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書說到,蕭錯密室苦練水龍吟,希望能真正的參悟水龍吟。也是天緣湊巧,蕭錯借助秋水寒的特性,再加上天資過人,正好領(lǐng)悟出了水龍吟的一部分。
然而就在如此重要關(guān)頭,秦氏和尤可卿闖了進來。她們的武功境界還不夠,只當蕭錯在簡單的盤膝打坐而已。這才導(dǎo)致了上回結(jié)尾那一幕。
吸力之強大,使秦氏和尤可卿身形已無法穩(wěn)住。眼看著即將到蕭錯的身邊。
就在這危險時刻,皮麗質(zhì)及時現(xiàn)身。抓住秦氏和尤可卿,以雄厚的內(nèi)力使二人不會再前進一步,隨后將二人拉出了密室。
“多謝……門主解救!”秦氏和尤可卿驚魂未定。
皮麗質(zhì)叮囑道:“下次要注意了,不是每次都這么好運!
“是,我們都記下了!”秦氏和尤可卿還心有余悸。
皮麗質(zhì)讓她們先下去休息,自己在門口看著仍舊在領(lǐng)悟水龍吟的蕭錯,心想:“這少年確實了得,能這么快參悟出水龍吟的部分奧秘,我是不是該趁他羽翼未豐滿之際,除掉他呢!”
殺心一起,皮麗質(zhì)的眼神越發(fā)凌厲。
“師父,你在做什么呢?”柏芳本來是過來探望蕭錯,正撞上師父居然在門口站著,覺得很是驚奇。
皮麗質(zhì)見是柏芳,收起殺心。讓柏芳跟著,兩人離開了蕭錯所在的密室。
“你剛才故意出聲,是怕我真的殺了蕭錯吧!”皮麗質(zhì)依舊洞察秋毫,“為師也不瞞你,我就是想趁這小子羽翼未豐之際,先下手為強!
柏芳回道:“師父的決定,徒兒不敢違背?墒菐煾甘窍肓暤们锼、水龍吟和凝冰訣的。如果殺了蕭錯,想要再習得恐非易事!
“這也是為師一直猶豫的原因之一”皮麗質(zhì)顯得憂心忡忡,“其二,中原武林人才輩出,為師還是希望能將這小子納為己用。這個想法渺茫的很!
柏芳笑著寬慰道:“雖然弟子的武功不濟,但幾位師姐師弟都還不錯呢。我想將來定會為你開疆拓土,成就大業(yè)!
皮麗質(zhì)苦笑道:“幾位弟子之中就屬你和梅顏歆的資質(zhì)最高,可惜你心思雜亂,不肯專心,否則當是我最好的繼承人。梅顏歆心思純正,可惜的是太清冷孤傲,不能適合領(lǐng)袖本門。”
“我已非完璧,門主之位是不可能了。不過,我看二師姐為人不錯,又肯虛心上進,武功又好!卑胤纪扑]道:“我想她是最合適不過了!”
皮麗質(zhì)搖頭不認可柏芳的話,無奈道:“朱妙霜的好是有限度的,她最缺乏的是容人的胸襟和開闊的視野。她的武功境界,將來也只能說還算可以,僅此而已。”
“留守的五師妹呢?她聰明豁達,處理事情也是大方得體。”柏芳提出了最后的人選,“我想她應(yīng)該能讓師父滿意了!
皮麗質(zhì)嘆息道:“她的確還可以,可惜的是心無大志,缺少欲望。你也知道,自古以來想要保住基業(yè),要么以攻為守,要么抱殘守缺。計小鳳不懂其中道理,輔佐還行,領(lǐng)袖萬萬不行!
師父左一句不行,右一句不可,連柏芳都表示無奈了。突然,柏芳提議道:“要不,師父您在收一個徒弟?”
“看緣分吧!”皮麗質(zhì)也有了這方面的想法。
另一處密室內(nèi),蕭錯調(diào)息完成。隱約覺得功力恢復(fù)到七成了,心中越發(fā)迷惑了。
“秋水寒和水龍吟都是出自同一種武學(xué),其武學(xué)性質(zhì)想通,我能從中延伸領(lǐng)悟不少?墒钱吘箖煞N武學(xué)已經(jīng)發(fā)展百年之久,肯定變化是有的!我又該如何突破這層瓶頸呢?”蕭錯來回踱步,尋思解決之法。
這時門外傳來腳步聲,大約是三個人的腳步聲。蕭錯心想,莫不是皮麗質(zhì)去而復(fù)還。
就在蕭錯狐疑之際,密室門打開,來人竟是……
女王寨內(nèi),一個戴著夜叉面具的侍女正從房間里走出來,端著一碗飯和幾碟菜,然而飯菜原封不動。
“她還是不肯吃一口嗎?”虞嫦曦關(guān)心的問道。
侍女回道:“是的,她從醒過來滴米未進,滴水未沾。再這樣下去,怕是也撐不了多久了!
侍女的回話碰巧被路過的敖玄機聽到了,敖玄機沒好氣道:“一點點挫折就要死要活的,真沒出息!”徑自朝房間里沖進去。
嚇得虞嫦曦忙跟了上去,唯恐老大做出什么出格的舉動。
敖玄機沖進房里,看到躺在床上,眼神無光,嘴唇干裂的卓慕淇,沒上前怒斥。而是搬了張凳子,坐到卓慕淇的床邊,半響沒有說話。
隨后跟來的虞嫦曦見狀,也不敢出聲,默默地守在門外,注意著房間里的動靜。
“我說你呀,到底是穿云山莊出來的大小姐,這么經(jīng)受不住打擊。不就是哥哥們死了嗎?戀人也死了,天地間只有你一個人了,你就開始自怨自艾了。”敖玄機等了半響才開口,一開口就是無情的批評“當真以為這世上就你最慘了?”
卓慕淇還是老樣子,沒有生機。
敖玄機冷冷的說道:“你知道女王寨內(nèi),有多少孤兒嗎?全部!有多少是從青樓里贖出來的嗎?三分之一!你還覺得自己是唯一個傷心的人嗎?”
這時,卓慕淇臉上開始有了些許起色,眼神不再呆滯,多了些可憐。
“這世上活著,每個人都有活下去的法子。你不想給你哥哥們報仇了,也不報不了仇了,卓潤據(jù)說瘋了。那姜無野的仇呢?他的死和我女王寨一點關(guān)系也沒有,又是誰殺死了他!”敖玄機一句一句話,喚起了卓慕淇生存欲望。
人心一旦活了,也開始感到饑餓和口渴了。
門口的虞嫦曦早就命人將飯菜重新熱了,在門外等著?吹阶磕戒俊盎睢绷,便讓侍女將飯菜端了進來。
卓慕淇狼吞虎咽般的吃著,眼神里滿是對生的渴望,以及滿腔的仇恨。
天女堂內(nèi),敖玄機高坐正中,兩側(cè)照例是左羅剎,右夜叉。其余親信依次排開,分兩列站著。如此隆重,只為迎接一位新人的加入。
只見卓慕淇梳著沖天髻,頭戴夜叉面具,一身紅色勁裝,颯然踏進天女堂。
敖玄機昂聲說道:“歡迎新的成員加入女王寨,從此身為同袍,相親相愛!”
話音剛落,眾人附和“吾等追隨老大,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卓慕淇看著滿屋子的同袍,心中又似乎有了著落。但伴隨而來的還是陌生感和對未來自身如何的惶惶。
且說密室之門開啟,進來的竟是拓跋詩若和她的兩名侍女,若思和若夢。她們的到來,令蕭錯吃驚不已。
“沒想到是我吧!我也沒有想到是你!”拓跋詩若也是大吃一驚,“我這真是瞎貓撞上活耗子了!”
蕭錯驚愕道:“你們是怎么進來的?”
拓跋詩若道出了事情的原委。原來她們?nèi)岁J入城隍廟后的密道,進去就蒙了。有十數(shù)條岔路,不知道該從何處走起。后來拓跋詩若仔細觀察,找了最干凈的一條路來走,哪只那條路居然通向郊外。
于是乎她們又換了一條有很多灰塵的密道,一路上闖過數(shù)道機關(guān),居然發(fā)現(xiàn)有人的蹤跡。暗自尾隨,才到這里來的。
拓跋詩若說完自己的經(jīng)過,問起蕭錯到這里的原因。
蕭錯也把和她們在茶山鎮(zhèn)分開后的經(jīng)歷,娓娓道來。
“什么!皮麗質(zhì)已經(jīng)喬裝成了老太君,難怪我覺得奇怪,皮麗質(zhì)怎么會輕易放過歐陽家呢。”拓跋詩若想到什么,“你真的打算將秋水寒和水龍吟交給皮麗質(zhì)嗎?”
蕭錯無奈道:“這不過是拖延之計而已,我到現(xiàn)在功力也剛恢復(fù)七成,根本不是皮麗質(zhì)的對手,F(xiàn)在就算是加上你,也是沒有用的。”
“可是也不能任由皮麗質(zhì)這么下去!”拓跋詩若擔憂道:“歐陽家有很多秘典,如果讓皮麗質(zhì)找到,她的武功會更上一層樓的。到時候會更加難以對付。”
“那就只好放手一搏!”蕭錯想起了司徒摘月,說道:“司徒摘月曾經(jīng)從歐陽家偷出來一顆百草倍功丸,這粒丹藥他一直帶在身上。而用瓶子裝著的實際是假的,以他的精明一定還藏在身上某個位置!
接著叮囑道:“你去找出司徒摘月的尸身埋葬地,從他身上搜出百草倍功丸。我吃下,到時候合你我二人之力,看能否和皮麗質(zhì)一較短長!
拓跋詩若點頭允諾,隨即和侍女出密道,晃過看守的人。剛走一段路,突然察覺身后有人,轉(zhuǎn)身一看竟然是她!
秋水寒冷,水龍吟唱。蕭錯為了即將到來的大戰(zhàn),再運周身功力,試圖突破自身瓶頸。哪知犯了習武大忌,欲速則不達。這時兩種真氣在蕭錯體內(nèi)亂竄,碰撞!
“噗……”蕭錯口吐朱紅,急忙調(diào)息試圖穩(wěn)住兩股氣息,奈何根本經(jīng)受不住碰撞,再吐血。這是走火入魔的前兆……
驚驚驚!蕭錯能否挨過走火入魔,還是就此功體潰散呢?拓跋詩若遇到一人,此人究竟是誰?是否會對她們的計劃構(gòu)成威脅呢?請看下一章《風雨前奏,再起風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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