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70.九死之中覓得一生
當然,既得利益集團也不是一群**,能大肆斂財的都是聰明人。他們知道為人民**對政局穩定的重要,也知道什么是民心所向;他們知道老百姓為什么會怨聲載道,也知道住房改革把民眾的口袋掏空;教育改革把民眾逼瘋;醫療改革讓民眾提前送終。所以那些磚家叫獸也會在某些場合中羞羞答答的承認,中國既得利益集團通過壟斷和權錢交易,不僅攫取了社會財富和集體勞動成果,坑害了公眾利益,而且因此造成貧富懸殊加劇、兩極分化嚴重,民眾連人身自由和安全都成了問題。
不過,那些既得利益者往往也會在某個時間段以改革積極推動者和堅決倡導者的面目出現。于是,就會有一些領導或部門時不時的站出來要么表個態、要么說個方案、有么做個規劃、要么提個建議。既得利益集團雖然人數不多,但因為掌握著社會的實際控制權和公共資源的話語權和政策的制定權,因而能把那些有利于社會大眾的改革舉措在出臺以前就逐一消解,或者變通執行,或者直接將本集團的利益打包,以改革的名義拋出來讓全社會買單。
我們可以從國退民進到民退國進的變化發現端倪,就可以從一次又一次樓市調控、教育改革和藥品降價的結果知道為什么;就可以從那個幾乎遭到所有民眾反對、只有機關事業單位的人員拍手叫好的推遲退休年齡的提議里找到蛛絲馬跡;我們就可以理解為什么會有那么多的腐敗官員層出不窮的像韭菜似的割了一茬又長出一茬,就可以知道為什么春節放假安排居然連最重要的大年三十都改革掉了;從東莞掃黃開始,就有人看得一清二楚:吐槽說是既要打老虎又要打蒼蠅,結果最后發現是雞躺著中槍了。
既得利益者是伴隨改革而來的,他們的原始資本積累如果不是因為國企改革就是因為所有制的改變,不是因為房地產的興起就是因為城市化步伐的加快。中國前30年的改革之所以能夠取得歷史性的突破,就是在幾乎很少觸動原有利益格局的前提下,通過假公濟私、化公為私、將原來屬于全民所有的那部分利益收入極少數人的囊中,這就使得在做大蛋糕的同時,讓民眾在溫水煮青蛙的過程中喪失警惕,從而不動聲色的來達到自己的利益需求,慢慢的,就有了既得利益集團,也就有了貧富差距,更有了那條可怕的社會隔閡。
都知道現在改革**到了深水區,其重要特征并不是當年所謂的市場手段和機制的引入,也不是什么*著石頭過河,更不是那個所謂的貓論能進行解釋的。新一輪的改革是一個對所有的既得利益需要重新洗牌的過程,其實質是通過對舊的、已經證明觸礁擱淺、依靠**和大規模國家投入已經證明行不通而走進死胡同的政治體制和經濟體制、包括社會體制進行改革,從而實現最終的制度創新和革命。
可是中國既得利益集團既不代表公共利益,也不代表現代文明,更不代表國際慣例,因為他們獲得利益的方式是非正常的,從而不僅造成了階級分裂,也造成了社會福利的大量流失,所以才會出現資源配置不公、行政和行業壟斷、合理競爭、光明正大倍受打擊,潛規則和偽科學囂塵上,才會出現"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的極端現象發生,才會經常爆發過激的群發事件,一些政府機關才會被封門。
要想深化改革,最關鍵的首先是要遏制各級官員的權力,使權力分化并受到社會的節制;對社會的公共利益、公共決策包括改革措施的出臺都必須充分征求民意、順應民情;對既得利益集團的行為進行必要的規范,重建商業游戲規則,迫使其從經濟尋租、政治尋租轉變為依靠技術創新、高質量**、良好信譽等上面去謀求利潤最大化。當然,更重要的是要使得那個集團的每一個人都明白:不改革等于等死,改革等于找死,與其等死,不如在九死之中覓得一生!
在王大年看來,那個被民眾深惡痛絕的既得利益集團與他無關,雖然曾經被大吹大擂的所謂中國模式莫名其妙的變成了臭名昭著的拉美經濟模式,使得權勢者的生活比第一世界的富人更富有,窮人的生活比第三世界的窮人還悲慘的情況也不管他的事。因為他從來不關心政治,認為自己還只是一個創業者,雖然已經有了王家兄弟的鼎力相助、有了南正街人的一呼百應,也有了南正公司的飛速發展和瘋狂擴張,他依然僅僅是個創業者。田大媽(詳見拙著:都市系列長篇小說第二部)有些不滿意羅漢的這種說法,就當著王鳳儀指著她爸爸的鼻子問他:"什么時候才能算是創業成功?"
"那您還得等等。"羅漢張口即答:"待您長發及腰,少年的我娶您可好?待我青絲綰正,鋪十里紅妝可愿?"
那天上午,聽見這些對話的站在天官牌坊等著王大年出門的蔣紅衛、梁冬清和劉晶晶笑得一塌糊涂,連那個站在一邊的楊大爹和肖德培也笑逐顏開。南正街的輩分尊卑分得很嚴格也很清楚,幾十年的言傳身教使得二十四號樓的那些晚輩在長輩面前總是恭恭敬敬,只有王大年從小就在這些長輩面前無所顧慮、口無遮掩,連這樣風行一時、含情脈脈的流行語也敢說出來。
"羅漢,我是你老娘,還敢在我面前胡說八道,看我不打死你!"明明知道王大年說的是她和肖德培的黃昏戀,依然很好看的田大媽還是被那些人笑得面紅耳赤,就打了王大年一巴掌:"你敢那么去做嗎?"
"人家八十二可以娶一個二十八的,您不過就是我媽,您都不怕我怕什么?"在大家的笑聲中王大年不慌不忙地在說:"堅強哥的思想工作我去做,保證沒問題;不過您最好和我們的肖總把關系先理順了,免得我還沒進洞房就被肖大爹給打爆了頭!"
大家笑得更帶勁了。
"爸爸,你背的不對!"王鳳儀在一邊強調說:"上次回寶通寺的時候,我嬢嬢給我是這么念的:'待我長發及腰,少年你娶我可好?待你青絲綰正,鋪十里紅妝可愿?'"
田大媽在問著:"誰是你嬢嬢?"
"我嬢嬢就是我嬢嬢嘛。"小囡囡的**很會說話的:"我嬢嬢就是我爸爸的小師妹,她很厲害的,我爸爸要是和田奶奶結婚,我嬢嬢一定會打您的小屁屁的!"
武萬全的笑聲也應聲而起。
"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田大媽還是臉紅得很:"大清早,委員長、日白佬、小金魚和武松都不去上班,跑到我們這里做什么?"
"到江城去辦事。"梁冬清在解釋:"肖工、大年也一起去。"
"還不趁早快走,一個個的還站在這里干什么?是不是就想看我的笑話?門都沒有!"田大媽在叫著:"把小囡囡也帶走,讓她去找她的嬢嬢去!"
小囡囡反應很快:"我爸爸說過的,出門辦公事不準帶我出去。"
那個彌勒佛似的肖德培牽著小丫頭的小手就走,他知道王大年屁都不敢放一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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