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41.紅軍哥哥回來了
其實,當那個如同天降的大男人很熟練的開始上門板的時候,馬君如就已經淚流滿面了,因為只有嫩伢子才能這樣熟悉每一塊門板所在的位置;而那個大男人關上門栓還習慣性地用手掌拍上一下的動作,也只有她的一休哥才有這樣的舉動,當那個大男人向她走來的時候,豆腐西施早已經哭得一塌糊涂了,淚眼朦朧中,她感覺到那個大男人和當年的嫩伢子一樣,輕輕松松的就將她抱了起來。
有一部很著名的電影叫《聞香識女人》,其實最能讓女人識別的也是自己男人的味道。都說女大十八變,其實男人在相貌上也會發生很大變化的,尤其是在從少年變成青年,從青年變成中年的幾個過程中,也會有似曾相識卻又不敢相認的情況出現,可是男人的體味是不會變的,除了那種使用男士香水、把自己弄得香噴噴的男人有些另類以外,其他男人身上的那些煙草味、汗漬味、酒精味,甚至還有油污味、洗衣液味、腳臭味等,都屬于男人的味道。
男人的氣味絕不會是單一的,而是多味雜陳的,與之接觸的話,無論好壞總會給他人留下一些或多或少的印象。男人本來就應該要有味道,雖然氣味只是男人的外在表現,男人的魅力更在于內涵,只是每一個男人身上的味道都是不一樣的,當女人喜歡上一個男人的時候,就會把他的味道記得特別清楚,這不僅是異性相吸引的自然法則,還有喜歡一個人就會喜歡他的一切的心理,男人也會如此。
男人身上的味道對于女人無疑是一種重要的吸引源,由抵制到接受,由不熟悉到熟悉,就好比吃臭豆腐、魚腥草之類的怪味食品一樣,味道濃烈,似乎一時難以適應,可是那種食品一旦習慣了味道往往容易上癮,所以,由喜歡自己心愛的人到喜歡他身上的體味是很自然的。所以,辛曉琪唱的那首《味道》才會引得無數女子的共鳴:“想念你的笑,我想念你的外套,想念你白色襪子和你身上的味道;我想念你的*,和手指淡淡煙草味道,記憶中曾被愛的味道。“
有一句戀愛名言說的是:“煙味加汗味,是男人特有的氣味。“這話說的極是,因為男人本來就應該是多味雜陳的。現在的男人除了標榜自己不抽煙不喝酒,還喜歡往身上噴男士香水,這是因為他們一方面身上無男人味,必須借助人工香味來襯托自己。要知道,單一氣味的男人容易對女人造成審美疲勞,而且沒有什么值得回味的地方;女人喜歡把自己弄得香噴噴的,卻不喜花在男人身上聞到同樣的味道,這也是事實。
第一次見到那個叫嫩伢子的男孩子的時候,他就嘴里叼著一支煙,這很正常,鄭河的男人從小到人家作客,主人家都會和招待大人一樣端茶遞煙的,久而久之自然就被同化了,馬君如也沒覺得是什么惡習,后來才發現,嫩伢子什么煙都不抽,只抽金芙蓉,價位中檔,拿得出手,也不掉份,價格也能接受,就讓馬君如對他有了些欣賞的成分在里面。可誰會想到自己后來居然被五叔來了個“拉郎配“,那金芙蓉香煙的味道就刻骨銘心了。
嫩伢子是道上的人,道上的人講究的就是大口吃肉、大碗喝酒,那個大男孩自然也是如此。和他的師傅田大相比,就是吃肉的時候沒有那么如同猛虎下山似的粗野,也不像田大似的只要朋友聚會,十之**都會逢酒必醉。慢慢的就被望江樓的女老板發現了一個秘密:嫩伢子雖然在酒桌上同樣豪爽,來酒必干,可從未見他醉過,即便是滿座皆醉可他依然十分清醒,無論是最后扶起那些大佬找地方休息還是收拾殘局,都無事一般,直到馬君如和嫩伢子成其好事以后,才會向他提起自己的疑惑,嫩伢子才把自己的那個喝酒如喝水的特異功能告訴給她,女老板也就記住了嫩伢子身上那夾雜著煙味、酒味、汗臭味和荷爾蒙味的混雜味。再說,她可是知道原來上海灘的大亨杜月笙也說過:“不抽煙不喝酒的男人都很自私,不值得托付終身。“
被那個高高大大而且英俊瀟灑的大男人抱在懷里,那種熟悉的味道撲面而來,所有關于那個消失了十八年的一休哥的一切都全部復活了,而且和抱著他的這個大男人完全契合,馬君如一下子失聲痛哭,淚如泉涌,她知道自己這些年咬著牙、忍著痛、甘愿**和孤獨終于感動了上天,和五叔說的一樣,她的大男人終于回來了!
王大年胳膊強壯而有力,將望江樓的女老板抱在懷里毫不費力。因為嗅到了這個長大了的嫩伢子身上那因為天熱而有些咸味的汗味,熟悉得很,馬君如自然并無絲毫推拒的意念。除了哭得稀里嘩啦、淚流滿面,就只是用自己**的的雙臂把這個十八年以后才突然回來,居然根本認不出來了的一休哥抱得緊緊的。畢竟這太像夢想了,就和俗話所說的:日有所思、夜有所夢一樣,似乎只要一松手就會從夢中醒來。
他也把這個豆腐西施緊緊的擁在自己的懷里,那一頭依然烏黑的秀發就在他的臂彎中飛揚,一點也沒有變化的輕柔的柳葉眉依然好看,那一對水靈而**的大眼睛瞪得很大,就有了因為激動和不相信自己眼睛似的淚如泉涌;雖然不過就是穿著一身素雅的家常衣裙,很保守的包裹住那有著令人想入非非的曲線般的豐腴身材,可是他看得出,即便是十八年過去,可他的這個君如姐依然是該凸的凸,該凹的凹,尤其是她臉蛋上流露出的既喜出望外、又**不禁的神情,還有身上散發出的那種海棠花的幽香,就毫不猶豫的把自己的大嘴堵住了她的櫻唇上。
因為這樣一個熟悉至極的接*,馬君如就將自己的兩條胳膊緊緊地環繞在王大年的脖子上,更舒服的依偎在那個大男人的懷里。她當然會抬起頭來響應自己的一休哥的接*,毫無怨言的讓自己迷人的**被他那**而有些任性的雙唇所攻擊。她根本不擔心店堂里的那些桌椅板凳會絆倒嫩伢子,也不怕他找不到通向樓上去的樓梯口。雖然恍惚之中感覺自己好像在夢中一樣,不過只要能和自己心愛的男人在一起就無所畏懼。
當王大年抱著她走上那條狹窄而陡峭、陳舊而熟悉的樓梯的同時,他會用自己很有力的舌尖分開老板娘的雙唇的時候,她沒有絲毫想抵抗的意念;當他的雙唇與她**纏繞到一起的時候,驚喜的發現她的口腔里竟然和十八年前一樣會分泌出甜甜的津液;于是,他就不僅用厚厚的嘴唇封上她那**而**的雙唇,還將自己粗糙的大舌**了她的**小口,放肆的在她的口中活動著,時而和她的小舌**在一起,時而又沿著光潔的牙齒游走,兩人的舌尖**,互相**著,根本不愿意分開。
兩人的口口緊貼,這就是我國古典文學中用文字所描繪的“呂“字,已經太久太久沒有過這樣**的感覺,也沒有這樣被一個男人抱在懷里,馬君如自然會感覺到陽光明媚、百花齊放,自己就像一只快樂的花蝴蝶一樣,在花叢中自由飛翔,除了輕盈無限,就是幸福滿滿。雖然還在淚如泉涌,馬君如那依然美麗嬌艷的桃腮羞紅如火,**而嬌美的身體又一次感覺到久別的那種妙不可言的滋味席卷而來,整個人就會在嫩伢子的懷里無力地癱軟成一灘泥。
雖然已是時隔十八年,王大年和馬君如卻還是和當年那樣默契十足:剛剛推開女老板在樓上的那間小屋,他們就一個人管上面,一個人顧下面,王家老五一揚手,女人的那件印花布襯衣就不翼而飛了,他就會把自己的一只手伸到女老板那**的后背上去,很熟練、很便捷的用手指在她的那件**中間的一個掛勾處不過一拉一放,就蹦跳著彈出了一對顫巍巍、白生生的圓球,僅僅就是把自己的雙手覆上去,觸感就是柔嫩**,軟中帶軔。
雖然那種熟悉的感覺在十八年后第一次重新出現,使得自己渾身的熱血一下子就沸騰起來,除了情不自禁的吐出了一聲長長的、蕩人心弦的**,除了腦海里一片空白,除了有一種五味俱全鋪天蓋地的襲來,除了有一股暖流在那個**之處悄悄流淌,馬君如唯一的舉動就是*著粗氣,不顧女人的羞澀,也不顧自己一貫的矜持,稍稍用了些力,她的一休哥的皮帶扣就被打開了,再輕輕一拉,長褲上的拉鏈就張開了,然后只需要一個動作,那個比起當年一定是更高、更大、更強的**就*天立地的又出現在她的眼前。
那個時候,她居然莫名其妙的想起了那句經典:“紅軍哥哥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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