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97.那個方面的經驗等于零
這些話是木青蓮給那個正在忙著將那些食材分類裝盤備用的王大年說的,最后還加了一句話:"唯一有些遺憾的就是我這一生注定只有那種若離若合、朦朦朧朧的感覺,注定只有那種一日不見如隔三秋、見了必定會有爭吵的經歷,注定只有在二師兄的羽翼下幸福長大、通過長相廝守完成情感的泊定,而肯定沒有失戀的那種經歷。可是書上說,有過失戀的苦澀,才會讓下次的愛情多些理性的等待和成熟的耕耘與澆灌;有過失戀的痛苦,也許才會使得對愛情的珍視真正的從內心深處生發出來。"
"我怎么忘記了這一點呢?這不是和小師妹拜拜的理由嗎?"王大年頭也不抬地回答著:"過幾天,在請你的那些閨蜜到家里做客的時候,也可以順便邀請一些你認為本質不壞、人品還不錯、對你有好感、長得還人*狗樣的男同學一起過來坐坐,你知道我曾經學過相術的,看人還是**不離十的。"
"二師兄是不是先把自己給看看再說,除了有些壞是不是還有些根本不懂得人家的心?想跑?門都沒有!我在師父面前從來就是有求必應,在二十四號樓誰不知道我是羅漢的女人?"小師妹很喜歡捏著二師兄有了些胡茬的下巴和他說話:"楊大媽對我說過,楊大爹認為我不是你的第一個,也不是最后一個,但絕對是年輕最小的一個!王家兄弟個個都捧著你,就是因為你是老幺,我也是老幺,你敢說不要我試試?"
"小人不敢。"王大年在咕嚕著:"青春它是一次過濾和淘汰純真的旅行,也是一次體驗和品味人生百態的經過。等你長大了就知道那些曾經路過的風景,有多少難以割舍的情懷?那些擦肩而過的人,卻極有可能是最適合自己的人,所以才說鞋子合不合腳,只有自己才知道!"
"笑話,人家九年前就已經知道了,所以才能等到現在!我又不是孟姜女,如果換任何一個人而不是二師兄的話,我恐怕早就改弦易轍呢。"小師妹端著茶杯,笑臉盈盈的喂她的二師兄喝了口水:"朋友是自己傷心難過的時候第一個想到的那個人,愛人卻是一個自己愿意在他面前嘻嘻哈哈撒嬌、吵吵鬧鬧撒嗲的那個人,是自己喜歡在他面前為所欲為、可不允許別人對其大呼小叫的那個人。從二師兄在寶通寺出現、我們并肩跪下的那一天開始,你就注定是我的人,佛教相信三生,我也是,所以大師兄和我說過,我的前生前世、今生今世、來生來世都是二師兄的人,你敢說大師兄說的不對?"
"小人不敢,可你也別想用這些甜言蜜語蒙騙我,我根本不吃這一套!"王大年將一個加熱好的春卷塞進她的**里:"小師妹,你是不是也得學會一些最基本的廚藝?我找個時間還得教你幾門手藝,萬一不想出門宅在這個家里也可以自己動手、豐衣足食嘛,就是在二十四號樓,也不至于厚著臉皮和小囡囡一起去吃大戶吧?"
"二師兄老土了吧?現在一個電話,人家就可以送餐到家!和小囡囡吃大戶那是一種榮耀,別人想那樣做還沒有這個可能呢!"她在笑嘻嘻的說著:"*老爺子說過,即使是遇上金融危機、經濟蕭條、公司出現問題,我們兩個人也可以在二十四號樓的樓下開一飯館,二師兄是大廚,我是老板娘,除了嘗盡天下美食,肯定比耀東哥和秀芹姐的生意還好!"
"你怎么也學會了做夢娶媳婦--凈想好事了?"王大年有些哭笑不得:"知不知道上得廳堂的下面還有一句下得廚房?你總得會做幾道菜吧?"
"敏姐(詳見拙著:都市系列長篇小說第二部)告訴過我,你們王家男人在飲食上沒什么特殊的嗜好,就是愛吃蛋炒飯。"她回答得很有信心:"也就是炒出來蛋要嫩、油要多、飯要硬、分量要足!反正我已經**二師兄的心,你的胃是否認同我,與我們的關系并不大,只要你的身體不討厭我就行了。對了,實話實說,人家只不過九年前和二師兄同*共眠過,在男女之間的……那個方面的經驗可是等于零的!"
王家老三王大為(詳見拙著:都市系列長篇小說第二部)有幸參加過國宴,也就是在京城的人大會堂宴會廳舉行的、有黨和國家領導人參加、赴宴者有大紅請帖的那種大型宴會。回來以后大呼上當,還用了"乏味無趣"之類的詞進行概括:"一桌人盡是陌生人,也就是我們峽州話說的'張丞相望著李丞相--無話可說';領導人講話的時候得危襟正坐,不時還得有禮貌的拍拍巴掌,就和正式開會似的;領導人端著酒杯給那些頭面人物敬酒的時候也得配合,不過就是'感情淺、*一*'而已;說是國宴,不過就是個名氣,絕對沒有我們峽州山區的那些'鍋巴臘肉柴火灶'做的農家菜好吃;還有一點就是得下手快一點,雖然有酒,白的紅的都有,可領導人只是做做樣子,誰又會在那種場合豪飲?領導人都是少少的吃一小碗飯,他們放下筷子的時候,誰還好意思大喊'**員、添飯'?還不是集體也放下筷子,換個地方再和幾個知己去小酌幾杯,所以說,酒桌上的浪費是自上而下形成的!"
中國的飲食文化源遠流長,早在春秋戰國時期,一直以泱泱大國之風稱雄于各諸侯國、贏得了"天下膏腴之地,莫盛于齊者"的美譽的齊國就創造了酒桌上的文化。這么多年過去,不知換了多少朝代,到了考歷史,回答'長征途中公然分裂紅軍、企圖另立中央的是某某'這道填空題,有學生填上張國榮、張國立或者張果老的時代,飲食文化就已經得到了極好的繼承和發揮。就是換了領導人,新官上任三板斧,其中就出了八項規定,可是不到半年,各高端餐飲都聲稱營業額已經迅速恢復到規定發布前的水平,而各酒商在回答禁酒令的效果的時候,更巧妙的回答說:"如今民間的消費上升勢頭很快,酒類本來就是為大眾**的。"瞧瞧多會說話。
王家老三的那些話也就聽聽而已,沒什么參考價值,畢竟絕大多數人都沒有親身體驗國宴的機會;那些餐飲老板和酒商的話,也不過會心一笑而已,誰都知道現在真假難辨。不過現在民間的各種應酬不計其數,那些幾桌幾十桌的應酬在各種餐飲場所比比皆是。每逢到了那種時候,就會根據出席人員的禮賓次序安排座位,同時還要綜合考慮政治關系、經濟關系、親屬關系,以及語言使用、宗教信仰等諸因素。即使是同一桌上,席位的高低以客人離主人的座位的遠近而定,一般為右高左低;中國習慣把女賓安排在自己的男人右上方,而其他各桌第一主人的位置必須與主桌主人的位置同向。
不過在峽州民間,酒桌上也就是第一桌、也叫主桌講講規矩罷了,其他的就會依照彼此熟悉程度隨意安排位置;尤其是在農村,每次到場幾百人,就不得不拖流水席。而錯過第一撥,就得等上好長時間,一直等到肚皮餓得咕咕叫,只要一旦有酒桌翻臺,就顧不得文明禮貌,就會有婦孺一擁而上、呼朋喚友,男女老幼,認不認識都不顧,喝酒的喝酒、吃肉的吃肉、添飯的添飯,互不干擾、各得其樂,那也是個熱鬧意思。
只是在南正街,除了頭一桌上面因為坐的是頭面人物,作陪的除了主人,就是德高望重的長輩和能說會道的陪酒人,所以實在馬虎不得,用峽州話說就是"那是面子"。可是除此之外,卻把那些酒席上的規矩打破得更徹底一些。既沒有中國特色的女人和自己的男人同在一桌,也沒有國際慣例的雖然不安排夫婦坐在一起,通常卻是將男女摻*安排。人家簡單得很,就是男人在一起、女人在一起;老人在一起、小孩子在一起。
其實這就推翻了"面朝大門為尊"的飲食禮儀,也就杜絕了那些根據年齡大小、職位高低、賓主身份和其他因素為序的排位不當而引起的不必要的麻煩和糾紛;更重要的是那些男人和女人、老人和孩子都因此各自有了各自的話題。不過那樣大型的酒宴上并不是品酒的地方,也不是品味舌尖滋味的場所,酒好不好無所謂,菜好不好也無所謂,有了共同的話題就會有其樂融融的熱鬧場面,這也是不爭的事實。所以各有各的規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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