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05.家和萬事興
那個國慶之夜就成了天官牌坊后面的那棟二十四號樓的狂歡之夜。
首先是住在這棟樓里的王家老四王大力結婚(詳見拙著:都市系列長篇小說第二部)的日子,連現在僅存的南正街三個王家唯一的長輩王茂林和邱老師(詳見拙著:都市系列長篇小說第一部)都從萬里之外的澳洲趕了回來,就更別說那個已經成了外商的王家**王大海和成了跨國公司總裁的王家老三王大為,更值得高興的是趕得早不如趕得巧,王家的那些列祖列宗的在天之靈也一定暗示過那個失蹤了十六年的王家老五王大年似的,也在那天晚上出現在天官牌坊的下面,出現在那些南正街的原住民的眼前,就叫人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了。
知道那個南正街人的寶貝回來了,聞訊趕到王大力原想低調舉辦的婚宴的那家耀東酒樓的人越來越多,就是臨時增加酒席也根本來不及,更況且有無數的電話也在不斷的打了進來,羅漢回來了的消息因為微博、微信、QQ與電話得以迅速傳播,就在極短的時間被越來越多的人知道,于是就有越來越多的原來屬于南正街的人為之欣喜若狂,就有越來越多的原來和王大年朝夕相處的左鄰右舍迫切的想盡快見到這個糾結了大家十多年的游子。
還是那個王家老大的女兒王美珠(詳見拙著:都市系列長篇小說第二部)聰明,又想起了被南正街人念念不忘的那個九斤的滿月時候的百家宴,想起了自己給鄭太平在天官牌坊舉辦的那次婚宴,就把自己的想法告訴給了楊大爹、肖德培和*慶豐,三個長輩一致叫好;她又打電話告訴了正在擔任警衛工作的董勝開(詳見拙著:都市系列長篇小說第二部),警長就會趕緊向王家老大進行請示,王家老大就會向校長(詳見拙著:都市系列長篇小說第二部)進行匯報。校長是個很大度的人:"既然來了,當然要入鄉隨俗。只要簡單就好,只要高興就好;只要與民同樂就好,只要不勞民傷財就好。"
那是一個火樹銀花的國慶之夜,那是一個令人陶醉的團圓之夜。當花車載著王大力和樸順珠的一對新人回到二十四號樓的時候,天官牌坊就當然是鞭炮齊鳴、禮花飛濺;當然是天上飄著彩帶,地上鋪著紅毯;當然是人頭攢動、人聲鼎沸,當然是那個西裝革履的新郎將那個美如天仙的新娘抱著走進天官牌坊的。不過那個當時的王副市長的一句話倒是說的實在:"這個時候還有這么多的父老鄉親守在這里,不會是單單為了我們這一對新人,而主要是為了看看羅漢吧?"
所有人都在笑。
那是一個充滿了驚喜和淚水的國慶之夜,那是一個叫人悲喜交加的國慶之夜。那些二十四號樓的人就看見那個長得又高又酷的王家老五**眼淚跪在天官牌坊下面,給四面八方涌來的原來屬于南正街的長輩磕頭致謝,那些南正街的男人和女人到了那里,就知道這么多年一直揮之不去的思念、無法忘懷的愧疚終于有了一個釋放的機會,也有了一個再好不過的結果,每一個人只要一看見那個長大了的羅漢就會忍不住熱淚滾滾,就會輪流和他擁抱。就和*慶豐深有感觸所說的那樣:"羅漢就是我們大家的寶!"
于是,那個國慶之夜就成了二十四號樓的所有人日后在外面牛屁轟轟、十分引以自豪的一個重要的資本,這也難怪他們感到**:一個現任的*、還有一位中部的****和一位西部封疆大吏同時出現,這在峽州歷史上絕對是前所未有的,尤其是過了幾年、在下一屆的黨代會之后,那個被人稱為校長的小老頭成了中國第一人,王家老大和那個自稱老頭子的****也成了黨和國家領導人以后,就更顯得那個國慶之夜的極為重要了。
校長的到來、首長的榮歸故里,加上****的到來的確是個大事,當記者的徐漢美(詳見拙著:都市系列長篇小說第二部)當然知道這一點也知道身為記者應該怎么辦,就用攝像機記錄下那個很有氣質的校長站在天官牌坊下面望著那個"紫氣東來"的牌匾有了些思索的畫面、就有了校長將跪在天官牌坊下面的王大年一把拉起,拍著他的肩膀給他念了一首賀知章的《回鄉偶書》:"少小離家老大回,鄉音無改鬢毛衰。兒童相見不相識,笑問客從何處來。"
當時,當時的不少人都記得校長還對那個在幾位高官面前有些顯得靦腆和低調的王家老五說過:"你這個羅漢可比那個唐代大詩人幸運得多,回來的時候鄉音未改,鬢毛也未衰,三十歲的年齡正是為國、為家、也為那些用百家飯、百家衣、百家*把自己養大的父老鄉親貢獻力量的好年華,我等著聽你的好消息!"
這句話后來在進行相關宣傳報道的時候雖然被刪去了,可是卻依然不脛而走,甚至還有了不少的版本:有人說其實校長早就認識王大年,所以才會說那句話;有人說王大年本來就是校長的人,本來就是校長要他回到家鄉來發展的,那首詩、那段話是說給別人聽的;有人卻說,校長的那些話不過就是隨口說說而已,就和那些中央領導到下面調研和視察,總喜歡跑到人家家里去揭人家的鍋蓋、問人家的生活如何一樣,沒什么大不了的。
不過,校長知道南正街的那三個知名老人倒是真的,當著那么多人的面就把依然顯得很激動的楊大爹稱為活神仙,就把那個彌勒佛似的肖德培直接稱為肖工,就把那個依然顯得很英俊的*慶豐稱為*老爺子,可見得他的確很熟悉南正街的歷史和二十四號樓的情況;校長在那三個長輩的陪同下,參觀了那個聞名遐邇的南正堂、勤學齋,站在那個一步一景的長廊里很風趣地說:"嚴嵩是個奸臣,可字寫得的確不錯,這里的確是江山入畫。"
那天晚上,作為嘉賓的代表,當然是由校長講話。他的即席演講一開始就拉近了他與南正街那些原住民的距離:"知道南正街是從那個首長那里聽說的,于是就心存了一些向往,可惜被拆掉了,這就說明了在城鎮化的進程中保護一座城市歷史記憶的重要;知道天官牌坊是從你們這里的那個小仙女口里聽說的,今天能夠得以親眼看看,還能看見那些南正民居群,就大飽眼福了,真的很感謝二十四號樓的精心保護,也使得我和大家一樣能夠感受到紫氣東來的吉祥!"
那些把二十四號樓下的那個小廣場擠得滿滿的大家就在熱烈鼓掌。
"國慶是個喜慶的日子,因為有人結婚,也有游子歸來,今天對于原來的南正街人和現在的二十四號樓的居民更是如此!"校長講的很有**的:"《論語》說:'禮之用,和為貴'。每個人的生活都不能離開社會而獨自生存。這就需要和睦;和睦是什么?就是團結!小到家庭、街道、大至城市、國家,只要能做到這一點,沒有不興旺的,這已經從南正街的歷史、二十四號樓的現在告訴了我們:和睦就可以團結,團結才能使國家強大,就能*直腰桿說話,再強的敵人也不敢輕易地欺侮我們,為什么呢?因為天官牌坊告訴我們:和睦才能紫氣東來;南正街的父老鄉親告訴我們:家和萬事興!"
大家就發出一陣又一陣的掌聲和歡呼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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