申城**中有一洪奶奶,住在公共租界的恩慶里,為磨鏡黨的魁首,和洪奶奶相好的最初是**女子,久而久之,一些大家閨秀、巨富妾女也紛紛加入,洪奶奶自然財運滾滾,衣食無不以奢華為能事,可謂是揮金如土。她的資財當然全來自于所交好的女子,其中有一位叫金賽玉的**,已經嫁人了,在洪奶奶的引誘之下,拿了一大筆錢離開了家庭,改姓為陳,就住在洪奶奶對門,最后資財散盡,差點連自己的生活能力都失去。
有一首《疼愛》就是唱的LES:"單身的日子我自由過了好久,不知道什么時候會有一個人來結束我這所謂的孤單,時常覺得就像我們這些Lesbian,總是有著那些過分的無奈過分的秘密,面對最親的家人,充滿輿論的社會,我們不知道該怎么表達我們的心情……"由此可見得,不管是同志也好、拉拉也罷,有這種嗜好的都屬于一種另類,雖然也有些異樣的情懷,不過能有好結果的少之甚少。在張國榮跳樓已經十年以后、他的那個同志依然借不少粉絲懷念哥哥之際,制造噱頭、斂其錢財,真是情已何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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