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25.也多少有些舍不得
坐在我對面的蘇芷君也依然沒變,平凡得走在大街上很少有人關注的容貌、矮胖得像剛出爐的面包似的身材、總是一件公司發的工作裝的普通的裝束、隨處可見的良家婦女的神情、還有那一股金銀花露水的香味,除了看見我在她的卡座的對面出現有些吃驚地瞪大了眼睛、張開了嘴,把一個驚呼咽進了自己的喉嚨以外,她一成未變。
"怎么了?不會連蘇姐也不相信我不會回來了吧?"我就有了些好笑:"不過就是分開了一個多月,蘇姐怎么做出這樣一副表情?"
"公司幾乎所有的人都說你不會回來了,我也有些相信!"她依然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我到你的出租屋里看過,除了一些書籍和少量衣服,大多數的東西你都帶走了,那樣的情景真叫人傷心,雖然不過就是公司的同事,雖然不過就是同小區的鄰居,也多少有些舍不得!"
"夕陽易逝的嘆息、花開花落的煩惱、人生本是不快樂的!因為擁有的時候,我們也許正在失去,而放棄的時候,我們也許又在重新獲得。"我在念著一段段聰聰發表在《羊城晚報》上的散文詩:"對萬事萬物,我們都不可能有絕對的把握。刻意去追逐與擁有,就很難走出患得患失的誤區。生命需要升華出安靜超然的精神,明白的人懂得放棄,真情的人懂得犧牲,幸福的人懂得超*。"
"別給我念那些東西,我不懂,也不感興趣!"蘇芷君的聲音很低:"我就是有時候望著對面空無一人的座位偶爾會想起你,畢竟我們之間還是有些特殊關系的吧?"
我在明知故問:"什么特殊關系?"
"這就是一種悲哀,就在一個月以前還不僅**過人家的身體,還**過人家的心靈的人居然什么都不記得了!"那個矮胖的女人就有了些傷感:"到底是女人,放棄某個心儀卻無緣的男人,放棄某種投入卻無收獲的感情;放棄某種心靈的期望,放棄某種身體的向往,都是會生出一種傷感,這就是女人的通病。"
"其實那僅僅只是一種錯覺,因為傷感并不妨礙自己去重新開始。就好比曾經有種感覺,想讓它成為永遠;可是過了許多年,才發現它已漸漸消逝了。然后才會懂得:原來握在手里的,不一定就是我們真正擁有的;我們所擁有的,也不一定就是我們真正銘刻在心的!"我在笑著說:"就和這次一樣。"
"謝天謝地,你又回來了!"她在輕輕的嘆氣:"我還在埋怨你即使真的要走,也應該對我說實話的呢!"
"我難道不是對蘇姐說的實話嗎?"我就有些哭笑不得:"出租房沒退,也沒和你拜拜,還要你對那個漂亮女孩子說'我會回來的',你怎么就是不相信?我算是知道我的房門鑰匙究竟是怎么出現在人家的手里的了。"
"你根本就不知道那個小丫頭有多厲害?"那個良家婦女在叫苦:"三天兩頭出現在公司里,要么口口聲聲的聲稱是你的女朋友,怒氣沖天的找區總要人;要么不知從那里打聽到我是你租房的介紹人,滿面笑容的出現在我的面前,甜言蜜語的叫我蘇姐,說是想找我要你房間的鑰匙進去幫你收拾一下東西,還說這是她應該做的!我敢不給嗎?"
因為我這個曾經創造過公司銷售業績之冠、而且和大家的關系都相處的不錯的業務員的突然回歸,就自然會有很多的公司同事跑來看我,當然就是你好我好大家好;打開關閉了一個多月的手機,當然還會有很多的電話找我,最迫切的自然還是區杰良。他會在電話里顯得很緊張:"你怎么回來了?把我妹妹一個人扔在那個鬼不生蛋的地方?"
"區家大少,我得鄭重的糾正你的錯誤觀點。"我嘻嘻哈哈的對著電話說著:"第一,兩位大佬交給我的任務完成了,不回來干什么去?第二,你妹妹如今是樂不思蜀,自己不愿意回來!第三,那里的人都知道她是大小姐,對她熱情的連我看了都會嫉妒,大小姐什么時候享受過三個保鏢、三個女仆、近乎女土司的待遇的?"
"老五,你**的別跟我來這一套!"區家大少有些急了:"你明明知道我妹妹不僅是區家的大小姐,也是你的小媳婦;不僅僅剛剛被你折磨的只剩一口氣,而且還剛剛戒除了毒癮,那可是要精心呵護的,還要進行心理撫慰的!"
"你就算了吧!"我在告訴他:"你是沒看見你妹妹從那個地下指揮中心上來以后受到三人眾和他們的女人的歡迎的那副得意的樣子,你不知道大小姐天生就有一張哄死人不抵命、甜言蜜語的嘴嗎?你不知道一個不再是太妹、不再是癮君子、不再是拉拉、也不再是那種被人洗過腦的傳銷人員之后的她具有誰也看不出來的**的親和力?人家不過就是晚上出來到處溜達了一圈,和那里的幾個人一起吃了些東西,就儼然變成了那座處理場的女領主,見了我都愛理不理的,說是要你今晚去陪她說話!對了,她還說,你這個哥哥知道她喜歡什么,我就有些暈,要是她喜歡波音787怎么辦?"
區杰良根本不回答,我知道他會扔下電話就跑。
"上帝保佑,你終于開機了!"段聰聰的聲音里有些**:"阿年,你這個壞蛋,你不知道這一個多月想死我了?"
"這就充分說明:美麗女人迷死男人;放**人爽死男人;溫柔女人愛死男人;有才華女人勾死男人;有錢女人玩死男人;當官女人弄死男人;女人的天職就是整死男人!"我在電話里和她打嘴仗:"所以武松在被那些記者問到他的中國夢的時候回答:'如果不出差,嫂嫂就不會發生那些事,即便發生了,我在,西門慶也不敢囂張。'因此,他最大的夢想就是不加班,不出差,守在哥哥家里!"
"知不知道女人考驗男人的辦法是約會遲到,男人考驗女人的辦法是遠走高飛?"那個女記者在工作的時候,是個風風火火的職業女性,可是在個人生活上卻是個感情用事的女人,在電話里就有了些傷感:"男人無情地把**當作一次性飲料,滿足渴望后毫不吝嗇的扔掉;女人深情的把**當作哺育成人的乳汁,一輩子品嘗回味。"
"記者小姐。"我在提醒她:"我是從來不喝一次性飲料的!"
"知道,這就是我最看重你的地方之一!"段聰聰的話說得很干練:"我現在的位置是在大學城,不管你現在在哪里,一個小時以后在東山賓館見!"
我有些哭笑不得:"我現在可是在國外呢!"
"先生,千萬別用這樣的話來騙我!"那個女記者信心滿滿的:"如果你沒有回羊城,你根本不會開機;如果你不是對我還有一點點舊情難忘,你根本就不會接我的電話!"
我就只好去對同樣充滿期待的蘇芷君說抱歉,把我剛剛從潘琳那里贏過來的袁斌的那十張百元大鈔交給了她,說是請她幫我將海珠北路小區的那間出租屋給退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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