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金海岸的包廂。
“哇,真的是黃金啊。”
“這杯子,都是黃金打造的。”
“還有這個桌子。”
“太有錢了啊。”
“我看廁所是不是真的是黃金的。”
一個女同學(xué)進(jìn)去看下,發(fā)出驚嘆聲。
金碧輝煌。
黃金閃閃。
一行人都被這個黃金海岸的包廂給震驚到了。
這就是帝王大酒店真正的牛逼之處。
讓你體驗以前宮殿的豪華感。
我拿著一個酒杯,掂量了下,我操,真的是黃金,我以為是高仿品呢,厲害了,這個。不怕有客人來偷走嗎?
好吧,我這是純屬多慮的,來這里消費(fèi)的人,都他媽的是非常有錢的人了,偷這種東西不是讓自己的臉面丟失的嗎?
思源姐也是頭一次見到這種黃金場面。
思行也是目瞪口呆,隨后過去摸摸這個,默默那個。
“先生,這是菜單,你們需要要什么點什么,”服務(wù)員微笑的對我說道。
服務(wù)員看出來我應(yīng)該是有錢的那種,不然也不會霸氣上來了。
我把菜單遞給了思行“你想吃什么就點什么,盡量照顧你的同學(xué)。”
“謝謝,謝謝啊。”思行恨不得跪下來叫爸爸了,太感謝我的地方了,把小敏叫過來,問她想吃什么
小敏那些則是拿著手機(jī)又發(fā)朋友圈了,又是去落地窗前面照相,自拍什么的。
思源則是低聲對我說道;“陳三,你確定這個消費(fèi)沒問題嗎?”
我看見服務(wù)員可是豎耳朵偷聽呢。
我笑著,說道;“放心吧,我有一百多萬呢,在這里花個十萬沒問題的,不就是錢嗎?我有的是。”
“十萬塊啊。”思源吞了下唾沫,她一個月在酒吧也是三四千的工資,這又是給弟弟寄錢的,一年到頭存?zhèn)四五萬這樣。
我這么任性,吃一頓就花去十萬,完全是被震到了。
“你的錢也不是大風(fēng)刮來的啊。”思源姐知道我是保鏢,這任務(wù)都是保護(hù)海哥的,是拿著生命去的,所以我的錢也是用命換來的錢。
“我知道,放心,思源姐。”我安慰的說道。“這個事情,我來處理,錢的問題,你不用擔(dān)心,我們都請了他們來吃飯,那就好好吃飯,心情要好一點,來,笑一下。”
思源姐苦笑。
我說;“錢沒有了,可以再去賺錢,有錢難買開心,你看,你弟弟這么開心的,他同學(xué)也這么開心的,”
思源姐看了下,對,確實是很開心,都拿著手機(jī)裝比,發(fā)朋友圈呢,她怔怔的看我一眼,說道;“謝謝。”
“不用客氣。”我微笑的說道,“如果你心有不安的話,以后,不要讓我煮飯,不要讓我打掃衛(wèi)生就成了。”
思源姐說;“好,這個是沒問題的,以后家務(wù)我來做。”
“點好了。”思行對我說道,把菜單遞給我。“三哥,你看一下。”
我看都不看一眼,給服務(wù)員;“就按照上面點的,各位同學(xué),你們想吃什么,喝什么,不要和我客氣,我沒什么,就剩下錢了。”
幾個女同學(xué)又是一陣高興的叫著。
我估計等下要有同學(xué)過來對我敬酒的,搞不好晚上會和我那個啥的。
服務(wù)員;“好的,先生,請你們稍等,馬上上菜。”
服務(wù)員出去。
我的手機(jī)響起。
“我出去接個電話。”
出了包廂。
我接過來:“福哥,出什么事情了?”:
電話海哥的管家打來的。
“你明天才回來嗎?”
“對,明天中午才能剛回去嗎?’我問道,”海哥應(yīng)沒什么問題吧。“
”沒問題。”管家說。“就是小姐和那個苗先生出去了。”
我靠,這種事情來來問我?
出去就出去唄,這么喜歡小白臉的,讓她被騙一次,上當(dāng)一次,才知道社會不是這么好混的。
“你偷偷的過去一下不就行了。”我笑著說道,“現(xiàn)在海哥昏睡,你就是家里最大的了。”
“我不能離開這里,萬一有什么殺手來刺殺海哥呢。”管家擔(dān)心,“可是,小姐是我看著長大的,要是她真的被那個混蛋騙了,海哥醒過來問,我不知道該什么回答。”
“好像也是那么一回事。”我說道,“夫人呢?”
“夫人說小姐不聽。”
我想了下,說道;“叫人跟著她唄,讓家族的保鏢過去,不用理會她說什么哪怕是罵人了,踢人,保鏢都不要走,不要讓他們單獨(dú)相處。”
“這樣行嗎?”
我無語了;“服哥,你不是吧,這種事情應(yīng)該是你來搞定的。”
管家就笑著說道;“因為,我感覺你是一個做大事的人,這種事情有經(jīng)驗的。”
“我操,我有這種什么經(jīng)驗啊。”我無語,“你就按照我這么說,派人去跟著,他們不是去看電影嗎?沒問題,也跟著,回去了,我好好和她說一下,不行打她屁股。”
管家就那邊笑著;“行,那這樣。”
掛電話。
“奶奶的,這種事情也來煩我,”我嘆氣,把手機(jī)放進(jìn)口袋。
“你怎么在這里的?”
我回頭一看。
我去,這不是我在圖書館見到的小寶嗎?
不過這什么眼神啊,我就不能出現(xiàn)在這里啊?
我就不能來到這么高檔的地方啊?
不是有錢就可以來的嗎?
“你別介意,我不是這個意思的,我是說,你一個人來嗎?”小寶猜到我心里的不滿了,馬上露出一個歉意的表情。
“不是,和幾個人過來的,是你們大學(xué)的同學(xué)。”我說道。
“你不是我們大學(xué)的?”小寶不愧是挺聰明的,馬上就抓住我的話里面的破綻,:“這么說來,你是騙我的了。”
我咳嗽一下,靠,哪壺不開提哪壺啊,我說道:“我不是你們大學(xué),之前去找一個朋友的。“
“哦,原來是這樣,我就說嘛,不可能不知道我名字的。”小寶說。
“你怎么在這里,和你的朋友嗎?”我問道,這個姑娘性格屬于那種很直白的。
“這里是我家開的,你說呢。”小寶說。
我兩眼就瞇起來,我操,是這娘們家開的?太看不出來啊,她的打扮也不是很時髦的那種,誰知道這么有背景。
這可是中心地段了,而且這個地方消費(fèi)的人都是非富即貴的那種,那不是說這個叫小寶的女孩子也是牛叉的二代嗎?
怪不得說,隨便在京城上不要隨便的裝比,因為可能某個公園的老大爺可是機(jī)關(guān)單位的老大下來的呢。
“你在這里能做主嗎?”我笑著問道。
“什么意思?”
“就是說,你能做主嗎?”
“你說呢?”小寶有些搞不懂我在想什么,問道。
“是這樣的,我呢,帶你們的學(xué)校的同學(xué)來這里消費(fèi),很貴的,”
聽到我的話,小寶就明白過來了:“你打算利用我的身份來給你打折。”
“聰明。”
“那可不行。、”小寶就笑著。“我是商人后代,無奸不商,你不懂這個道理嗎?”
這么直白啊。
我是不心疼那十萬塊,可是,留給思源姐也是挺好的。
能剩下一分錢就是一分錢。
“不過呢,我可以適當(dāng)?shù)目紤]一下。”小寶發(fā)揮了大方的本質(zhì),“我心情好的話,可以免費(fèi),心情不好的話,那就不行了。”
“那你現(xiàn)在心情好嗎,現(xiàn)在。”我問道。
“不好不壞吧,很中等。”小寶回答。
“小寶,進(jìn)去了啊,在這里聊什么呢。”
這個時候,從另外一個包廂里面出來了一個年輕人,也是相仿的年齡,眉宇之間透著一種傲氣。
這個家伙手腕上帶著一塊手筆,我掃了一眼,江斯丹頓啊,不錯,名表,不過,太過鮮艷了一點,。
“哦,一個同學(xué)說話呢,你先進(jìn)去。”小寶說道,小寶估計我是別的學(xué)校的人,去人大是找人,沒把我想成社會上的人。
“你同學(xué)啊。”這個年輕人笑了下,走過來,“認(rèn)識一下啊。”覺得小寶認(rèn)識我人都是那種牛叉的,我也是。
“你好。”我立即微笑的打招呼,來到京城,得多交點朋友啊。
“你不是京城人?”聽到我的口音之后,這個年輕人馬上問道。
“對啊,不是京城人。”
他本來是要伸手過來和我握手的,聽到我的話后,馬上又收回去了。
我去,要不要這么明顯啊?
我不是京城人就不行了,就不能握手了?
要不要這么市儈啊,還公子哥呢?還是帶名表呢?一看就知道沒前途的,混合混吃的那種二代。
“小寶,進(jìn)去吧,都在等你呢。”這個年輕人催著說道,“沒想到他是你同學(xué)啊。”
我就不樂意了。
什么叫是小寶同學(xué)?
我不配當(dāng)然人家同學(xué)呢?
幸好,我真不是她同學(xué)。
“我先進(jìn)去了。”我說道,話不投機(jī)半句多啊。
“你們那個包廂、”小寶問。
“那個。”我指著一個包廂的門口。“我就在里面。”
“行,我等下過去找你們,我覺得我們有緣,我等下和經(jīng)理說一下。、”小寶笑著說道。
“那好,謝謝了。”我感激的說道,又可以省下一筆錢了。
“說什么啊。”那年輕人很八卦問道。
“走吧,走吧。”小寶道。
我也回到包廂。
“這么久,出什么事情了嗎?”思源問。
“沒,剛才不是在圖書館遇到那個小寶嗎?剛好也在這里,就聊了下。”我說道。
“你等一下,三哥。”小敏也跟著叫我三哥了,似乎覺得我才是大老板。“你剛才說那個小寶?”
“就你們?nèi)舜蟮男毎。f她很牛叉的,在你們?nèi)舜蠛苡兄鹊哪莻小寶,是不是真的?”我問道。
“小寶姐。”
“一定是她。”
“據(jù)說這個酒店是她家開的。”
小敏的幾個同學(xué)立即一陣驚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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