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36.先吃瓜子我們后吃檳榔
女人的話相信不得,尤其是那些女演員的話。
所謂的**無義,指的當然是說話不算數(shù),其實道理也和說**無情一樣,是因為那些唱戲的藝人在戲里表演出情義無價,忠守誓言,就不得不讓人動容,但演戲只不過是人家謀生活的一種職業(yè),登臺以后一板一眼演繹的是故事里的別人,下了臺會到了現(xiàn)實生活中的她們雖然還在演戲,可也是和登臺一樣,拿錢唱戲,誰給錢就給誰唱的,誰給的多就是誰的人,臺上臺下的表演都不是為了某一個人,而是公共財物。
其實想想也是,藝人、尤其是女藝人登臺本來的目的就是謀生,如果有些姿色、有些名氣,想的就是攀上高枝,找一個可以給她提供錦衣玉食的主。就和現(xiàn)在這個社會一樣,在外面和在家里就和戲里戲外差不多,都是帶著面具說著自己也不太相信的假話,為了步步高升或為變質的愛情不得不與對方眉來眼去,可是在自己心里卻明白,不過就是自己騙自己而已。
黃**當然會和那個湘西來的女演員交換電話和微信,那個有著一雙令人心動的大眼的女演員和他握手告別的時候也會向他露出一副“一切盡在不言中“的笑臉,黃**就認為自己可以和那個女演員在某個時候的某間酒店的大*上演出一場肉腸大戰(zhàn)了。高興起來,他當然會唱《吳三寶游春》:“且邁步我這里書房走出,青的山綠的水真可愛人。這青山和綠水年年還在,人老了又何能轉過少年。一路上只覺得精神爽快,一心想到荒郊游玩散心。“
藝術節(jié)開幕式的那個晚上,黃**當然不會是孤枕難眠,他會和一個在武林花鼓戲中頗有些名氣、可惜人老珠黃的一個半老徐娘滾*單的。他們是老相識了,從最開始的**到接*的過渡,從互相*著對方的衣服到身體纏繞在一起,從那個老女人熟練地引導著他,再一次將那個因為心不在焉和勉強應付而不太**的****到他早已熟悉的地方,不過也就是幾分鐘時間,黃**就*著大氣癱軟在一堆膚色發(fā)黃、皮層發(fā)皺的肥肉上。
可是黃**并不因此而滿足,因為在抽著事后煙的時候想起了那個來自湘西的女演員的那張漂亮現(xiàn)代的臉蛋、脈脈含情的雙眸,就能聯(lián)想起那個柔嫩**的身子,除了那兩座****的**峰,當然還有將**如鐵的**對那曲徑通幽處進行**的期待,于是,他就會聯(lián)想起那其中的**和**,就會聯(lián)想起那**的滋味,就會聯(lián)想起那**的**如同洶涌的潮水般將他淹沒,而他就會在那無邊的歡愉中到達**。
單單只是一個想象,就能使黃**血脈賁張,他就知道自己的身體有些喉急了,簡單的給那個翩翩而去的女演員發(fā)了一條微信,是花鼓小調《瓜子紅》里的一句唱詞:“一盤瓜子雙(哪)對雙,一面黑來一(得兒)面黃。“他當然相信那個女演員明白他的意思,也當然記得接下來的那兩句唱詞:“情郎哥哥吃一粒,小妹妹嘗一雙,先吃瓜子我們后吃檳榔。“
可奇怪的是,黃**結果苦等了**也未見回復,直到第二天下午才在某個會場偶遇,黃**裝作開玩笑的說她昨晚一定去泡夜店了,所以聽不到手機里的微信的提示音。女演員趕緊拿出自己的手機尋找,不好意思的回答:“實在不好意思,昨天多喝了幾杯,回到住所就睡得像死豬似的,什么也沒聽見。“
這話一聽就是假的,這樣漂亮的女演員會白白浪費在這樣的大好機會里尋找攀*附鳳的機會嗎?會不去為某些領導同志匯報工作、為某個大亨清唱一段嗎?回答是否定的。領導同志也是人,人就有七情六欲,和某個女演員快活一次很正常;而有錢人更是可以隨心所欲,既然有女藝人送上門,豈有白白放過的道理。黃**既當過官,現(xiàn)在也算得上是土豪,這其中的機關早就知道得一清二楚,而那個女演員和他推諉,不過就是他已經(jīng)退位了,再加上是個老頭子,難得激發(fā)興趣,這也是理所當然的。
不過黃**一點也不著急,因為那個女演員告訴他,劇團已經(jīng)決定到桃花源鎮(zhèn)去進行兩次商演,演出經(jīng)典花鼓戲的折子戲。女演員眼睛一閃:“這幾天我們那邊文化局的領導也過來觀摩,劇團上下就得好好**著,和黃**的約定是不是放到您那里再說?“
這樣的話要是聽不出其中的含義那還叫人嗎?
花鼓戲《劉海砍樵》中劉海有這樣兩句唱詞:“家住常德武陵境,絲瓜井畔劉家門“。這就證明這部戲曲的發(fā)生地就在武陵。
上世紀五十年代初創(chuàng)作并上演的花鼓戲《劉海砍樵》起源于傳統(tǒng)戲曲《劉海戲金蟾》。而《劉海戲金蟾》的故事來源于當?shù)氐囊粋民間傳說:相傳武陵城內(nèi)絲瓜井里有一金蟾,經(jīng)常在夜里從井口吐出一道白光,直沖云霄,有道之人乘此白光可升入天堂。住在井旁有一青年名叫劉海,家貧如洗,為人厚道,事母至孝;他經(jīng)常到附近的山里砍柴,賣柴買米,與母親相依為命。
一天,山林中的那只狐貍修煉成精,幻化成美麗俊俏的姑娘胡秀英,攔住劉海的歸路,要求與之成親。婚后,胡秀英欲濟劉海登天,口吐一粒白珠,讓劉海做餌子,垂釣于絲瓜井中。那金蟾咬釣而起,劉海便乘勢騎上蟾背,縱身一躍,羽化登仙而去。后人為紀念劉海行孝得道,就在絲瓜井旁修建蟾泉寺,供有劉海神像。
從*門搜集的一些民間傳說和歷史資料來看,起源于《劉海戲金蟾》其中一折、并加工整理擴展的《劉海砍樵》傳說的正宗版本說的是:古時候,武陵城內(nèi)絲瓜井旁住著劉海母子倆,劉母因思念亡夫,哭瞎了眼睛。其子劉海非常勤勞孝順,天天上山砍柴,奉養(yǎng)老母。在劉海砍柴的大高山、小高山一帶,住著一只多年修煉的狐貍精,她煉成寶珠一顆,含在口中可化身人形。此時她已成半仙,若再修煉幾百年,便可成仙上天。
因為天天相見,狐貍精非常敬佩劉海的為人,就起了思凡之心,取名胡秀英,執(zhí)意要嫁給劉海。但是憨厚樸實的劉海,怕因為家貧如洗,會連累胡秀英受苦,便幾番推辭,后見胡秀英一片真心,才答應與胡秀英成親。回到家后,劉海告訴母親,母親也很喜歡,欣然同意了他們的婚事。劉海于是到位于城中心的雞鵝巷去置辦東西準備結婚。
武陵城內(nèi)的雞鵝巷旁邊有個小廟,廟里有十八個羅漢。其中的十羅漢帶著一群弟子(也就是劇中的金蟾)也在暗中修煉。十羅漢煉得一串金錢,也已成半仙,如能得到胡秀英的寶珠,就能即刻成仙升天。十羅漢見胡秀英和劉海成婚,遂起了歹心,他帶領弟子搶走了胡秀英的寶珠。胡秀英失去寶珠就會現(xiàn)出原形,無奈之下只好把實情告訴了劉海。劉海知道后,并沒有責怪胡秀英,他拿起家中砍柴的石斧去斗十羅漢,最終在斧頭神和胡秀英眾姐妹的幫助下,劉海打敗了他們,重新拿到了寶珠。從此,劉海和胡秀英就在城里過著男耕女織的幸福生活。
據(jù)史料記載,有關劉海砍樵的傳說在北宋時就已經(jīng)成型,至清代中葉已形成了《劉海戲金蟾》這樣的花鼓戲版本,而《劉海砍樵》原為傳統(tǒng)劇目《劉海戲蟾》中的一折。1951年,星城文化局的干部陳北方將原來沒有劇本、只有故事,演員上場自編唱詞的“搭橋戲“的“大砍樵“改編為有劇本的《小劉海砍樵》;因為要參加全省文藝匯演,被聘為省戲曲改進委員會常委、星城戲曲改編創(chuàng)作組副組長的陳北方找來了民眾劇團的鼓師田瓊林、琴師田運隆,將瀏陽的采蓮船調和安童調、花石調相結合作為那部戲的主旋律,因這段詞是用古人來比喻,后來《劉海砍樵》里面的這個新調就叫“比古調“。
整理本中不僅刪除了原本中有關迷信、**的成分,而且突出了狐貍精胡秀英對人間幸福的追求,以及砍柴郎劉海樸實、勤勞的勞動人民本色。尤其是突出了劇本中對劉海和胡秀英“柳樹為媒山作證“,結為夫婦的自由戀愛的贊揚,表現(xiàn)了封建社會貧苦農(nóng)民對愛情婚姻的追求。加上全劇載歌載舞,生動活潑,充分發(fā)揮了花鼓戲“二小“(小丑、小旦)表演藝術的特點。所以,花鼓戲《劉海砍樵》在第一屆全國戲曲觀摩演出大會上不僅榮獲獎項,扮演劉海的何冬保、扮演胡秀英的蕭重珪也雙雙獲獎,其精彩唱段至今仍傳唱不衰。加上1984年春晚上湘籍歌唱家李谷一和相聲大師姜昆聯(lián)袂演唱的《劉海砍樵》其中的比古調火爆異常,也使得那部花鼓戲因此聞名全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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