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21.我也同樣可以把你撕得粉碎
誰都知道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謝云長得真的不錯,所以就會有人惦記著。
這個輕輕柔柔,靈靈靜靜的年輕女人并不是長得有多**,也不是那么雍容華貴、氣質高雅,可也是芙蓉玉面、柳葉細眉,嫩白的臉蛋上找不到一絲暇疪,那雙水汪汪的鳳眸中隱隱透出一種女性的溫柔,就給人一種空靈寧靜的深沉感覺;她也不是一個美得讓人眼前一亮的那種絕色女人,雖然一雙黑白分明的秀眸帶著淡淡的憂郁,沒有化妝的膚色有點蒼白,尖尖的下巴、個頭也有些小,但她的體態卻相當的修長,隔著衣衫仍能感覺到她身體的纖細和柔美,以及流露出一股至純至愛的靈靜。所以,二十五歲的謝云確實不是蓋的,
誰都知道易正權現在除了上半身能動,腰部以下的部分都癱瘓了,也就是說,那里沒有了知覺,也就是說做不了男女之間的那點事,也就是說,她的那個水靈靈的老婆已經三年沒有得到過男人的雨露滋潤了。說來誰也不信,既不是尼姑又不是七老八十,正是妙齡少婦,也是春心蕩漾之時,那里守得住**,也不可能沒有別的男人*幸她,大家都是這樣認為的。有些底線的礦工不過就是多喝了酒的時候會有些感到遺憾:"都說是一朵鮮花*在了牛糞上,可是易正權那堆牛糞連**的一點臭味也沒有!"
也會有人提出質疑:"小賣部的主要貨源都是貨主親自送上門來的,還有些都是那些拉礦石的司機到荷花鎮幫她回來的,那個女人根本沒有作案時間;再說,易正權現在吃喝拉撒都得有人**,有人陪著,做飯在自己家里,做生意就在自己屋里,即使是洗衣服也就在門前的小河里,既沒有左鄰右舍,也沒有別的親戚,老板娘哪里有機會能和別的男人幽會?"
有人呵呵一笑:"他們家的田在山上吧?那些種的苞谷、洋芋隔三岔五要人照料吧?喂豬就得打豬草,做飯也得到田里去摘菜吧?"
"即使是那樣,你**的敢去碰她嗎?"有人笑著提醒他:"那個女人上山可都背著她們家的那桿獵槍呢,萬一沒有得手,反被人家開槍打死,那才叫冤枉呢!"
從大樟樹的樹蔭下邁過綠草茵茵的田埂,穿過那些架著竹竿的豆角田,在半山的那棵使得陽光斑駁的桑樹前轉彎,一片寬闊的苞谷地就可以出現在眼前。走過那里的時候,會聞到一種甜甜的味道,就會使人沉浸在那種奇特的芬芳中去。如果恰好有一股山風靜悄悄的吹過山脊,吹過楊柳磷礦那些堆積如山的灰褐色礦石,再嘩啦啦的吹過那些黃綠相間的比人還要高的苞谷桿,陽光就會被舞動的葉片揉碎成一瓣一瓣的花朵。
苞谷地里綠浪翻滾,確實好看,可是如果被那些野豬和野猴偷竊過以后,就會亂七八糟的倒地一片,的確叫人心痛。謝云每天上山的時候都會帶著易家的那桿單筒老獵槍,一個女人,防的不僅僅是野獸,而且還有**。可是那一天天太熱,山上山下看不見一個人,謝云在給苞谷地里套種的一種中草藥半夏鋤草的時候精力太過于集中、也太過于大意,當聽見有苞谷桿被踩斷所發出的聲響的時候,她的確發現的太晚,距離放在田頭的那桿槍太遠。
她是被人從身后發起攻擊的,那個人躡手躡腳的走到離她很近的地方才像一頭狼似的撲過來,將她準確地撲倒在那片苞谷地里。她想呼救,可沒等她張開嘴就已經被那個人用毛巾堵住了。毛巾上有一股干燥的、嗆人的氣味,謝云就可以斷定那個人是個礦工;她開始拼命反抗,可是那個人的力氣很大,而且還很瘋狂:他根本不打算去解開她的衣服,而是將她身上所有的衣服一點點、統統撕得粉碎,那也是一種無聲的警告:"別試圖反抗,我也同樣可以把你撕得粉碎!"
在鄂西的那些崇山峻嶺、高山深壑的鄉村,在遠離那些高速、國道、省道和鐵道線的地方,交通閉塞是肯定的,人煙稀少是肯定的、單家獨戶是肯定的、經濟貧乏也是肯定的、僅靠著那些貧瘠土地里長出來的苞谷(峽州話:玉米)、洋芋(峽州話:土豆)想留住那些年輕人是不可能的,于是在那些大山深處的山溝和坡*上,留下來的大多都是一些花甲老人和留守女人。楊柳溝因為有了那三口磷礦而變得有些不同,多了些身強力壯的男人,除了在井下挖礦石掙錢就同樣需要女人的溫柔,那些發廊小姐、餐廳小姐就是為了滿足他們那方面的**而存在,而那些礦工家屬和周邊的一些留守女人也是他們興趣大發的時候攻擊的目標。
謝云不僅年輕、人長得好看,還加上誰都知道,她的男人即使知道自己的老婆和別的男人做過男女之間的那點事也無能為力,所以就經常被很多人惦記著。誰都知道她經常會一個人到山上的田里去忙碌,誰都知道那是一個接近她的好機會,不知有多少人去試著搭訕和接近過,可是那個讀過大學的女人根本瞧不起這些被人鄙視的稱為"地老鼠"的礦工,懶得搭理是肯定的;不知有多少人都試圖和那個女人在那片密不透風、高不見人的苞谷地里成一番好事,北方的高粱地、南方的玉米地里不知有過多少類似的故事,姜文不就在高粱地里把鞏俐給那個了的嗎?
那個撲倒謝云的礦工無疑是干這一行的老手,他一定是很注意的觀察了謝云的活動規律,看見這個女人扛著鋤頭離家上山、知道她是要到田里勞作的,就搶先上山,躲在某個隱蔽的地方等待著那個戴著草帽、一個人低頭鋤草的謝云干得滿頭大汗、連衣服都快汗*透了、離開放在田頭那個窩棚的獵槍越來越遠、也越來越放松警惕的時候才果斷出擊,像一頭獵豹似的從她的身后將謝云撲倒,做得干凈利落、十分果斷。
那個家伙一定有過這方面的實戰經驗,他從一開始就沒讓謝云看見他的臉,自然就不知道他是誰;他沒有和別的男人那樣急著*掉女人的褲子,用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她,然后迅速逃之夭夭;他有的是力氣,很有自信的將那個被自己按在苞谷地里、還堵上嘴的女人身上的衣服撕得粉碎,除了是一種猥褻,也是一種策略:哪個女人好意思赤身裸體跑出去喊人救命?也根本不可能**身子去追趕侮辱了自己的男人,所以那樣做完全可以保證他在完事以后從容離開。
雖然看不見謝云那張被稱為一枝花的好看臉蛋、也看不見她*前的那一對圓圓的半球,可是那個家伙卻可以看見那個女人很值得**的后背。從藝術的角度來看,女人后背所展示的美是含蓄而且很耐人尋味的。不僅可以從女人背部的皮膚所呈現的色彩,探知女人的素養和品位;也可以從她那肩胛骨與脊柱所傳達的意思,感知她的情緒和喜好;可以從她背部的那種柔美的曲線,了解她那些不愿泄露的心情,,也可以在那種女人的氣味在陽光中迅速彌漫的氣息中,想象和體味那種令人心動的感受。
那個家伙無疑因為女人白得耀眼的后背和那個因為仍在不停掙扎而**的女人**而變得激動起來,他在**的*著氣、額頭上的汗越來越多、心跳的越來越快、渾身的血液都快沸騰了;他只用了一只手就按住了趴在地上的謝云,另一支手卻手忙腳亂的去拉開自己的那條**的拉鏈,只要再過幾秒鐘,他就會把自己的那個****她的身體里面,把自己身體里的那一團火全部噴到她的身上,那就是一種發泄,也是一種滿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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