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親情的召喚
銀華回到了香港,又回到了風秀路三百五十四號,這次回家對她的影響有兩點,一是她看到兩家過的都很好,她內心很高興。另一點是見到女兒金合后內心有一種愧疚感。
她本來走時承諾的回來后一定要戒掉毒癮,可是三百五十四號的豪宅就像是一個牢籠她回來的第一個晚上,睡覺時就做了很多夢,夢境里的情景大都是她在王家拉著女兒學步,抱著兒子照相時的情景。
往事如煙可在銀花回來后的大腦中卻占據(jù)了重要位置,王衡山抱著兒子拉著女兒目送自己遠去的一幕不停地出現(xiàn)在自己的眼前。
銀華獨自一人在港沒有二人陪她實屬孤獨,就在這個時候原先那個毒販他來了電話,他在電話里說:“三百五十四號的戶主回來了嗎?”
銀華拿起手機一聽先是一愣而后她對著手機說:“謝謝你了,我從今天起戒毒了,你就不要來電話了。”
毒販嘿嘿一笑在電話上說:“老主顧戒毒沒有那么容易的,過幾天你如果堅持不住了來電話,我們繼續(xù)買賣。”
銀華放下手機,心里確實想戒掉毒癮,況且這次回家已經把隨身帶的含有毒品的香煙吸完了,她想隔個幾天看看是個啥樣?如果能行就不再吸了。
可是到了晚上,銀華的毒癮發(fā)威如同大難臨頭渾身難受異常,猶如掉進十八層地獄里,比第一次戒毒前還要難受上十倍。她晚上睡不著覺是小事,渾身猶如萬只螞蟻啃食,難受程度逐步升級,她頭頂著墻堅持著,她又把棉被豎起頭撞棉被,又過一陣子她把棉被去掉用頭碰墻,可能是用力過猛,當頭碰到墻上時,只聽咚的一聲,銀華倒落地上昏了過去。
當她醒來時,她一伸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臉覺得黏糊糊的,她大眼一看是一手血。她的頭暈乎乎地有些疼痛,她站起身走到穿衣鏡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額頭上碰出了一個傷口傷口的周圍都是血,身上的毒威還沒有完全消去。
“這可怎么辦?在這孤門獨戶里。”她嘴里嘟噥著,她走到茶幾前在沙發(fā)上坐下。她伸手拿起熱水茶壺倒了一杯熱茶喝了幾口,身上有點熱氣,稍微好受一點可是沒有多久,毒威就像是打擺子一樣一會高潮一會低潮。
突然間毒威的高潮又來了,這一下銀華難受得在地上亂滾,實在沒辦法銀華最后只能是向毒品投降了,她拿其手機打通了毒販的電話,對方說:“馬上送到。”
毒販的效率的確很高,二十分鐘后毒販就把毒品送到了三百五十四號,銀華拿到了海洛因,她躺在沙發(fā)上用過去的吸毒工具吸了幾口,這才回過勁來。
她躺在沙發(fā)上吸完毒品,開始想以后的事,她嘴里說:“看來這戒毒的難度是很大的,倒不如得過且過過一天是一天算了,人生如夢,轉眼就是暮年,有生、有死隨其自然。”
在這以后的日子里,銀華失去了戒毒的決心徹底地向毒品投降了。她在三百五十四號的住宅里,她受到孤獨、郁悶、更年期的困擾,在她的身上出現(xiàn)了抑郁癥的病癥。而在她的靈魂深處,她對兒、女有一種深深的愧疚感。這種愧疚感在這個獨門獨戶的豪宅里慢慢地占有了她的整個思想空間,使她的精神狀況發(fā)生了很大的變化。
她的日常生活也變成了吃了吸;吸了睡;睡起來再吸,吸完毒品有精神了就走出家門順著家門前的小馬路一直走到海邊,有精神了為了發(fā)泄心中郁悶,她走在海邊一陣狂喜;一陣大哭;一陣嘴里呼喊著什么。
不正常的心理狀態(tài)左右著她,她從次也不害怕死了,她整日衣服骯臟不整,走在海灘上瘋瘋癲癲。在她狂喜的時候她會揮舞著兩手大笑著說:“我發(fā)財財了,我發(fā)財了。”在她悲哀的時候她會大哭著說:“金合我不該丟掉你,我有罪,我有罪。”她想著自己的過錯又伸出自己的兩手扇自己的臉。
一天旁晚大約六點多鐘的樣子,她吸足了海洛因,顯得特別精神她渾身有一種飄飄欲仙的感覺在她的眼前出現(xiàn)了幻覺,往日往事斷斷續(xù)續(xù)地在她的眼前浮現(xiàn),她順著通向海邊的小馬路一路向著海邊狂奔而去。
她到了黃昏的海邊,她面對著一片蒼茫的大海沿著海灘奔跑著。在她的幻覺里突然在蒼茫的大海上有一條船向自己駛來,船頭上站著王衡山,他抱著臭蛋一只手拉著女兒金合,金合嘴里大聲喊叫著:“媽!媽你不能走,我不讓你走---------。”
銀華隨即大聲地說:“金合,媽不走,媽不走。女兒,媽來了,媽來了--------。”銀華向著大海的遠方女兒站立的船頭涉水投奔親情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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