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查倫,已經(jīng)是深夜了。
被凜風刮得東倒西歪的步妍溪下了校車,便直奔宿舍樓,暖氣充裕的寢室令人渾身舒坦,又誘發(fā)了更深的困意,她草草洗漱了一番,沾上枕頭就沉沉地入了睡。
第二天上完課,步妍溪去班主任辦公室補考前兩天錯過的月考,等到拖著七葷八素的腦袋走出來,江無憂已經(jīng)在門口干等一個多小時了。
“步妍溪!”盼星星盼月亮,終于盼到她出來,江無憂一個箭步,抓住她的手臂求證,“我聽說這次容桑大人也去芬蘭了,是真的嗎?”
“是啊。”
“那,那你們有沒有……進一步交流呀?”
進一步交流?
步妍溪撇了撇嘴,拉開她的手,“怎么可能。”
江無憂頓時有些失望,“啊,這么說,你也不清楚那件大事啊。”
“大事?”
“你沒看論壇嗎?”江無憂神秘兮兮地附到她耳邊,“聽說,那個倚時寒和容家有點關系呢,我說的是芬蘭那邊的容家。”
“什么亂七八糟的,他跟容桑不就是表兄弟關系嗎?”
“話是這么說沒錯,但我聽說,那個倚時寒的親生父親,和容家那個姑奶奶有關系呢。”
兩個人邊說邊走出教學樓,步妍溪想起那天在劇院里見到的那個貴婦,有些疑惑地問道,“他們容家在芬蘭還有旁支啊?”
“什么旁支,那是本家。容家當初在芬蘭起家,幾乎壟斷了歐洲的產(chǎn)業(yè)鏈,聽說就是那位姑奶奶的功勞呢。”江無憂說道,“你別看容家在國內的名氣沒有倚家大,在歐洲可是霸主一樣的存在呢。而且,容桑大人是容家一眾小輩里,最受他們姑奶奶看重的繼承人。”
“你又知道了。”聽她三句不離容桑,步妍溪不由調侃了一句。
“那是。”江無憂得意地說道,“我可是站在八卦前沿的小能手。”
“你繼續(xù)說,倚時寒和容家那個姑奶奶怎么了?”
“論壇上有人爆料,說他的親生父親其實是那個姑奶奶的姘頭。”
“姘、姘頭?”步妍溪吃了一驚。
“對啊,他這次不也去芬蘭了嘛,爆料上說,他就是去秘密會見那個姑奶奶的,還說姑奶奶很看重他,送給他容氏股份呢。”
“扯吧就。”聽到這話,步妍溪卻收起了吃驚的神色,“這要是真的,爆料那人不是倚時寒本人,就是鬼魂什么的了。”
“鬼魂?”
“除了倚時寒和那姑奶奶之外的第三‘人’。”
“什么嘛,你沒聽過一句話,叫所有的謠言都不是空穴來風?”江無憂據(jù)理力爭。
“那要看是什么風。”步妍溪淡淡地說道,“你也不想想,如果秘密送容氏股份是真,那個爆料人又是怎么知道的?明顯是哪個唯恐天下不亂的人散布的謠言。”
“說不準是倚時寒他自己不小心泄露了呢?或者是誰偷聽到了,又或者是容家那邊的知情人看不慣自家姑奶奶胳膊肘往外拐,故意泄密呢?”江無憂猜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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