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25.分不清東西
天下的雙胞胎多得是,男女都有,不過就是先后出生的順序不同而已,有些也就是五官長得有些相似,或者身材、性格有些相近而已,即使是不少的家長為了顯示自己的**和得意,有意讓雙胞胎的孩子穿同樣的衣服、留同樣的發型、受同樣的教育、培養一樣的興趣,卻還是很容易被外人分辨出兩個人之間的區別和有所不同的,那種所謂的一模一樣也不過就存在于電影里一人扮演兩個角色,鏡頭分兩次拍攝,分兩次曝光而已,算不得數的。
我敢發誓,金家的這一對**才是一模一樣、不差毫分的。一樣高挑的身材、一樣**隆起的*部、一樣可以上電視做洗發水廣告的長發飄飄、一樣可以被稱為閉月羞花、沉魚落雁的漂亮臉蛋、一樣可以參加選美比賽而肯定會折桂的國色天香的容貌;加上清純*俗、儀態萬千的神情,明目皓齒、淡掃娥眉的五官,千嬌百態、溫柔似水的香肌玉膚,儀態萬端、溫婉嫻淑的氣質,俏麗多姿、風姿卓越的魔鬼身段自然就是美不勝收。
更要命的是,就算我有些愚昧和遲鈍,分辨不出大丫和小丫之間的任何差異,可是佛爺和山田先生,一個是游歷過世界各國的商人,一個是在江湖上闖蕩多年的一方老大也沒有覺察出來;尤其是區杰良、賴廣大、程根球、伍浩昌、張永仁、嚴小樓、湯涌和阮紅旗,那些人要么是風月場的高手,要么就是官場和商場的精英,居然也都會看走眼,就有些匪夷所思了。
不過,中國古時候有個花木蘭,南美也有一個不辨陰陽的女運動員,那都是一個個體,而這是姐妹倆,雖然有熱情與冷艷、大方與保守、清純與成熟、大方與含蓄等等知道或不知道的**差異,可是聲音笑貌全都如出一轍,誰能分辨得出來?雖然我已經先后和姐妹倆都接過*,欣賞過她們如花的身體,也有過對她們那*拔的*部的熱愛,我的手卻告訴我,她們的感覺和反應似乎是一樣的,我就有些暈頭轉向了,世界上難道真的還有這樣如此的統一和一致的完美嗎?難道還會有這樣驚人的協調和相似的第二例嗎?
崔健是中國搖滾之父這一點在所有的人中間都沒有任何異議,一首《一無所有》紅遍中國,可是他的那首《新長征路上的搖滾》才更有搖滾的感覺也是不爭的事實:"聽說過,沒見過,兩萬五千里;有的說,沒的做,怎知不容易;埋著頭,向前走,尋找我自己;走過來,走過去,沒有根據地;想什么,做什么,是步槍和小米;道理多,總是說,是大炮轟炸機;汗也流,淚也落,心中不服氣;藏一藏,躲一躲,心說別著急;問問天,問問地,還有多少里;求求風,求求雨,快離我遠去;山也多,水也多,分不清東西;人也多,嘴也多,講不清道理;怎樣說,怎樣做,才真正是自己;怎樣歌,怎樣唱,這心中才得意;一邊走,一邊想,雪山和草地;一邊走一邊唱,領袖***……"
其實那個時候我也是有些像崔健唱的那樣:"山也多,水也多,分不清東西;人也多,嘴也多,講不清道理;怎樣說,怎樣做,才真正是自己;怎樣歌,怎樣唱,這心中才得意。"我知道我終于強迫自己相信了大丫和小丫、金蓓和金蕾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對同胞姐妹,可是我不知道這對我來說究竟是幸運還是災難?
不過等我從樓上修好花灑的*頭下樓來的時候,金家姐妹倆明顯已經統一了自己的立場,首先就是既往不咎,同時我既然知道了她們的這個秘密,就必須為她們繼續保密。因為現在的社會復雜得很,加上魚*混雜、人心莫測,她們姐妹倆就常常以同一個人出現,也好以兩個人的智慧從容面對。一直以來都是如此,卻沒想被我這個男人給打破了!
"那是以前,現在不是有了我嗎?"我在表示不同意見:"男人是做什么用的?就是保家衛國,就是捍衛自己的女人的尊嚴,所以這樣的擔心可以休也!再說現在又有了大小姐那個瘋丫頭,經常到這里來串門,區家大少又住在隔壁,不被他們發現也不可能,還不如在小范圍里面公布這樣的身份,相反更能保守這個秘密。"
"小丫,王生說得對,就按他說的去辦吧。"身為姐姐的金蓓也是一個很有主見的人,馬上就做出了自己的判斷,還對我進行了自我介紹:"我在興業證券東風中路營業部工作,就在金安大廈的東座。"
我對從事金融證券保險行業的女性一直懷有一種莫名的崇敬,馬上就會習慣性地點頭哈腰地說幸會。
"這個家伙狡猾狡猾的,千萬別信!"即使是被我在**打了一巴掌,。小丫卻依然會在一邊打擊我的積極性:"姐姐,看見了沒有?他就是這副嘴臉,越是外人就越是對人家越尊敬,對自己人卻是蠻不講理的!"
金蓓淡淡一笑:"他這一手早就領教過了。"
"其實實話實說,這位大叔還是不錯的。"金蕾開始給我說好話:"朋友滿天下,知音一世界,長得人模人樣的,會做很多的雜活,也*有同情心;因為當過和尚,還有些慈悲為懷……對了,其實姐姐才是他喜歡的類型!既有傾國傾城的貌,又有古典美人的態;既有含蓄深沉的性格,又有知書達理的學問,還有藏在深閨人未識的溫文爾雅……"
"停停停,他是你的男朋友,與我有什么關系?"那個冷艷的女證券分析師在打斷她妹妹的話:"既然已經把話說清楚呢,各人就回到各人的位置上,以后好好相處就是。"
"大叔,還不快點給我和姐姐做點東西來吃?也好表現你的誠意嘛!"小丫轉過頭對她姐姐解釋道:"不過他這個人話不太多,主意倒不少;睡得很快,起得很早;生活還算有規律,除了是個煙鬼,似乎找不出什么惡習……"
"妹妹,少說兩句行不行?"金蓓在輕輕搖著頭:"這都不管我的事。"
"怎么會不關姐姐的事呢?"小丫的口齒伶俐:"姐姐不是就是因為社交少、圈子不大,到現在還待字閨中嗎?這個家伙的社交能力一級棒,三教九流的朋友都有,反正姐姐又不是沒有和他一起出去過,反正姐妹倆的秘密誰也不知道,這樣和他一起出去應酬,也可以多認識一些人,說不定也好給姐姐找到一個如意郎君呢!"
"那句話是怎么說的?我的地盤我做主!"金蓓的那種淡淡的微笑也顯得很有魅力:"關于我的另一半就不用你們操心了,那種事情不是得看緣分嗎?"
"這話聽得蹊蹺。"小丫就不依不饒了:"姐姐是不是已經有了愛慕的對象?"
這種閨中秘密我從來不聽的,趕緊起身走進廚房去了,等我端了兩碗云吞面出來的時候,兩個換了衣服的女孩子一起從樓上下來了:一樣的發型、一樣的粉面、一樣的桃腮、一樣的****、一樣的大腿修長,更要命的是,她們居然穿著同樣顏色、同樣款式的吊帶裙,根本就無法分辨出她們各是誰,我就呆如木雞了。
"干嘛這樣瞪著眼睛?這得有一個習慣過程的,別少見多怪!"一個女孩子在笑著說:"看來我們姐妹倆真的很相像!"
"拜托,這樣可不行!"我馬上就意識到一種更大的危險:"你們以后當我在這個家里的時候,能不能穿不同的衣服讓我有一個可以辨別的依據?"
"笨!"聽這個口氣才能確定是小丫在說話:"你難道不知道雙胞胎姐妹總是習慣性地穿同一種顏色、同一種款式表示**無間嗎?"
我就知道以后麻煩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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