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28.心病要心藥才能治
從交通上看,楊柳溝算不上閉塞,距離從峽州到神農架那片據說有野人出沒的地方的省道不過就是幾公里,距離那座歷史悠久的荷花鎮也不過就是十幾公里;可是從地形上看,那里除了那三口品味很低的磷礦、除了那條彎彎曲曲的小河,就是一個很貧窮的大山溝。四面被群山包圍,一些高矮不一的屋舍、一條緩緩流淌的溪流沿著村級公路蜿蜒。站在山坡上俯瞰,夏日的陽光穿透力很強,可以清晰的看見那些背著手慢慢踱步的老人,抱著孩子溜達串門的女人,臥在屋檐下的黃狗,放學回家的孩子三三兩兩在一路嬉戲,礦工們在夏日的小河里洗澡,楊柳磷礦的那面褪了色的國旗在旗桿上懶洋洋的飄舞。
"我就知道會是這樣!"謝云的聲音里滿是幽怨:"明明是你可你就是不承認,不就是怕我把你纏著了惹出麻煩嗎?可那也不能否認事實的!"
梁冬清就是不說話。
對于一個能說會道的日白佬來說,不說話其實很難受。其實"夢中**"被劉晶晶說出以后,那些被極力掩飾的感情也就被公布于眾,至少在兩個當事人之間沒必要再像那樣互相客氣了。人與人之間最好的狀態絕不是那種相敬如賓,也不是那種舉案齊眉,而是在對方面前什么話都能說,什么事都敢做;就是讓對方了解你所有的個人**,同時也知道對方的所有秘密。那樣的彼此**如果發生在同性之間,那就是鐵桿哥們和閨蜜,如果發生在異性之間,那才叫愛人。
不得不承認,梁冬清真的很喜歡這個叫謝云的女人。剛開始的時候是在山上,他突然發現那個被他無意解救的女人居然會是在自己睡夢中經常出現、念念不忘的那個夢中**。不僅僅是因為那張清純、好看的臉蛋,直到她羞答答的站起身來,他更驚訝地發現那個****的女人的**的肌膚、**的肩膀、尖尖的*器、細細的**、圓圓的**和修長的**就和夢中的女人一模一樣,更要命的就是,女人的那個眼神、那個表情、那種說話的聲音,甚至是她身上的味道都和他夢見的完全一致,他就把那個女人看成是女神了。
那個殘疾人的老婆從小河邊款款走過來的時候,正在下棋的梁冬清一眼就認出了她是誰。心臟就沒有理由的亂蹦亂跳,兩條腿突然開始莫名其妙的**起來,兩個人的視線第一次接觸的那一瞬間,他就知道她認出了他是誰,因為她的臉蛋上慢慢升起了一層紅暈,眼睛里也有些驚喜的表情。世間的一切沒有什么巧合的,凡是巧合必須有出現的理由,而且肯定會得出結論。他就知道在他和那個女人之間會有些故事發生的。
女人都以為,男人最在乎的是性,男人都以為,女人最在乎的是錢,其實事實恰恰相反,女人最在乎的才是性,男人最在乎的才是錢,所以女人才會挑三揀四、水性楊花,才會這山望著那山高,才會做些偷偷**的事情出來;所以男人才會強調事業、強調競爭,因為只有事業成功、競爭獲勝,才有可能有錢,有了錢才能美女在懷。
梁東清就是那樣的男人,有了朋友就有了機遇,有了機會就把握住了,所以金錢根本就不在話下,加上人長得又不錯,一張嘴又能說會道,更能夠見什么人說什么話,加上又是做銷售的,應酬是尋常事,所以就可以天天鶯歌燕舞,美女環繞,也可以應有盡有。可就是這樣一個營銷天才卻沒能把自己給推銷出去,不是別人瞧不起,也不是別人不愿意,而是因為他有一個羞于示人的夢中**,那是他的一個理想伴侶,是一個被他自己理想化的美人。
誰曾經沒有過自己的夢中**?明星、名人、同學、鄰居、同事、網友、舞伴、路人都有可能成為自己夢中的伴侶,可誰會像梁冬清這樣居然把一個從未見過、甚至不知道是否真的存在、也不知道在什么地方的夢中**當成自己的追求。這個男人過手的女人不計其數,動心的有過、動情的也有過,可最后卻不能給人家一個家庭的承諾,就叫人大跌眼鏡。
梁冬清是個很固執的人,不僅相信自己的堅持會得到回報,而且相信那個夢中**就在某個地方等著他。不少人知道原因以后都笑話過他,可是二十四號樓的那個活神仙(詳見拙著:都市系列長篇小說第二部)卻告訴他,一個男人就必須做到永遠不要放棄自己既定的目標。楊大爹說得好:"命運之所以放棄你,那就是因為你已經先放棄了自己的命運。相信只要認為自己是一個男人,有著戰勝一切的力量和勇氣,就沒有不成功的理由,就不可能不得到命運的垂青!"
他就那樣堅持下來了,終于得到了命運的垂青,就在這個幾乎無人知道的窮山溝里,命運十分慷慨的把自己的夢中**送到了自己的面前。就和*梅子和王麟唱的那樣:"紅彤彤的天紅彤彤的地,紅彤彤的日子迎來歡天喜地,美美的情美美的調,美美的歡歌唱出吉祥如意,財源廣進、生意興隆、路路相通、大吉大利、福星高照、心想事成、鴻運當頭。"
剛開始是因為謝云的那張好看的臉蛋和凸凹有致的身材和梁冬清的夢中**完全*合,知道了那個女大學生為了給家里人治病,毅然選擇**求援的方式來報答父母的養育之恩,這和那些以各種理由淪落到做皮肉生意的女人不同,因為她僅僅只把自己的身體賣給了自己的老公,這就值得敬重;更想不到的是在所有人都要拋棄那個半身癱瘓的易正權的時候,自己卻毅然決然的選擇了那個殘疾人,也是一種報恩,這就更叫人為之動容。
最讓梁東清滿意的還是謝云在貧困面前所表現出來的那種鎮定自若,那可不是那些城市里的**姐所能做到的;因為有知識,所以就有智慧,待人接物就顯得那樣不卑不亢,那可不是那些鄉下丫頭所能表現出來的;因為人長得漂亮,就自然會逗得一些不懷好意的男人想入非非,可是一個有夫妻之名可沒有夫妻之實的這個女人除了溫柔謙遜,還把自己的丈夫照顧得干干凈凈,居然沒有傳出過任何緋聞,這簡直是不可能。
"我是個女人,也是一個讀過一些書、到過大城市、見過一些世面的女人,所以也知道沒有愛情的婚姻是不道德的,可是在那個節骨眼上,家里一貧如洗,我能上哪里找錢去?"沒有人的時候,謝云也會和梁冬清聊聊天:"他出事以后,我當然可以和別的女人那樣,拍拍**一走了之,隨便走到哪里去都可以開始自己的新生活,可是他怎么辦?被家里人拋棄,被礦上推開,人家在我家危難的時候救過我的急,我總不能背信棄義吧?"
那個電工抽著煙不說話。
"我知道你是一個好人,你們三個人都是好人,住到我們家就是想來幫幫我們的,我們都知道。"那個老板娘的眼睛緩緩地從梁東清的臉上掃過:"可是你知不知道,病入膏荒的人是不能大補的,必須溫補才是,慢慢調養才能最后痊愈。"
"說得有道理。"日白佬答應得很爽快:"說說,想要我們做些什么?"
"不是你們,而是你一個人!"因為只有兩個人,謝云就大著膽子說了一句:"都說心病要心藥才能治,梁哥,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心病是什么!"
梁冬清扭頭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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