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21.翔宇一郎又是誰
我這個人有些呆板、也有些老派、還有些低調,交友喜歡交那些有共同語言的男人,看書喜歡看那些知識性、趣味性和實效性都很強的書籍。我根本不是什么網絡達人,不會玩游戲,也不會聊天,更不會灌水,上網僅僅就是看一些官方不想讓普通老百姓知道的消息和評論,或者看那些很火的網絡小說。好看就付費,不好看就拍**走人。如今洛陽紙貴,一本紙質書貴得咬人,加上作協自從換上了那個離婚女人當掌門以后**的那些事情就可以知道如今的文學界混亂到什么程度,自然也就每況愈下了。
我整天為了中聯保險、為了佛爺和山田先生兩個干爹,為了我的那一幫朋友,為了大小姐和小丫,為了親情、友情、愛情而忙碌的很,給金蕾用QQ也不過說幾句不咸不淡的話。可是有人卻不知為什么記錯了QQ號,把一條留言錯發到我的QQ上了,于是我的那部小米手機就有了一條信息:"毛**喜歡謎語,尤其喜歡制作謎語讓大家猜。他曾出一個謎語'慢慢走',打一人名,請問那人是誰?"
因為這條信息沒有稱呼,也沒有署名,我就有些莫名其妙。那是一個剛剛有些夏天味道的中午,我那天正在陪著幾個保戶吃飯,好在順利簽單,心情也不錯,加上又不是什么推銷茶葉、兜售炒股軟件的,同時又知道答案,就把"徐向前"的謎底給發給了那個QQ。不料,那個人的留言接踵而至:"聰明!再考你一題:毛**詩詞讀過嗎?《浣溪沙·和柳亞子先生》中的'一唱雄雞天下白'一句為謎面,打一外交名詞?"
我喜歡這樣的智力游戲,就一邊叼著煙、一邊和人碰杯、一邊給那個QQ回話:"小兒科!當然是'聲明'了!早在初中階段,本大王就把毛**詩詞已經倒背如流了,沒人難得到我!倒是喜歡讀詩之人,是不是換個話題?"
對方根本不松口,很快又發來一條信息:"既然聲稱是大王,是不是有些黔驢技窮了?是不是有些江郎才盡了?是不是有些招架不住了?毛**的《七律·人民解放軍占領南京》中曾經號召我們要'宜將剩勇追窮寇'呢!閑話少說,繼續接招!就以那一句為謎面,打戲曲、曲牌名各一,知道不知道?"
我就有些好笑,也就有了些興趣:"謎底是'得勝令、收江南',意思就是人民解放軍在'得勝'之后,毛**'令收江南',構思甚是出彩!我也出一個謎語考考你,毛**詩詞《沁園春·長沙》中的'鷹擊長空'為謎面,打一臺灣地名?"
她的答復很快,好像就在等著似的:"謎底是'高雄',形象生動,不失為謎中佳構。本小姐說得不錯吧?盡管放馬過來!"
我喜歡這個不知名的女孩子的好斗精神,就給她換了個話題:"毛**在一首詞中寫道:'纖筆一枝誰與似?三千毛瑟精兵。'請問,那是一首什么詞?寫的是誰?"
她答復的速度很快,就像是速記員似的:"小樣!那首詞是《臨江仙·贈丁玲》,自然就是丁玲了!是不是也有些小兒科呢?"
我很欣賞那種愛讀書的女人,不管走到哪里都是一道美麗的風景。因為愛讀書,書籍能凈化人的心靈,而心靈和人的氣質是相通的,所以博覽群書會增強學問,而那些淵博的知識可以改變一個人的氣質。所以一個愛讀書的女人往往會因優雅的談吐而超凡*俗,因清麗的儀態而無需修飾,因*有成竹而顯得高雅和凝重。
我就對這個QQ有了些興趣,決定加大一些難度:"一九一○年秋天,毛**離開家鄉韶山,走向外面更廣闊的世界,這是他人生歷程中的第一個轉折。懷著激動心情,臨行前他寫下一首《無題》:'孩兒立志出鄉關,學不成名誓不還。埋骨何須桑梓地,人生無處不青山。'請問這首詩被他藏在什么地方嗎?
她的回答很輕快:"哈哈,我去過韶山,聽過講解,所以知道當年的毛**是把這首詩夾在他父親每天必看的帳簿里!"
我就不得不繼續加大難度:"有一個人在接到毛**寫給他的詩詞以后有些誠惶誠恐,居然去改毛**的原文,請問那人是誰?"
她的反應非常強烈:"這是杜撰,根本沒有的事!"
我就不得不給她詳細解釋:"毛**曾經贈給彭德懷'山高路遠坑深,大隊縱橫馳奔。誰敢橫刀立馬?唯我彭大將軍'知道嗎?而彭總在看到這首六言詩后,謙虛地把最后一句改為'唯我英勇紅軍'不知道吧?"
她就有了些不服氣:"還有嗎?"
我就不得不又發給她一個留言:"有位二十八畫生,曾經寫過一首《七古·送翔宇一郎》,請問那個二十八畫生是誰?翔宇一郎又是誰?"
很久都沒有接到信息,我就以為那個小姐知難而退了,就有了些得意,就繼續去展業,等到下午四點以后,我回到海珠北路,走進中聯大廈的時候,那個小姐的QQ才不期而至,而且是來興師問罪的:"大王,我們談的是毛**詩詞,關那二十八畫生什么事?一個下午都被你的那個問題所干擾,根本沒有心思工作!"
我這才認真地看了一下那個人的網名,她居然取了一個徐飛瓊的名字,我當然知道那個網名的出處,就對那個女網友有了幾分歉意,但還是忍俊不禁:"許小姐,實在對不起,這也只能怪你有些笨了,你不知道二十八畫生就是毛**嗎?你不知道他曾經登報尋友用的就是這個化名嗎?你不知道翔宇一郎就是他的三個半朋友之一嗎?所以請繼續回答:翔宇一郎又是誰?"
徐飛瓊的回復很快,而且是怒氣沖天的:"有兩個問題請如實回答:第一個,大王是文史專家嗎?如果說是,就只好拜先生為師了;第二個問題,據我所知,毛**從來沒有一個日本朋友!翔宇一郎又是誰?"
我就不得不對這個女人的認真和固執而笑了起來,就給她的QQ上回了一個留言:"許小姐,對于你的第一個問題當然是否定的,因為如果我是文史專家的話,一定不屑與和你就這么膚淺的話題**不休;第二個問題當然是肯定的,因為那個翔宇一郎根本就不是日本人,而是毛**當時的三個半朋友之一,也就是羅章*的化名!如果小姐連羅章*的名字都沒聽說過,也不知道羅章*是誰,我就要指責許小姐孤陋寡聞了。"
我猜想那個網名叫徐飛瓊的女子一定追悔莫及,也有些不服氣,所以過了很久才收到她的答復,還是氣勢洶洶的:"大王,算你狠!這次我認輸!不過這僅僅只是第一回合,咱們來日方長,以后的較量還長著呢!"
我就有了些好笑,就給她發了宋人趙長卿的一首《虞美人·深春》:"冰塘淺綠生芳草。枝上青梅小。柳眉愁黛為誰開。似向東君、喜見故人來。碧桃銷恨猶堪愛。妃子今何在。風光小院酒尊同。向晚一鉤新月、落花風。"
徐飛瓊給我回了一個開心的表情,卻不再回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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