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
客棧里最清閑的時候,客人用過了午飯,有的回去午睡,有的在大堂里喝茶聊天!
林子雨和綠珠也已經吃過午飯,一路的勞累也漸漸的消去,無聊的坐在大堂上,望著外面那過來過去的行人,不遠處便是中通河,河上小船來往,別有一番風味!
林子雨目光瞧著那中通河上透露著古樸厚重氣息的石橋,問道:“秦伯,那石橋應當有些年頭了吧!”
秦伯扭頭瞧了一下每日都可看到的石橋,由柜臺里端著一壺茶水走過來,呵呵笑道:“說起這橋呀,是有些年頭了。”
綠珠急忙起身接過茶水,秦伯也坐了下來,也扭頭望著那厚重古樸的石橋,愣愣的出神。
綠珠滿過茶水放到秦伯一旁,笑著問道:“這橋好像叫作望仙橋吧!”
秦伯回過頭點頭,“是呀,望仙橋,望仙橋,說起這橋還有段傳說呢!”
林子雨眼睛一亮,聽到有故事來了興趣,“秦伯給咱們講講唄!”
這時,秦明由后面忙完伙計剛好走出來,“爹,你又要給人講故事啦!”
林子雨望著秦明笑道:“秦伯是不是天天給人講故事呢!”
秦明見爹瞪起眼來,嘿嘿一笑,“你聽,你聽,我還沒有忙完呢!”說著出門去了,忽然又回過頭喊道:“傍晚十分,我帶你們去哪滄月樓呢!”
“嗯,你可不要忘記了。”林子雨回道。
秦明這才樂呵呵的去了,秦伯卻哼的一聲,“這個臭小子!”
綠珠呵呵一笑,“我最愛聽故事了,秦伯你不要理會秦大哥,給我們講講吧!”
秦伯抿了口茶水,慢條斯理的想了一老會,才說道:“這也不是什么秘密,在咱這蒼月城里,大部分人都聽說過這望仙橋的故事。”
“望仙橋,究竟有什么又來呢!”林子雨好奇的望著。
“這事說來話長,有些年月了,當時這里還不是什么大城,只是白十來戶的鎮子,靠著這中通河打魚為生,當時這河比現在寬了許多,深了許多,鎮子被一分為二,都是沿著河岸而居,還并沒有這望仙橋呢!”
秦伯說道這里,扭頭又回望那河上的橋,深深陷進回憶里,慢慢的說道:“那時候人們生活艱難,孩子們也上不起學,讀不起書,呵呵,窮人家的孩子也不奢望那個,不過有那么一日,咱們這鎮子來了一個白面白衣的書生,也不知怎么了,這白衣書生就在這河邊上凝望著咱們這小鎮子,這一站便是三日,也不知道瞧個什么?”
林子雨和綠珠對望一眼,也感到非常的奇怪,這個白衣的書生究竟是個什么人,不過并沒有打攪秦伯的回憶。
“人們都在河上打魚,生活艱難那里又管得了這書生的奇怪。可是一群孩子卻有了興趣,紛紛的去瞧那書生。”
“白衣書生見到孩子們也很溫和,問他們可愿讀書習字。孩子們自然欣喜高興,紛紛的回家轉告大人,可是大人們犯難了,畢竟當時生活艱難,孩子上學那是要銀錢的,飯都吃不飽那里閑余的銀錢呀。”
“書生也看出眾人的為難之處,便開口只要三間草房做孩子們讀書之用。眾人百十戶人家湊了些許的銀錢,蓋起了三間草房。書生便住了下來,孩子們也各自的欣喜上學,不過當時都是沿河而居,并沒有什么橋,對岸的孩子上學也只得大人用船送了過來,這樣一來二往的也很是費事。”
“白衣書生每日站在河旁,望著那孩子們坐船而來,欣喜上學。日子久了,書生便想要造一座橋,可是橋是那么好造的嗎?那可是需要大把的銀子的。”
“那書生卻說道,化凡求真三百年,缺的就是這么一座橋呀!袍袖輕輕的一揮,頓時狂風忽起,天空中落下塊塊的石頭來,一時三刻便出現了一座橋。”
“當日書生卓立橋頭,天空中異象連連,那書生就那么飄身而起,腳踏七彩祥云而去!眾人這才知曉,這那里是什么書生,而是一位仙人呀!”
林子雨和綠珠也驚訝的張大了嘴,望著秦伯。
秦伯愣愣的出神了好一陣,才收回遙望橋的目光,“那仙人所造的橋,便是現在的望仙橋啦!”
“這是真的嗎?世上難道真的有仙人不成。”林子雨問道。
這時旁邊桌上的客人卻都呵呵而笑,有人道:“這故事我也聽說過,不過都是一些留下的傳說,小哥做不準,勿要輕信呀!”
眾人也只是說笑,秦伯也呵呵的笑起來,“你們就當聽故事吧!”
林子雨卻想的出神,道:“也許這世上真的有仙呢!”
有客人又道:“仙有沒有咱們是沒有見過,不過說到有些修士,能呼風喚雨,御風而行,卻是有的。”
其他的幾位客人也雜七雜八的插嘴討論開了,有人道:“武者修到最高境界,打破極限,據說就可以成為修士了。”
“胡說,胡說,武者就是武者,這世上的武者何止千萬,咱們又見過幾個呼風喚雨的修士。”
“咦,這你們就不知道了吧,據說有些大的家族子弟,幼小之時便服食各種靈丹妙藥,可以筑基修靈的。”
“你見過不成!”:
“哦。我,我只是聽人說的。”
客人你一句我一言的很是熱鬧。
林子雨蠻有興趣的瞧著客棧里一番討論,忽然心念一動,偷偷的喚醒還在閉目修煉的阿貍,輕聲的問道:“阿貍,你說世上有神仙嗎?”
阿貍呵呵一笑,睜開眼睛瞧了一眼,“世上的神早已經滅絕了,不過仙嗎?應該有的,只不過看你有沒有那種機緣了。”
“不過話又說回來,公子你們所修習的功法便是成仙之路,只不過一路荊棘,能修成者寥寥無幾呀!”
“啊。”林子雨小吃一驚,“難道說我也有機會嗎?”
阿貍重新閉上眼睛,哼道:“不知道,不過以你現在的進度,也只能呵呵啦!”
這時,外面又進來一桌客人,秦伯急忙笑呵呵的去招呼,林子雨看著秦伯的背影,忽然問阿貍:“秦伯究竟是什么修為呢?”
“這個,我還真的看不透。”阿貍實話實說道。
林子雨瞧著秦伯滿面笑容,低頭哈腰的招呼著客人,怎么看都不像是一個修士呀!阿貍會不會弄錯了呢!他真是一肚子的狐疑。
時間匆匆過,太陽漸漸的偏西,一下午林子雨很有興趣的聽著客人們海天海地的一通亂談,大街上漸漸的掛起燈籠,林子雨卻等的有些心焦,“秦明大哥怎么還不回來,不是忘記了吧!”
綠珠道:’少爺你著急什么?”
“咱們不是要去滄月樓嗎?”林子雨答道。
客人們見天色慢慢的暗下來,紛紛付了賬,匆匆的離店而去,門外忽然有人闖進來,正是秦明,他嘿嘿的一笑,喊道:’你看,我差點忘記了,快,咱們快去。”
林子雨見是秦明,站起身來喊道:“秦大哥你可來了。”
秦伯由柜臺里站出來,喊道:“你這個臭小子想要干什么去?”
“爹,我帶林家兄弟去滄月樓瞧瞧,你老就辛苦一下唄!”秦明笑嘻嘻的說道。
秦伯哼的一聲,“就是你的事多,你可要照顧好子雨他們,那邊人多,千萬小心呀!”
“我知道了爹。”秦明答應一聲,拉著林子雨二人急急的出去了,外面傳來林子雨稚嫩的聲音,“秦伯,我們去了。”
“哎,你們慢點呀!”秦伯走到門外,看著他們消失在人流里,好一會,微微一嘆,輕輕搖頭,嘆道:’這孩子呀!”
秦伯回身進了客棧,大堂空空的也沒了客人,想必這個時候都敢去滄月樓了,他慢慢的模式這一張張的座椅,目光有些茫然,輕輕的嘆道:‘該來的總是要來的。”
話音未落,門口人影一閃,大堂內的燈火明暗了一下,房門輕輕的合上,角落的桌旁卻多了一道人影,淡黃的光亮映照在哪人的背影,寬大的斗篷,遮住了身形。
“掌柜的,來杯清茶吧!”聲音悅耳好聽,是個女子。
秦伯默默的回身柜臺,細心的沏茶,茶香四溢,他望著杯中那清澈的茶水,輕輕的嘆道:’姑娘別來無恙呀”
“托主人福,一切安好!”女子輕輕的道。
秦伯默默點頭,出了柜臺,將那茶放到那人的面前。
輕輕的嗅了一下,輕笑道:“好茶!”慢慢的抿了一口,慢慢的說道:“小女子本不該來打攪老人家的。”
秦伯背脊挺直,再無老者龍鐘之態,深沉的目光透過虛掩的大門,遙望著那古樸渾厚的望仙橋,只差哪一步了!
女子放下杯子,微微一嘆,“主人也說過,能不打攪老人家,就不要打攪老人家了,可是這次實在出乎小女子的意料,事情并沒有表面看的那么簡單,也只能請你老人家出手了。”
秦伯仿佛沒有聽到女子的話語,良久,重重的點頭,“本該如此的!”
女子輕輕的起來微微的福身,“多謝老人家了,小女子也希望老人家不用出手的。”秦伯笑了笑,挺直的身子再一次恢復到一個老人家的狀態,走過去打開了房門,“姑娘慢走!”
房門打開之時,門外卻站著三個人,其中一人正要抬手推開房門,和秦伯打了一個照面,那人微微的一愣,目光朝里掃了掃,問道:‘你是這里的掌柜的?”
秦伯看著門外的三個男子,微微的皺眉,因為這三個男子臉色不善,當前一人散發著高階武者的氣息,身后兩個人也是中階武者,笑著道:’三位客官是要住店嗎?可不巧了,小店已經滿了。”
三人本來想要說話,可是目光卻愣愣的瞧著秦伯的身后,那女子已經帶起了披風上的風帽,面容隱藏在風帽的里,輕輕的說道:“老人家多謝了!”
秦伯笑著點頭,伸手隔開了那三位的男子,笑呵呵的說道:‘姑娘慢走呀!”
在三人驚異的目光下,秦伯將女子送到門外,臨走之時,女子細聲淡淡的說道:“需要幫老人家處理掉嗎?”
秦伯輕輕搖頭,“姑娘好走,多謝姑娘了。”
女子扭身走進了外面的人流里————
秦伯這才照顧后來的三位男子,不過當看到在前面男子的眼色下,后面其中的一位男子扭身朝著那女子去的方向擠進了人群——————
不由的微微一嘆,這三個人果然不是什么好東西見色起意了!
前面的男子年紀在三十上下,臉稍微有些長,眼中時不時透出一絲陰狠,皮笑肉不笑的問道:“掌柜的,敢問你這店里有沒有一位姓林的少爺,十來歲左右吧!”
秦伯卻訝異的瞧著他,而男子仍是呵呵笑著,“掌柜的不要誤會,那是我家的小少爺,一時頑皮偷跑出來的,咱們是奉了老太爺之命,帶少爺回家的。”
秦伯露出釋然之色,呵呵笑道:“是有這么一個小少爺。”
男子臉露欣喜之色,“那我家少爺人呢!”
秦伯道:“走了。”
“啊————走了,去了哪里?”
“這個,我老頭子就不知道了。”秦伯一臉的不知。
男子眉頭緊鎖,眼珠亂動,狠狠的盯著眼前的掌柜,好一會,呵呵一笑,“既然是這樣,那么打攪了。”說著帶著手下轉身去了。
秦伯望著他們遠去,心中暗暗的納悶,“這些是什么人,為什么要找子雨這孩子呢!”
抬眼望去滄月樓的方向,這時候也已經開始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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