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70.不斷出現的情況
不能不承認真的有運氣的存在,因為有些事情怎么解釋也說不清楚:那個紅頭發的女記者如果不是要到江南去采訪,就不會把我邀到萬松園的那家私人旅館去;我要不是剛剛結束在外面的展業,正好閑著,就不會答應她的邀請;如果不是因為那場瓢潑大雨,根本打不到車,我就不會呆在那家旅館的一樓無聊的玩老虎機,自然就碰不到那個男青年帶著那個胖女孩來**;如果不是看見瓷磚上的那灘水漬,我就不會想起他們打的那把傘,自然就不會想起那雙高跟鞋,更不會想起那雙高跟鞋和大小姐所穿的那雙魚嘴涼鞋一模一樣,就自然不會想起那個和男青年在一起顛鸞倒鳳、享受云雨之歡的胖女孩就是那個和大小姐住在一起的、她的那個女同!
我相信人是會有運氣的,那天在江南大道那座私人旅館,如果不是運氣好得不得了,如果不是冥冥之間有神靈給我相助,哪怕只是有絲毫的誤差,我就不可能遇見那個穿著和大小姐一模一樣的魚嘴涼鞋的胖女孩,自然就根本不可能解開那個令我震驚、令我害怕、令我憤怒、令我仇恨的謎底,自然也就沒有后面發生的一切變化。山田先生后來淡淡一笑:"一說既學過佛教、又學過道法、還學過巫術,難道就看不出你就是這個關鍵結嗎?"
不管怎么樣,就和《增廣賢文》說的一樣:"萬事不由人計較,一身都是命安排。""生死有命,富貴在天。"因為"萬事神先定,浮生空自忙。""富貴定要安本分,貧窮不必枉思量。""有意栽花花不發,無心插柳柳成蔭。""命里有時終須有,命里無時莫強求。"所以"順天者存,逆天者亡。""天時不如地利,地利不如人和。"所以,"運去金成鐵,時來鐵似金。""時來風送滕王閣,運去雷轟薦福碑。"還有"黃河尚有澄清日,豈可人無得運時。"
那天接下來的時候就似乎是一部很驚險的電視連續劇。
賴廣大帶著四臺海珠出租的出租車冒著傾盆大雨趕過來的時候我都已經等得快要絕望了,因為他們就是緊趕慢趕,趕到的時候還是晚了一些。兩分鐘之前,那個男青年帶著那個得到了滿足、依然沉浸在歡愉中的胖女孩撐著那把傘,在路邊只站了不到兩分鐘就攔了一輛的士揚長而去,而我卻站在道路中間攔車也沒有一輛車停下來。
等到賴廣大他們用最快的速度趕到的時候,我已經在大雨中被淋成了落湯雞,就只能聲淚俱下、聲嘶力竭地對他們叫喊:"粵A-227D8!一男**,我看見出租車在同福路轉彎的,應該是往人民橋去了,快點追!"
"粵A-227D8?"有一個司機在提醒賴廣大:"那是白云出租的車!那個司機我認識,姓劉,上次在火車站碰見的時候,我們還借過他一只備胎的!"
身材魁梧的賴廣大就拍了一下頭,站在雨中掏出手機在尋找著,可是電話打通了卻沒有人接,那個性情暴躁的大男人對著他的三個部下大罵著:"媽的,站在這里等死嗎?還不分頭快追!他們最有可能是回江北去,人民橋、海珠橋、就是追到天邊也得把那輛車給我找到!"
那三輛出租車在雨中跑起來就和F1賽車一樣快。
那個電話在我們也有些絕望,也準備出發追擊的時候突然打通了,那個粵A-227D8的劉司機一聽是賴廣大的電話十分興奮,賴廣大裝著無事一般的和他說了些你好我好天氣不好的話,然后問他車上是不是一個一男**的兩個乘客,他回答是;賴廣大問他那個女孩子是不是長得有些胖,他還是回答是;賴廣大問他現在車在哪里,他說剛剛上了人民橋,目的地是*津西路;我就把賴廣大的那輛豐田車也開得像飛機似的。
賴廣大和那個劉司機寒暄了幾句,說剛才和他錯車的時候,感覺那個胖女孩有些面熟,好像是他的一個遠房親戚,仔細想了一下還是不是的,沒什么別的事,說是有空一起出去釣魚就掛斷了電話。他雖然將那輛粵A-227D8的方位及時通知了其他三輛正在追趕的車,可是恐怕那兩個家伙臨時又出現了變動,就打電話給程根球,要他設法以最快的速度趕到人民橋,爭取跟上那輛粵A-227D8出租車,那個鐵局房地產公司的總經理根本沒有問為什么就爽快的答應下來,而且顯得信心十足:"我就在南方大廈談生意,保證完成任務!"
剛剛松了一口氣,程根球的電話就打進來了,告訴賴廣大說是已經發現了那輛粵A-227D8的出租車,可是也發現那個胖女孩正在公交站臺前下車。我的頭一下子就變大了,這可是怎么也沒有想到的特殊情況,一下子就蒙了。賴廣大到底是干出租行業的,熟悉中心城區每一條道路,就很堅決的要求程根球繼續跟著那輛粵A-227D8,絕不能讓那個男青年給溜掉。
對于那個胖女孩,賴廣大對著導航儀研究了好一會兒,他才判斷出大小姐的那個女同可能會去乘2路電車到中山六路,然后步行回坐落在福泉二巷的福泉雅居八樓的大小姐的那個家。就要我給現在還在家里沒到升平娛樂城去上班的阮紅旗打電話求援,要他馬上趕到中山六路公交站臺守株待兔,因為那個娛樂城的老板也認識大小姐身邊的那個胖女孩。
剛剛松了一口氣,湯涌的電話就打了進來,他已經查到了那個叫麥建軍的家伙的情況,原來是個在各個娛樂場所和私人會所兜售**、麻古、白粉、搖頭丸的社會小混混,在警方的突擊搜查時也曾經幾次落入網中,可是因為每一次從他身上搜到的**的量都不大,為了放長線釣大魚,就一直把他當作吸毒人員進行處理,關幾天、罰款了事。
到底是干警察的,有一種職業**。湯涌在好奇地問我怎么知道這個名字的,問我是不是查到了什么蛛絲馬跡?我就是不告訴他。那個警察小隊長就只得告訴我,麥建軍已經不在*津西路住了,他已經搬到黃花崗那里去了。他把那個家伙的新住址的門牌號告訴了我,只是警告我,那些警察早就把他家翻了個底朝天,除了用過的安全套,屁都沒找到!我告訴他,這和大小姐有關,那個警察就連個屁也不問了。
我剛剛將麥建軍的住址記在一張紙上,還沒有來得及想一想那個家伙究竟把那些**藏在什么地方,賴廣大的手機就響了起來,那是另外的三個參加跟蹤行動的司機打來的電話,因為正在下雨,因為他們是出租車,更因為他們是空車,所以就有人站在街上把他們的車攔下,鉆進車里就不下去,怎么解釋也不聽,我和賴廣大就在電話面前面面相覷,真的傻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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