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n sep 12 07:13:43 cst 2016

    此一時彼一時情況不同

    弟十三章　：此一時彼一時情況不同

    攻克肝硬化非一日之功

    劉繼軍得了肝硬化大兒子劉順子和表哥張巖商量讓姨夫王進升來給父親瞧病治療。其實張巖早有此意。終歸自己和劉繼軍的關(guān)系比劉順子遠(yuǎn)一層，不便先開口。還是讓劉順子主動先提出給他父親看病治療為好。那天劉繼軍得急病住進急診室是張巖從幾百里地以外請來王進升的。劉繼軍的病在搶救過程中張巖就看出王進升蠻有把握能治好劉繼軍的病的表情。病情穩(wěn)定后醫(yī)院建議到農(nóng)村找有名望的好中醫(yī)治療有可能徹底治愈。離別時而王進升也看出了張巖有求于自己的表情，但不好意思開口罷了。因此王進升讓張巖把滿著的事說出來，兩件事內(nèi)其中就有求于讓他給劉繼軍看病治療之事。

    母親王建敏聽兒子劉順子說要讓姨夫王進升給劉繼軍看病治療，以前二閨女翠翠的死立刻又涌上她的心頭。翠翠得的是產(chǎn)后崩漏出血的病。病是她姨夫王進升親自看的，藥針又是他親自打的。自晚飯后打過針到天將明一夜的時間只顧自己睡覺就再沒去看一次。盡管怨婆婆讓翠翠忍耐到天明再到醫(yī)院去看病結(jié)果把病給耽誤了，可是作為自己的外甥女，王進升你給她打完針一走了之不聞不問，莫不關(guān)心，出了事你能脫干系嗎？作為村醫(yī)你這是失職……王建敏越想越覺得二閨女翠翠死的冤屈，心里越有氣：“你忘了你姐姐是怎么死的嗎？是你姨夫王進升治死的！就憑他那樣的破醫(yī)生不把你爹的病治死才怪呢?看你爹病成這樣子。我不相信他們這些土醫(yī)生。死貓當(dāng)活貓醫(yī)，我相信神能治好他的病。誰也別管，我要求神治好他的病。”

    劉順子萬沒想到母親對姨夫說出如此反悔的話。那時經(jīng)過大伙勸說她心里的氣火早已消了，對姨夫王進升給翠翠治病的事不再追究，可是今天一提起讓姨夫王進升給父親治病她的心病又犯，扯到妹妹翠翠的死又反悔說是姨夫王進升治死的。這下到給劉順子出了個很大的難題。母親鬼迷心竅鐵了心要找巫婆們燒香燎紙拜神跑十婆鼓子來給父親治病。本來劉順子和表哥張巖商定好讓姨夫王進升給父親看病治療。劉順子親自跟姨夫王進升說讓他跟表哥一塊兒來，自己先走一步回去。

    假如母親請來一群巫婆和表哥領(lǐng)著姨夫王進升都來了同時給父親治病，你說劉順子該如何面對這尷尬的局面？劉順子是個頭腦聰明靈活的后生，這點事難不倒他。他早已想好，為了給父親治病兩頭都不得罪。母親請來的巫婆，任意讓他們燒香燎紙拜神跑十婆鼓。表哥領(lǐng)來了姨夫自己更是熱請相迎。對母親的行為不再勸說也不反對。讓她看不出自己向望的是姨夫王進升給父親看病治療。

    不出所料　，果然一群巫婆神漢來了。為首的一位高個子“神漢”讓人們格外矚目。她個子長的比常人高一頭，腰桿筆直挺胸向上，濃眉大眼。看上去真象是個男子漢。其實不然，他是個女巫婆。自嫁到上莊村因為不露姓名人們一直不知到她叫啥。生了一個娃子自幼愛狗，和狗形影不離，后來得了一種怪病，方圓四周的先生請遍了也看不好孩子的病。無奈孩子娘找來巫婆燒香燎紙拜神又跑十婆鼓，孩子娘和狗也跟著狂跑。忽而孩子哈哈大笑一陣，接著哭喊叫起娘來，狗也跟著汪汪叫起來。由此她的狗到娘名字就叫起來。

    如此這樣燒香燎紙拜神弄鬼，孩子不見好轉(zhuǎn)。有病亂投醫(yī)，為了孩子的病死貓當(dāng)活貓治，婆婆也顧不得以前為給老伴治病狗到娘和初出茅廬看病的王進升鬧得那場隔閡，硬著頭皮說好話總算把王進升請到了家。狗到娘認(rèn)為孩子的病好不了是香沒燒夠、紙沒燎足、神沒拜到，于是加大力度又從四面八方聯(lián)系來很多巫婆神漢。滿院子的巫婆神漢右手拿播郎鼓，左手拿敲鼓錘圍著院子邊跑邊敲邊唱。屋內(nèi)狗到娘給孩子燒香燎紙，嘴里不停地念著咒語。這時婆婆領(lǐng)著王進升進了屋內(nèi)，站在孩子躺在炕上的面前仔細(xì)觀察了一會，然后不聲不響地將手按在孩子肚臍上然后用食指快速氨壓了幾下，收回手指展開五指用掌心捂住頭上前額，張開口吹了一口氣。收回右手又在孩子腳心操作片刻收回右手說：“孩子好與壞看他的造化了”說完轉(zhuǎn)身走出門外，穿過人唱狗叫鑼鼓振天熱鬧非凡雜亂無章的院子走出了大門。

    王進升走后約十分鐘，孩子開始變的面色紅潤，接著翻身爬起，跳下炕來，面對狗到娘發(fā)出歡笑柔暢的歡笑聲。這時院子里仍然在人唱狗叫狂歡鼓舞。狗到娘領(lǐng)著十歲的孩子走出屋門站在門口，狂歡的人們一看立刻停止了唱、叫、跳、鼓、舞。

    狗到娘大喊：“這是大家的功勞，大家辛苦了。停止活動，下邊開始擺宴慶賀！”

    狗到娘認(rèn)為巫婆神漢們顯靈治好了自己孩子的病。為了感謝大家，為了相信神靈，為了把這個隊伍拉起來，從此狗到娘便成了這支巫婆神漢的頭領(lǐng)。

    順子母親王建敏把狗到娘一行人迎到院內(nèi)，狗到娘返回頭囑托大家準(zhǔn)備好家伙看她的眼色行事行動，然后跟著王建敏身后進了屋內(nèi)。兩個人站在躺在炕上老伴劉繼軍的頭前，取出香和燒紙正要打火點著，只見兒子劉順子突然闖進來。

    劉順子進來后有意識地給娘一個警覺說：“娘！你看誰來啦？”

    王建敏隨著兒子地叫聲抬頭一看是表弟張巖，再看后邊緊跟著的是妹夫王進升，她不由心里一時很緊張。有以前二閨女的事兒，他最不愿意看到的是王進升今天再來給順子爹看病治療。一定是兒子領(lǐng)著姨夫王進升不好進門便委托表叔張巖出面領(lǐng)來王進升的。以前老伴抽大煙吸毒不成人樣。廠子倒閉，敗壞家產(chǎn)精光欠債無法度日。在走投無路極度困難之時建敏身帶僅有兩千元的私房錢，丟下婆母和兒女獨自一人進城投靠姑姑家。是表弟張巖伸出熱情的手拿出資金幫助她建立起一個飯館。飯館開業(yè)后由于張巖是個眼觀八方耳聽靈通吃得開、愛管閑事、助人為樂、排憂解難的人。在城里一提起張巖誰人不知？誰人不曉？個個伸大拇指稱贊。由此飯館天天客戶滿員紅火熱鬧。兩年內(nèi)純賺利潤貳拾萬元。為此看在他的面子上再有難言之隱只能藏在心里不能表露，而且還要熱情相迎。

    “我說表弟呀！你這不爭氣的姐夫得了重病，要不是你跑東跑西及時住進了醫(yī)院保住生命他還能活著回來？”

    “姐姐，你這樣說可折煞我也。外人有難我還幫忙，何況是姐夫呢？”

    “闖過人命關(guān)，回了家你還牽掛著來看他，我真是…….”

    張巖打斷她的話說：“快別說了，出院時你忘了醫(yī)生囑托讓到村里請一個有名望的中醫(yī)嗎？這個人我給你找來了。你看是誰？”

    “娘！我和表叔好不容易把姨夫請來。他有把握把父親的病看好。你就讓姨夫給父親看病吧。”

    “你這孩子說的什么話！你叔叔費心幫忙我能說不讓你姨夫給你給你爹看病嗎？不過…..”

    “不過什么？”順子追問母親說：“既然答應(yīng)了你還猶豫什么？姨夫！快來給爹看病，”

    順子邊說邊上前去拉王進升，母親連忙攔住兒子：“你這孩子真不知道事，看不出勢色。外頭等著一群什么人？這個人是誰？”

    順子明知故問地答到：“他呀！方圓四里誰不知道她是有了名的假神漢真巫婆狗到娘？”

    “傻小子，你爹得了虛邪怪病，鬼神纏繞不能驅(qū)除。人家是給你爹驅(qū)邪除魔鬼治病給咱盡情來了，你………”

    “姐姐！”張巖說：“看來你還是不相信表哥，對表哥以前給翠翠治病的事扔耿耿于懷糾結(jié)在心，不想讓表哥給姐夫插手治病。不過我給你說，此一時彼一時情況不同，經(jīng)過修煉他已經(jīng)成為了不起的神………”

    王進升在一旁早已安奈不住心里的憋屈：“好！好！張巖？別費口舌了。要不是他兒子苦口婆心說好話和你的再三勸說我決不會來趟這個混水呢？別怪我說話不好聽。給嘴里抹蜜倒咬起手指頭來。張巖！走！咬手指頭還嫌痛呢？這病咱不看了！”

    說完王進升拉著張巖就往外走。王建敏被羞辱的安奈不住，為不使維護關(guān)系不破裂連忙上前攔住張巖道歉說：“我是一個婦道人家，頭發(fā)長見識短，一時心里糊涂，別跟我一般見識。人命關(guān)天。不能走，看病要緊。”

    王建敏苦口婆心說好話把張巖攔住。為了給姐姐面子張巖又?jǐn)r住王進升。王進升要的就是讓張巖套出王建敏口中的話，利用激將法讓她改變對自己的認(rèn)識。從她口里親自說出讓自己給劉繼軍看病治療。說起來不是自己愿意主動找上門來而是她迫切要求而來給姐夫看病的。這樣在人們看來名正言順，看起病來也心安理得。在治療中也能充分發(fā)揮自己的才能。就這樣王進升佯裝勉強跟著張巖、劉順子和王建敏走進了屋內(nèi)。

    王進升隨同三人進入屋內(nèi)和高個子假巫漢真巫婆狗到娘擦身而過互相照面的一瞬間，心里不由咯噔一下產(chǎn)生了不快之感。早在王進升學(xué)醫(yī)畢業(yè)走出校門，回村創(chuàng)辦起保健室不久，。狗到娘婆婆找王進升給老伴嶗山看病。王進升背著藥箱來到他家。進屋后從藥箱內(nèi)拿出體溫計放在嶗山的腋下，然后伸出右手食、中、無名指按在嶗山右手橈側(cè)寸關(guān)尺上號脈。在學(xué)校雖說學(xué)了中醫(yī)，對號脈只不過是浮皮潦草一知半解。根本不理解號脈中高深奧妙。此時號脈不過是在等待測試體溫的空閑時間中裝個樣子罷了。狗到娘可不這么認(rèn)為，看到他號脈覺得了不起，對他崇拜至極。認(rèn)為一定能治好老伴的病，因此把希望寄托在王進升身上。

    “大侄子？你一定號出了他什么病？”

    王進升只是再裝做仔細(xì)號脈，沒有回答婆婆的問話，至使婆婆更加相信王進升脈頭準(zhǔn)確。他從柜櫥里拿出化驗單說：“大侄子？象比你號的脈和化驗的結(jié)果一樣吧？”

    說完婆婆把化驗單遞給了王進升。王進升接過化驗單一看連忙順?biāo)�推舟說：“對！對！他得的就是這種病aizheng。大娘！不要擔(dān)心，好好治療病是能好的。”

    婆婆說：“那你就給他治療吧。”說著又從柜櫥里拿出一支藥針：“這藥隔一天他一針。藥不多，打完了你想辦法。他的病交給你了。該輸液就輸液，該用中藥我們煎熬。記著帳不會虧待你。”

    由此王進升放開手腳給嶗山開始治療。服藥、打針、購藥輸液，又服中藥….　想在短期內(nèi)治好這個難治的大病。如果在村里傳楊出去說：醫(yī)院治不好的病自己給治好了，看病的微信不但在老百姓中大大提高，而且還會名揚天下。使建立起來的保健室鞏固發(fā)展壯大起來。事與愿違，沒想到治療兩三個月病情不但沒見好轉(zhuǎn)，反而更加惡化。頭發(fā)脫光，臉色蒼白，身體虛弱，幾乎落炕。

    狗到娘埋怨婆婆找王進升給公公治病。并且抓住王進升的把柄，說是他治壞了公公的病。立即停止了王進升看病治療的資格。在村中到處宣傳他是一名不稱職醫(yī)生。村中找他看病的寥寥無幾。建起來的保健室面臨倒閉的危機。

    狗到娘四面八方聯(lián)絡(luò)了一群巫婆神漢來到家里開始給公公燒香燎紙弄鬼拜神驅(qū)邪。院里跑著拾婆鼓，屋里念著天靈靈地靈靈，妖魔鬼怪都驅(qū)凈………鬧騰了幾天公公的病有所好轉(zhuǎn)。面色開始有了血色，有了食欲。漸漸走出了屋子……….由此村里的人們都找狗到娘弄神作鬼看病。盡管如此狗到娘公公的病不到一年的時間仍然沒有逃脫嗚呼哀哉的命運。村民們開始醒悟，狗到娘一群拾婆燒香燎紙弄鬼驅(qū)邪看病是欺騙訛詐的一種鬼把戲。

    漸漸找王進升看病的人又多起來。把醫(yī)療工作的重點放到農(nóng)村去。橫掃牛鬼蛇神的強勁東風(fēng)席卷而來。那些靠弄鬼驅(qū)神的巫婆神漢們威風(fēng)掃地。不敢再念咒語跑拾婆鼓看病欺騙訛詐老百姓………

    王進升在為老百姓看病中，不管是白天黑夜，風(fēng)里雨里、夏天酷暑炎熱還是冬季天寒地凍隨叫隨到從未耽誤過病人的治療。在村中又受到稱贊和好評。對各種疾病通過實踐摸索有開始不認(rèn)識到認(rèn)識。又通過自己的刻苦鉆研，除能看一般的普通病多發(fā)病，還能看很多疑難雜癥并且能徹底根除永不復(fù)發(fā)。又攻克了幾種難以治療所謂的不治之癥。特別是走出家門拜師學(xué)醫(yī)學(xué)到了氣功推拿、神針竄刺、神扇走行多種神奇而奇妙療法。回村后結(jié)合中醫(yī)的四診和參治好了好多奇形怪狀的病癥

    上次狗到娘的兒子的怪病就是王進升給治好的。狗到娘借機騙取了王進升的醫(yī)術(shù)說是她燒香燎紙神鬼顯靈把兒子的病給治好的。王進升心里清楚，但沒有給她叫真。也沒有計狡這次得失就過去了。

    現(xiàn)如今給姐夫劉繼軍看病沒想到又遇到了對手------巫婆狗到娘。

    王進升心里想：你驅(qū)你的邪，我看我的病。再不能讓你騙取我的名聲。對病人的兩種看法如似同時擺在了一個戰(zhàn)場上。

    狗到娘覺得以前的事做的心虛，和王進升對面看了一眼連忙走出屋外，楊著手對著院子里的一群巫婆神漢剛要發(fā)話撤退，王建敏連忙跟上來攔住狗到娘說：“好不容易把你們請來可不能走！你是看他們？不管他，虛癥實證一齊治。走！快進屋！”說著王建敏又把狗到娘爛到屋里。

    隨著屋子里狗到娘燒香念咒語和院子里巫婆神漢跑十婆鼓的聲音混雜在一起，真是雜亂無章，使人焦躁難忍。在這混亂的環(huán)境中并沒有打亂王進升對劉繼軍看病的心緒。

    王進升站在劉繼軍頭前仔細(xì)看著劉繼軍有氣無力想睜又睜不開的眼睛，然后低下頭嘴唇緊緊貼近劉繼軍的耳朵邊。

    “爹！睜開眼，你看誰來啦?”

    “快醒醒，是表哥王進升給你看病來了？’’

    隨著劉順子和張巖的叫聲，王進升對著他倆揚起左手，意思是不要打擾病人。他在暗中用口中氣功從耳內(nèi)打通劉繼軍的五官，其中包括讓人最先看到要睜開的眼睛。約么兩分鐘之許。忽然聽到鼻音很低微的哼哼聲。隨之嘴唇微微撬動了兩下表露出笑意。緊接著緩緩睜開無力而微微有神的眼睛看著大家從口中發(fā)出斷斷續(xù)續(xù)很低微的聲音：“你….們…..們…….”

    王建敏首先開口說：“老東西你終于醒了，你可把人們嚇壞了。你知道…….”沒等建敏把話說完狗到娘說：“鬼神顯靈了，把他從陰曹地府的魂魄給勾回來啦！”說完往院里一揮手說：“停止活動，撤！”接著又閃出傲慢的眼光向正在給劉繼軍發(fā)功的王進升看去：意思是說我已占領(lǐng)先機救回了病人。我看你這圖有虛名的神醫(yī)怎么在大家面前立足！隨后耀武揚威地竄出屋門走到了院子里。

    王建敏正要動身出去攔截答謝狗到娘，劉順子一把拉住王建敏說：“娘！你要干啥！你聽？爹要給你說話？”王建敏一看劉繼軍，只見劉繼軍的眼睛敏銳地看著她，立刻意識到他有重要的話要說，因此也顧不得去攔截狗到娘，只是沖向院里喊了兩句客氣話便低下頭聽老伴要說什么話。

    此時王進升給劉繼軍發(fā)功完畢站起身來。等劉繼軍跟王建敏說完話準(zhǔn)備給姐夫號脈開藥治療。

    究竟兩口子說的什么秘密話誰也不知道。反正只看到王建敏隨著劉繼軍的悄悄話臉上不斷露出笑臉，不時接連不斷地點頭，但也有時搖頭……….他們之間說的什么秘密話王建敏不說，張巖，劉順子不好意思問。王進升心里清楚，但只有在給姐夫看病治療中的過程中才能到到證實。

    王進升坐在炕沿前下邊的凳子上伸出右手說：“姐夫？輸出手來我給你號號脈？”

    劉繼軍聽說給號脈，連忙輸出右手。王進升將右手的食指、中指、無名指輕輕按在劉繼軍右手橈側(cè)的寸關(guān)尺上先調(diào)停好自氣，然后瞇縫著眼根據(jù)脈的遲數(shù)、浮沉、內(nèi)因、外因、表、里、陰、陽、風(fēng)、氣、冷、熱、虛、實……再根據(jù)以往史和現(xiàn)在的癥狀細(xì)細(xì)體會歸納辯證找出正確的施治方法。

    屋子里很靜，都在憑著呼吸看著王進升等待號過脈的結(jié)果。

    根據(jù)出院時的結(jié)論：紅細(xì)胞已控制在350萬以內(nèi)，血小板再沒有低過8　萬。大量大出血雖說已經(jīng)控制，但潛在性乙肝，白細(xì)胞減少反而中度發(fā)燒不退，脾大肝反而縮小……而現(xiàn)在號的脈和醫(yī)院得出的結(jié)論大有出入。這些只能靠醫(yī)生的真本事才能治好這種頑固難纏的病。脈即不浮也不數(shù)，白細(xì)胞減少反而發(fā)燒不退但脈卻沉遲無力稍有緊微之感。對于這種既有大出血控制之存又有頑疾凝結(jié)肝縮小之實。既有腸胃虛痞撐漲，又有腹水裹身不去………

    如此錯綜復(fù)雜的病癥用奇特的氣功、扇功、神針、火罐、推拿……對這種頑疾毫無作用。只有中藥對癥施適方藥才能湊效。

    王進升在號脈的同時腦子對病癥的思維反復(fù)推敲、分析、歸納等。脈號完了，頭緒也理出來了。他展開思索緊湊的眉頭面帶微笑地說：請你們不要擔(dān)心，姐夫的病是能治好的。我雖說沒有百分之百的把握，百分之九十的把握總是有的。萬一那百分之十的把握治不好，我也會有辦法的。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你們只管放心好了。說完開始開藥。

    門診處方簽

    姓名：劉繼軍，　性別：男　，　年齡78歲。　++年五月二十　日

    《方劑組成》柴胡20　黨參20　黃芪　25　白芍　25　高良姜　20　香附　20　郁金　20旋覆花20

    半夏　15　枳殼15　黃芩15　元胡　10莪術(shù)10　海螵蛸15　白芨5　兒茶5另包

    川貝5　三七粉10另包　吳茱萸　5　當(dāng)歸　10　茯苓10　白術(shù)10　焦三仙30

    甘草10

    《功效》益氣疏肝，調(diào)理腸胃，散寒止痛，止血活血

    降逆止嘔。

    《治療》肝炎肝硬化合并上消化道出血。

    開藥6　付。

    水煎服。

    ++年，5月20日---27日。

    鄉(xiāng)醫(yī)：王進升。

    王進升開完藥后將方遞給劉順子囑托說：“這6付藥并不特秼，只不過是引路之藥。一方面是服藥的適應(yīng)過程，一方面看效果大小。根據(jù)效果再定的今后的治療計劃。”

    “姨夫？服完藥后你來還是………”

    “你這孩子！”張巖打斷劉順子的話說：“你不去接難道讓你姨夫親自來？”

    王進升說：“么怪，因為不打結(jié)子他才這樣說。要不是我是他姨夫他才不信口開河呢？至于服完藥怎么辦，如果效果好，沒有其它不適感，順子再找我抓幾付回來接著服。”

    “聽清了沒！”張巖當(dāng)著毫無聲色的王建敏一語雙碉地說：“你姨夫走后你們要好好不失時機地給他煎藥。時時刻刻觀察病情。和你們弟兄幾個好好照顧老人。”

    2016.9.12.　于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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