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67.火車爆胎不能走了
其實很多情況都是一樣的:只要考慮周全、計劃嚴謹,只要在醞釀、分析和調查的時候做得很充分,真正執行起來就會一帆風順;即便是出現一些意外,也不過就是枝節問題,無礙大局。所以傳說只要大戰打響,那個已經幾天幾夜吃著炒黃豆、喝著白開水、盯著作戰地圖不放的**就會在隆隆炮聲中酣然入睡,把戰役的指揮權交到羅榮桓手里。其實這才是大將風度,也才是運籌于帷幄之間,決勝于千里之外的一個生動的注解。
區杰良抱著不成功就成仁的信念飛到京城去了,三天以后飛回來的時候卻成了中聯保險廣東分公司的老總了。又過了三天,總公司的老總親自飛到羊城宣布了這個新的任命,勉勵全體同仁更緊密的團結在區總周圍,努力開拓新局面、創造新成績、實現新夢想。區杰良也發表了熱情洋溢的講話,這本來就是這個書生秀才的強項,自然會贏得雷鳴般的掌聲。
我不過就是那些密密麻麻坐滿了中聯大廈里最大的一個會議室里的員工之一,和大家一樣歡呼鼓掌,不過就只有我知道這次勝利的畫*點睛之筆是胡亞萍促成的:區杰良請金熙浩和姚成功吃飯的時候,胡亞萍把保監會的會長也請來了,他也是那兩位大佬的同學,自然相見甚歡,也就談笑風生了;區杰良在上衛生間的時候意外的碰見中聯保險的的董事長和兩位老總也在那里應酬,聽說區杰良請的客人,當然沒有不過去打個招呼的理由。
胡亞萍也認識中聯保險總公司的董事長,自然會說區杰良是自己的一個**的同學,還會要區杰良給自己的老總敬杯酒,金熙浩就會要區杰良講個笑話活躍一下氣氛。區家大少就講了一個很短的。說有**子在京城哭訴自己被騙,警察詢問原因,女子說:"剛一進火車站,就聽見有人高喊'火車爆胎不能走了',于是就騙了二十幾號人退了票上了騙子的黑車。"
幾個大人物就笑得不亦樂乎,第二天,中聯保險廣東老總就是區杰良的了。
在升平娛樂城的那個包間里,區杰良的那些朋友都要他再講一個笑話,已經喝得有些醉醺醺的區家大少說那個笑話其實是我講給他聽的,我說是小丫講給我聽的,可是那天金蕾和關芳藹兩個美女跑去看一部連國名都沒記住的影片去了,所以我就只好給大家講。沒有女人,當然可以講有些葷的:"有一個女的走進一性用品商店,要買一支女用振動棒,老板說:'都在架子上面,你自己選'。那個女人認真選了以后說:'老板,我就要那個紅色的!'老板看了一眼差點沒嚇暈:'小姐,那是滅火器!'"
大家就笑得要命,就決定派嚴小樓和程根球出去找幾個喜歡紅色滅火器的小姐進來陪酒。可是他們兩個人回來得飛快,還一臉的疑惑:"阿年,你的那個丫頭怎么沒去看電影?"
"別開這些玩笑好不好?"我躺在沙發上一個勁地擺手:"你們不知道我用盡了渾身的解數,才使得那兩個丫頭成了形影不離的好姐妹,才算是把我給解放出來!"
可是那些哥哥們根本不聽我的解釋,拉著我就走,推開一個虛掩著的包間的房門,我果真看見我的那個清純*俗的金蕾和幾個女孩子坐在一張長沙發上,對面的一排沙發上坐著幾個男青年,似乎有些某部電影里集體相親的場面,我就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其實,只要認真看一眼,就知道那個長得幾乎和小丫一模一樣的女孩子不是她。因為按照賴廣大的話說,小丫就是費翔唱的冬天里的一把火,無論在哪里都會騰起歡樂;可是坐在那里的那個女子雖然同樣是面如白玉、眼如點漆、清秀絕俗,但那么文靜的坐著,兩手規規矩矩的放在自己穿著長裙的膝上,小丫絕對做不到;雖然那個女子和小丫一樣風姿綽約、容貌極美、身形窈窕、肌膚如雪,腦后露出一頭烏云般的秀發,雖然處在年輕男女愉快的交談之中,自己卻僅僅只是認真地聽著,沒有一句言語,臉上的表情也很淡然,這就絕對不是那個伍浩昌說的那個"若把西湖比西子,濃妝淡抹總相宜"的熱鬧之極的小丫。
"怎么是你?"那個漂亮女孩子一看見我,一下子就驚訝的跳了起來,慌慌張張的問著:"王大年,你怎么會跑到這里來了?"
"荒唐,王大年這個名字不是你叫的!丫頭,你應該和平常一樣叫他大叔!"伍浩昌大大咧咧的找了個地方坐下了:"快說說,這是怎么回事?"
"原來幾個哥哥都在這里!"那個女孩子就更慌了:"我們公司的一個同事過生日,大家就出來給他辦個生日派對……"
"小丫,這就是你的不是了,如果不是看在阿年的份上,我馬上就會宣布你是不受歡迎的人!"阮紅旗在半真半假的叫著:"我給你怎么說的?到了阮哥的地盤上,有任何事情都找我,不就是一個生日派對嗎?干嘛搞得這么神神秘秘?快點向我道歉!"
其實,不管是從她那有些驚慌、還是有些冷艷的表情上我就知道小丫現在是大丫的身份,而且我也在那些男生之中也認出了那三個在寶安大梅沙的沙灘上向我發起過進攻的男青年,也知道在這樣的情況下,她非常不愿意我的出現。我曾經把我的那個困惑向小丫提出來過,她會趴在我身上***地說:"每個女孩子都有自己的小秘密嘛!"
可是那天晚上,在升平娛樂城當著那些因為區杰良當上了老總本身就很高興,喝了點酒就更高興,發現了那個變成了大丫的小丫就非常高興,當大丫紅著臉蛋向阮紅旗***地說了句"對不起"以后,那個娛樂城的老板一高興,就給那個過生日的女孩子的全部酒水和消費全部免單,還給她送了一個三層的奶油蛋糕,就得了人家的一個熱情相擁。
不過誰也沒有料到,就是因為這個投懷送抱,一段天作姻緣就此開始,三個月以后,阮紅旗的老媽就把那個雖然戴著眼鏡、可依然眉清目秀的女孩子領去見佛爺和山田先生,說是她的兒媳婦了。后來我們怎么也沒有弄明白,一個搞金融證券的女孩子怎么會喜歡阮紅旗這樣一個其貌不揚、而且經營夜店的小老板?
那個在我的面前不是表現得清高獨傲的冷艷,讓人不得不退避三舍,就是怒氣沖天、咬牙切齒的充滿敵意大丫根本不是**倜儻的區家大少的對手,不僅被他拉到了大廳跳舞,還兩個人登臺唱了一首鄧麗君的《我怎能離開你》:"問彩云、何處飛,愿乘風永追隨,有奇緣、能相聚,死亦無悔。我柔情深似海,你癡心可問天,誓相守、長繾綣,歲歲年年……"
不知為什么,我總感覺到,作為大丫的時候的她比作為小丫的時候的她更有女人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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