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47.為我們作證的不知有多少
事情的轉機出現在區杰良到羊城市**局要求徹查當年的那次沒能偵破的部督辦理的血案開始的。**局將**材料轉到公安局,就有一個市局的副處長約談了那個中聯保險的常務副總經理,區家大少拒絕與他進行會談,而且直接找到檢察院的接待室的負責人,明確指出市局的那個副處長就是當年提供偽證、幫助兇手逃*偵破的三個證人之一,這無疑會立刻引起檢察院的高度興趣,就會找來更多、更高級別的人來參加會見。
與此同時,《羊城晚報》也罕見的在社會新聞版用大半個版面提及了當年那個曾經轟動一切、造成極大的社會影響、公安部親自督辦卻依然沒有偵破的那樁四條人命的血案。其中提到了至今仍然未婚的佛爺、提到了僥幸逃過一劫的區杰良和關芳藹,也提到了海珠北路所有住戶的期盼。在文章的最后,記者阿聰暗示受害人家屬已經找到了新的重要證據,呼吁當局立刻重啟偵破機制,重新調查此案。自然就會引起不少對當年那個血腥之夜記憶猶新的市民的關注。
也就在《羊城晚報》刊登那篇歷史回顧的當天晚上,警察帶走了那個現在上下九做水果生意的鄭俊杰,同時被帶走的還有他的老媽和他的姐姐。于是,在網絡的羊城社區上也隨之出現了一篇熱帖:說明當年的那場慘案的元兇就是那個和佛爺稱兄道弟幾十年的張勁松,他的動機就是企圖侵吞佛爺的財產;而他又是鄭俊杰的老媽的**,鄭俊杰一直對佛爺組織的那次砸黑車行動耿耿于懷,加上鄭俊杰的姐姐就是馬偉宗的老婆,于是才有了三個狼心狗肺的家伙的一拍即合,才有了那次慘案,而他們攻擊的主角卻陰差陽錯的僥幸逃*了他們的魔爪。
于是馬偉宗和張勁松的蹊蹺之死就引起了各方越來越多的質疑,說什么的都有,公安局就不得不召開新聞發布會,再一次說明身為交警中隊長的馬偉宗是在接受紀檢部門對他受賄情況的調查期間試圖逃走而墜樓身亡的;發言同時也出具了鐵路警方的情況調查和法醫的鑒定結果,都證實張勁松是醉酒以后跌倒在那個擅自被打開的道口的鐵軌上而被貨車碾壓致死的。可是那些媒體記者誰都不信:現在越來越多被調查的官員莫名其妙的洗澡、打牌、吃飯、睡覺、甚至連散步都會猝死,就有些匪夷所思;他們更相信張勁松之死如果不是因為馬偉宗受到調查、張勁松懷疑陰謀**而畏罪自殺的話,一定是那個羊城大哥之一的佛爺精心組織的一次報復,否則的話,那才真的叫做老天有眼。
然而,《羊城晚報》似乎掌握了大量的證據,女記者阿聰的一篇關于當年那五個兇手之中的兩個的最后下落的報道來得很及時,告訴廣大讀者,張勁松等三個人唯恐自己的罪行**,就把那兩個從寶安請來的殺手給殺人滅口了,報道透露,在押的鄭俊杰已經帶著警察指認了藏尸之處,,警方也已經找到了那兩具尸骨,正在進行DNA鑒定。那個女記者無不感慨的在文章中說,可見得為虎作倀也是不得好死的。這就給已經因為那件血案的重查而鬧得沸沸揚揚的整個羊城又添上了一把火,就使得那個快到十月的城市依然充滿了火爆氛圍。
事情還沒有結束,佛爺在區杰良的陪同下又一次去了羊城市的**局,這一次受到了很高層次的接待,他們認真的聽取了佛爺要求同時查辦那三個當年幫忙提供偽證的有關人的刑事責任的要求,也很認真的答復這一次一定從嚴從快,會談進行了一個多小時,各路記者都聞訊趕到,就是沒有人發現作為佛爺司機的我在停車場將一個紙袋交給了那個紅頭發的段聰聰,還在向她表示祝賀:“段大記者如今紅得發紫,是不是也給我們回饋一些消息?“
“中午吃飯的時候,到報社來,我請你吃飯,還讓你輕松十分鐘!“她的聲音很低,臉紅得有幾分女人味:“再告訴你一個驚人的消息!“
其實,東風東路上的羊城晚報社附近的那幾家酒店的飯菜水平很一般,那家藏在小巷深處的旅店也很一般,不過那個有著時尚紅發的段聰聰在*上的表現還是很賣力的,和她自己說的一樣,真的只剩一口氣了。只是她要告訴我的那個驚人的消息居然是那個當年提供偽證的犯罪嫌疑人之一的那位公安局的副處長在試圖逃亡、開車前往佛山的高速路上出了車禍,車毀人亡。我就差點沒氣死,因為那本來就是我做的。
《羊城晚報》在第二天刊登了當年為那場血案的兩個罪犯的提供偽證的三個人的證詞的影印件,當然就有他們的親筆簽名,于是就指出,其中之一是剛剛因車禍身亡的公安局的副處長,因為他是馬偉宗的叔伯哥哥;一個是已經退休的體育局的局長,因為他也是鄭俊杰媽媽的**之一;日前因為心臟不好在醫院進行輸液的時候因為心臟病突發而猝死,不過還有一個還活著,現在是某船務公司的老板,警察昨天晚上已經緊急將他收監,之所以他會出具偽證,據分析主要可能是因為他和張勁松的老婆有著那種**關系。
那段時間,整個羊城無論是街頭巷尾、商鋪食肆、辦公場所還是政府部門,談論最多的就是這件案件的偵破,因為案情嚴重、各方重視,加上**大白,官方也樂于看見有利于提升自身形象的正能量;再加上各家媒體也喜歡這樣聳人聽聞、故事性強、懸疑眾多的案件,可以衍生出各種各樣的話題,也愿意投入報道,于是海珠北路就成了記者云集的地方,那些養老院的老人和老住戶當然都認識佛爺的老婆,也記得關芳藹的父母,更記得那個在佛爺家幫忙、被當作一家人的那個來自番禺的阿姨,在接受采訪的時候都會說一個“慘“字。
因為鄭俊杰的姐姐沒有直接涉及那場兇殺案,她在被拘押了幾天以后就被釋放了。她走出刑警大隊的時候一切正常,沒有人來接她,也沒有人來揪著她的頭發往她的臉上吐口水;她叫了一輛的士回家的路上一切正常,除了那個司機正在聽著電臺正在報道那件案件的最新進展以外;她在街口下車的時候一切正常,不同的就是那些街坊鄰居只是遠遠地看著她,卻不和從前一樣親熱的和她打招呼;那輛摩托車開過來的時候也沒有什么不正常,就是經過她身邊的時候不正常,坐在后座上的那個人打開了一個塑料桶,給她臉上潑了些硫酸。
馬偉宗的老婆被緊急送進醫院才算保住了姓名,可是已經面目全非,一只眼睛也失明了,而且幾乎成了禿頭,這樣的情況無疑就是報復,那輛摩托車在一座大廈的停車場被發現,可是監控上那兩個人都戴著面罩,天知道是誰;摩托車的車主很快就被找到,可是他聲稱自己的摩托車被盜已經兩天了,還送了面錦旗非常感謝警察這么快就幫他找了回來。
警察緊急傳喚了佛爺、區杰良和我。事情發生的時候,佛爺在海珠北路罵一個不孝順的男孩子,還逼著他當街跪下,海珠北路的人都看見的;我在幫自己的一個保戶清洗空調,人家是個殘疾人,這一點,海珠北路的人都可以為我作證;而區家大少正在街邊和人下棋,贏了人家的錢,人家不讓他走,海珠北路的人也看見的,警方知道,可以為我們作證的不知有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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