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送錦旗閃亮光四海揚名
想醫人先醫德要樹新風
要深思再反醒匯報進升。劉順子當著全家人說：“聽到了嗎？姨夫找出了家敗人倒的原因，造成咱家支離破碎的禍根給挖出來了。咱們如何報答姨夫王進升？”
虎子說：“最好的報答就是回頭想一想咱家為什么會落到如此慘敗的境況。”
平子說：“對！我們每個人要做深刻反�。 �
老四懷山幼稚說話直爽：“當時辦廠子提前互不通氣，不知內情。什么都不懂，硬把重擔壓在我和三哥身上，其結果…….”
大英說：“我們閨女雖說沒在跟前，但其中的事也知道一二。那時娘著了迷似的信巫婆，家里的事一概不管。爹一手遮天，自作主張，大哥二哥不聞不問�！�
大英的話戳到了娘和爹的心窩上，娘王建敏痛哭流涕向兒女們賠了不是。保證今后每天給老伴熬藥，好好照管他，不枉費進升給他治病的好心。
父親劉繼軍聽到兒女們的說話心里比王建敏更為難受，泣不成聲地向兒女們表示改過自新。接受王進升為自己不思勞苦的治病。病好了已后帶領全家人走向正道，重振旗鼓，繼續搞企業，辦廠子。向楊酒興家學習。要讓王進升改變對自己的看法。
劉順子最后說：“好啦!都做了深思和反省，我看不要再為此事自責了。為了使姨夫神醫的醫術發揚廣大，我提議給他送一面錦旗”
在場人異口同聲說：“同意！”
劉順子問：“錦旗上提什么詞呢？”
“妙手回春、醫術精湛、醫術超群………”
人們七嘴八舌后提了很多名詞，劉順子只是搖頭表示不同意。人們認為他早已胸有成竹編出了高明與眾不同的名詞。都讓他把藏在心中的秘密亮出來。劉順子說提名詞做錦旗的事由他來做。到時候揭給大家一個謎底。
經過幾天的準備工作，劉順子終于把定做的錦旗做好了。取回來讓全家人一看，錦旗上寫的是“送錦旗閃亮光四海揚名。想醫人先醫德要樹新風�！倍加X得很滿意。就這樣準備定日期給王進升送去。
來狗到娘家叫王進升看急病的人叫田學文。他老伴手提水桶蹬梯子下房不慎摔落在地。學文連忙把老伴拖到屋內抱到炕上桉頓好，接著叫了聲老婆，只聽對方哼了一聲放了心，緊接著匆匆忙忙來叫王進升。
田學文之所以偷偷用嘴貼近王進升的耳朵小聲吞吞吐吐說話有他的目的。如果打120進入醫院做腦ct和化驗血要花好幾百元。真的住進了醫院所花費用更不能想象。他是一個愛打巧盤算看錢如命的人。他又知道王進升是個神醫，對老婆的意外摔傷滿可以處理，何況老婆還有意識。因此堅定了找王進升的決心。
王進升來到現場一看，只見田學文老婆領金不省人事、口吐白沫，情況十分危機!進升不顧一切快速先打強心針
并且說：“快！打120！”
學文好象沒聽到王進升地催促，站在一旁一聲不吭，只是靜觀進升的動作和愛人領金的神態。
“打120！打120！…”
緊急地催促學文仍是沒有回音，仰仗著神醫在使他穩坐釣魚臺…
王進升看學文無動于衷，只得用自己氣功神力給領金做快速人工呼吸。他的雙手掌心并沒有貼在領金胸部心臟，而是懸浮在心臟上距20厘米憑借自己的呼吸來達到使心臟慢慢復蘇。開始看不到什么結果。過去三分鐘還不見廟門，五分鐘過去，領金的胸部微微開始起伏。隨著心臟在胸部的起伏進升的手掌心加大力度也上下起伏………
學文在一旁看著王進升的神奇動作好像進入了幻覺的境界。不錯眼珠傻呆呆盯著進升不知該問不該問這什么功夫？
十分鐘過去，領金心跳微微復蘇，口吐白沫停止，合著的眼皮緩緩睜開微微顯露出點伸色。王進升隨著緊張的心情放松下來湯下了滿臉汗珠。
“你這小子真能沉住氣，人命關天，不打120你就不怕老婆斷了氣？”
“放心吧大叔，我掌握著分寸呢�？茨銊偛派駳夤Ψ蛩遣粫赖摹＃�
王進升心里話：“你掌握分寸，掌握你娘錢眼的分寸！以前為你閨女跟人家私奔。給你調和讓對方出彩禮娶你家閨女你就是不應。結果人財兩空。丟了西瓜揀芝麻，芝麻也沒撿上。你以前做的荒唐事還有臉在這考驗我？”不過眼前的事是看病救人要緊，不便揭他的老底。埋在心里話不給他計較，看病救人是自己的天職。
領金頭部一側鼓起的大包使王進升很快判斷出顱內出血的象征。為了診斷腦顱內血管出血水腫他左手拿出黑色寶扇放在領金頭上耳朵貼近扇子，右手開始給領金把脈。靜靜聽音，細細體會，脈浮孔無力。他雖不是火眼金睛能穿透腦顱看穿內部，也不是現代儀器腦ct拍片得出腦梗賽、腦血栓、腦溢血.....但根據病人從梯子上摔下來頭部落地碰到硬物上和扇子從顱腦內傳進她耳內的信息以及看病的多年經驗確定無疑顱內血管出血造成嚴重水腫。如不采取措施，一旦延誤病情后果不堪設想。剛才給領金用神氣功夫急救心臟復蘇不足為奇。即使不會神氣功夫只要懂一點做人工呼吸的知識也能使心臟復蘇。擺在眼前的顱內出血水腫和心臟復蘇可大不一樣。這要用真槍實刀硬碰硬地干。并且不能有一點麻痹大意。面對眼前的傷病人王進升也無能為力，要打退堂鼓
“趕快打——”
進升的話還沒說出來被學文的話截回去：“不打120！堅決不打120！大叔！這人交給你了，死活由我承擔。你有把握，我看你行！”
看來創傷的人貼住了王進升。王進升深知道學文打著怕花錢的小算盤。住了醫院：住院費、化驗費、ct費………住了院還沒用藥就干他個千兒八百。如果再嚴重動手術再住個半月二十天就要花他個七萬八萬的?就算新農合報上百分50.除去檢查費不報，他也得拿三萬四萬塊吧。就像學文這樣摳門的人唯恐別人占了自己的光，具說連新農合都沒入。他不是貼住了王進升的人，而是貼住了王進升醫術。鄉親面上看病人人平等，不分高低貴賤一視同仁。即然他這樣死求白咧地求自己也不能枉費他一片“好心”
王進升說：“讓你打120你不打。咱把丑話說在前邊，你老婆是嚴重顱內傷，血管出血水腫，我可不敢保證治好。危險性百分之九十多。你要做好充分的精神準備。到時候你可不能賴我吆！”
“怎么！你要象醫院動手術以前讓家屬簽字？”
進升說：“那可大不必要，這不是醫院，大不具備動手術條件。我也沒有那套本事。眼看著危重病人不能不治。盡力而為吧！”
說完王進升從電動車內取出甘露醇液體很快打上了吊瓶。然后守護在病人旁邊坐好，取出扇子在病人頭上開始扇動。
田文學看著王進升給老婆在頭上不停扇動。心里納悶：這還了得，大冬天，天寒地凍緊保暖還嫌冷，在頭上扇風不是雪上加霜嗎？
他疑惑地問：“大叔！你給病人扇扇子是圖冷還是圖熱？”
進升說：“你別小看扇子的威力。它能幫助我推測腦顱內出血多少水中大小想出治療的對策，測算輸液量的大小。快！快拿盆！”
進升急催促的話使學文心中一驚：“什么！拿盆干什么？”
“接尿！再晚了就尿到褲子子里了�！�
田學文匆匆忙忙到廚房急手下將沒找到適合的盆隨手拿來了一個大碗接尿。好賴第一次尿的不太多總算完成了任務。
“快去撒了尿！趁現在有空閑去找個大一點大盆。免得耽誤事�！�
這次學文按進升的吩咐終于找來了一個大點兒的盆。剛找過來還沒坐穩又開始接尿…….
學文問進升：“尿怎么這么多？這樣接連不斷地接尿到什么時候是個頭呀？”
進升說：“你不看看十分鐘一瓶液體到現在輸了多少瓶？”
學文數了數液體瓶。兩個鐘頭有十瓶液體擺在了他的眼前。他心里又犯了嘀咕。支支吾吾又想問進升。進升早看出了他的心思。
“怎么！輸液多嗎？要不這樣大量輸液腦顱壓能降下去嗎？血管能還原嗎？水腫能消下去嗎？”
“不！不！你別多心！我沒有別的意思。不懂隨便問問�！�
“我看你不是隨便問問，你是嫌接尿麻煩對吧？你是拍花....”
“對！對！不對！不對！看我這臭嘴說哪里話！你千辛萬苦來跟俺老婆看病不怕麻煩，我怎么會嫌麻煩你？”
說著話學文看著進升又開始換液體。不僅又揪起他的心來：這一瓶一瓶的藥液都是錢呀！如此這樣沒完沒了輸下去得花多少錢呀！
他正這么盤算著，忽然見老婆睜開眼看他，立刻忘掉了剛才錢的事。慌的他連忙挨近老婆的頭前聽她要說話。
“我…這…這是….是在哪？”
學文驚喜地說：“大叔！你看！老婆醒了，她有救了！你看這液體……”
領金說：“快！扶…扶我起…起....來……”
王進升說：“不要動！剛剛初醒，以免發生嘔吐。你的治療期還長著呢。不急于求成。好比萬里長征走完了第一步。要穩扎穩打才能治好你的病不留后遺癥�！�
王進升這些話看似是給病人說的，實際是故意讓田學文聽的，聽后看他有什么表情。其實領金的病情并沒有象王進升說的那么嚴重。只要醒來很快就要停止輸液。接下來的事就是家屬對病人的保養和注意事項。他正要調整輸液放慢速度。田學文實在憋不住心里的話終于說出來了。
他說：“大叔！你的話不是在糊弄我吧！明明看著老婆醒來病情輕了，怎么你到說的那么嚴重？這液體到底輸多久？”
進升嘿嘿一笑說：“你小子真行！算你聰明！實話告訴你。這是最后一瓶。不再輸液了�！�
“大叔！說歸說，笑歸笑。麻煩你這么長時間，算算多少錢？”
進升說：“你只會說錢！錢！你就不會問問老婆好了如何保養，應注意些什么？”
學文說：“我心里不清楚不是。問問你如果錢多了我好給你做準備不是。要是三頭二十塊今天就給了你�！�
田學文就是長著錢串子腦袋的這么一個人。他那里是在問錢，分明是在試探你是否嗨張大嘴要錢，如此問話要給他提個醒，敲個警鐘。如果要的錢不象活別怪他田學文不客氣。明著不露面。暗中讓人們造輿論嚼舌頭也會淹死人。
越是這樣王進升越是不給他提錢的事而是說領金養病的事。越是急著他，讓他晚上睡不著覺琢磨錢的事去吧。
進升說：“領金的危險期過去了，在近期內嚴禁進食。室內保持清潔干凈，保持好室內適當溫度。決不能有煤氣味兒。開始進食時一定要喝流食。不要用酸辣刺激性食物�！�
注意事項交代完畢，天色已經是晚上八點多鐘。在嚴寒的黑夜之中迎著飄來的雪花回了家。
在外打工的兒子田五營回來過年�？吹侥赣H病成這樣埋怨父親田學文為什么不給打電話。田學文說他在家照顧還用耽誤你特意回來一趟。不打電話讓你回來不是讓你多干活多掙錢等給你娶媳婦用嗎？
田五營說：“看娘病成這樣，非等我娘病死了你才打電話？”
田學文一聽發了火：“好你個兔崽子！那有象你給老子說話的！”
田學文說著話伸手從炕上去拿笤廚疙瘩被領金伸出到手攔住。
“要干什么！”領金忽地坐起來說：“兒子說的有啥錯？自己沒本事靠兒子掙錢還發火！兒子！別嫌棄你爹沒打電話，我這不是好好的嗎......”
第二天吃過早飯。兒子田五營拾掇好準備外出打工的用具，告別二老剛要往外走被父親攔住說：“等等！你們聽？”
這時外邊傳來鑼鼓喧天的聲音。田學文覺得稀奇，趁兒子在家還沒走照看他娘的機會，騰出自己的身子去看看熱鬧：“兒子！到外邊打工不差這一時半天。你在家里照顧你娘，我到大街里看看怎么回事兒？”
2016.11.10.與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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