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68.越夜越熱鬧
羊城的夜生活豐富多彩,而這樣的夜生活與京城不同,皇城根下的夜生活是屬于官員的,所以才有天上人間的小姐的手機上有好幾位部省級領導的電話號碼;當然也與申城不同,浦江兩岸的夜生活是屬于女人的,因為有一則笑話說,那里的女人和*有一個共同點,就是都喜歡美國人;羊城的夜生活是屬于全民的,不管男女老幼、窮富貴賤都能在那座燈火通明的不夜城里找到自己的最愛、有著自己的樂趣。
大多數女人來咖啡廳是來享受情調,大多數的男人除了陪女人,肯定是為了生意。那種高檔西餐酒吧也就成了那些喜歡品味、喜歡情調、喜歡安靜、喜歡竊竊私語的小資男女要去的地方,通常是一份牛扒過后,點上一兩首適合自己心情的歌,伴著音樂再享受一杯現磨的濃香咖啡;白鵝潭、環市東、沿江路是著名的夜間娛樂中心,這里的娛樂場所很難定義,這或許也頗符合羊城的特性,就是一個崇尚模糊的城市。酒吧常常會附設茶座;咖啡廳也會有西餐;KTV常常有游戲廳;DISCO舞廳也會有網絡會所,喧賓奪主是常有的事,風格各異就已經是這里夜生活必不可少的點綴了。
不過絕大多數羊城人的夜生活就是吃,所以"食在羊城"的一個重要特征就是越夜越熱鬧,因為那些大大小小的餐館酒樓飯店和大排檔,除了有最傳統的粥粉面供應外,還有香氣四溢的燒烤BBQ,招牌的芝士番薯鋪著厚厚的芝士來烤,有如葡撻一樣,外酥內滑;不少地方還有本地的原創音樂樂隊表演,吃和玩都十分熱烈,有些大排檔式的食肆,一到夜晚都是以燒生蠔為賣點,實惠得讓人忍不住口;不但海鮮可以炭烤,蔬果一樣也可以。馬鈴薯、芋頭、茄子、青瓜……一切食客可以想象到的蔬果都會來湊熱鬧了。
金家姐妹和關芳藹都是好吃佬,也是海鮮的堅定粉絲。羊城到了晚上,海鮮便開始掉價,越夜越掉得厲害,這是那座城市夜宵食肆的一個普遍現象。沙蝦、扇貝、帶子、貴妃蚌……品種一樣不少,不過價格則便宜一半、有的甚至5元10元就有交易,到了晚上12點,沙蝦只要10多塊錢一斤,白灼之后還用竹籮網羅著送上,保持著漁家的那點風味;蒜茸、粉絲、蒸貝類則可以說都是貨尾,個頭比較小、肉也比較少,卻偏偏是那三個女孩子的最愛,她們的理由是只要能保持海鮮的鮮味道,就算是功德圓滿了,接下來都是她們那鋒利牙齒的表演時段。
我自然會開著車送她們姐妹仨夜宵幫滿世界去吃美食,于是就知道在天河立交橋下面、也是連接中山一路那一圈,有很多潮州夜宵店;廣州電視臺那一帶的夜宵比較貴;執信中學旁邊有家通宵餐廳,她們去都是吃炒牛河之類的;晚上去白云山看夜景,可以在外語學院旁邊的排檔里找到實惠;下渡路那里的大排檔夜晚很旺,都是吃燒烤或者生蠔的;羊城的的艇仔粥、及第粥,幾乎無人不曉,到處的夜市食店幾乎都有,做得比較正宗的還是西關地。不少傳統粥品每鍋不過10元,分量也很足,還有什么燒骨粥、靚雞粥、自制脆肉丸粥等都是招徠客人的招牌。人家都是不醉不歸,她們卻是不吃撐著絕不回家。
也許是從小養成的習慣,也許是一種健身的手段,一年四季我都是沖涼水澡。在楓樹炎熱的夏天,穿一條**,提一桶水,從頭淋到腳,翦南維就會在旁邊尖聲的叫著:"羅漢,等一下,我給你打打肥皂再沖一遍!"教長都看見、都聽見,卻什么都不說;那個時候,楓樹的很多人都知道我是那個德高望重的教長的未來女婿。
在水溪,人們經?匆娔莻霸道的第一美人田西蘭跟著我在明媚的月光下沿著桃花溪、穿過那一**楊樹林、爬上沅江護堤,到波光粼粼的大江里去劈波斬浪。那個美麗的女老師會像一條美人魚一樣登上江中的一片蘆葦灘,舒舒服服的躺在滲滿水的、高高的搖曳的蘆葦叢中,用不容置疑的聲音對我說:"嫩伢子,你現在可以欺負我!"
那天,鄭河村的三位大人在望江樓想打麻將,可是三缺一,就想起我來。馬君如一邊給他們沏茶一邊解釋著:"您們等一下,一休哥在后院沖冷水澡。"那個時候剛剛立春,還有些春寒料峭的,三個大人有些不相信,還沒等他們跑去看,我就一身水淋淋的跑了過來和他們點頭哈腰的打招呼。五叔當然什么都不會說,村長會打我一大**,罵我窮骨頭發燒,供銷社主任就笑嘻嘻的對五叔說:"怪不得都說馬君如越長越像嫩伢子的妹妹呢,這也是一種福分!"
其實在寶通寺的時候,我和弘律師兄都是一年四季穿一條**、站在那個大大的葡萄架下沖涼水澡的,小師妹木青蓮就會拿著兩條大大的毛巾等著遞給我們;玉林大師很欣賞這一點,最喜歡在秋風瑟瑟的時候看見我們兩個年輕人亮出結實的肌肉,還會自言自語的念一句毛**的名言:"文明其精神,野蠻其體魄!"
在關芳藹那個小媳婦出現以前,受過我最多照顧的就是小師妹,可是她不過就是一個小蘿莉而已,而我在廬山上遇見的那個山田美智子卻是一個剛剛情竇初開的東洋魔女。雖然不過就是她有些不方便,對她進行過一些照顧,可是不知為什么,只要看見她的那顆小虎牙就有些忐忑不安,只要觸到她那光滑的肌膚也有些魂不守舍。因為只有一間客房,所以她是知道我習慣沖涼水澡的,也就會抿著嘴笑:"真的太好了,弘謙哥哥和我想象中的一模一樣!"我當然知道她想象的是她的夢中**。
那個愛哭愛笑、會生氣會妒忌、多愁善感、感情脆弱的賣花姑娘鐘**最喜歡目不轉睛的看著我沖涼水澡,尤其是在京城滴水成冰的三九天,看著我站在淋浴頭的下面,一邊吐著熱氣、一邊用冰冷的水沖洗著自己的身體,她就會臉色發青、牙齒發戰、裹緊自己的衣服;看著我用毛巾擦著身體的時候,身體會冒出熱氣就會感嘆我身體**的熱量。我會將她扔在*上,讓我們合二為一,她會說自己是二戰中的女戰俘,被德國人強迫進行溫暖測驗。天才會相信她曾經看過那厚厚的《第三帝國的興亡》。
關芳藹對我沖涼水澡司空見慣,很得意的聲稱是自己從小看到大:"南正街的男人都這個樣!"可是她不告訴別人,其實有很多人到了冬天時不能堅持下去的;我的這個習慣到了金蕾的口里就變了味,就成了野蠻人的運動:"根本不知道女人是不能沾冷水的,根本不知道那樣就不能享受***的樂趣!"偶爾我在沖涼水澡的時候,金蓓會輕輕敲敲**的磨砂玻璃門,那是提醒我把要洗的衣服遞出去,她是一個靦腆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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