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14.不是你還有誰
看過在下的那本都市系列長篇小說第二部的看官一定記得,田大媽很早就成了一個**,為了不讓自己的那個遺腹子田堅強受到后爸爸的委屈,咬著牙憑著自己的服裝手藝一個人把那個兒子給養(yǎng)大;田大媽也是**的年齡、還長得很好看,卻硬是耐得住**、不理會一些男人的**、也絕不做那些雞鳴狗盜、辱沒門第之事,那么多年過去,不管是在保守的南正街還是在開放的二十四號樓,從沒有傳出過任何緋聞,單憑這一點就不得不叫人心存敬意。
田大媽和肖德培原本一點關(guān)系都沒有,一個是高級知識分子,一個是憑著縫紉機掙錢養(yǎng)家的女裁縫,兩個人根本沒什么興趣愛好的交叉點;一個常年在外面奔波、一個為了不引人注意,經(jīng)常大門不出、上街都很少的,就算是同住在一條街和同一棟大樓里,兩個人平時連碰面的機會也很少,沒有什么一見鐘情,也就談不上什么暗生情愫。
不過這個世間上的事情都有定數(shù)的,命運也是如此,不是什么說來就來、說走就走的,也不是什么躲得開、避得了的;被改變的不過就是某種表現(xiàn)形式,未改變的其實才是真實。所以,道教的始祖老子才會提醒世人:"君子有造命之學(xué),命由我立,福自己求。禍福無門,唯人自招,善惡之報,如影隨行!"所以,那個薩**才會那樣唱:"每下脈搏早有定數(shù),我**的感覺到,我便要一往直前,沒退路!"
田大媽和肖德培的淵源其實很早就有了。
肖工長期從事地質(zhì)勘探工作,常年在野外作業(yè),見多了那些貧困導(dǎo)致的農(nóng)村留守女人的**和混亂的男女關(guān)系,回到南正街看見那個臉有一張、手有一雙的女裁縫卻能在喧囂浮躁的城市中間寧肯守著自己的貧苦也絕不找借口和別的男人做些事情出來,就心存了一份敬重,碰巧得了一個獎,就把那筆錢悄悄地放在裁縫店的案板上,以后每個月還會從各種不同的地方給她寄點錢貼補一些家用。可肖德培不是陳光標(biāo),不想出名;也不是雷鋒,會把自己做的好人好事記在日記里,他根本就不說,也不對人炫耀,不過就是認(rèn)為是自己的惻隱之心要求自己幫著街坊鄰居做點力所能及的善事,所以那么多年以來大家都渾然不知。
一個老男人的家說簡單也簡單,說**也**,好在肖德培當(dāng)上了二十四號樓的管理員以后,成天忙忙碌碌、加上那棟樓的老人也不少,從早到晚也不感到孤單;好在肖德培從前在野外工作習(xí)慣了,學(xué)會了自己照顧自己,洗衣和收拾家務(wù)之類的大部分事情自己也會做。就是不會做飯,即使是和王大年那樣天天到各家各戶去蹭飯,也不是長久之事。所以一般的時候,除了到小區(qū)的快餐店買盒飯,也就是兩個饅頭、一袋榨菜簡單對付一下。
楊大爹當(dāng)然就會叫肖外長到自己家和他一起吃,理由很充分:"反正小雪的奶奶也要做飯的,不過就是添雙筷子,何必分開做兩次呢?"可肖德培既然是高工,就自然有些知識分子的酸臭味,不愿意麻煩人家;于是就有好心的田大媽經(jīng)常多做些飯菜叫那個很善良的袁小俐(詳見拙著:都市系列長篇小說第二部)給送過去,或者找個時間,自己親自到肖德培家里幫忙做做飯,也做做家務(wù),在那些方面,女裁縫可比高工強多了。
肖德培想給點錢,田大媽根本不要,說自己是志愿者,不是鐘點工;肖德培就會不好意思的再三表示感謝,還說自己過意不去:"我也不會說什么客氣話,如果你有什么需要我?guī)兔Φ木烷_口說,我一定要報你的情!"
這個世界上最偉大的無非就是情這個字。
年長月久,田大媽經(jīng)常會在有空的時候到肖德培的家里去給他幫忙,慢慢也就成了一種習(xí)慣,當(dāng)然,有時候楊大媽和別的大媽大嫂也會跟著一起去,不過都沒有田大媽那樣頻繁和做事干凈利落;男女之間多少有些不方便,加上肖外長也很忙,時間久了,肖德培索性給了田大媽一把鑰匙,田大媽仰著頭去問那個彌勒佛似的老男人:"不會過幾天再把鑰匙又要回去吧?"
"為什么?"肖外長感到*不清頭腦:"給了你憑什么要回來?"
田大媽沒有回答,也沒有再問下去,只是默默地把那把鑰匙很慎重的放到了自己的鑰匙串一起,其實很多事情開始階段都是細(xì)雨潤無聲的,那種"于無聲處聽驚雷"的感觸以及那種"應(yīng)是紅肥綠瘦"的意境很難用言語和文字進行描述。其實除了那個過于拘泥于數(shù)據(jù)和認(rèn)證的肖德培,我們這些看官都知道那個這么多年以來都是心如止水的田大媽對肖德培有了些動心,就和潘長江唱的那樣"心里蕩起層層的波。"
事情的轉(zhuǎn)機完全是個極偶然的機會,在某一天田大媽照例幫著肖外長收拾房間的時候,肖外長從他的*下拖出了一些大大小小、布滿灰塵的木箱,里面都是一些有關(guān)地質(zhì)勘探之類的專業(yè)書、一卷卷有些泛黃的圖紙、一本本厚厚的工作筆記和一些裝潢精美的榮譽證書。按照肖外長的意思:"這都是過時了的一些東西,留著沒意思,也沒有可能再用得上,就是捐給圖書館也沒人要,還是變廢為寶,云池造紙廠明天在小區(qū)舉行廢紙換衛(wèi)生紙的活動呢。"
"誰說沒有用?用處大著呢!我知道這可是你這個高工大半生工作的記錄和心血的結(jié)晶,都給我留著,就是留給自己老來無事的時候看看不也是很好嗎?"相處的時間久了,田大媽完全可以自己替他做主:"再說,你還不到六十歲呢,按照現(xiàn)在的說法,正是年富力強的時候,留著說不定以后還會有大作用的。"
事實證明,那是一個無論怎么估計也不為過的正確決定。
不過在肖德培把他的家里把那些很有了些年代的木箱統(tǒng)統(tǒng)從*底下拖出來的時候,田大媽就順便將那些東西重新整理了一遍。無意中翻開了一本那個地礦工程師原來的工作筆記,不知為什么卻使得田大媽一下子愣住了,急急忙忙又翻看了幾本同樣的筆記,居然把那些工作筆記捧在自己懷里嗚嗚的哭了起來。
肖德培嚇了一大跳,就有些莫名其妙了:"你這是為什么?為什么要哭?那些筆記里有什么?你看得懂那些數(shù)據(jù)和地礦分析報告嗎?"
"其實小雪的爺爺早就知道當(dāng)年的那些年給我們家匯款的人是你,可就是不對我說,還說什么該知道就會知道,不該知道就不會知道;其實我早就懷疑那些錢是你寄來的,因為當(dāng)時的南正街只有你一個人可以一直在外,而且工資待遇比較高,又知道我們家的實際情況!"田大媽在淚流滿面的說著,也有祥林嫂的口*:"其實我也是夠笨的,那一次悄悄的放在我家案板上的那一萬元錢就是一個證明,你剛剛回來休假,那筆錢就出現(xiàn)了,不是你還有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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